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魂牧師

183 條件

183條件

完了第一個消息,蓋默也讓老頭進到了自己的帳篷。立刻的退了開去,并且小心的戒備著周圍。

“小混蛋,你好大的膽子!”帳篷里,只是剩下了蓋默和灰袍老頭,灰袍老頭卻是忽然的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膽子可一直很小,否則,也不會被追的滿大陸跑了。”蓋默插科打的胡亂說著,老頭雖然僅僅一句話,卻也證實了蓋默心底的猜測,老頭是為了那傳送門來的,不過,他的心底卻并沒有太擔心,這老頭一來就先告訴了德薩爾帝國的計劃,那就表明他們對于自己雖然有著興師問罪的意思,可是,卻顯然并不是絕對的敵對。

“哼,少跟我裝糊涂。”

“裝什么糊涂,我可清醒著呢。”蓋默自顧自的躺在了一張躺椅上,這幾天編那種背椅,那些傭兵也順便的給他編制了兩把椅子。

“你做其他的事情,我們可以裝糊涂,你竟然連那樣重要的地方,都能隨便的換給別人,蓋默,你究竟想干什么?”灰袍老頭嚴厲的道。

“我能干什么,我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灰袍老頭挑明了,蓋默卻也絲毫沒有承認錯誤的意思。

“大主教給了你那么多卷軸,難道,還值不起那么一個破地方?”灰袍老頭怒氣沖沖的道。

“他們出的可是一百多個魔法師,還有一個中位火系魔導士,一個魔導士。”蓋默聲音里,有著一絲的不屑。

“蓋默,就算交易,也有個先來后到吧!”灰袍老頭的聲音有些冷了。

“我好像沒將那地方賣給你們吧。怎么處理。那是我地事情。”

“蓋默。你別忘了。是教廷培養了你。”

“那是誰讓我十四歲就開始滿大陸地逃命。那時候。教廷在哪里?”蓋默嘲弄地看著灰袍老頭。

“你……”灰袍老頭為之氣結。可是。他卻顯然地找不到合適地解釋。

“別告訴我。教廷沒有保護一個人地能力吧。”蓋默步步緊逼。

“蓋默。教廷不可能不顧全大局。”灰袍老頭地語氣卻是緩了許多。蓋默離開校園逃亡。那地確是教廷地責任。教廷不會為了一個人。而公然地和巴克亞家族這樣地大家族死磕。只是。這樣地道理。卻是沒法和事件地當事人說得清。

“那是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只是希望保住自己的小命。”蓋默卻沒有退讓的意思。

“那你也不能讓那邪惡的地方落入別人的手里,你明知道那可能帶來的影響。”

“法克帝國,不也是你們教廷的人嗎?而且還是你們維奧倫教廷地地界,難道,他們是什么邪惡的人不成?”蓋默的氣勢也緩了下來,雖然言語里寸步不讓,可是,他卻顯然不會真的和教廷鬧的太過的不愉快,那可是對他沒有半點的好處。

“蓋默,死亡之城的真正秘密,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得到,否則,你將會成為整個神之大陸地大陸的公敵,誰也保不了你。”灰袍老頭有些語重心長的道。

“現在,說不定那藍星城堡都已經落入巴克亞家族的手中了,你在我這里說這些,有什么用。”蓋默看著灰袍老頭,“他們,對那地方的興趣,可同樣地不小。”

“藍星城堡那么容易丟,他也就不叫藍星城堡了。”

“只要藍星城堡在我手中,那地方,就在我的控制之中。”蓋默看了眼灰袍老頭,灰袍老頭地話,卻是讓蓋默稍微的放心了不少,雖然不知道灰袍老頭為什么那么說,可他知道,這老頭不可能無地放矢。

“你真有把握控制?”灰袍老頭緩緩的看著蓋默。

“把握自然是有,否則,我又怎么會讓那地方落入別人地手中。”

“蓋默,你應該知道,那地方,掌握在別人手里,我們不可能真的放心。”灰袍老頭緩緩的道。

“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也不難,我對那玩意的興趣并不大。”蓋默淡淡的道。

“你要什么條件?”灰袍老頭看了眼蓋默。

“我現在的處境,你也知道,一路上,都是敵人。”一個巔峰狀態的劍圣,那幫助,可是很大的。

“前面埋伏了兩撥人,大約有千把人,我可以幫你擊退他們。”灰袍老頭立刻的道。

“殺雞豈能用牛刀,那些烏合之眾,我自己就能解決了。”蓋默搖了搖頭。

“那可是正規的騎士,而且,應該是土倫多王室騎士團的精銳。”

“這個不勞你操心,我自己能夠解決,你幫我把那巴克亞家族派出的一千人解決了就是了。”一個上位劍圣,還有一個戰斗祭祀,三分之一高級武士的隊伍,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不容易對付的,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人馬損傷太大。

“那個上位劍圣認識我,我不可能出手。”灰袍老頭搖了搖頭,雖然不在乎幫蓋默一些忙,可是,他卻絕對不會明的和巴克亞家族作對。

“還沒吃夜飯吧,他們的烤肉不錯的,晚上我請你吃烤肉。”蓋默活動了一下脖子,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道。

“解決巴克亞家族那一千人,比解決土倫多那些人麻煩的多,我一個人,可沒有那個能力。”土倫多的那些人,不論是騎士還是盜賊,恐怕只需要暴露一下他上位劍圣的實力,就能解決了,畢竟,他們和蓋默之間,并沒有直接的仇恨,如果自知不敵,就可能知難而退,而不大可能真的和他們拼命,而巴克亞家族的那些人,卻是和蓋默不死不休的局面,那除了徹底的擊潰對手,并沒有其他的辦法。

“我也沒說,讓你一個人出手,只要你不偷懶就行了。”

“我不能暴露真面目!”灰袍老頭緩緩的道。

“你那真面目,也沒啥值得看的。”這個問題,蓋默自然不會在乎,真面目假面目,那有什么關系呢,他關心的,只是老頭的實力。

“可是,我現身的情況,許多人都看見了,那根本就無法保密。”

“這個倒是麻煩,知道地人太多了些,倒是很難保守秘密,”蓋默點了點頭,略微的思索了

道,“你看那樣行不,咱們摸進敵人營地去,將那上斗祭祀先解決了。”

只要解決了上位劍圣,以及戰斗祭祀,敵人的實力就會降低幾成,而且,對于敵人的士氣,那可是一個重大地打擊。

“你小子讓我堂堂巔峰劍圣去偷襲。”灰袍老頭為之氣急。

“說實在的,我倒是希望你堂堂正正的解決掉那個上位劍圣。”正面地擊殺對方的最厲害的高手,自然更加的打擊敵人,提升自己的士氣,一個能擊殺上位劍圣的高手,威懾能小的了。

“你怎么能讓我相信,那地方在你的控制之中?”灰袍老頭狠狠地瞪了蓋默一眼。

“這玩意兒,你應該不陌生吧!”蓋默手一翻,死亡權杖出現在了手里,同時的,他的身子也站了起來,他可是害怕老頭出手搶奪,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大,卻也不是完全的沒有可能,畢竟,這東西對于教廷,那可是志在必得之物。當然,也正因為那是教廷志在必得之物,加上自己也委實對那傳送門有著太多顧忌,他也才如此的大方,拿出了死亡權杖,以換取一些眼前的利益。

“死亡權杖!”老頭眼睛猛然的一亮。

“現在,相信那地方在我的控制之中了吧。”蓋默立刻地收起了死亡權杖。

“這死亡權杖竟然在你的手里,早知道,我老頭何必這么辛苦。”灰袍老頭滿臉的郁悶。

“你有什么辛苦的,騎著鳥兒漫天的跑。”對于飛行魔獸,蓋默卻是格外地羨慕的,如果他地魔獸,是真正的天堂鳥,那他也可以像威爾老頭一樣,傲嘯于天地之間,就算是巴克亞家族,也將無奈他何。

“小子,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女人,不是有傳送卷軸嗎?還有,那波哈迪雷斯怎么沒有來找你?”灰袍老頭拋出了一連串地問題。

“那女人,恐怕已經死了……”蓋默倒是沒有繼續的隱瞞,連死亡權杖拿了出來,還有什么好隱瞞地。

“你是說,那女人是主動的撞上你的匕?”灰袍老頭細細的聽著,不時的,問一些的問題。

“是啊,也不知道她究竟搞的什么鬼,竟然會主動的撞上來送死,還有想死的人。”蓋默搖了搖頭,這個問題,他一直比較的困惑。

“她不是想送死,而是不得不死。”灰袍老頭搖了搖頭。

“不得不死?她有著傳送卷軸,誰還能抓住她?”

“她那不是普通的傳送卷軸,而是死亡傳送,是死亡之城特有的一種傳送卷軸,他必須要有活人獻祭,卷軸才能啟動。”灰袍老頭緩緩的道。

“還有這樣的卷軸,我怎么沒聽說過。”蓋默瞪大了眼睛。

“你沒聽說過的東西多著呢,你這混小子,膽子倒是大的可以,竟然敢強行搶空間漩渦里的東西,你就不怕被卷進那空間去。”灰袍老頭搖了搖頭。

“神賦予了我們祝福,勇氣和力量,讓我們有幸成為了人類的捍衛和保護,維護人類的安寧、尊嚴和榮耀,是我們應盡的責任!”蓋默義正詞嚴的道。

“那把那權杖給我,我立刻把它送回去。”灰袍老頭白了蓋默一眼。

“如果連一個上位的劍圣都對付不了,那怎么能證明你有著保護權杖的能力。”蓋默一本正經的道。

“好了,你說的烤肉呢?我老人家肚子可餓了。”灰袍老頭鼻子里哼了一聲,擺了擺手,止住了蓋默說話,“這天天吃點干糧,還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你聞聞,烤肉的香味都傳過來了。”蓋默打開了帳篷,笑著道。

斯泰羅斯河畔,幾百頂帳篷連成一片,這些王室騎士團的騎士們,每個人都帶著自己的扈從以及侍從,許多還不止一個,因此,原本只是派出了四百人的隊伍,實際上,卻是有著上千人,每個人,自然都帶著自己的帳篷。

被派到這么一個鬼地方執行任務,可是讓他們極為的郁悶,不說普通的騎士郁悶,就是他們的大隊長洛茲,也顯得格外的郁悶,這個任務,說重要呢,那似乎也非常的重要,可是,說重要呢,似乎又看不出重要在哪里,這么一個任務,根本就是騎士團長為了討好那些德薩爾人而派遣的。這樣的任務,成功了,不會有太大的好處,頂多,也就是得到一些物資上的獎勵,失敗了……

似乎,洛茲從來就沒有想過失敗的問題,四百正規的騎士,還有十七個黃金騎士,對付一百多個傭兵,加上一百多個商隊的護衛,如果再失敗的話,那他們干脆的找塊豆腐撞死算了。打心里,他們就瞧不起那些傭兵和商隊的護衛的,在他們眼里,那些人,根本就是侮辱了武士這么一個神圣的字眼。

因此,他甚至的沒有派遣探子去探上一探,那些的騎士,被派了這么一個任務,也是非常的郁悶了,誰還有興趣去探什么探,就是他這個大隊長,讓屬下走了這么大老遠的路,一個個的也是有些吃不消了,他哪里還忍心折磨他的伙伴們呢,當然,他本人也認為沒有那個必要,反正,這里是他們必經之路,那么一大隊人馬通過,他們不至于看不見吧。

最初的一段時間,他們還派遣了正規的騎士輪流的值夜,然而,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一周周的過去……

整整的一個月了,也沒有那個什么傭兵團的影子,而僅僅是,從那些過路的閑散傭兵的口中,知道了前方有著一個傭兵團,駐扎在一個山坡上,這讓洛茲一行更加的郁悶。他們討論的結果是,敵人知道了他們在前面攔截,和他們耗上了,而應對的策略,就是守株待兔,大老遠的迎上去,辛苦勞累不說,還有可能中敵人的陷阱,何必那么的麻煩呢?

而值夜的騎士,也變成了騎士的扈從,最后,變成了那些侍從,再最后,那些的侍從,也聚集在了一起玩牌,那枯燥煩悶的地方,除了玩牌,他們可委實不知道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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