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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薇對于小雅和夜叉的拜訪是略感驚訝的,她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讓小雅和夜叉成了好姐妹。小雅對夜叉不是充滿敵意和懷有疑惑的嗎?什么時候都釋然了?看著這兩人在自己跟前姐姐妹妹長的,方舒薇心中甚感怪異和好笑。而夜叉,該怎么說呢,夜叉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了,以前那沉默不語的丫頭,如今竟然能夠談笑風生?較之皇陵那時更開朗了,難道說嫁了太子之后也能讓她這般開心?
“姐姐,妹妹想看看孩子呢”方舒雅開口說道。
這昨日收到小雅的書信,豐凌便是做好不讓她們誰接觸到孩子的決定。所以才讓自己在會客廳接待兩人,孩子則是留在屋里,由翠娥和荷香照顧著。“承宣現在累著呢,孩子嬌氣是聽不得任何吵鬧聲,這連姐姐我也是不想打擾他休息,所以妹妹還是下次好了。”方舒薇也不客氣,便是回絕道。在孩子安危前,她絲毫不在意做這個小氣的人的。
方舒雅有些失望,便是說道:“這般不巧啊,那也是妹妹來的不是時候。”
方舒薇笑了笑,便是看著夜叉道:“這良娣難得大駕光臨,恕舒薇招待不周了”
“賢王妃娘娘太過客氣了,這素來只聽王妃娘娘賢名,這難得一見也算是讓夜叉了了心愿了”夜叉是一副從未見過方舒薇模樣,那話語之中也是充滿了對方舒薇的敬仰之情。
方舒薇也不去拆穿,便是順著夜叉的話道:“良娣如此客氣,倒讓舒薇心感愧疚了,這王府之中一切從簡,若有怠慢之處還請良娣切勿見怪”
“能與賢王妃相談,便是夜叉有幸了,豈敢有誰不悅。”夜叉微笑示意。
方舒雅見兩人那般客套說著,她搞不清楚夜叉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以為這只是借自己名義出宮,誰知道這夜叉竟然真和自己來見姐姐。這兩人定是相識了,卻當著自己的面互相客套著。“姐姐,看良娣妹妹和姐姐這般投緣,倒顯得小雅像個外人了,妹妹想去看看洛芳姐姐,姐姐意下如何?”
“那甚是好的,來人啊,領太子妃娘娘前往衡香苑”方舒薇吩咐道。
方舒雅便是隨著下人走來了,對于夜叉會和方舒薇說什么,她是一點都不想去理會,這夜叉心機深的很,若是要對賢王府做些什么,她也當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受制于人,還能做什么?
待方舒雅走開了,夜叉便是對隨身伺候的容兒道:“容兒,我與賢王妃有事要談,你先在外候著”
“奴婢遵命”容兒也是下去了。
這夜叉要和自己說什么?方舒薇是心里沒底的,便是看著夜叉,等著她的下文。
夜叉對著方舒薇的眼神也不閃躲,更無半點歉疚抑或得意,只道:“夜叉從未想過,能和娘娘會在這樣的身份下相見。”
“這舒薇不知良娣何出此言”方舒薇有些裝傻般地端起一邊的開水喝了幾口。
夜叉收斂了笑容,看著方舒薇道:“娘娘,夜叉并無他意,雖然夜叉如今做了太子良娣,但是對娘娘之前的教誨一直銘記在心的。”
方舒薇便是笑了笑道:“是啊,良娣之前還修書示警,提醒王爺有人要害我的孩子,此恩舒薇還未曾報過呢”夜叉前來難道就真的是敘舊?小雅居然對夜叉那般客氣,怕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夜叉手中了,而夜叉……這脫胎換骨般的夜叉,她是看不懂的。
夜叉便沒有得意,依舊語氣平靜道:“娘娘,夜叉未曾想過要與娘娘為敵,所以定不會來加害娘娘的。”
“如今各自為主,良娣如此怕會給自己引來災禍。”
夜叉露出苦笑道:“娘娘是依舊關心夜叉的吧,娘娘的為人夜叉一直都很清楚,很多事情已然發生無可改變,夜叉便是只能讓自己過的更好。”
“小雅對良娣如此,卻是讓舒薇大開眼界,我這妹妹的為人,也不多說了,只不過這是東宮事務,舒薇也不便過問”方舒薇有些似是而非般道,一邊露出的興趣,一邊卻又是說自己不想知道,這最后說不說也是全屏夜叉意愿。
“夜叉從不主動害人,但是若有人要加害與我,夜叉也是絕不放過的。”夜叉卻是有些強硬道。“只不過娘娘也放心,太子妃可是懷有身孕的,夜叉頓不會做那傷天害理之事,只不過自保之能夜叉還是有的。”
這般說來,小雅的確是有把柄落在她的手中了,至于夜叉的為人,自己也不好說,至少,夜叉即使在做細作的時候,也沒有害過自己;或許,真如她所說,小雅懷著身孕,她不會傷害小雅的。東宮的那些事情,她沒必要去管吧“小雅性情有些蠻橫,良娣卻能拿捏得當,果然是好本事。太子得了你,倒也算是他的福分”
“哼”夜叉卻是很不屑地哼了一聲,似乎對太子是極為的不屑一顧般。“娘娘可知太子心中還有著娘娘身影嗎?”。
這是對自己興師問罪還是怎么的?方舒薇便是詫異地望了一眼夜叉,夜叉會在意太子的真情嗎?她不是鐘情于葉謹宸嗎?而自己和太子如何,作為旁觀者的夜叉也是很清楚的,那如何有這般的話語?“良娣說笑了吧,舒薇如今一心只顧王爺和孩子,那些陳年往事早就忘記了”
“娘娘的陳年往事夜叉也是不在乎的,只不過太子心有舊情,娘娘還是小心些的好”
這算是夜叉的提醒還是警告?方舒薇有些猜不透,但是也不想太花心思在這些爛事上,她又不是那個和太子有著舊情的人,何必理會。自己已經是決定和豐凌共進退的,這太子對豐凌之間沒有個解決,自己也不可能掉以輕心。“這多謝良娣提醒了”方舒薇便是說道。
“娘娘的舊情,夜叉是銘記于心的,若有所及之事,夜叉不會袖手旁觀的。”夜叉繼而道。
“那有勞了”方舒薇雖不知為何夜叉會這般說,但是也不去追究。太子的意圖自己這邊一直都很清楚,至于夜叉心里怎么想的,她真不想去管了。這個夜叉和之前在自己府里的夜叉根本就像兩個人一樣,所謂的舊情也只是舊情,人都變了,還管那些事情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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