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被人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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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天大章更新,讓大家一次看個夠
南宮染換好衣服,便直接叫了等候在樓下的鏡芷一同出門,跟著南宮染御劍飛行到了山下。下去的時候,楊伯伯正幫蘇延一挖草藥,讓他在路上帶著一些,蘇延一早就買好了可以裝草藥的玉盒,收藏草藥十分方便。
收好了一些名貴的草藥,蘇延一、鏡芷與南宮染與島上的劉婆婆、楊伯伯道別之后,便直接準備啟程。
離開宗門出去歷練,其實對于他們兩個都是有著吸引力的,南宮染固體之后,便能夠出行了,陰間她也只逛過一回而已,很多地方去都沒去過,聽翡盈說,這陰間的地方要與陽間差不多大,只不過陰間修者要少許多,所以很多地方都是沒有人跡,也未被開發,所以森林居多,魔獸也是越發的兇殘。
其實,她也十分的想出去走一走,這一次歷練,便是很好的機會。
蘇延一又何嘗不是?他來到這個時代,就沒能擁有自由,現在到了陰間,他還真想到處走一走,放松一下,同時也鍛煉一下自己。
南宮染戴上了蘇延一特地買回來的面具,讓別人不至于認出他們兩個,兩個人都算得上是公眾場合出現過的人物,此次歷練時間緊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鏡芷則是直接進入到了鏡石本體之中,南宮染將鏡石本體隱藏在衣襟之中,便沒有問題了。
蘇延一與南宮染兩個人出宗門島口的時候遭遇了一些問題,無非是因為宗門內剛剛有一位長老被刺殺了,這個時候宗門之內唯一一個出口是不許隨便出去的,每個出去的人都要經過嚴格檢查。
南宮染雖然有些心虛,卻還是十分鎮定。
使用曼珠沙華殺人,需要木系靈骨。將那名長老身體弄成那一副模樣,便需要是一名用劍高手。
蘇延一十分明顯,直接是水系單系靈骨,而南宮染五行之中,獨獨缺了木系靈骨,檢查弟子見他們的修為都是不足以打敗化外期高手的,便沒有讓他們多做停留,直接為他們放行。
南宮染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如果被人知道那名長老就是被南宮染所殺的,那么事情一定不會如此簡單,南宮染的麻煩也就大了。
南宮染同時想起,自己再一次殺了人,仍舊可以進入善人結,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難道人的善與惡區分,是在人心嗎?就好像南宮染殺過人,鏡芷這個可以看透人心的妖者卻還是死心塌地的跟著她一樣?
蘇延一與南宮染離開宗門有一段距離,蘇延一才開口去問南宮染:“你那丹田中的妖獸可安頓好了?”
南宮染點了點頭:“在她退走的時候她曾經說過,她會休息幾年,暫時來看是沒什么問題,不過,我會在這期間努力的修練,盡可能的安頓下她。”
蘇延一點了點頭,接著看了一眼南宮染:“我猜,你殺的那名長老很有可能是那名曼珠沙華妖者的仇人,她殺那名長老,無非是為了復仇。”
南宮染點了點頭:“我在丹田之中的時候,曾經聽她說,這名長老是叛徒。”
蘇延一深吸了一口氣,接著無奈道:“一名高手淪落如此,也該是記恨的……也不知,她的仇人有多少,你又要幫她殺多少人……”蘇延一的感嘆不無道理。
鬼宿曾經說有萬名修者圍攻曼珠沙華妖者一人,也就是說明,這些人都是曼珠沙華妖者的仇人,如此一來,她是不是就要殺萬人?南宮染想想就不寒而栗。
還是盡可能的安頓下這為妖者吧,如果不能,就盡可能說服她,畢竟他們兩個現在算得上是同盟軍,南宮染大開殺戒,仇人太多,對那名妖者也是不利的。
蘇延一看了看沉思著的南宮染,突然轉移了話題:“竟然提高到了四層的修為,還真是不錯的丹藥。”
南宮染竟然一直忘記去查看自己的等級情況,一直都因為一系列的事情,弄得自己匆匆忙忙的,蘇延一此時一提醒,南宮染才下意識的去看自己的修為,果然是像那曼珠沙華妖者答應自己的一樣,自己的修為提高了四層。
“其實這也是我丹田中的前輩幫了我,我服用的那枚丹藥,可以助我快速提高修為兩層,但是因為她的幫助,我的修為直接提高了一倍,到了固體初期的瓶頸階段,如果突破瓶頸,就直接可以晉升到固體中期了。”南宮染說著,心中難免有些高興,這四層的修為可以說是來得極其容易的,就好像他們的任務在剛剛開始,就變得容易了許多一般,她的心中不免也有一些輕松。
南宮染也知道自己需要鞏固修為,這些都要在找到她的魔獸之前全部做好,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按照師父指的方向前行,順帶著看一看,那邊會不會有什么坊市,到時候買些法器。很多出行必備的東西,他們手中還是十分不全的。
兩個人一邊前行,南宮染一邊跟蘇延一念叨:“我的符篆少了許多,應該填補一些空白的,我們還要為鏡芷添一把佩劍……”
蘇延一聽的認真,也想著自己該買一些什么:“我們的魔元石有限,路上如果不夠,可以變賣靈藥,我試著在我的奶豆空間埋下了種子,試一試那種沙地能不能長出植物來,也許能夠賺一些錢來也說不定。”
沒想到,他們御劍飛行到了距離邪天宗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竟然直接騰起了幾道身影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到來的這七名修者全部是黑衣蒙面,出現之后,并沒有報上姓名,甚至沒有說話,便直接動手傷人而且出招極狠,招招都是殺招
這群人的目的十分明顯,就是準備要了他們兩個性命的,埋伏在這里的人明顯是早就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根本不需要懷疑。對付他們的,竟然齊齊都是心動期的修者,這讓蘇延一與南宮染對付起來十分吃力。
南宮染與蘇延一對視一眼,能夠看出,對方都在猜測這群人的身份。
這突然出來的,很有可能就是與他們有仇的人物。
蘇延一的仇家無非就是冥派,那些擔心蘇延一會成為蕭墨的對手的人才會出手暗殺于他。
如果是南宮染,便是被人發現了自己殺害了邪天宗長老,接著出來埋伏于她。
事發突然,蘇延一與南宮染卻也是應對得十分快速,剎那間,半空之中,符篆飛舞,水系法術波浪在空中碰撞起了其他靈力的攻擊。
陰間天空陰霾,整日如同陰天,如此的一場戰斗,光波流轉,讓人有些眼花繚亂。
蘇延一的水系法術十分大氣恢弘,群狼一出,便直接會困住六名修者。
南宮染則是使用符篆群體攻擊,也能對付四名修者短時間內不會傷害近身。南宮染此時故意沒有使用曾經對那名長老使用過的那張符篆,怕這樣被人知道了身份。
苦斗了片刻,蘇延一與南宮染都出現了喘息的情況,明顯,幾乎沒有什么實戰經驗的他們,第一次遇到可要人性命的對手,對付起來還是有些吃力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名女子的清脆聲音:“這兩位乃是邪天宗弟子,第一次出宗門,無心冒犯貴門,還請各位仁兄手下留情。”
這一聲女聲讓戰斗一頓,接著,七名修者齊齊住了手,看著那名女子接近。
那名女子身材纖細,臉部面容甜美,更是有著十分尖細的下巴,此人正是翡汀:“各位仁兄,這兩位是我的同門師兄妹,誤打誤撞進入了貴門的范圍,實在是不好意識。”
翡汀說得客氣,那七名修者卻遲遲未動,明顯還需要驗證一番。
這個時候翡汀回過頭,看向兩個人,眉頭一皺,眼中帶著鄙夷:“第一次出宗門么?只顧得在天空中飛行,沒有看到你們已經踏入其他門派的山域范圍之內了嗎?引來暗衛誅殺也是理所應當虧你們還是邪天宗弟子,你們的師父難道沒有告訴你們出行時該注意什么嗎?”
翡汀出口刻薄,一點一不留情面,話語讓蘇延一與南宮染聽了,心中十分不悅,回過頭看下去,便發現,自己好像真的飛入了一個門派的院內,只是這里沒有結界,他們剛才又在聊天,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么一件事情,被翡汀這么一說,才明白過來。
“各位前輩,晚輩第一次出宗門,師父雖然交代說出門后要處處小心,不過我們愚笨,不知還有如此規矩,多有冒犯,我們這就出去。”南宮染十分客氣的說了一句,特意聲明他們并不是師父沒有教的過錯,而是他們兩個的過錯,還用了前輩晚輩這樣的稱呼,便是提醒他們,她與蘇延一真的是第一次出門,什么都不懂。她認錯態度十分誠懇,讓人說不出什么來。
“還謝謝這位師姐的提醒,不如我們一同離開。”南宮染的這一句話是對翡汀說的,翡汀此次過來,也算得上是入了這門派的范圍,如果不離開,也是不對。而且,論入門時間,南宮染應該算得上是翡汀的師姐,南宮染卻還是叫了翡汀師姐,一是不想讓翡汀知道她認得翡汀,二是表現謙遜,總比第一次見面就叫了師妹要好些。
蘇延一一直沒有開口,他微微垂眸,盡可能不讓翡汀看到他藍色的眸子,南宮染話剛剛說完,便跟著南宮染向外行進。心中暗暗感嘆,幸好自己出門前換了衣服。
剛剛出了那門派的范圍,就聽跟在后面的翡汀開口說道:“原來,這地藏菩薩收的新弟子就是你啊,南宮染。”
翡汀的話語十分肯定,直接說出了南宮染的姓名。
這讓南宮染的身形一頓,轉過身去看向翡汀,一臉的驚訝之色。
“別以為我認不出那些符篆,還真是要比一年前厲害許多呢。”翡汀已經到了南宮染的身邊,接著湊近了南宮染,聞了聞南宮染身上的香味,接著便已經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這香味,她怎么會不記得呢?她記的幾乎刻骨銘心。
這樣說來,翡汀還是見過南宮染的,至少上一次南宮染的那次戰斗,她是看到的,當時只不過是覺得,這名女子長得秀美,使用的符篆也十分奇特,現在想起南宮染與蕭墨在那時的對望場景,翡汀突然就恨的牙癢癢。
當時她竟然完全沒有在意。
被翡汀知道了身份,讓南宮染有些驚訝,她有兩個師父這件事情,是不想公開的,如今翡汀知道了,很難保證她會不會出去胡說,如果翡汀這樣做了,南宮染便會再一次成為焦點,讓她永遠都沒有清靜日子。
“翡汀姑娘來得好巧,在這里恭候我們多時了吧?”蘇延一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便直接過來,下意識的用自己的側肩膀擋住了些許南宮染,讓南宮染躲在他的身后。
翡汀抬起眸子看蘇延一,對上他藍色的眸子,接著就是一陣冷笑:“還真是保護得體貼呢,你這師妹還真是厲害,能讓這么多男人為她這么好,我還真是十分好奇,她是一名什么樣的人。”
“我家師妹美麗善良,當然得男人喜歡,難道說男人不喜歡我師妹這個樣子的,還喜歡你不成?”蘇延一對翡汀揚了揚眉,很有挑釁的意思。
他可是聽不得別人說自己的師妹什么,尤其是自己的嘴巴厲害,他就不信,自己說不過這丫頭。
翡汀被他氣到,卻還是忍了下來,接著冷冷一笑:“我呀,確實是等在這里多時了,我只是想要看一看,這將我墨哥哥灌醉,留下一張傳音符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樣子,沒想到,還真是讓我驚訝的發現。”
翡汀話有所指,接著看向南宮染,身形一閃,便直接閃到了另一邊,想要解開南宮染的面具,再一次看一眼南宮染的樣子,她想近距離的看一看,究竟是這個南宮染比較美,還是自己比較美。
南宮染卻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準備好了符篆,直接當在了自己的身前,這防護符篆好像盾牌一般,近乎將翡汀彈開。
翡汀被南宮染這一防護屏障弄得一怔,接著就是眉頭一皺,瞬間發狠。
她對南宮染的印象本來就極其不好,如今南宮染還這般的防著她,讓她瞬間心中暴怒,就想直接對付南宮染。
這個時候一道水系法術隔在了南宮染與翡汀是身前,蘇延一也在這個時候開口:“如果你要為難我師妹,我們不建議以多欺少。”
以多欺少?翡汀冷哼,真當那個低階門派能有那么多心動期暗衛?如果她不是事先通過傳音符知道南宮染行路的方向,安排那些暗衛在那里,她怎么有理由靠近南宮染與蘇延一,接著趁機數落他們一番?同時她還要看一看,這個可以讓蕭墨喜歡的女子,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物。
偏偏那個南宮染不但沒有動氣,還態度極好的道歉,這讓翡汀十分惱怒,她接觸的陰間修者,有幾人是十分客氣?如果南宮染哪里做的不對,翡汀就與那群暗衛一同要了這兩人的命,誰知竟然算計不了他們。
現在,蘇延一竟然說出了以多欺少,這在翡汀那里聽起來十分可笑,如果這兩人真的激怒了翡汀,她瞬間就可以叫出三十余名心動期暗衛,直接殺他們于無形
南宮染視乎是看出了翡汀眼中的不懈,又隨意掃了一眼下面的林子,接著道:“我與蕭墨遲早是要分開的。”
剛剛翡汀還在思考著,是不是該趁這個時候動手,殺了這兩個人,結果南宮染就在這個時候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這讓翡汀一怔,接著,她看向南宮染,這讓南宮染確定,蕭墨的名字足以吸引翡汀的注意力。
翡汀聽到蕭墨的名字,便出現了一絲酸澀的情緒,她知道南宮染才來陰間不久,根本不及自己與蕭墨將近二十年的情誼,南宮染竟然就這樣的搶走了自己心愛之人,她怎么可能不憤恨嫉妒?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說你玩夠了,就要拋棄我墨哥哥不成?”蕭墨在翡汀心中的地位是不容捍衛的,如果南宮染說了一句關于蕭墨的壞話,翡汀絕對會比南宮染罵她自己還生氣。
南宮染卻沒有直接回答,只是道:“翡汀師妹,關于你們冥王的事情,不好讓那么多人聽著吧。”
明顯,南宮染也發現了那群暗衛。
蘇延一則是雙手環胸,一臉平靜的樣子,原來,蘇延一也是發現了他們的,而他剛剛的一句以多欺少,不過是想讓翡汀露出破綻,他從對翡汀說第一句話開始,就已經認定了翡汀是在這里刻意埋伏。
翡汀見自己的事情已經暴露,不怒反笑,冷冷的看著兩個人,“還真是不能小看了你們。”
蘇延一與南宮染認識這段時間,也磨練了不少的默契,眼神溝通,足以說明很多。
翡汀因為想知道南宮染的意思,便直接下令,讓那些暗衛撤退,她有信心在蘇延一與南宮染要對她不利的時候,再將他們召回。
待那些暗衛退下,南宮染才道:“我與蕭墨只是被迫扯上關系的,絕非自愿,他之所以會多次與我見面,或者是搭救我,也是屬于無奈之舉。”
翡汀這是一臉的不屑表情:“怎么,你想跟我炫耀說,你經常與我墨哥哥見面么?”
南宮染見翡汀誤會了她的意思,便不準備繞圈子。蕭墨曾經告訴過南宮染,如果翡汀找她的麻煩,就告訴翡汀九世姻緣的事情,想來他是十分相信翡汀不會背叛他的,不然不會如此放心。
“你可知道陰間前一段時間的九世姻緣?”南宮染直接問翡汀。
翡汀一怔,接著大聲驚叫道:“難道說你與墨哥哥……”說道了一半,翡汀語調突然一轉:“就憑你”
也不怪翡汀懷疑,九世姻緣要求苛刻,陰間修者想要調查九世姻緣,大多都是從高階修者調查,只是因為引發這姻緣,需要等級限制,南宮染才剛剛固體,就算是蕭墨的等級高也是不可以的,因為蕭墨只有到了大圓滿期間,才能彌補南宮染這靈力缺失部分。
南宮染不想多余的解釋,便直接回答:“對,就憑我。”
話語中,不再貶低自己,反而帶著自信。
這讓翡汀下意識的重新打量南宮染,見她在一年內,又提升到四層的修為,也覺得她資質很是不錯,但是……與墨哥哥的差距還是大了些……
不過,翡汀還是相信了這件事情,南宮染到冥王府的時間正好是發生九世姻緣的那段時間,而且墨哥哥這么嚴謹的人,是不會輕易的相信一個人的,這就是說明,他與南宮染有著牽絆,知道南宮染不會害他性命,就好像上一次蕭墨受傷會去南宮染那里,就是因為南宮染不能傷害蕭墨。
翡汀想通了這些,心中也開朗了許多,心情也在漸漸轉好。
“原來,墨哥哥不是因為喜歡你,才幾次三番的去找你。”說著,忍不住就有些開心的笑了起來:“我還真以為是什么天香國色,迷了墨哥哥呢,原來是這樣,我真是的高看了你。你什么時候和墨哥哥解除關系?”
翡汀問得輕松,南宮染卻可以聽出,這個翡汀是一直都沒有瞧得起自己的,在她的心里,一定認為蕭墨是在乎她的,她在蕭墨心中的地位南宮染是取代不了的,之所以蕭墨會對南宮染特別,也是因為九世姻緣,并無其他。
南宮染沒有心情想與翡汀去爭,畢竟她并不喜歡蕭墨,面對喜歡蕭墨的女子,南宮染覺得自己去爭辯什么,反而是多此一舉,浪費時間。
“我并非國色天香,只是普通女子罷了,你的墨哥哥也確實不是喜歡我的,而且還覺得我是一名十分麻煩的人,你不必在乎我的存在,對你構不成什么威脅,我與他的姻緣解除有些困難,我們也在努力想辦法。”南宮染回答的謙虛,她知道翡汀的這個脾氣,只要順著她就好,也許這樣反而會讓翡汀離開。
南宮染現在很想繼續前行,因為她已經浪費了大半天的時間。
蘇延一站在一邊直嘆氣,只覺得自己師妹的氣場太弱了,被情敵這么叫囂,居然還讓著她。最后干脆不去聽兩個人說話,自己一個人蹲在佩劍上,降低了佩劍的高度,降到了一棵樹的頂端,揪著樹葉玩。
翡汀又開始問南宮染解除姻緣的方法,南宮染給她說完,翡汀就沉默了,好半天說不出來話。
五系均衡大圓滿……那得到猴年馬月?
翡汀站在那里又想了片刻,接著又一次審視南宮染。
蕭墨有一段時間確實有些不對勁,如果他對南宮染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怎么會畫南宮染的畫像?盡管南宮染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翡汀還是暗暗的盤算著,蕭墨會不會對南宮染日久生情。
尤其是,南宮染足下踏著的,還是蕭墨的紫夜寶劍,誰不知道紫夜與蕭墨的星辰寶劍是一對的?翡汀曾經向蕭墨索要,都沒能要到,誰知它竟然會出現在南宮染這里,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你們要找坊市?”翡汀突然問南宮染,她現在要的,并不是南宮染的性命,如果要了,蕭墨也會跟著受牽連,那么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知己知彼。她要知道南宮染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會不會對她造成威脅,她不可能就這樣對南宮染這樣一個關系特殊的人掉以輕心,她要時時提防著。
南宮染不知道翡汀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只是點了點頭,她確實要去坊市,所以有些著急。
“我與師兄確實是要去坊市,且急著趕路,不知姑娘可否行個方便。”南宮染這一句話回答得十分明顯,她已經不想再繼續應付翡汀了,她現在有事需要忙呢。
翡汀還沒有什么反應,蘇延一先在一邊樂了,接著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葉子,轉過頭道:“翡汀姑娘不像是不解風情的人。”
蘇延一的這句話卻是開始調侃了,這不解風情,明顯是在說明一男一女。如此歷練,說不得會不會產生什么男女之情,翡汀在這里賴著不肯走,明顯是打擾了他們。
翡汀在這個時候忍不住就是一笑:“蘇延一,你覺不覺得我們是一類人?”
翡汀是喜歡蕭墨的,蘇延一對南宮染有意思,偏偏蕭墨與南宮染卻是有著姻緣牽絆的。
蘇延一聳肩,“怎么會一樣?你對蕭墨那面癱是單相思,我和師妹可是你情我愿的。”
南宮染因為蘇延一一句話,逗得直接笑了出來,也不反駁,翡汀看了看南宮染,又看了看蘇延一,冷哼了一聲,這才指著不遠處的一處鄉鎮道:“那里有坊市,不過物品什么的不是什么高階的,大一些的坊市要去到另一個方向,你們可愿意去?”
蘇延一與南宮染同時否定了,他們只是按照師父指的方向前行,如果路過坊市,就去逛一逛,遇到合適的就買了,如果遇到不到,便繼續前行。這是他們兩個相同的想法。
翡汀表示無所謂,她只是說:“讓我看看你兩個的樣子,我就放你們過去。”
對于翡汀,她是好奇南宮染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上一次見面她沒怎么仔細看,現在她還是想加深一下印象的,而蘇延一,她則是好奇,這被譽為陰間最美男子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樣子。
蘇延一與南宮染對望了一眼,便同時拿下了面具,不過是一張皮相而已,他們戴上面具只不過是為了省去麻煩,現在既然拿下面具可以省去麻煩,她們也是愿意拿下來的。
翡汀的呼吸莫名的止了一下,她仔細的看了看南宮染的容貌,便覺得這女子美得不似陰間之人,尤其是那皮膚過于干凈明亮,就好像是陰霾陰間的一處自然發光點。而蘇延一,竟然不比南宮染容貌差,尤其是那藍色的眸子,格外引人注目,美得讓翡汀近乎窒息。
美人……
如此美的人,讓人恨不得親手毀掉。
翡汀突然的一轉身,就這樣的離開了他們的身邊,南宮染喚了一句:“還請翡汀姑娘保守這個秘密,且不要告訴別人,我是地藏菩薩的徒弟。”
翡汀回過頭看了南宮染一眼,接著道:“我是不會做任何會傷害我墨哥哥的事情的。”接著,轉身向邪天宗趕去,隨行的三十余名暗衛跟著她悄然離去。
南宮染與蘇延一同時向原本前行的方向行進,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自然。
前行一段距離,便到了翡汀指的小鎮,在鎮上,南宮染與蘇延一終于見到了這些比較雜亂的修者。
陰間修者相貌很多都是極其不好,甚至恐怖的,讓人看上一眼就會覺得渾身不舒服,南宮染甚至不肯去看他們,她怕自己會作嘔出聲,引來他們的怒火。陰間的女修士大多身材火辣,衣著上也不像陽間那般保守,衣襟暴露的女子到處可見,她們就算看到恐怖的修者也會面不改色,明顯是已經見識過許多修者,已經不覺得有什么恐怖的了。
陰間妖修鬼怪到處都是,如果真的是膽小些的魂修初次出來,說不定就會嚇得腿軟。
兩個人到了小鎮,就收起了佩劍,蘇延一發現了南宮染的眼眸神情不對,便走到了南宮染身邊,過去握住了南宮染的手腕,蘇延一的手隔著衣服,握著南宮染的手臂,仍然可以握住,可見南宮染的骨骼纖細。
南宮染見蘇延一小大人一般的這樣安慰自己,當下也覺得好了許多。
可是在外人眼中看來,卻好像是一名孩子牽著自己的姐姐。
蘇延一與南宮染先到了一家小店,他們大致的打量了一下屋中人所吃的食物,便又是對視了一眼。
店中所坐之人大多都是大酒大肉,這些都不是兩個人的喜好。
兩個人剛剛落座,就走過來一名矮小的伙計,伙計大致只有一丈半高,甚至不及桌面高,如果不是他開口說話,南宮染與蘇延一兩個人甚至都注意不到他。“你們兩個,要點點什么啊?”
別看伙計身材矮小,語氣卻是不善,明顯也是一名有些本事的修士,見南宮染固體期的修為,幾乎就沒將她放在眼中,他雖然看不透蘇延一的修為,卻見他小孩模樣,也沒當回事。
“我們要五顆低級魔元石的干糧,你家可有長期存放干糧的容器?”南宮染十分客氣的問。
伙計先是對柜臺喊了一聲:“十簾干糧”這才回頭打量兩個人:“要出遠門。”
兩個人同時點了點頭。
伙計繞著桌子走了一圈,對兩個人向外指:“看到那個圓形的小樓沒有?那個樓是我們鎮上有名的,雖然法器什么都不是什么高端的,但是稀奇玩意倒是有不少,你們可有去那里看一看,應該有可有裝糧食的容器。”
兩個人很是感謝的伙計幾顆碎魔元珠,算是犒勞,南宮染這才起身道:“師兄,我去看一看,你在這里等著干糧。”
蘇延一本想自己過去,讓南宮染在這里等著,可是看到著店里坐著的面色不善的人,便又點了點頭道:“你小心些。”
南宮染應了一聲,便直接走了過去。
待她走近了,才看到這圓形小樓有些像陽間西域建筑,通體刷著白色,頭頂的圓球為藍色,但是由于年代久遠,顏色已經掉了很多,南宮染卻可有想象這小樓當年有多么好看。南宮染到了門口,便看見兩個字“絕坊”。
南宮染覺得這名字起的有意思,便又走近了一些,才發現門口竟然是傳送陣,她踏進傳送陣,便被送到了室內。
室內進去后,便顯得一片明亮
樓內有著大大小小的冥光石,照得屋子十分明亮,墻壁上搭著架子,看著不規則,實際上十分有內容,南宮染可有看出,光是設計這些架子,這店主人就用了不少時間。
屋中不僅僅南宮染一名顧客,還有其他人,南宮染走了一圈,便看到坐在座位上的店家,是一位白發老人,老人見南宮染過來,忍不住問:“這位客官要點什么?”
“店家,可有可以長時間裝食物的容器?”南宮染十分客氣的問。
店家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領著南宮染到了一面墻壁前拿起了三個盒子,一一跟南宮染介紹。
“這三個都是可有裝納食物的盒子,這個呢,只有一個空間容量,賣你三顆下品魔元石。這個呢,有三個格子,你可有一個格子放一種食物,比如這個格子放干糧,這個格子放酒肉,這個格子儲存蔬菜或者草藥,我賣你十顆下品魔元石。最后的這個是五個格子,容量要比前兩個大一倍,還能裝水,我賣你三十顆下品魔元石。”店家拿著三個盒子在南宮染面前展示,南宮染選了最后一個輸入靈力試探空間大小,果然是五個格子,地方頗大,卻要比鏡芷的鏡石本體之中小上一些,不過用來裝食物是夠用了,南宮染可有感覺內其中流動著一股特殊的氣流,應該就是這種氣流來保鮮的。
南宮染又從店家手中拿過了三個格子的盒子,對店家說:“這兩個,我給你三十下品魔元石,怎樣?”
南宮染第一次嘗試講價錢,說完就覺得有些心虛,不過還是保持著剛剛的姿勢站好,沒想到卻引來店家一陣輕笑.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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