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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堂堂一個常務副省長,給排名在自己后面的金陵市委書記打個電話,他秘書居然問自己有沒有預約?太看不起人了,這就是自己低調的后果嗎?還是王羽說的對呀,一味的低調并不能解決問題,適當的高調,才能收復失地。
“混蛋!鄒明燁就是這樣教你辦事的?馬上把電話給他,讓他給我回電話。”說完,羅邦裕掛斷了電話。
然后,他掃一眼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躍躍欲試的幾名警察。他恨呀,老虎不發威,連小貓小狗都敢騎在自己頭上拉屎。自己在江浙省這半年的低調,看來是錯了,正是自己的忍讓,才使某些人認為自己軟弱,也讓一些人轉投他人門下。
于是他又給省政府保衛處的處長打了電話:“牛德偉,你立即帶人到我的住所來一趟!真不知道你這個保衛處長是怎么干的,什么人都敢到常委家屬院搗亂!十分鐘之內你來不到,你也不用干了。”
王羽看如何羅邦裕處理,也有考究的意思。自己搭上他這條線,并不是無償幫他清除障礙,關鍵要看這個人是不是可靠,投奔他之后,他有沒有能力庇護自己。在臨江有趙志亭和米藍,在省里必須找一個強勢人物,這樣才不會受人欺負。至少不會像今天這樣,被鄒玉昆派人堵在副省長家,要抓要打的,很丟臉面。
此時,羅旭和他母親汪慧蕓也從屋里出來,看到自家院子里來了十幾名警察要抓王羽,還不給羅邦裕面子。頓時來了氣。人說樹倒猢猻散,這樹還沒倒呢。竟敢有人捋虎須。人還沒走呢,就有人想讓茶涼。這事絕不能輕易饒過,必須借此機會,殺一殺這股歪風邪氣。
“王羽,真的沒有留下把柄?”羅旭有些不放心,偷偷的問道。
王羽仔細想了想,非常肯定的說道:“呃……鄒玉昆向我們沖來,他手上有攻擊動作,我拉妮莎后退,妮莎出于自我保護。踢了他一腳。傷勢應該不嚴重,就算嚴重,我們也占著理呢。”
“那就好!”羅旭松了一口氣。
沒過三分鐘,保衛處的處長牛德偉帶著二十多名保衛人員沖下車,然后跑到了羅邦裕的院里。一看情形,他就明白了大概,羅副省長嘴里的搗亂人員,竟然是金陵市局的警察。而且,他還認識這個副局長田建華。
牛德偉抹著額頭上的汗水。態度誠惶誠恐:“羅省長,對不起,我來晚了。我向您檢討,我們保衛處在工作中存在安全隱患和漏洞。才讓這些人有可趁之機。只是這些是市公安局的人,他們怎么會在這里鬧事?”
羅邦裕怒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先把他們控制起來。給他們的直屬領導打電話,讓他們過來解釋。”
“是、是。我就這去做。”牛德偉這個保衛處的處長,還是羅邦裕提起來的。算是他的嫡系,這是他第一次見羅省長發這么大的火氣,知道這事不處理好自己也會跟著倒霉。可是,這事要是真追究起來,怕是會引起一場不小的地震吧。
牛德偉一轉臉,對保衛處的人命令道:“先把他們控制起來,收掉武器。”保衛處負責省政府領導的安全,權限很高,在必要時,可以優先使用武器,解除危險。也就是說,在牽扯到領導安全時,他們比警察更有使用暴力的優先權限。
田建華揮舞著拘捕證,極為囂張的叫嚷道:“你們敢!我有拘捕令,我是依法辦事,誰敢抓我們?誰抓我們誰就犯法!牛德偉,你少給我擺臉色,你今天要是阻擋我們警察辦安,我跟你沒完,我會向市領導和省領導控訴。”
牛德偉臉色一沉,亮了槍,唰唰,他帶來的保衛人員也掏出手槍,頂在警察的腦門上。保衛處的成員多是優秀軍人組成,比起普通警察,有更強的執行能力和忠誠度。他們主要是保衛領導安全,現在羅副省長既然說這些警察在家中搗亂,那就只好先把這些搗亂人員控制起來,天塌了有羅省長頂著,自己不用操心。
一亮槍,警察當即就慫了。警察也有槍,但在省領導面前沒敢掏。而且就算掏了,罪過反而更大一些,違反省領導的命令,在省領導家中鬧事,在省領導家中亮槍,在省領導家中抵抗保衛處成員的保衛工作等等……這一系列的罪名如果成立,革職都是輕的。
田建華還想嚷嚷,雙手已被綁上,看那保衛人員的樣子,如果他再嚷嚷,怕是會在嘴里塞上破布。只到這時候,他才有點害怕,知道今天這事無論怎么處理,自己都會倒霉。
果然,控制住他帶來的所有警察之后,牛德偉先給省公安廳的廳長打了電話,讓他來常委院羅副省長家里,說市警察局的田副局長在羅省長家里鬧事,讓他帶人來調查。
然后,牛德偉猶豫一下,又給金陵市市委書記鄒明燁打了電話,還是那個醉醺醺的秘書接的,講了幾句,秘書非常官僚的讓他等會再打,就掛斷了電話。
牛德偉臉色極為難堪,然后小聲向羅邦裕匯報一聲,說聯系不到金陵市的第一領導,正想詢問是不是打給金陵市的市長時,羅邦裕突然說道:“既然聯系不對他的主管領導,那就給紀委打個電話,讓紀委的查一查這手續可合法,這人黨紀作風可有問題?來我這里鬧事,是不是受人指使,有沒有其他不可告人的意圖。”
聽到羅邦裕嚴厲的幾句話,田建華嚇得雙腿一哆嗦,尿都快出來了,這是想把自己往死里整啊,叫來直管領導還不說,竟然又叫紀委介入調查,現在的官員有幾個能經得起紀委調查的呀?
牛德偉也愣住了,這是要撕破臉皮的節奏啊!愣過之后。就是一陣狂喜!這半年,本土派系過得極為壓抑。羅副省長一直在忍讓,現在終于要反擊了嗎?會不會太晚了?不過不管晚不晚。只要能出口惡氣,也是值得的。
想到這里,牛德偉立即撥打省紀委辦公室的電話,把情況給對方說明,讓他們來羅副省長家里帶人。
在等公安廳和省紀委人員的時候,王羽跟隨羅邦裕,又返回家中休息。在休息時,羅邦裕面色嚴肅陰沉,嘆息一聲:“王羽。開弓沒有回頭箭,我能不能頂住他們的反撲,就看你明天的表現了。”
“放心好了,那邊我都安排好了。”剛才在書房的時候,王羽就把計劃向羅邦裕全盤托出。一是為了取信于羅副省長,二是想讓他找出計劃中的漏洞,好及時彌補。正因為羅邦裕覺得王羽這個計劃可行性非常高,所以才義無反顧的支持他,同時借此事發難。做為反擊的第一聲號角。
不多時,公安廳廳長萬福生帶著公安廳的人,趕到現場,一進院子。就大聲把田建華罵了一通,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問牛德偉詳情。雖然公安廳廳長級別比牛德偉高,又是大權在握的職位。但在此時,恨不得和他稱兄道弟。只求得到最準確的信息。
萬福生中等身材,甚至有點胖。臉上不喝酒都發紅,有幾分福像。他本是羅邦裕的人,只是近來看形勢不妙,有點轉投他人門下的意思。前天岑副書記傳話,讓他以公安廳的名義,下達一份不合組織規矩的調令,把臨江市的一個副局長調到省廳做檔案處的副處長,他沒向羅邦裕報告,就做了,這事他現在仍很心虛。
牛德偉也不想得罪權勢如日中天的萬廳長,小聲解釋幾句,并點出,羅副省長現在很憤怒,已給省紀委的工作人員打電話,紀委的人一會就到。
聽到這里,萬福生在大冬天里也嚇出一身冷汗,以他的智慧,哪能想不明白,這事要搞大了。想到這里,他猛然沖上前,抓住田建華的領子罵道:“利令智昏的蠢才,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為了那點小恩小惠,就敢在羅省長家里大鬧?你說羅省長家里有罪犯,你不會等他離開常委院之后再動手?不作死就不會死,你這是自己找死呀!”
田建華早就嚇得半死,此時帶著哭腔說道:“萬廳長,你得救救我,我真的是依法辦事!我有拘捕令,我有王羽的犯罪監控視頻錄相,是他打傷了鄒書記的兒子鄒玉昆!”
萬福生罵道:“白癡!就算你有王羽的殺人記錄,現在都救不了你。視頻錄相呢,我先看看!”
田建華忙回答道:“在外面的警車上,有播放設備,我帶你去!”
“不用你!你就在這角落里老老實實的蹲著吧!”說著,他讓一名普通警察,帶他去外面的警察上查看所謂的證據。沒過兩分鐘,萬福生回來了,對著田建華胸口上就是一腳,暴跳如雷的罵道:“豬呀!政法系統的臉面都讓你丟光了!你等著紀委人員調查吧!神仙也救不了你!”
“萬、萬廳長……到底怎么了?”到這時候,田建華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誰告訴你王羽打傷了鄒玉昆?你看過這個視頻沒有?”萬福生這時候已經平靜下來,像給死人說話一樣,不帶一絲火氣。
“沒仔細看呀,鄒少鄒玉昆讓人把視頻給我帶來之后,我掃一眼,就帶人過來抓王羽了,上面明明有打人呀,鄒玉昆當時就倒在地上了,現在還在醫院里治療。”
“那是那個外國女人動的手……而且,還有自我防衛的可能性在里面!抓捕王羽?哼哼,幫你辦拘捕證的人也跟著你倒霉了!”說完,萬福生頭也不回的跑向別墅門,準備向羅副省長好好檢討,承認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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