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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八章婆婆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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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他眨眨眼,“那是不可能的,我們上輩子可不在一個地方一、”看著他的黑臉,我嘿嘿一笑,“你這是行善呢。再說了,我們可是親戚一一親上加親還要加的那種,你就當是支援災區唄!誰叫我現在這么窮,不找你這個闊親戚還能找誰?”
我低頭看著手里這個黑色小盒子,只見大小跟儲存小恒影像的那個盒子差不多,也只有火柴盒大小,上邊有顏色不同的幾個按鈕。
材質非金非石,有著奇異光澤,但拿在手里卻極輕。
好奇望著他,“這是什么?”
他瞟我一眼,“紅色開關,黃色下一曲,藍色單曲循環,白色滑輪是音量。”
額一一
我愣了愣,眨巴眼,嘆口氣,“原來是防啊?”
見有些小看他的寶貝,他磨了磨牙,又有些不舍的望了我手里的盒子一眼,咬牙切齒,“你們有光能做能源,還可以無限儲存的”幾么?”
光能的?還能無限儲存?一一聽起來不錯啊!
還算拿得出手,我放下心來。
嘻嘻一笑,按動了紅色按鈕,一陣有些熟悉的音樂穿了出來,音質好的似乎是在聽現場。
我呆滯片刻,望向他,“致愛麗絲?”
他瞥我一眼,沒吭聲。
我再按,《命運》、《悲愴》、《田園交響曲》、《高山流水》《平湖秋月》……
全是熟悉的曲子口一不禁呆了呆,看向他。
他哼了一聲,“不止你們那個地方的,這東西跟了我十年了,里面共有三千多首一一可以聲控選曲,可其他人是用不了。只能用那個黃色按鈕。”
我明白了。
這肯定是他穿梭各大星球之后拷貝的音樂,而且應該都是純音樂的名曲。
果然音樂永遠是不分國籍和種族的。
可是跟了他十年了,看他剛才不舍的摸樣,這肯定也是他心愛之物……
我如何能奪人所好?
想了想,有些赧然的把東西遞還到他面前。
看著我的動作,他又瞪起了眼,“給了你就拿著,我其他的東西一般人都用不了一一”又頓了頓,放軟了語氣,“別婆婆媽媽的了,大不了下次我再帶一個過來拷貝就行了。”
對啊,還可以拷貝的。
我倏地將手收回,笑嘻嘻看著他,滿眼期待的囑咐道,“那下次記得多帶幾個,我一一”回頭望了他們幾人一眼,“我們都很喜歡的。”
只見他面色黑了黑,再度翻了一個白眼,磨牙道,“我就知道一一不該心軟說出來的!”
哈哈一笑,上前抱了抱他,笑瞇瞇道,“紫祁舅舅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他身子一僵,隨即無語白眼。
我身后頓時響起一陣低低的笑聲。
又沖他笑了笑,轉身走向輕柳,他含笑望著我,眸無溫潤如水。
見我過來,便朝我伸出手,牽住我后,又含笑朝柳明和紫祁點點頭,然后我們二人一同走了出去。
走出天元宮,我舉起手里的盒子,偏頭問他,“長公主會喜歡么?”
“只管放心一一”他輕笑,“連我也是很喜歡的。”
在小轎前停住腳步,忽地轉身抱住他,“長公主一定會生我的氣吧?”
這次輕柳受了這么多的苦都是為著我,哪個當娘的能不心痛啊?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背,安慰道,“我之前也有同母親說過的,心意在我,豈能怪你?莫要擔心,母親不是不講理的人。莫擔心,萬事有我。”
我點了點頭,心里覺得安穩許多。
最多也就罵我兩句,為了輕柳,也是值得的。
小轎走了兩炷香的時間便停下,他伸手牽我下轎。
走進內殿時,長公主坐在首座,手里正看著一本像是賬冊的東西。
輕柳拉著我上前,“母親,漓紫來看您了。”
長公主這才抬起頭來,神情卻是淡淡的,“你們來了。”
我松開輕柳的手,恭敬的行了一個禮,“漓紫見過長公主殿下。”
她淡淡的看我一眼,垂了垂眸,語聲比表情更淡,“既是早就回來了,為何要躲起來?”
沒想到長公主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我僵了僵,不知該如何回答,便朝輕柳看去。
長公主會這樣問,定是之前輕柳同她說過,多半就是那日我和紫祁在長棚外看到的那次。
可很明顯的是,長公主那次是有些惱怒的。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究竟說了什么,但那次長公主的確是扔下輕柳挾怒離開的。
不過,即使不知道,也能猜到。
我心里是很清楚的。
長公主同今日的水皇一樣,雖然是接受了我,一則是因為在她們眼里,我這個人還不算太差。但更重要的是輕柳和非月的態度一一是他們的態度才讓第一個理由成為了理由。
歸離在趕往攝政王府的途中傳信到烈城,卻未想到他們已經提前離開了,信耽擱了幾天,直到賞功宴的第五日晚上才到土都的云來客。
在在此之前,他們只能憑七七傳達的信息猜測我被人救走。
非月提到珠子,我后來想明白了。
定然是黎茄長老送的那本命珠,想必是歸離不知何時用我的血染了上去,所以在早前一次努西把我捉到冰原大陸時,他們能確認我活著。
可這次我被紫祁帶到三百萬光年之外,那本命珠在我的猜測中應該沒有這么強的感應能力吧。
何況中途我的軀體還死亡,然后重新培植的身體。
所以應該是我回來之后,因為是同樣基因克隆的身體,所以本命珠感應到我的存在,他們收到歸離傳信之后,才確定的。
那夜非月和炎赫被水皇和金皇召到宮中,而在云來客的輕柳則收到了歸離的第二封傳信。
將魯逸的話告訴了輕柳,憑輕柳對我的了解,自然也就猜到了我必然是躲在賞功宴之中,看他們之后便會離開。
所以他才置之死地而后生,用了那一招來逼我出現。
但是當夜我并未出現,他又根據當日秋婭的突發的狀況,判斷我在宮中,而且定然是在柳明的庇護下。
最后又才設了那個計謀,派人傳信,引柳明上當,然后讓功法最有隱匿氣息的非月跟蹤。
而長公主卻并不清楚內情,輕柳也不可能把所以內情都說出來,何況那時他也只知道本命珠亮起,也并不知道我在何處,是個什么樣的情況,當然也無法分說解釋。
所以長公主會大怒,不相信我還活著,認為他是想故意托詞為我守節。
可如今我活著,長公主卻會怨我故意不出現,害輕柳那般自殘。
她不了解我,但定然走了解輕柳的。
明明前一日都好好的,卻突然重病吐血,而桑長老定然也是診斷出來的,所以腔調才那般怪異。
長公主執掌萬木山莊多年,眼光自然銳利,豈有不起疑之說?
到底桑長老說了沒說,我不能確定,但是長公主定然是看出了輕柳吐血的蹊蹺。
輕柳昨日吐血,我今日就出現一一知子莫若母,她哪里還有猜不出來的!
所以今日才單刀直入的質問我。
可是,我該如何回答?
不說無法解釋,她只怕會怨恨我。
說了,卻又是另一重擔心……
只能兩廂為難的看向輕柳。
輕柳安撫的朝我一笑,轉頭看向長公主,“母親一一”
“讓她自己同我說!”長公主冷聲打斷輕柳。
輕柳蹙眉,“母親一、”
輕柳這一出聲,只見長公主面色更冷了。
我心里無奈低嘆一口氣,看來還得跪一回了。
朝輕柳使了個眼色后,我上前一步,緩緩跪下,“是漓紫的不對,請長公主恕罪。”
她抬眸看向我,語速雖緩慢,但語意卻尖銳,“我不需要你跪,是要你說緣由一一你說,為何回來了,卻要躲起來?”
垂眸片刻,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回稟長公主,漓紫有事耽擱了。”
“耽擱?”她冷笑,“你當我是三歲黃口不成一一你若真是耽擱,還真是夠巧的!柳兒若不服那破心丸,你是不是還要耽擱下去?”
我咬了咬唇,“是漓紫錯了,請長公主責罰。”
只見她又淡淡的朝我一笑,“責罰?如今何人能責罰你?你可不是我一家的媳婦?再則,你同輕柳也并未成親,我何來資格責罰于你?”
長公主這三句話,語氣雖淡,卻字字刺‘心。
聽得我心里一片苦澀,卻也無言相對。
輕柳抿緊了唇,眸光中是五分擔憂五分心痛,又看了我一眼,便要開口。
我趕緊用目光示意他一一長公主這時候在氣頭上,他若是越偏向我,只怕這怒火更盛。
他又抿了抿唇,不過還是停住了動作。
只見長公主瞟了一眼輕柳后,看向我,“你同土皇是何關系?”
土皇?
我一愣,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垂眸一笑,“今日商會管事送了一箱衣服到云來客,然后夜影卻送到了土皇所住的天元宮一一”說著,抬眸盯住我,“如今你穿的不就正是么?”
我呆住,只見她目光中一片冷厲,“土皇的天元宮連皇后都不能隨意進出,你如何能住進去的?你所謂的耽擱就是因為土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