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娘三國演義

471、解鎖!火燒赤壁夢幻組合

小龐統居然又解鎖了……小諸葛亮與烈火美人著實吃了一驚,旁邊的其他人也紛紛側目。

不過這個赤壁之戰太奇葩了,以小龐統的第一次解鎖為契機,郭嘉、周瑜、諸葛亮……一個接一個的妖怪跑出來作秀,到現在小龐統的身上光芒再起,眾人都感覺有點視覺疲勞了。

有幾個士兵看到天空中再次躍起的大鎖,甚至喃喃地道:“折騰,你們使勁兒折騰……反正暗金色都快變成路邊的大白菜了……咱們這些當小兵的,就是陪襯。”

不過這一次的解鎖明顯有點不對勁,眾人仔細一看,身上冒起金光的不止小龐統一個,烈火美人周瑜和小諸葛亮的身上也同時有光芒亮起。

“咦?難道不是小統解第二鎖嗎?”小諸葛亮微微吃了一驚,怎么我和周瑜身上也在發光?而且不是金光,是一種奇特的,就像寶石一般璀璨的晶瑩光芒。

烈火美人也嚇了一跳,她有些夸張地歪了歪嘴,伸手在頭頂上撈了一把,想看看自己頭頂的“火神”二字有沒有什么變化。

三人身上的寶石色光芒碰地一聲融合到一起,天空中炸開一朵絢爛五彩的花,在那朵晶瑩剔透的光芒之中,一把寶石色的大鎖陡然出現。

“諸葛亮、周瑜、龐統……三人在赤壁大戰中聯手對敵……特殊組合枷鎖解鎖條件達成……解鎖開始……”

組合枷鎖?什么玩意兒?所有人都有些茫然,但是今天之內大家碰上過的奇葩事已經太多了,連續的解鎖鍛煉了大家的承受能力,雖然這個枷鎖如此的奇葩,但大家耐著姓子看了下去。

寶石色的枷鎖炸為了碎片飛入三人體力,緊跟著一行亮晶晶的大字陡然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火燒赤壁,夢幻組合”

烈火美人、小諸葛亮、小龐統三人都有點搞不懂情況,三人一起抬頭看著頭頂上的寶石色大字,一時有不知所措。

組合技?不對啊,組合技的名字一般都是按照自身的武將技名字與別人拼結而成,例如“蕩盡黃天”是分別由“蕩盡”和“黃天”兩個武將技組合成的、“閉月羞花”是“閉月”和“羞花”兩個武將技組合成的,怎么我們三個人的軍師技不是直接拼起來……例如……“奇門遁甲、連環火神”這樣也比較容易理解,但是我們的組合技卻是另外一個名字……太奇葩了!

就在這時,原本軟倒在地的小龐統爬了起來,她大聲叫道:“諸葛姐姐……我們的軍師技合為一體了,我的‘連環’可以借著你的風飛出去了!真的!”

小諸葛亮眼中神光一閃……有理,既然我們三個人的軍師技合為一體了,那么我的軍師技就相當于是小統和周瑜的軍師技,我的射程就相當于她們的射程,“連環”和“朱雀”射程不足的問題應該已經沒有了!

原來……這個組合軍師技的意義,就是使得我們三人的軍師技的優點可以合到一起。

小諸葛亮大喜!

展翅高飛吧,朱雀!

這時朱雀的身上突然生出許多金色的環扣,從它展開的雙翅上向兩邊延伸,將它覆蓋不到的營寨全都連環了起來。

沖天的火焰開始向外肆無忌憚地燃燒。

戰場上一片混亂,董卓軍駕著分散開的戰船沒命地向江北邊的烏林營寨逃竄,武將們各自率著自己的部隊亂跑,董卓的冰城則載著一大群文官和幾千近衛軍逃跑,江面上到處是火焰和黑煙。

朱雀已經先一步乘風飛入了長江北岸的董卓軍營寨,還在繼續向西北方向飛翔。

借著寶石級組合軍師技的威力,燃燒的朱雀以風一般的速度,掠過董卓軍的營寨,連綿三百里,對于人來說非常之遠,騎馬坐車都要走上好久,但對于一陣風來說,不過彈指一揮間。

朱雀的翅膀一扇,幾十個營寨就起火燃燒,旁邊沒起火的,也被金環連接,然后火勢繼續連綿。三百里營寨依次起火,黑煙漫天,一片通紅。

陸地營寨里的董卓軍士兵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由于有些營寨距離赤壁戰場太遠,根本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么情況,只看到一只巨大的火鳥,帶著燃燒的火球和數不清的金環飛過來,隨后“轟”地一聲響起,四面八方,同時起火。

戰馬受了驚,在營寨里胡亂奔逃,士兵們也在營中亂竄,偶爾有人不小心被奔馬撞中,立即筋斷骨折,橫死在地。

董卓駕著冰城逃到岸邊時,北岸營寨已經燒得不成樣子了,士兵都已經逃散,連收攏一點殘兵都不可能做到。

董卓率眾下了冰城,城里的幾千近衛兵跟著下來,士兵們還抬了幾十抬擔架,將精力耗盡的軍師們抬著。

“蔣干,你快看看,咱們有多少營寨起火了,還能撈出來多少士兵。”董卓沉著臉吩咐。

蔣干趕緊使出“偵察”,看了一陣之后,汗道:“陛下……三百里營寨,全部……燒起來了。”

董卓嚇了一跳:“什么?全燒起來了?”暈死啊,這是什么樣的火才能燒出這樣的威力。

她抬頭看了看燃燒中的營寨,再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幾千近衛兵,忍不住恨得牙咬咬的:“逃寵軍,江東小兒,你們狠!不光燒了我二十萬水軍,連我的六十三萬陸軍也順手一把火燒光了,這梁子咱們是結下了,等我回去卷土重來,有你們好看的。”

“陛下,現在不是說狠話的時候,還是趕緊逃吧。”旁邊的李儒強撐著軟弱的身體諫言道。

“逃?”董卓的聲音頓時高了八度:“我是堂堂魔女皇帝,居然要被逃寵和江東小兒們打得逃跑?這簡直是豈有此理!我說什么也不逃!”

“呃……陛下,你看,江面上的江東軍追過來了,再不逃就逃不掉了。”李儒硬著頭皮道:“你說什么也不逃,那什么也不說就可以逃了吧。”

董卓呆了一呆,回頭向江面上一望,只見黑煙冒火之中,無數艘江東的戰船正向長江北岸沖來,韓當、程普兩人沖在最前面,后面還跟著不知道多少人……董卓扁了扁嘴,她雖然不像咪咪眼那么愛出風頭,但也是一個很驕傲的女人,平生第一次打了敗仗要逃跑,這面子實在拉不下來。

這時江面上的江東士兵們一邊追,一邊開始罵起來:“董卓,別跑!”

“抓住董卓!”

這些士兵的素質并不高,而且軍隊一向都有說臟話的習俗,士兵們喊了幾嗓子之后,嘴里的話就開始變得不干不凈了。

“董卓,乖乖讓咱們抓回來玩玩吧……哈哈哈!”

“你玩個屁,這種等級的女人你有膽玩么?抓給孫將軍玩吧。”

“對啊,兄弟們,把董卓抓回來給孫將軍暖被窩。”

“暖個屁的被窩,俘虜只能拿來當使喚丫頭。”

“孫將軍的使喚丫頭不是天公將軍張角嗎,哦,對了,現在叫張白騎了,董卓只能當女奴……”

“有道理,抓回董卓來當女奴!”

“我看當女奴都不夠資格,孫將軍搞不好會先殲后殺。”

“對啊,董卓不是說要把孫將軍先閹后殺嗎?以牙還牙,還她個先殲后殺。”

這些不干不凈的罵聲,帶著明顯的調笑味道,士兵們又故意說得很大聲,把董卓的面子掃了個干干凈凈。

其實這樣的罵法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太陰損了,換成公孫軍,軟妹子是絕對不允許白馬義從說這種污言穢語的。但是江東不一樣,人家江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就連孫策、孫權、孫尚香三人都是滿嘴罵罵咧咧的脾氣,女將軍們又經常打群架來進行重大決定,所以江東士兵學了個十足的流里流氣。

董卓聽到這些下流的罵聲,一張臉由青轉白,又由白轉青,但是生氣之后一想,這些士兵說的事未嘗不可能發生,如果自己被俘虜了,說不定真的會被送去給孫宇那個逃寵先殲后殺。

董卓不怕被殺,所謂將軍難免陣上死,砍頭也不過就是腕口大個疤,但是被殲就完全接受不能了,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嘴里一直嚷嚷著要抓回來的逃寵。

一個逃寵殲了主人,這還得了?如果這事兒真的發生了,董卓只怕連死都挽不回面子。

董卓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其實她有一個從來不敢對別人說的病……她有很嚴重的恐男癥,很害怕與任何男人進行肢體接觸。

這是一種精神病,當然這個時代還沒有精神病這種說法,只能稱之為“心病”,正是因為她有這個病,所以十分討厭男人,并且憎恨那些對女人不敬的男人,尤其是銀賊,她無比痛恨。

由于恐男癥作怪,她把所有男寵閹掉,變成“非男人”之后,她才會用腳尖一類的部位去踩他們兩腳,踢他們兩下,并且通過折磨這些“非男人”來提高自己對男人的適應能力,打消對男人的恐懼,力圖治好自己這個不正常的病,當然,她不會對外宣布自己其實是怕男人,只會說自己喜歡折磨男人。

她簡直不敢想像,如果自己被一個真正的男人壓在身上欺凌,她會不會又氣又怕得暈死過去。

不成,我不能讓他們俘虜!董卓激動地大叫道:“逃!愛卿們,咱們向哪個方向逃?”

李儒低聲道:“走華容道……這是一條穿過云夢澤的小道,比較容易擺脫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