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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兒,玩夠了,跟我回去,別摻和在千歲府里……”他溫柔地拉起我的手,對我軟語輕哄,一條手臂還纏上了我的腰,俯臉低落我的臉龐,似是還想與我在這迷人的月色下親熱一番。
而我心中越來越疑惑,御蘭亭怎么知道蘭陵暖玉有龍珠這么隱秘的事?蘭陵家族已經因龍珠而滅族,至少蘭陵暖玉是這么認為,那么,他怎么還會告訴天下人,他有傳說中的龍珠?如果是我,也會藏著掖著,不讓任何人知道。
“不對啊,你怎么知道蘭陵暖玉有龍珠?”我斜睨上去,看他因為背對月光而有些暗沉的俊美臉龐,他神色不動,但那些哄我的話語卻就此停住,我慢慢拉開他環住我腰的手,揚臉正對他,“雖然我跟蘭陵暖玉接觸的時間不多,但也覺得他不像是個愛炫耀的人,龍珠的事說不定高山流云他們都未必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自從蘭陵暖玉死后,高山流云對我多番試探,唯獨只字未提的,就是龍珠。顯然他壓根不知道龍珠的事情,不然以他那樣的性格,套我話時,不會不提。更別說蘭陵暖玉對他和其他人還有所堤防。
傳說中的龍珠,誰不想得到?
而御蘭亭的消息一直靠船員的傳遞或是金銀島附近商賈間的流傳,他知道的大部分我也知道。如此狹隘的消息渠道,怎會得知千歲府藏有龍珠這么大的秘密?除非蘭陵暖玉親口告訴他,當然,這不可能。所以,我對此非常不解。
他陷入了長時間的語塞,反應一向敏捷的他這次似乎也無法一時間編造出令我信服的謊言。他了解我,知道普通的謊言騙不了我,不然他方才也不會岔開話題。
見他因此愣了神,我趁他不備,一個轉身,伸手奪走了他手中的盒子,躍出一米之外,他立刻收攏雙眉,一臉嚴肅。
他伸出手:“龍兒,給我。”他顯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正經,顯然龍珠對他很重要。神龍珠耶!跟龍珠相比,我這個未婚妻算什么?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從盒子上的龍頭拔出訓龍哨放好,然后從盒中取出柚子一般大的龍珠,這么大的玩意,怎么吃?托起時抬眸看他:“不行,我要毀了它。”可是,怎么毀,這玩意像水晶球,肯定敲不碎。
聽我說要毀掉龍珠,御蘭亭變得緊張,他情急地伸出手,但沒有靠近我,而是繼續軟語:“龍兒,別沖動,你毀它做什么?我的就是你的,這樣的寶貝,你真的舍得?”
他說到了我的心坎上,是啊,這樣的神物怎么舍得毀掉?其實我拿走,也算是毀了它了。
“龍兒,你不是最喜歡稀世珍寶?我們把它帶回去吧……”他靠近了一步,手指幾乎碰觸到了我手中的龍珠,我反射地護住龍珠,情急之時,左手的盒子扔向御蘭亭,他側身閃過,眸中劃過一絲慍怒。
他伸手而來,我連退數步,他的身形非常快,出手扣住我的手腕,我用力甩脫,他另一只手又扣住了我的肩膀,我低頭用肩膀的扭轉力逃脫,他下一刻卻又拉住了我的脖領,想逃時,“嘶啦”一聲,脖領扯碎,身后傳來他一聲輕笑:“龍兒,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說完他猛地將我已經破碎的衣領猛地往下一扯,立時涼氣灌入后背,我腦中電閃雷鳴。
這混蛋性急起來,從來不管何時何地,也不怕被千歲府的人看見。他就是這樣狂妄狂野,把周遭的一切都不放在眼中,想怎樣,就要怎樣。
我轉身抬掌想將他打飛,他邪笑著將一只手扣住我的脖子。他的手臂長于我的手臂,一下子扣住我的脖子,伸直之時,我再也夠不到他的胸脯。
他扣我的力度很輕,可是接下去將我按下的力道一點也不弱,我被他瞬間摁倒,壓塌花枝。幸好因為纏斗已經離開玫瑰花圃,落在邊上的蝶花矮草上,否則玫瑰花枝上的刺定會刺傷我的后背。
被他先前扯開衣領而暴露在空氣中的后背,一碰到地面,立刻感覺到了花草的潮濕,我氣郁地看他,他壓在我身上似是已經沒有爭奪龍珠的意思,宛如我的就是他的,他一點也不急,而眼下他急的,是想討回我欠他的那次洞房。他扣住我的手,俯身就咬住了我的脖子。
輕輕地用牙齒銜住我脖頸的皮肉,輕扯,舌尖劃過,讓我瞬間精神提起:“御蘭亭!那此怎么算是洞房?你這個混蛋除了這個,你別的就不想嗎?!”那次怎能算洞房?我們甚至都沒定親。
“別的?當然想,比如在海里。”他戲謔的話語吹入我的耳朵,熱熱癢癢,濕濕的,軟軟的舌頭纏上了我的耳朵,隨之而來的,是他越來越粗的氣息,“還是龍兒喜歡在樹上?”
“¥¥……”這只種豬!滿腦子XXOO,然后是換地方OOXX,還隨地XOXO!
我捏緊了手中的龍珠,他的自負讓他沒有鉗制住我的雙手,宛如他深信自己的“能力”,會讓我拜倒在他高超的調情技術之下。
抽了抽眉腳,在他扯開我的衣領,雙眸因為映入我雪白的肩膀而爆發出興奮的火焰時,我毫不客氣地,用手中的龍珠,砸在他的太陽穴上。
你大爺的,為什么曾經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我們,最后淪為見面就打架,動不動就見血的地步?
“啪!”一聲,他怔住了身體,而與此同時,龍珠居然在我的手中,開始“啪啦啦”碎裂。光滑的表面上,出現一條條裂紋,里面那條小白龍興奮地四處亂竄。立時,我也愣住了。
這看似水晶的,無比堅挺的龍珠,居然怕摔!
那一刻,御蘭亭吃驚地看我,我也吃驚地,并且有些無辜地看他。我真不知道龍珠砸一下就碎啊緊接著,他眼睛一翻,才暈眩過去。
我繼續吃驚地躺著,手中的龍珠在御蘭亭倒地之時,徹底炸碎在月光之下,渣都不剩一粒,只剩下那團白霧還懸浮在我的手中,沒有被風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