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搖曳,醉紅了方舒薇的臉頰,不是抗拒,只有些羞怯。對于這事她便非無知的,而且自己心意如何,岳豐凌心意如何,早就心知肚明了。“這都什么時候,你還想著這些!”不敢直視岳豐凌,方舒薇弱弱道。心里癢癢的,有些期盼,又有些抗拒,渴望和岳豐凌的交會,卻又有著天性的矜持。
“什么時候?不就是就寢的時候嗎?”岳豐凌看方舒薇那般羞澀模樣,心中極為的滿意。他的王妃雖然市場有大膽言辭,大膽舉動,但是這人事上終究還是青澀的很啊!
“岳豐凌,你就不怕月黑風高的時候有人圖謀不軌啊!”方舒薇想想在另一邊院子還住著太子等人,這心里總有些不安的。
“舒薇,你是害怕還是不愿呢?”岳豐凌故意問道,這都可以為自己死的人,難道還怕?
方舒薇抬頭看了一眼岳豐凌,面上紅紅的,咬著嘴角,最后又是垂下了頭,用蚊子叫那般輕的聲音道:“把蠟燭吹滅!”
這般是首肯了,岳豐凌嘴角含笑,很是得意,一把橫抱起方舒薇道:“愛妃,好好看看本王這張臉,可別忘記哦!”邊說著邊是將方舒薇抱著走向床邊。
“岳豐凌,叫你把蠟燭吹滅啦!”埋首在岳豐凌的懷里,方舒薇窘的很,只牢牢拽著岳豐凌胸口的衣襟,理論上她斷不會輸岳豐凌半分,只這個時候,身體有些燥熱,聞著岳豐凌身上的氣息,更覺得心跳加速了。
“是本王的愛妃害羞了!”岳豐凌將方舒薇放倒在床上,再是對那紅燭一甩衣袖,便是將燭火撲滅了。“舒薇,今生今世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的。”借著微弱的月光,岳豐凌俯身看著方舒薇,雖說不能看清她嬌羞面容,但是感受著她有些灼熱的氣息,他知道身下的人也是情動的。
方舒薇是緊張的,但聽著岳豐凌的情話,她也是感動的,這感情發生從不由人,縱使曾經對自己說過絕不輕易動心,可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情根深種,對于此情倒也不悔。心中這般想著,便是給她有了面對的勇氣,不由伸手環住了岳豐凌,應聲道:“若日后你敢負我,天涯海角我也要追著你!”
岳豐凌先是一愣,便是呵呵笑了笑道:“愛妃,本王怎么敢負你呢?”說著便是俯下身吻住了方舒薇的雙唇,而右手也是解開了方舒薇的褻衣……
月明星稀,蟲豸輕鳴之聲時有時無,芙蓉帳暖,柔情萬丈,亦不知繾綣幾回,直至筋疲力盡,兩人才是相擁而眠!(不給力吧,偶也覺得不給力,無奈和諧期間,一概從簡,本想拉了帳子天就亮了的,想想還是這樣吧,應該不會被和諧吧!)
只這邊情意綿綿兩相和,另一邊院子卻是有些水深火熱。面對此時的形勢,太子的臉色再無好看過,不是沒想過破壞岳豐凌的善舉,但是最后還是壓制下來了。他完全可以破壞這一次施藥的舉動,只是,難免會波及到百姓,倒不是說他真就有多愛這些子民了,只是對于瘟疫,驚恐之心有的,若能全然解決了這瘟疫,以后行事也能方便些。“葉先生,這讓你查的人你都查到了吧,這次解了瘟疫的人物又是江湖上哪號的?”這深夜太子屋里還是有外人的。
“江湖上醫術能如此高明的不過幾人,但是面目卻是無一人可對上,依我看來定是易容了。”葉謹宸實話說道,“確定身份還要些日子,不過太子盡管放心,我的人也已經盯上了。”
“江湖,就是你們這些江湖莽夫!”太子有些不屑說道,“說起來,這一次本太子倒要好好審視一下他身邊的人了。卓寒那人,本太子是知道的,但是其余幾人一個個平日里從未顯山落水的,這個時候卻表現的讓本太子刮目相看。”
“卓寒此人在賢王身邊有些年了吧,在那些時日,他竟然能暗藏在江州,實屬不易,不知太子可否告知此人來歷?”葉謹宸對卓寒有些好奇。
太子眉間閃過一抹厲色,只聽他道:“卓寒本是暗衛,原本是該保護歷朝皇上的,而卓寒也本是我父皇身邊最年輕的暗衛之一。不過在岳豐凌十六歲生辰那日,他便是向父皇討了卓寒這人做貼身侍衛。可恨父皇一時竟也糊涂了,這本該保護歷代帝王的暗衛居然就那么指派給了一個毛頭小子。”太子有些嫉恨道。
“皇家暗衛,那隱身的功夫定是極為厲害的。”葉謹宸不由說道,這便是難怪他要躲起來便沒有人能找到了。“皇上對賢王果然是盛寵啊!”
“不錯,從小到大父皇便是偏愛于他,我真搞不懂了,岳豐凌自小飛揚跋扈不懂禮讓,父皇憑什么偏愛于他?”太子難掩語氣中的嫉妒。“看來這卓寒已經成了岳豐凌的心腹,暗衛這些人都是極為衷心的,總有一天,本太子便是要折了他這臂膀!”
葉謹宸點了點頭,的確,岳豐凌身邊的能人是少一個便是對自己這邊好一點。“那個叫宗飛的人倒是讓我想起一個人來,這來去如分,輕身功夫了得,讓我想起祁連山的一個人來。不過又覺得不可能,祁連山的大公子怎么可能愿意做岳豐凌的守衛,可能是我想錯了。”
“祁連山,那是什么地方?”太子疑慮道。
“祁連山是一個山寨,位于高山之巔,所以門下弟子最擅長的便是飛檐走壁的輕功。而祁連山的大公子卻是在二十歲那年失足摔下山崖,這在當時便是個笑話,只是也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就憑那個宗飛輕功不錯,你就覺得他便是那個祁連山的大公子?這未免太牽強了些。”太子說道。
“只是懷疑罷了,江湖上只要出得起錢,什么樣的消息得不到,太子殿下,假以時日,在下便能將這些人的身份都搞清楚。”葉謹宸自信道。
“那本太子就拭目以待了,不過岳豐凌似乎真想要找到那日傷他的兇手,你覺得隨意塞個人能糊弄過去嗎?”太子又道,王輔那邊已經著急了,雖然這一切都沒有證據將自己牽扯進去,但是太子卻怕一些閑言碎語傳到皇上那里,上次岳豐凌毀容之事讓父皇揚言要廢了自己的太子之位,若非自己找到萬無一失的開脫法子,后果還真怕不堪設想的。
葉謹宸想了想道:“半真半假便是了,太子不是早就做好開脫的法子了嗎?而且賢王這些年來的猜忌難道不夠多嗎,可每一次又能拿到什么證據。”
“若是他死了,就算是被坐實了本太子也不怕,可是他偏偏沒死,父皇那么偏心,這一次還不知道要如何苛責本太子。”太子恨恨道,“葉先生,你最好想個法子出來。”
葉謹宸不由心底冷笑,當初自己勸他當機立斷,又是誰舉棋不定的?如今倒是怪起他來了,不過,身為幕僚,便是責無旁貸為主上分憂。“太子殿下,既然賢王如此寵愛賢王妃,那太子亦從賢王妃下手便是了。如今這邊院子里不是還有一個方二小姐嗎?姐妹之間,就算不親,也該有些情分,那賢王妃的舉動看來倒是一個性情中人,相信方二小姐能幫上太子殿下的。”
“小雅?”太子呢喃幾分,“對,還有她在,終究是方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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