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從王輔處得知岳豐凌所為之后,便有些懷疑,這江州城門一直都是關著的,沒個出入之人都是嚴加審查,難道真的讓岳豐凌的人混了出去?可是岳豐凌隨性而來的人都在啊,還有那個卓寒,居然也是出現了,倒像個無事人一樣。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表明自己和岳豐凌遇襲之事有任何的關系,要是父皇震怒,最多也是王輔被革職罷了。只是太子極難咽下那口氣,那算是被方舒薇給擺了一道啊,這種感覺是極難釋懷的。那方舒薇對他來說可是心中最深的眷戀,可是,如今看她為了自己最恨的人算計自己,他心底的痛難以名狀。
“賢王此舉怕就是為了告誡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還是當機立斷為好!”葉謹宸提醒太子道,這賢王妃的舉動讓太子受了很大的打擊,身為旁人他看的最清楚。那個女人,果然是不同一般啊,倒是自己以前失算輕視了。
“當機立斷,怎么當機立斷,是要本太子坐視賢王妃病發而死,還是要本王棄了王輔這人?”太子最近心口淤積,無名之火市場燃起。
葉謹宸說道:“賢王要了藥方,怕是為了防萬一,那藥是兇險的,不是每個人都能救活。太子殿下如今還看不出來著賢王妃于賢王來講有多重要嗎?若是賢王妃死了,賢王定是悲痛萬分,驟時太子暗中下手,以賢王傷痛過頭以身殉情為由,皇上又還能有何怪罪之詞?”葉謹宸說道,這次事情他卻是明白方舒薇那個女人對于太子和賢王都是很重要的,而且那個女人的膽子也實在太大了,難免日后又做出什么來。
“錯,她拼死來就岳豐凌,若是最后真搭上了自己的命,到最后怎么看本太子將岳豐凌狠狠踩在腳底下呢?”太子突然挺直了腰桿,面色陰冷道。
葉謹宸心里一驚,這太子是要保賢王妃?果然這個女人是個禍害啊!“太子殿下還請三思啊!”葉謹宸有些不死心地勸道。
“葉先生,本王一直在想,這賢王究竟背后有多少的人馬,和江湖的人又有多少勾結。本太子一直不明白這賢王是純粹的囂張呢,還是有恃無恐。就算是深的父皇寵愛,可是不要忘記本太子才是儲君。可葉先生,你說,為何他敢和本太子對抗呢?他的模樣是不可能再染指皇位了,可是本太子也知道他一直不安分呢,究竟他暗地里又在做什么呢?這一次,他隨性的人就這么幾個,任何動作我們都可以看在眼里,太醫大夫都在我手中,他要藥方究竟作什么?這一切葉先生都沒想過嗎?”太子說道,似乎有些怪罪之意。
葉謹宸怎么可能沒有想過這些呢?別說賢王和江湖勢力勾結,自己這個江湖人不是也在為太子做事嗎?數次的暗殺都能讓賢王化險為夷,他的功夫真有那么高?對太子的無視,對百官的欺凌,看起來岳豐凌都是在自掘墳墓,但是自己這邊卻還是什么都得不到好。“在賢王府里的眼線并沒有發現什么,除了一些豢養的侍衛之外,便沒有任何江湖勢力牽涉。但是柳澈是幾年前江湖上突然冒出來的劍客,無門無派,但功夫不錯,行事又是全憑個人喜惡。或許,這柳澈是賢王的門客。”葉謹宸分析道。
“一個門客敢和賢王妃有私情?”太子冷哼一聲,帶著厭惡和怨恨。“可恨偌大的勢力連找個人都找不到,難道一個大活人還能平白消失了?”
“江湖人漂泊慣了,很難找到,不過賢王府已經派人盯著了,假以時日定能有所獲。”葉謹宸聽出了太子的不滿,便是說道。
“本太子便等著,這群醫束手無策,他岳豐凌能找到什么高人,能夠找到萬無一失的解藥。”太子說道,目色犀利,恨意十足啊!
葉謹宸深覺如此太過被動,但是看太子模樣,顯然是聽不進去其他人的話了,這更是讓他覺得日后那方舒薇還是要提防的,只一個女人卻影響甚大啊!
且說岳豐凌召回卓寒之后,便是靜待著宗飛回來,他有那個自信,宗飛一定能完成帶回毒醫的任務。“卓寒,王妃是如何吩咐你的?”卓寒出去的時候自己還在昏迷之中。
卓寒便是將方舒薇之前囑咐他的事情說了,同時還聽他道:“屬下一在城中找那叫李二的人,便是引來一撥人的追捕,屬下汗顏,未能找到那人。”
“追捕你的人你可知道是誰?”岳豐凌問道,心中也明白定死太子的人馬,但是同樣的他也想知道太子的背后究竟有多少的勢力。以前他多次遇上暗殺,心中也是明白定是太子所為,但是究竟是用哪路人馬卻是不得而知的。而且那定是和江湖勢力有關,對于這點他深信不疑。
“屬下只知那撥人下手極狠,是要至屬下于死地不可。所以屬下只能隱身市井,以等時機,至于是什么人,屬下無法得知。”卓寒如實回答道。
“能將你追的只能躲得,定是些狠角色。”岳豐凌沉吟道,“哼,說什么和江湖人勾結圖謀不軌,說的就是他自己。難道本王就沒有可用之人了,只是當務之急還是要將王妃救下來再說。卓寒,你去接應宗飛,本王想也該到了。”
“城門守衛森嚴,屬下怕要進來不容易。”卓寒回道。
“易容之術你不是會嗎?而且毒醫是什么人,這等雕蟲小技在他眼里不足掛齒,只要人到了城門口,他便是有本事進來。本王只怕耽誤了王妃的病情啊!”岳豐凌語氣之中已經充滿了憂慮,如今,最急切的便是要救回方舒薇,其他的一律可以容后再說。
“屬下明白了!”卓寒領命而去,對于藏身之術,他最擅長,所以能夠避開太子耳目隱藏那么久。
“青萍,王妃怎么樣了?”岳豐凌醒了之后,青萍便是同荷香一起照顧方舒薇去了。
“王妃的癥狀和王爺之前極為相似,奴婢不好說。”青萍也是如實回答道。
岳豐凌一時之間便是沉默了,緩緩撩起自己的衣袖,撫摸自己那道傷疤,這是方舒薇劃開的,只為了和他一起染上瘟疫。那個傻女人……雖然心中有自信能救回來,但依舊還是后怕不已。“以后在王府之中,王妃便是等同于本王!”半晌之后,岳豐凌定定說道。
“奴婢明白!”青萍諾諾應道。
“本王要再去看看王妃,也好有個數!”突然岳豐凌站了起來說道,之自己痊愈后,手下是時常勸阻他去看方舒薇,只怕他再次染上瘟疫。
“王爺,王妃清醒的時候也是告訴奴婢,千萬要勸王爺不要沖動啊,瘟疫之癥極為兇險,若是王爺再染上了,那就是辜負了王妃的一片苦心啊!”青萍果然開口勸阻道。
“可笑,本王要你照顧王妃,那你便是離王妃最近的人,如今又離本王這么近,要是染上早就染上了。”岳豐凌呵斥道,見不到方舒薇,心有不安。
“奴婢每次照顧王妃都是先喝了藥汁,再蒙上面巾,出房門之后又是沐浴凈身,這才敢出現在王爺面前,所以還請王爺體諒王妃一片苦心,切莫做冒險之舉啊!”青萍苦心勸慰道。
岳豐凌聽不得這般話,但是又知道這些人是為他好,便道:“那本王也如你那般喝下藥汁,蒙了面再去探視王妃,這你便是無話可講了吧!”說完,他便是要青萍準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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