今天是達人秀總決賽,我是四喜丸子的粉絲,任何事都不能阻止我去看決賽,任何事!
那位流云公子站起來沒多久,他身邊的花簇一陣急動,“簇簇簇簇”一撮接著一撮,直到我再也看不到的地方,似是有東西從他身邊迅速爬走。
我忍不住勾唇而笑,這一笑,卻讓那位流云公子瞇起的眼睛陡然睜開,那雙大大的桃花眼中是宛如看到曇花盛開的震撼美景。不好,小娘一不小心“勾引”到他了。只怪淵卿的妹妹太漂亮,一笑百媚生,無人能抵擋。
他在那驚艷一瞥后,眼睛再次恢復了正常的大小,笑瞇瞇地,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有點松開的衣襟,和沾有花瓣的長發。他的發絲很輕盈,很細,我喜歡細細軟軟的發絲。
這人真有趣,偷情被我撞個正著,卻能如此裝B地鎮定。
然后,突然他騰空躍起,踏花而來,在空中抽出了折扇,當他華麗麗地落到我面前時,他“啪!”一聲在自己俊美的臉前打開折扇,一邊傾身向我而來,一邊緩緩放下折扇,笑瞇瞇的桃花眼內是勾魂攝心的眼神:“小媽這是到哪兒去?”
小媽?對啊,我現在可不就是他小媽?九千歲的九妾,他又是九千歲的義子,理應稱呼我為娘。
花花大少花花心,而他們最致命的弱點,就是女人。
于是,我一把握住了他拿折扇的手,登時,他的目光全部落在我握住他手的手上,眸子里電閃雷鳴。
“這位公子,請你幫我取點吃的和喝的,我哥哥病了,求你了。”我說得楚楚可憐,梨花帶淚,沐雪那樣沉靜如雪的面容,更適合扮演一個小鳥依人的弱質女流。
“好,好好好。”他連連稱好,緊盯我的青蔥玉手,在他想摸上我的手說,我抽回手改作握他手臂,“那我就在房里等你,你知道我的房間,對嗎?”
他雙眼放光:“知道,當然知道。”
“好,那你可要快點,若是被別人看到可不好。”我著重強調別給別人看到。他笑瞇瞇地恢復了鎮定,山青水綠的折扇搖啊搖:“小媽放心,請回房等候。”
“恩。”我放開他的手,準備轉身而去,忽然,一條手臂環過了我的腰,將我有力地勾回他的身前,我轉身看他,他笑得唇角揚揚:“小媽,你就這樣走了?”
他笑瞇瞇地盯著我看,漂亮的紅唇薄如桃花的花瓣。我揚起了唇角,緩緩湊近了他的唇,在他的眸中劃過一抹驚訝時,我停下。呵,男人,永遠是得不到的最好。然后,在他的大腿上狠狠一掐,這一掐我是真的用出了全身的力氣。立時,他的臉抽搐起來,可是,他卻并沒放開我,也沒喊疼。可見這并不是一個簡單的花花公子,能吃痛的男人,他的骨氣很硬。
我咧開嘴,給了他一個嘿嘿的壞笑:“剛才你掐我可掐地真疼。”
“你也不差。”他咬牙說。
“那你還不放開?”我掐住他的肉再狠狠一擰。十個女人九個會的擰掐絕招,“是想讓我換個地方嗎?”我對他笑瞇瞇地挑眉,只要你夠風流,你懂的
他立時放手,轉過身時,我聽到了他長長的抽氣聲,但是,他始終沒有面對我喊疼。我笑呵呵地拍拍他的背:“那我在房里等你哦。”
他揮揮折扇,我笑著轉身。孩子,你跟我玩,太嫩啦。小娘八十歲的時候還在教曾孫怎么泡妞呢。
然而,我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走到遠處看他。他也正在等我離去,似是感覺我已經完全離開時,他立刻捂住被我又掐又擰的大腿,搖頭輕笑起來。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這片花園。于是,我悄悄跟了上去。
我的好奇心又在作祟。只是這樣一個幽靜的花園如此美麗。那九千歲對外人開放的庭院又會如何美麗?
提裙跟著他出了這個花園,走到了一個岔口。岔口右邊的路我看到了來時的長廊,而他走向了左邊的路,那里是一條小道,小道邊種滿了夾竹桃。
他蹦了兩下,似乎腿已經不再很疼,總算他的走姿變得正常。然后搖起折扇悠然前行。
繼續跟上去,發現他到路口停了停。我看看左右,躲入夾竹桃林,然后慢慢向前。在摸到幾乎與他站在同一條直線時,我看到了夾竹桃外的景象,是大大的草坪。
使之夏日,綠草幽幽,一陣夏風而來,草浪翻滾,讓因為炎熱而浮躁的心,瞬間平靜。這片草坪上,沒有任何多余的樹木花草,一覽無余的空曠。
就在這片草坪上擺放了一張碩大的地毯,華美的地毯是百花綻放的花紋,十分應景。今日布置場地的人很有心思。
而在地毯上,正擺放了幾張筵席,筵席的正上方,是一把黃色的華蓋。那是皇族所用的黃色,那這面遮陽的華蓋下,莫非是……
落眸之時,看到了身穿白色龍袍,頭戴金冠的他:祁麟輝。
那一年,他只有十六歲。而且,他那張娃娃臉讓我以為他只有十四。而今,理應二十的他,卻看起來只有十七八。即使五官完全長開,他依然是那張精巧的娃娃臉。就像永遠不老的林志穎或是蘇有朋。
他還是那樣俊美,神情依然如當年臭屁。感覺這小子四年來沒有任何變化。除了他的身份,和他的臉稍顯成熟,身形少許闊開。他此刻坐在那里,可是,似乎依然沒有御蘭亭高。
講起御蘭亭,我在他下垂首的筵席中,好像看到了他的身影。立刻尋找過去,果然,他正坐在那里,而且,目露溫柔地注視正在欣賞歌舞的祁麟輝。
就說他們之間有JQ。哼!四年不見,思念還不如洪水泛濫?現在越來越吃不住御蘭亭好哪一口了。
御蘭亭的身后是他貼身的兩個侍衛:墨銘和修寧。
而剩下的,都是些俊美年輕公子,說不定全是九千歲那老太監的干兒子。從沒想到過千島國的質素那么好,盡出美男。
而我一直跟著的那流云公子,卻站在路口,不再前進,宛如跟我一樣,在旁偷窺。
一曲舞必,祁麟輝看向了御蘭亭:“蘭亭,聽說龍兒跑了,莫不是逃婚?”
立時,眾人的目光變得各異,多為笑意。御蘭亭也依然鎮定,神色不變。這是他魅力的所在,處變不驚。
嘿,原來姐不在江湖,江湖卻依然有姐的傳說。
大家應該去看看一個視頻,是法國達人秀里的兩個男人,用雞雞彈鋼琴,那才叫雞動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