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那張請柬,宋祿海的眼神瞇了瞇,由他邀請的人都是交給手下的秘書去做的,那么久只有陳姿和林辰兩個人了。陳姿和這個女人沒交集,不可能是她,那么就只能是林辰了,姜巧曾經在他的手下干活,當時就對她頗為照顧,這里面究竟又有林辰多少事?
不遠處的林辰莫名的覺得心里一慌。
她不是應該在醫院照顧孩子嗎?什么時候從大連來了北京,他竟然不知道,就這么突兀的出現在宴會,不會是想當眾宣布是我的女人吧。
雖然知道這不太可能,想來這女人應該沒有這么蠢,但是宋祿海還是下意識的看了眼不遠處的妻子。
楊艷秋此時正和幾個貴婦閑聊,幾人不無羨慕的稱贊著楊艷秋的好命。和氣的公婆,可愛的兒子們,相親相愛、知冷知熱的丈夫,這都是眾人羨慕的對象。最重要的是這丈夫從不搞外遇,給妻子添堵,要說這里面的幾個女人哪個沒面對過小三的威脅和煩惱,也就屬楊艷秋命好罷啦。
得體的笑著,嘴上說著‘哪里’,楊艷秋抬眼看著那個讓自己成了眾人羨慕的對象的丈夫。沒想到這夫妻倆的眼神透過層層人影交織在了一起。這讓楊艷秋的心里更是生出了心靈相通之感,心里更是甜的跟吃了蜜一樣。
宋祿海有些心虛的轉開目光,楊艷秋不在意的笑笑,倒是對丈夫‘害羞’的的模樣頗感興趣。
無聊的思睿正巧看到了自己二伯父二伯母的這一感情交流,感嘆著這種精神境界交流的神奇和心靈相通,不過她敏銳的感知力自是感受了縈繞在這種精神交流上的一縷嫉恨,思睿疑惑的看向了那源頭,發現竟是那個傍在韓伯伯身上的女人,這讓思睿感覺有些奇怪。
要說姜巧可是處心積慮的想要引起宋祿海的注意力,本來見他移開目光,尋思他是有些生氣了,姜巧倒有些得意,那不就是說明這男人還是滿在意自己的,可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么冷淡。
那天晚上他是在病房待了一夜,可卻也僅僅是看孩子,對她是一點溫柔都欠奉,而那晚之后更是不見蹤影,也沒了聯系。若非之后那家醫院人事上突然有些動蕩,讓她探聽出了消息,而她又毫不猶豫馬不停蹄的趕往北京,并借著昔日公司故人弄了張請柬,她還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這個男人。
心思電轉,就在她以為她成功的挑起了宋祿海地興趣時,竟然發現人家是跟妻子眼神交匯去了,這如何讓她接受?剛剛的想法不過是自作多情,這倒是讓她的臉都有些熱辣辣的。而看著這夫妻倆的眼神就倍顯惡毒。
感覺得掛在自己身上的手臂驟然收緊,韓行舟轉頭十分溫柔的道,“姜小姐,有哪里不適嗎?”
“沒有,就是看到了熟人”,姜巧的神色瞬間恢復自然,語氣輕快的道。
“哦?熟人,不知是哪一位啊”,韓行舟隨口問道,能受到邀請前來參加宴會的,互相之間有認識的也十分正常。
韓行舟攜領著姜巧正好來到宋祿海面前。
“宋總,好久不見!”姜巧目光灼灼的看著面前的宋祿海。
“恩”,宋祿海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抿了口杯中的酒,就移開了目光。與對待平常那些上來和他搭訕的女人并無二致。
“原來姜小姐和祿海是認識的啊,怎么認識的?”,韓行舟怪笑道,純粹是想給這個家伙來電花邊新聞。
往常的話,宋祿海只會是笑笑了是,自己這兄弟就這點惡趣味,而他行得正也不怕開開玩笑。只是這回偏偏這個女人真和自己有著曖昧關系,宋祿海的臉色當時就變了,不等他反應就聽姜巧道。
“我以前是宋總的秘書”,話語帶著輕笑,那叫一個曖昧。
宋祿海被挑起了怒火,但這臉色卻是平復了,只是這個眼神卻是定定的落在了姜巧身上。
“哦,是么,我的貼身助理是林辰和陳姿,你在他們手下做事吧?”很簡單,我們不熟,事實上在發生那件事之前他對這個女人真是沒什么印象。
韓行舟是不覺得如何,宋祿海就是這樣除了對家里的女性溫柔已對外,其他的都是這般不冷不熱的樣子,有時候說出的也很是冷硬,讓一些上來搭話的名媛淑女都有些下不來臺,一點沒有生意人的圓滑,偏偏這家伙的生意是越做越大。
韓行舟是不在意的只想著自己的艷遇,身邊的女人看著還算不錯。他身邊的姜巧已是氣的快要失去理智了。
“哦,是呢,不過宋總可能不記得了,我還跟跟您一起出席過宴會”,姜巧又往韓行舟身上靠了靠,似笑非笑的看著宋祿海,“那一晚您還喝醉了,是......”
韓行舟一臉惡趣味的聽著,有新聞啊,正等著下文呢,卻看著一個風風火火的身影直奔而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甩脫了身邊女人的手。
“啪!”
一聲脆響。
姜巧捂著臉,傻了
“啪!”
又是一聲脆響。
姜巧反仰,一個趔趄,跌落在地,雙手支地。十個紅彤彤的指印清晰的印在姜巧白皙的面頰上,紅白相間,如此的顯眼。
兩個巴掌是有很有快,這變故來的如此之快,讓這一角落里的人都來不及反應。宋祿海在震驚之余也松了口氣,姜巧的話終于沒說出來,對于地上的女人他真是一眼都不想再看。
“韓行舟!你對的起我嗎?!你個混蛋!平時你招蜂引蝶,那些花花心思,行,我眼不見為凈,我知道你性子就那樣,我忍了,你也保證過不會有什么,現在呢?那現在呢,嗚嗚......”
女人原本氣勢兇悍的兩個耳光子扇翻了姜巧,對著韓行舟喊道,聽著竟是韓行舟此次沒前來的妻子張緣。
“老婆,老婆.......”此時韓行舟也不見了剛剛的風度,竟像是沒經事的小伙子一樣,手忙腳亂的而不知怎么安慰痛哭流涕的妻子,只能焦急的喚著。
“你不是說你在外面都是玩玩嗎?你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兒子?!你讓我如何自處,你讓我們的兒子怎么辦?!我TM還在家為你照顧他,你就又在外面找了一個,你是不是讓我給你當伺候孩子的老媽子?你怎么可以這樣!”張源在韓行舟的懷里邊哭邊捶打著,對著地上的姜巧恨不得踹上兩腳。
親們猜猜韓家‘老大’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