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伸手摟住王楠的嬌軀,示意充當司機的女保鏢開車,然后關閉上隔音的后座玻璃,這才笑著對王楠說道:“這算什么,只是對這些人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這些日子你肯定也被人惡心得不輕?”
“呵呵,其實你對這些人不必的客氣,某種程度上來說明珠港人和日出國人差不多,都喜歡欺軟怕硬。而且特別欽羨有錢的人,如果你比他們強硬,又比他們有錢,那你就是強者,他們就會服你。”
“嗯,我也是怕麻煩而已,也不想生這種閑氣,反正賺自己錢就行了。”
“哈哈,這樣也好。對了,讓你拿十億出來你就拿出來,你就就么有信心我會贏?明珠港現在可是一派欣欣向榮啊,也是難怪這些人沒有一個服氣的。呵呵。”
王楠摟住安逸的強健的腰身,把頭埋進他懷里,嗅聞著他身上清新的氣味,滿足得直哼哼:“我才不管明珠港是不是欣欣向榮哪,反正只要是你的說的我就會信。別說是十億,一百個億只要我有,也是會毫不猶豫地拿出來給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永遠都是……”
她說得如此動情,安逸也是深深地感動,緊緊摟住她柔軟的腰身,不再說話。靜謐的車內,似乎能夠聽到兩人的心跳聲,漸漸地交織匯合到一起,此刻心靈交匯,永遠也不會忘記。
其實安逸打這樣的賭實在是太有把握了,別說是十億,真的是一百億也不成問題。現在是九二年,再過五年是那一年?九七年!
就是這一年金融風暴席卷整個亞洲,包括新興的亞洲四小龍在內幾乎全部遭到沉重的打擊。至于明珠港,如果不是內地伸出援助之后,提供了大量的幫助,也會在金融風暴中沒頂……
這是必定能贏的賭局,安逸自然不會擔心。當然如果真的是把十個億抵押在賬號上面,也的確是有些壓資金,不過相信丁俊豪和陳偉智絕對沒有這樣的魄力。
事實證明安逸贏了,而且贏得漂亮,丁俊豪和陳偉智半點還手之力也沒有。如此接下來只需要等到九七年,十個億就會妥妥地到手,想想就覺得舒爽。
坐著車回到王楠的家中,剛一關上門,王楠又投入到安逸的懷里,鼻端呼吸聲咻咻直響,身子也在微微扭動著:“安逸,明天你就要回內地了,咱們現在繼續努力。”
安逸雙臂舒展抱住王楠軟若無骨的身子,輕輕一使勁就把她整個人掛到自己的身上。這樣的姿勢,兩人胸腹簡直就是無縫相貼,緊要的部位也是如此。王楠忍不住低吟一聲,身子發軟,都有些無力再抱住安逸了。
“對了,那個丁俊豪怎么看你的眼神很奇怪啊?有什么故事嗎?”安逸抱著王楠后退兩步坐到沙發上面,兩人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王楠坐在安逸的腿上,聽到安逸的問話搖頭說道:“公司和丁氏集團有過業務來往,也就認識這個丁俊豪了,有一段時間總是來煩我,當然我可沒有理他的。”
安逸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就只是這樣?我怎么感覺不是這么簡單哪?這家伙看我的眼神,似乎都是要吃人一樣,嘿嘿。”
這邊說著話,他的右手已經很不老實地順著王楠腿上的黑色絲襪溜了進去,不斷地向上,再向上,引得王楠低叫一聲,身子扭來扭去,幾乎都不能回答安逸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呀,丁俊豪這人特別地高傲,更看不起山地人,我對這樣的人向來是敬而遠之的,真沒有什么事情。”
安逸的手已經到達目的地,正在不停活動著,弄得王楠連叫出聲,他自己卻是得意萬分地笑道:“哼哼,我看根本不是這么回事兒,估計你這個小富婆讓這家伙心動了,這種時候,他才不管你是那里的來的哪。”
王楠自然知道安逸這是在和她,再加上他手下的動作,簡直令她無法忍受。現在她的身子火熱得好象在蒸籠里面一樣,纖手直接下探,幾下之后就找到那個令她無比愛戀的東西,嘴里也是哼哼著說道:“我才不管他怎么想的哪,我只屬于你,永遠的。”
安逸這時卻松開了王楠,自己往沙發背上一靠,手臂也搭到沙發后背上面,眼神里面滿是笑意,開始舒服地享受著王楠的伺候。
王楠身子抬起然后落下,整個人就是一僵,雙眸緊閉,白玉般的細齒咬著嘴唇一個勁地哼哼,時間過去好一會兒才長出一口氣。似乎剛才整個人身處仙境,這才剛剛回來一般。
“你呀,真是壞死了,就知道逗我。”王楠一邊緩緩動作著一邊輕輕擰了安逸胸前一把。
她那酡紅如瑪瑙般的臉頰上面,嬌羞的紅暈如云,眼神里也是絲絲水靈靈的波光,簡直都能夠映出安逸的影子了。
安逸也是笑著說道:“增加點情調嗎,貌似你也很激動的樣子,我的感覺也是相當不錯啊,呵呵。”
“哼,你就知道欺負我。”王楠靈秀的雙眸轉了轉,卻又想起一件事情:“你還說我哪,我怎么也看到那個林佳琪似乎也很激動?如果不是我在場的話,恐怕她都要撲過來一樣,我看你就是一個到處留情的浪蕩公子哥,哼。”
“有嗎?我怎么沒注意到?估計那個時候我眼里只有你?呵呵。”安逸想了想,腦海中似乎還真有林佳琪那張清秀小臉的模樣。當時林佳琪小嘴輕抿著,眼神閃爍著光芒,還真是挺激動。
于是安逸點頭說道:“這么一想還真是,這個林佳琪素質挺高的,我也邀請她有機會去內地參觀。”
王楠哼了一聲,“你看,我說你是到處留情,當心招惹得人太多,以后收不了場。”
安逸哈哈大笑:“我那里到處留情了?只是覺得這個林佳琪素質比較高,可以做朋友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信你才怪,說到這個林佳琪你就這么激動,當我感覺不出來?”王楠氣息開始粗重起來,動作也是越來越慢,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他們兩人進屋子之后并沒有脫掉身上的衣服,現在是緊密地摟抱在一起,甚至正處于最為舒爽的狀態,身上卻還是保持著盛裝打扮,對比自然無比的強烈。
而且現在王楠的反應熱情似火,安逸立刻也興奮起來,抱著她起身說道:“看來你的膽子也大了啊,居然敢質疑我了,今天必須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著話安逸抱著王楠就往臥室的方向走,王楠整個人都掛在安逸的腰上,咯咯直笑:“讓我說著了,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咯咯。”
安逸哈哈笑著把王楠抱進臥室,隨著里面就傳出來陣陣激烈的聲響,然后就是王楠嬌柔的求饒聲。可惜根本沒有用,最后王楠都發不出聲音來,才聽到安逸的低吼聲,臥室里面這才安靜下來。
十月的黑河已經完全是秋末景象,氣溫也要比明珠港那邊低許多,安逸來的時候,并不是蘇睿去哈濱市接的他,而是舅舅李德明,說是蘇睿身體不適,所以是他來接安逸。
至于安逸當然知道為什么蘇睿沒來,不過這種事情也不好和舅舅說。否則讓老媽李慧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安逸就在劫難逃。
李德明雖然也知道安逸和蘇睿有關系,只是他并不關心這種事情。男人嗎,這種事情很正常。并且他還是安逸的舅舅,自然更不會多管閑事。
李德明在黑河做生意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春風得意。不但是在邊貿公司里面擔任副經理,職位高權力大,又是安逸的舅舅,沒有人敢對他不敬,并且賺到的錢更是令他滿意,甚至都要比他以前做生意多少年的總和都要高。
為此李德明都想干脆結束在臨前的生意,把家都搬到黑河這邊來全力投入到邊貿生意當中。還是安逸出面勸阻,打消了他的這個主意。
在安逸看來,現在邊貿生意的確是賺錢。不過隨著時間的延長,羅斯國就會逐漸收緊對邊貿的管理,到那時邊貿生意的利潤就會降低。
安逸到時都打算把邊貿公司的生意結束,自然不會答應李德明把家都搬到黑河這邊來。
李德明對安逸的話是特別地信服,既然安逸說邊貿生意不能持久,他自然也就不再堅持。
就在去黑河的路上,李德明也簡單把公司的一些情況和安逸做了介紹。目前邊貿公司運營狀況特別地好,特別是最近幾個月,利潤幾乎都要番上一倍還要多。
李德明也是聽說羅斯國人突然都發了一筆橫財,貌似還是國家給發的,所以這些羅斯國人就拼命地消費,買華夏的東西,邊貿公司的生意自然火爆。
安逸聽著舅舅所說的話,當時就笑了起來。的確羅斯國人是發了一筆橫財,所謂的新經濟政策嗎,瓜分掉全國的國有資產分給個人,自然是一筆不小財富。不過這種財運卻不會長久,最多到年底左右就會顯現出苦果。
其實就現在來說,羅斯國的這種經濟政策已經顯現出來惡果,盧布的貶值正在加速,目前已經達到一美元兌換十盧布的境況。
安逸所知道的盧布大貶值已現端倪,記憶當中這種貶值的速度還會越來越快,到年底的時候會出現一個峰值。
后來有過短暫的回升之后,隨著明年羅斯國出臺新的‘經濟休克’政策,盧布受到致命的打擊,貶值將會達到一個令人無法置信的程度。
這些安逸心里都清楚,也都已經準備好了迎接這場盛宴。
當然這些安逸也沒辦法和李德明細說,只是告訴舅舅公司的業務照舊,盡量地多出貨。不過回款一定要求用人民幣結算,盧布是不能再收了,否則會貶值太多,得不償失。
李德明一聽也連連點頭,還說蘇睿已經規定公司執行這種政策,盧布一律不予結算,必須得是人民幣。
兩個人聊著天趕路,來到黑河的時候差不多是下午一點多。安逸并沒有在市里停留,自己開車直接前往蘇睿的別墅。
當安逸在別墅看到蘇睿的時候,當時也是嚇了一大跳,立刻問道:“蘇睿,你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嗎?”
原來蘇睿現在正躺在別墅主臥室里面,身上蓋著厚厚的羽絨被,頭上甚至還戴著一個棉帽子,就好象是一個重病的人在休養一樣。
安逸看到這種情況也擔心蘇睿的身體,看到她滿臉通紅,還以為她感冒發燒。懷孕的時候又不能隨便吃藥,感冒發燒的話會很難受。
蘇睿看到安逸驚喜得很,臉上的笑容簡直就象是一朵嬌艷的花朵般燦爛,聽到安逸的問話,也是立刻回答道:“我沒事兒,也沒有生病。我這是在靜養著哪,醫生囑咐的。”
“你沒事兒就好,嚇我一跳,是醫生囑咐你這樣靜養的?”安逸其實對懷孕這種事情也沒什么經驗,只是感覺蘇睿現在這種靜養不象是正經路子,總感覺怪怪的。
蘇睿搖頭:“不是啊,醫生只是說要注意多休息,不要感冒生病,否則會對孩子不好。”
安逸都感覺有些無語了,明顯蘇睿這是拿著醫生給的雞毛當令箭了,居然會是這樣靜養。雖說現在黑河這邊的確涼爽許多,可也不至于如此極端,蘇睿現在簡直就是過冬的模樣,居然也不怕熱出問題來。
“你啊,說你什么好哪?根本不用這個樣子的,只要平時注意一點就行了。”安逸笑呵呵地對她說道,來到床頭坐下,伸手撫摸著蘇睿嬌艷的臉頰,眼神里面也滿是寵溺。
蘇睿則象是一只溫順的小貓一般,也把臉頰湊到安逸的大手里面,蹭來蹭去的,感受著安逸所給予的愛意。一時間兩人都不想說話,享受著這溫馨的氣氛與感受。
安逸的眼神無比的溫柔,看著蘇睿心里也是十分的感慨。這是他兩世為人的第一個孩子,而蘇睿則是這個孩子的母親。手上實實在在的觸覺也告訴安逸,蘇睿還有她肚子里面的孩子,都是屬于他的,完整的人生也終于在重生之后實現了……
“安逸,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再這樣了?其實感覺真的很難受,也太熱了。”蘇睿秀氣的眼眸忽閃忽閃著,柔聲問安逸。
安逸笑呵呵地說道:“當然不用了,你還是快點起來,千萬別熱出毛病,不然的話,也是一個麻煩。”
蘇睿一聽頓時歡呼出聲:“太好啦,我早就受不了,那我起來了。”說著話她拋開身上的羽絨被就要起身。
“等一下,你現在身子太熱,得慢慢來才行,要不容易感冒。”安逸急忙開口阻止她。
“唉,真是麻煩,我都有些受不了啦。”蘇睿一聽又縮回到羽絨被里面,不滿地嘟起了小嘴。
也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現在的蘇睿可是嬌氣得很,簡直就好象年齡都小了好幾歲,不但說話嬌聲細氣的,就連動作也孩子氣許多。當然更有可能因為是在安逸的面前,她就是想要安逸更多的寵溺罷了。
安逸俯身親吻了一下蘇睿嘟起來的紅潤雙唇,笑著說道:“有了孩子會麻煩一些,以后要辛苦你了,真是要謝謝你。”
蘇睿臉上也是滿滿地驕傲,嘟著雙唇回吻著安逸,并且還用雙臂環住安逸的脖子,不讓他離開。
兩人親密地摟抱在一起,互相不停地親吻著,感受著對方濃濃的愛意,久久地不愿分開。
時間又過去一會兒,安逸因為不敢壓著蘇睿,身上也是保持著向前探出的姿勢,時間長了腰就有些累。蘇睿這時才放開手臂,只用無比深情的目光看著安逸。
“好了,現在你可以把羽絨被給撤了,可千萬不要悶壞了。”安逸拍了拍蘇睿的臉頰說道。
一聽到可以起來了,蘇睿立刻歡呼地把羽絨被一掀。安逸也是看到她身上穿著厚被的純棉睡衣,緊緊發包裹在她的身上,真是不怕熱著。
安逸的手就輕撫到蘇睿肚腹上面,笑著說道:“讓我試試能不能感覺到孩子的動靜,現在應該已經長大不少了?”
蘇睿拍了一下他的手,嬌聲哼道:“現在還早著哪,那里會有什么動靜。我在醫院的時候也用儀器看過了,很少很少的一個小東西,可好玩了。”
安逸一聽也來了興趣,急忙問蘇睿醫院檢查的情況。蘇睿當然最喜歡和安逸說這些,兩人頭碰頭地湊在一起,談論起這方面的話題,怎么說也不會膩。
當蘇睿說到當初懷孕的時候,因為不知道原因,身體有些難受時,安逸又把她摟進懷里,不停地安慰她,還要感謝她為自己所做的付出。
蘇睿則是滿臉的欣慰,看著安逸說道:“為了你,再難受我也不怕,而且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就算是受苦也是應該的。”
聽到這里安逸更加地感動,緊緊摟著懷里的麗人,一時間都有些說不話來。這個孩子的出現,讓安逸感覺到無比的欣喜。
可是除此之外,也有問題急需處理,要把思路理清楚。比如說如何安排蘇睿的問題,就是當前最需要認真考慮的。
真要說起來的話,蘇睿的這個孩子完全就是一個驚喜,也是超出安逸規劃的事情。原本是想給王楠一個孩子,可以陪伴她在明珠港的生活。
可是蘇睿卻不同,雖然她也早就知道安逸的事情。比如說已經有了談婚論嫁的女朋友,恐怕不能夠再和她結婚,只能是情人的關系。
當時蘇睿雖然難過,卻也是能夠接受,在這方面她還是相當超脫的。當然其中的原因比較的復雜,一是蘇睿覺得她自己是定過婚的人,而且對象還死了,本身就不是吉利人,一直就有些自卑,感覺配不上安逸。
另外安逸本身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過于出色,擁有無數的財富不說,還是高學歷的大學生,層次格調太高。
反正她一直都在華夏北方鄉村長大,所認識的人當中,就沒有一個能夠及得上安逸半分的,這在蘇睿心目就和天神下凡也差不多。
這樣的人物蘇睿并不敢奢望能夠做他的妻子,也許做一個情人更貼合實際。再多的奢望也只是自尋煩惱而已,蘇睿可不想做那樣的一個人。
其實安逸現在也是在考慮這個問題,這可真是一個甜蜜的煩惱。
以前蘇睿雖然知道他的事情,也知道蕭如君和藺小琳,卻從來沒有表示過不滿。安逸對她的懂事特別地欣賞,可是現在她擁有的安逸的孩子,事情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斑馬所寫的為轉載作品,收集于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