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幽錢哪里料到安樂會來這一招,那紫珍珠也是他好不容易得來,若真正出去拍賣的話,好幾千兩銀子絕對是可以到手的,可是剛剛卻被安樂一激,便頭腦發熱拿出來,此時見安樂耍詐,整個人目眥欲裂,怒道,“臭丫頭,你居然敢耍我,看我抓到你,不把你買去青樓,讓你嘗嘗日日夜夜伺候男人的味道!”
安樂撇撇嘴,“真無趣,怎么都是這個回答,就不能有創意一些嗎?要是我說,我肯定會說把幕掌柜先扔到小倌館,等幕掌柜享受夠了,再扔到青樓去伺候那些頭牌,我想幕掌柜一定會樂意的!”
一旁的蘇掌柜和云掌柜傻眼了,這還是個黃花閨女說出來的話嗎?怎么感覺比他們這些大老爺們說出來的還要狠得多,而且這丫頭是不是不知道慕幽錢的權勢,居然敢這樣當眾奚落他,必然會遭受到他的報復。
慕幽錢怒火攻心,直接朝著安樂沖過來,想把安樂狠狠教訓一頓,不想身體卻在半路給止住了,耳旁傳來淡淡的譏笑聲,“我想幕掌柜還是先鍛煉下身體先,不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再想辦什么事情那可就有心無力了,我想幕掌柜應該知道這個道理吧?”
若是平時,慕幽錢還會給黃茜個面子,畢竟是他的姐夫縣令也不敢惹的人物,可是他此時早已失去理智,偏偏黃茜還攔著她,此時便更是沒什么顧忌了,“黃毛丫頭,別以為仗著家里的勢力就可以橫行,要是你沒有背景的話,早就躺在我的身下呻吟了!”
黃茜平時雖然皮厚,可是畢竟還是未出閣的少女,此時聽了慕幽錢的話,俏臉上也是布滿了濃濃的怒氣,腳狠狠的往慕幽錢腳下掃去,慕幽錢一下子失去了支撐物,便撲的跪倒在地上,“我看你姐夫沒有教你怎么說話,怎么滿口噴糞!來人,先給我杖責二十下,然后遣送回縣衙,跟縣令原原本本的說清楚這件事情!”
慕幽錢沒想到黃茜居然這么絕,真的敢當眾杖責他,連忙道,“黃毛丫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撕破臉皮,黃家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現在放了我,我回去跟姐夫說說,便饒過你們這次!”
“少廢話,給我狠狠打滿二十下,再給我扔回縣衙去,讓大家看看他的這幅德行!”黃茜絲毫不理會慕幽錢的色厲內荏的嚎叫,直接下命令。慕幽錢被杖責二十下之后,整個人是被抬回去的,好在那些家丁也沒有直接扔到縣衙門口,而是扔回慕幽錢家的院子里,然后直接回去復命了。
“黃茜,看來你還真狠,不怕那慕幽錢來報復嗎?”安樂有些擔心道。
“鬼丫頭,你這就不知道了吧,若不是我黃家的勢力足夠大,怎么能鎮的住安陵城呢?要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若是沒有實力的話,早就被那黑心縣令給吞了,這也是個好好教訓他們的機會,誰讓他們那么無恥,對了,鬼丫頭,你比他們還無恥,一個女孩子,說話都能讓慕幽錢暴怒!”說到后面,黃茜嗔道。
“好了,我的姑奶奶,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次這兩個鋪子的盈利絕對是巨大的,到時候黃老爺肯定會很高興的!”
“說的也是,這次本小姐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直接將慕幽錢狠狠教訓了一頓,看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出言不遜!對了,蘇樂,趕緊回去做粽子吃,爹爹他們都沒吃夠,還在眼巴巴的等著呢!我可是答應了他們,要是帶不回去的話,可要被他們給怨死了!”黃茜還念念不忘安樂的藥香粽子。
這邊,兩個少女暢快的聊著藥香粽子,而此時慕幽錢則沒有那么幸運了。原本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根本禁不住這二十下杖責,而且是特地加重的,屁股上頓時皮開肉綻。“蘇樂,黃茜,我有一天會讓你們付出沉重的代價的!”慕幽錢怨恨道。
“哎,姐姐都告訴你了,最近不好出去鬧事,你姐夫最近也煩著,根本沒有功夫理會你的事情!”一個衣著光鮮的婦人安慰道。
“姐姐,姐夫哪里是沒時間,是根本不愿管!我這個小舅子根本沒當回事,要不是我這些人任勞任怨的幫他送銀子,他的這個位置哪能坐的這樣穩?現在你弟弟我都被人打成這樣子,他居然也不聞不問,還不愿幫我出頭?”慕幽錢不滿道。
婦人嘆了一口氣,顏色陰沉道,“小錢,那些傷害你的人姐姐不會放過他們的,這次是上面直接派人下來,有重要逃犯流竄到附近,所以你姐夫都忙著應付上面的人,而且,這次的抓捕能夠成功的話,那黃家到時候也不算什么了!”
“姐姐,究竟是什么人那么重要,而且都不大張旗鼓,反而是偷偷進行?”慕幽錢可不笨,姐姐這么一說,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只是他想不通,有什么犯人能這么重要,勞煩上面直接派人下來。
“小錢,這件事情聽姐姐一句勸,最近不要惹事,而且關于這犯人的事情要少打聽,知道的越多越容易惹禍上身,若是這件事成功你的話,那姐姐一定想辦法幫你把那那黃家丫頭給弄過來,到時候你想怎么報復都行!”婦人安慰道。
“姐姐,我知道,蘇樂和黃茜那兩個小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們的!”慕幽錢咬牙咒罵道。
佟青屋里。
“大嫂,我可是聽說了,最近幕掌柜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就連自己珍藏已久的紫珍珠都給輸了出去,嘖嘖,還真是大方!”邵富躺在躺椅上,悠閑道。
佟青面色陰沉,“那個廢物,一個黃毛丫頭都收拾不了,色心不死,居然還想把那個小丫頭給納了回來,浪費這么久的功夫!”
“大嫂寬心,那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況且那個小丫頭也長得挺勾人的,若是能弄回來的話,也是不錯的。不過嫂子這樣甘心嗎?就準備讓那個小丫頭發大財,然后騎在嫂子頭上?”邵富仿佛嫌火不夠大,又繼續添了一把。
“那二弟的意思是?”邵富的挑撥佟青也聽了出來,只是梁子已經結下,若是再不想辦法的話,就只能被那小丫頭騎在脖子上,那是佟青死也不能接受的。
邵富在佟青耳旁耳語了一會兒,佟青的臉色變了幾遍,然后道,“你確定這個方法可行?”
邵富重新躺回躺椅上,悠然道,“那就看嫂子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