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薇面色惱怒,想著太子竟然以此相逼,再看跪在地上抽泣的方舒雅,這怎一種怒其不爭啊!“小雅,縱使這般,你還愿意為他做事嗎?”方舒薇不由問道。
“姐姐,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方舒雅不敢抬頭答道。
“沒有退路,好一個沒有退路。”方舒薇有些咬牙道,暗自壓抑住對太子的憤怒,便道:“小雅,自我嫁與賢王之后,便不想與太子有任何瓜葛。而對你,我自問也算是仁義了,那法華寺之事,你真以為我事后未曾想過其他嗎?還有這一次,小雅,你是真的因為弄壞的父親的字畫而離家出走嗎?你敢說這不是父親授意的,小雅,難道非要與太子謀劃嗎,你才多大啊!”方舒薇很想勸勸方舒雅,不要與太子為伍,那個男人就算有真心,也已經給了人了。
“姐姐,你不覺得過分嗎?”方舒雅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方舒薇說道,眼神之中卻是有一股埋怨之意。“姐姐,我雖比你小了幾歲,但至少也知道太子哥哥傾心于誰,若是賢王對太子有微詞,那定也是情有可原,可是姐姐,你怎么能呢?”
聽方舒雅竟然還指責起她來了,方舒薇倒是先一愣,繼而笑了笑道:“是啊,世上或許真只有方舒薇不可指責他了!”但是此方舒薇便不是彼方舒薇不是嗎?“可是小雅,姐姐想問問你,你和太子之間,你捫心自問,真的會如你所想那般嗎?太子妃,不錯,很好的誘惑,只是,為了那個位子,你可以算計姐姐我,也可以任人欺負嗎?”
聽方舒薇的語氣頗怪,方舒雅雖不解,但是口氣卻有些堅持道:“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回不了頭了啊,若太子哥哥真絕了情,方家便也是無我的容身之地,我娘,我娘也定無安穩日子可過了。姐姐,所幸如今無人受傷不是嗎?江州百姓也都愛戴賢王殿下,皇上定也是嘉獎萬分,姐姐,求求你,在賢王面前為太子哥哥美言幾句好嗎?”
方舒薇看著方舒雅的模樣,這真的是何等怪異的想法呢?“這太子是作何事了呢,小雅,不,是太子覺得賢王會說什么呢?”這太子不是一向很會算計的人嗎?從來都不會留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的,那么他又怕什么呢?
“姐姐,我不知,只是太子哥哥說了,不想因為皇上因為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遷怒于他,姐姐,幫幫我好嗎?”
“不知?”方舒薇輕哼了一聲,道:“小雅,賢王便非是捕風捉影便是會指責誰的人,若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自然不會傳到皇上耳中。”
“姐姐,難道姐姐要見死不救嗎?”方舒雅惶恐道。
方舒薇眉頭皺著,心中思慮,自己算是欠了太子一條命的,用感情去利用,算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罷了,小雅,你是我妹妹,我又怎么會見死不救了,這件事情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但是盡力而為便是了,請你轉告太子殿下,我方舒薇不是忘恩之人,只是,如今各自身份,最好還是將前事忘卻,無需再獨自困擾了。”
“姐姐是答應了!”方舒雅很是驚喜,對著方舒薇便是磕起頭來道:“謝謝姐姐,小雅謝謝姐姐!”
“你這是做什么?”方舒薇忙是扶起方舒雅來,這名義上還是姐妹關系,而她也見不得這花樣年紀的少女如此作踐自己。
“姐姐救了小雅這次,小雅一定會記得的!”方舒雅很是認真說道。
“姐妹之間,說這些干什么,小雅,名利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你這般好模樣,難道找不到一個疼你如珍寶的世家男子嗎?非要纏著太子怕……”
“姐姐,若是勸導的話無需再說了,且不說那是小雅心中所想,身為方家的人,怎么能全憑一己私欲呢?”方舒雅說道,倒一副小大人模樣。
是想說她現在完全忘記自己是方家的人了嗎?方舒薇心中暗自想著,她的事情無需對人言明的吧!“回去吧,想來你夾在中間也不好過,姐姐只想告訴你,自己的路還是要自己走的,只不過冷暖自知,你若非要這般,那姐姐也不再多說了!”
“姐姐,小雅知道的。”方舒薇擦干了眼淚,便是道了謝離開了。
方舒薇感覺到了餓意,想著這些事情便是搖頭嘆氣,太子怎么就是那樣的人呢,雖然方舒雅便非外表那樣天真,可是就這樣被利用。是自己太單純了,還是說他們都太奸詐世故了?
“荷香,擺飯吧!”換來荷香,方舒薇吩咐道,想著要向岳豐凌開口這事,頗有些為難。
“這個時候才想起吃飯,是不是太晚了些?”伴著食物的香味,岳豐凌的聲音傳來,這讓方舒薇有些驚訝,他不是出去辦事了嗎?
岳豐凌親自端著食盒,將飯菜布置好,便是讓荷香等人出去把門也帶上。“怎么,看本王親自伺候你用飯,受寵若驚了?”看著方舒薇有些驚訝的模樣,岳豐凌就打趣道。
“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方舒薇詫異之后便是恢復正常道。
“有一會了,她過來做什么?”岳豐凌問道,口中的她自然是方舒雅了。
“你猜呢?”方舒薇反問道。
“先吃飯,吃飽好再說吧!你啊,都不知道好好愛惜自己!”岳豐凌為方舒薇擺好碗筷道。
這般遷就照顧她,要是被人看到,定是會說她恃寵而驕了,方舒薇只微微一笑,便是老實吃起飯來,畢竟也真是餓了。而岳豐凌倒是很受用地般看著方舒薇吃飯,倒是讓方舒薇有些不自然來,眼睛也是越垂越低。
“這般下去,你還看得到菜嗎?”岳豐凌打趣道。
“你這般看著我,就不怕我噎著啊!”方舒薇回敬道。
“會嗎?”
“哪有你這樣的。”方舒薇嗔怨道。
“我怎樣?”岳豐凌笑著反問,方舒薇的任何姿態他都是看不厭的,只恨看不夠。
方舒薇瞪了他一眼,眼神卻是無力的很,可無半點埋怨的,軟綿綿的。這別扭也不能和自己過不去,他愛看就看!這般想想,便是從容些,這般不多時便是將獨自填飽了,漱了漱口,也該是將方舒雅的意思告訴他了,至于理會不理會那就是他的決定了。
撤了這飯菜,岳豐凌手肘支著臉,看著方舒薇,閑暇模樣道:“愛妃是要和本王談事情了。”
“太子的意思是想你別在皇上面前告他的狀,豐凌,這江州的事,到時皇上問起來,你會怎么說?”方舒薇問道。
“他還怕我告狀不成,倒是好笑了。”岳豐凌有些諷刺道,“這讓方舒雅來,是要你顧及姐妹之情,最后吹枕邊風嗎?”
方舒薇覺得岳豐凌有些不高興了,便是挨近道:“豐凌,小雅是我妹妹,她還是個孩子。”這話其實她自己也不信。
“孩子?舒薇,你當她還是個孩子嗎?”岳豐凌趁勢便是將方舒薇拉入懷里,環著她的腰道。
“我倒是愿意她是個孩子,那般年紀便是牽扯到了這些事情來,不管是她本意還是被迫,終究算不得有幸的。”方舒薇說著便是將方舒雅求她的事情說了,也說太子對方舒雅的威逼。
“他本就是個偽君子,這般也符合他所為,倒是,舒薇,說起來,唯獨你,他算是真的仁慈啊!”岳豐凌有些吃味道。
“你想說什么啊!”方舒薇手肘頂了頂岳豐凌,“這次的事情是我利用了他的感情,豐凌,欠人情的感覺不好受的。”
“你是要本王在父皇面前不提他使計讓本王染上瘟疫,又暗扣了那解瘟疫之藥的事情?”岳豐凌的手已經在方舒薇腰間流連,隔著衣裳,在她身上摩挲。
“那你可是要說我以自己為餌引他上鉤之事?皇上生疑的話,你如何解釋我與太子的關系?”方舒薇身子有些酥軟,便是整個身子倚在了岳豐凌懷里。
“愛妃與他是有什么關系?”岳豐凌半真半假問道,他心里介意著呢?
“什么關系都沒有!”方舒薇很是肯定道,聽出他的吃味,便是在他環著自己的手背上輕點了點。
“當真?”
“哼,你這是信不過我?”方舒薇問心無愧道。
“不如和本王到床上去討論討論!”岳豐凌有些不老實道。
“這是大白天呢!”方舒薇有些遲疑,但這事一回生二回熟,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羞澀了。
“本王才不管白天黑夜,就想和愛妃好好探討探討!”岳豐凌在方舒薇耳邊呢喃道,若非臉上還有那礙事的銀色面具,他早就吻下去了。
“你……打算戴幾個面具?”方舒薇也懷念他的味道和溫暖,便是細聲道,羞死人了!
“愛妃不介意的話,一張如何?”岳豐凌低聲說著,便是將方舒薇橫抱起,走向床邊,隨手也是將自己的銀色面具給解了下來。
對著岳豐凌那張鬼面,方舒薇已經可以熟視無睹了,為防萬一,這般也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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