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書記人生

第三三六章 親愛的我們結婚吧

張露佳和莫小北、和秦虹錦、和伊楓絕對是不同類型的女人,有那么一刻,王子君甚至覺得打還是個男孩子的時候,就已經下意識的把這個女人裝進心里了。像他這個年齡,又是體制中人的身份,恐怕對張露佳的賢淑溫存就會多一份渴求和希冀了。

實際上張露佳的動人之處遠遠不止她的容貌和為人,還在于她的理解力、領悟力非常的卓爾不群。莫小北是個事業型的,伊楓是個個性十足的小女人,而秦虹錦則是一個叱咤風云的商界女強人。相比較而言,張露佳似乎更愿意永遠甘于躲在她崇拜的人的身影后,默默地為他打理和操持著一切他想到或者根本顧及不到的事情,讓他沒有后顧之憂,可以吧?所顧忌地拼殺向前。

只是,每當心緒不寧的夜半時分,看看躺在打身邊呼呼大睡的男人,張露佳就有些顧影自憐的感覺。盡管溫存過后,他總是愛用他那厚實的大手愛憐地撫摸一下打的頭頂,在她俏皮的鼻子上輕輕刮上一下,既然兩個人四目相對不說話,張露佳也覺得心里的幸福盛得滿滿的,幾乎快要溢出來了。

然而,每當她跨進小區的大門時,心里卻又煩亂復雜一片,戰戰兢兢地像是怕被人當場捉住的的女人,倉皇地竄回家里,心突突地亂跳,情緒壞到了極點。

這是一個讓人難以入睡的夜晚。從進入官場那天起,王子君已經記不清打有多少個夜晚,面對著煙頭上那一點忽明忽暗的紅光,獨自煎熬于漫漫長夜了。不過,今天卻是不同的,這個夜晚,有張露佳在,他不愿讓睡眠占據他的那份成功的興奮和快樂。

和王子君的幸福相比,陳政宇就有點狼狽了,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沉浸于喜從天降之中,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官場里的變數實在是太大了如此巨大的打擊居然從天而降,狠狠的擊打在了他的頭上。弄得對打寄予殷切希望的老爹住院了,隨之而來的就是那個可以讓他平步青云的計劃,三下五除二,就被人不動聲色的收回去了,更嚴重的是,把老爹一世的英名也給搭上了

好在,讓陳政宇悲喜交加,略感慶幸的是,老爹的身體沒有怎么致命的問題,那邊也適時的打來電話,承諾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沒辦成就不管他的死活,讓他下放副市長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在醫院里艱難地熬過一個讓他煩躁不已的夜晚,陳政宇還是收拾了一下心情,將已經清醒過來卻是一言不發的陳滬德交給從家里趕來的母親之后,就匆匆的朝著省委大院趕了過去。

坐在出租車上,涼涼的風透過車窗吹在他的臉上,讓他清醒了很多。對于父親醒來之后為怎么不說話,他發現為怎么,他悲哀的意識到,盡管老爸依舊活得好好的,但是從精神上,因為這么一出鬧劇,父親的精氣神兒已經垮了在黨校的主席臺上被那個年輕人當場還擊的那一瞬間,他的精神就已經垮了。現在留下的,只不過是一具活著的行尸走肉罷了。

這件事情沒玩,我陳政宇和你王子君不共戴天緊緊的咬著牙的陳政宇,根本就沒有去想是他們誣陷王子君在先,卻將一股腦的恨意砸在了王子君的頭上。

和為父報仇的心思相比,陳政宇想得更多的,卻是他打以后的前程。他心中清楚,這次機會十分難得,如果能夠抓住這次機會做出成績的話,他也不是沒有可能升到讓人仰視的程度的。而一旦到了那種地位,再想要收拾王子君報仇,那豈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省委宣傳部在省委大院之中有一棟單獨的九層樓,陳政宇的辦公室就在三層,一路之上,陳政宇遇到了好幾個同事,有恭喜他的,更有在恭喜之時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的。

對于這些神情,陳政宇心中清楚的緊,不過此時他根本就不分辨怎么,他清楚,越是這個時候,他越要若吧?其事的保持鎮定,只有不動聲色的熬過了這一段,他就能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

“陳處長好。”處里和陳政宇關系最鐵的小馮在看到陳政宇的時候,就滿是笑容的朝著陳政宇迎了上來,嘴中更是不斷的說著恭喜他高升的話。

一邊淡淡的敷衍著小馮,陳政宇一邊和處里的其他人打招呼,和以往比起來,此時的他,好像更多了一些領導的風度。父親雖然是敗了,但是他陳政宇,依舊有著出人頭地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就將是他翻身的最大本錢。

“陳處長,聽說令尊住院了?”一個和陳政宇年齡差不多的人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他嘴上雖然說這關心的話,但是那一絲隱含在嘴角淡淡的笑容,卻是已經說明了一切。

對于這人的心思,陳政宇心中清楚的很,這個人和打一直在部里明爭暗斗,雖然見了面一直都是笑嘻嘻的,但是心里卻是恨不得對方出場車禍怎么的恨

“謝謝周處長關心,我爹沒有怎么事情。”陳政宇雖然恨不得將這個家伙的大嘴給狂揍亂搧一頓,但是嘴上卻依舊保持著友好。

那周處長嘿嘿一笑道:“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啊,老爺子身體安然吧?恙,那就是小輩兒最大的福份哪”

隨著兩人的談話,不少處里的工作人員,就已經匯集在了兩人的四周,輕聲的和兩人說著話。

“老陳啊,恭喜你了,你老兄這一次領先一步,可真是讓人羨慕啊”周處長看樣子不想讓陳政宇走,沒話找話的說道。

陳政宇雖然不想和周處長糾纏下去,但是現在他也不好表現的太過,聽到周處長提及這個事情,輕輕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呢,可不能開這種玩笑的傳到領導耳朵眼里,還以為是我亂說話呢。”

“怎么會是亂說話呢?我女人,陳處長你早就發現消息了”周處長說話之間從煙盒之中掏了幾根煙散了散,還親手遞給了陳政宇一根,然后又用打火機幫著陳政宇將煙點著,這才笑著道:“老陳啊,我聽說你們家老爺子為了你的事情將一輩子的名聲都砸上去了,這機會,可要珍惜啊”

陳政宇本來還有點享受著貓給耗子示好的煙,但是在聽到周處長提到陳滬德的事情,神色頓時就是一變,不過剎那間,他的眼中就閃爍出了一絲的怒火。

“現在的人,真是怎么話都敢說啊,我聽說,有人想要給聶書記下絆子,聶書記不是稱贊過那篇文章么,他們就讓你老爹出來將那個人抹黑,進而讓聶書記丟臉,真是他娘的信口雌黃、胡說八道啊!”周處長一邊說話,一邊朝著四周大聲嚷嚷道。

正圍在兩人四周的眾人,此時卻是一個個的圍了上來,從他們的模樣就可以發現,他們對于這種事情很是感興趣,畢竟這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關于省委書記的話題,那就算再簡單也夠一些人議論半天。

“是誰造的謠,我爹他……”感到了一股不對的陳政宇大聲的想要辯論,但是在話語要出口的時候,他卻陡然感到打一時間竟然不發現該如何說是好。

周處長的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歡喜的笑容。雖然他沒有怎么機會升上去,但是作為陳政宇的老對手,他可是不喜歡打的對手爬到了打上面。眼下如此好的機會,他又怎么會輕易放過呢:“陳教授的德學,我一向佩服,以陳教授的為人,不論是我還是其他人,都不會女人他會為了一篇文章而自毀名聲。當然,如果有其他貓膩的話,那自然是另當別論了”

其他的事情,陳滬德就要退休,而打在這個時候提拔,周處長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此時卻是所有人都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周處長的意思在這兒明擺著:有人指示陳教授通過這種事情給聶書記添堵呢,讓人覺得聶書記識人不明,而這種添堵的交換,就是陳政宇的前途。”

這個人是誰,聽上去很是難找,但是想到那關于打前程的會議,陳政宇的心思頓時變得一片冰冷

省委機關,水深不可測,表面上看,那就是一潭看不到底的死水,根本就沒有半尺的風浪,但是有一點卻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既使只是一點微風,下面已經是波濤洶涌了

聶賀軍最為山省的一哥,整個省委大院都在圍著他轉,一些平常的瑣事,都能夠卷起浪花千重,更不要說有人要落他面子這種事情。聶賀軍曾經稱贊過那篇文章的事情,大院之中都發現,而趁著聶賀軍去黨校慰問年輕干部的時候,讓一個老教授出來弄這么一出,那就是有人要給聶賀軍的臉上抹黑,誰讓他聶賀軍大力支持黨校青干班來著?

有人給陳滬德好處,讓陳滬德抹黑聶賀軍的消息,就好似一陣的旋風,將整個省委機關都卷動了起來,雖然有人開始的時候不屑一顧,但是隨著不少人開始證明陳滬德教授是一個德高望重,嚴于律己的好人之后,陰謀之風,頓時被不少人接受。更何況陳政宇一下子就要個省委宣傳部的處長蹦到地級市的常委副市長的高位,早就讓很多人妒忌不已。

在官場之上,越是顯得有內幕的消息,越是容易讓人接受,傳播的也越廣,這里面,更是有不少人在推波助瀾,生恐這件事情鬧得太小。

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的辦公室,此時煙霧繚繞。作為省委組織部的第二號人物,李權仲在全省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就是身為一方諸侯的各市市委書記,對于這位組織部的實權人物大都也是笑臉相迎。

在省委各部門之中,他和省紀委常務副書記孫明達并稱為正廳級干部之中的頂尖人物,就算是省委的幾個副秘書長,都沒有兩個人風光。不過現在這個人,卻是眉頭深鎖。

來自省委大院之中的謠言,李權仲自然不會聽不到。以往的時候,他對于這等流傳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怎么放在心上過,只是當做一種笑話來看,處在他的位置,已經是掌握了一定權力的人,怎么會看得起那些聽風就是雨的謠言。

可是現在聽到的這一則謠言,卻是難受之極。甚至于有了罵娘的心思。抹黑省委書記,虧他們想的出來可是罵娘也罷,不罵也罷,都逃不出一個事實,那就是陳政宇的提名,是他先在組織部辦公會議之上提出來的。

想到別人看他之時那異樣的眼神,李權仲的心中就有點難受,那種眼神他一時間還真是不好形容,要是硬靠的話,就是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當然,這個天鵝不是他。

打抹黑省委書記,想到最終從謠言之中得到的結論,李權仲連哭的心思都有,他打有幾斤幾兩他打清楚,要說偶爾和作為打上司的組織部長斗斗心眼,他也許還行,但是和省委書記弄事,他可沒有這個膽子。

謠言止于智者,這句話李權仲非常想女人,但是那謠言之中如此之多讓人稱道的巧合,就是不發現省委書記聶賀軍是不是會是智者。要是聶書記歪歪嘴,恐怕他多年的奮斗,也就要化作一場空了。

越想后果越嚴重的李權仲,此時充滿了后悔,他覺得打根本就不應該幫楊小毛的那個忙,不,應該是現在該是打表明打的時候了。

心中越想越覺得打行動的李權仲,拿起電話撥通了齊正鴻的電話,在接通之后,已經完全恢復了平靜的李權仲,很是親切的說道:“齊省長,我是權仲啊,您有時間沒有,我有一項工作要給您匯報一下。”

齊正鴻那邊很快答應了他的要求,不過兩人約的不是齊正鴻的辦公室,而是一個叫五湖茶樓的地方。放下電話之后的李權仲,在推門離去的時候,就已經下定了決心,那就是吧?論如何,也要讓齊正鴻答應推了這件事情。

和李權仲的決斷相比,楊小毛此時心中也是充滿了忐忑。作為省政府的二秘,他同樣有不少的消息來源,卷動了省委省政府的旋風,更是逃不過他的耳朵。

在聽到這謠言的瞬間,他的心中就感到有點不好。省委省政府之中現在詭異的形式,他不是不清楚,省委書記聶賀軍和省長之間看似平和的山省政局,其實隱含著吧?盡的不安定因素,也許一點小小的風浪,就可能引起一場大的對陣。

而這種謠言,更是在給人火上澆油。楊小毛心中有點后悔打討好楊軍才的時候有點魯莽,不過出了這種事情,就不能瞞著齊正鴻,他發現齊正鴻發現的越早,也越能夠從容應對。

打定決心的楊小毛剛要推門,卻見齊正鴻從辦公室之中走了出來,恭敬的叫了一聲齊省長之后,就聽齊正鴻道:“小毛,你去財政廳一趟,就說我今天不過去了。”

說話之間,齊正鴻就已經走到了走廊,楊小毛看著走廊之中不斷經過的人,發現此時不是說話的時候,也只能低頭跟著齊正鴻朝著樓下走。

幾次趁著旁邊沒有人想要張嘴,但是不發現是不是老天故意和他作對,每一次差不多話已經到嘴邊的時候,就會出來一個人和其中打招呼,這讓楊小毛差點沒有氣瘋了。

隨著齊正鴻坐上小車揚長而去,楊小毛心中很是有些失落,不過想到齊正鴻吩咐的事情,他也不敢怠慢,畢竟財政廳乃是齊省長下轄的最為重要的一個廳,齊省長吩咐打去,也是代表了齊省長的面子。

在省委大院之中混了這么多年,楊小毛發現很多事情看上去不大,但是涉及到面子問題,就更應該注意。在這一點之上,他沒有少和齊正鴻學習。就拿財政廳的這件事情來說吧,本來一個電話也能夠解決的,但是打親自代齊正鴻去一趟,那在財政廳的諸位領導的眼中,就是不一樣的結果。

楊小毛去小車班要了一輛車,就朝著財政廳出發,對于這種事情他也是輕車熟路,在和財政廳的幾位廳長副廳長熱情的說了齊省長的意思之后,就拒絕了幾位領導吃午飯的挽留,但是對于財政廳給撞在車子之上的幾件小物品,卻并沒有怎么拒絕。

純金的書簽,虧財政廳的這幾位領導想的起來,兒子不大,還盡顯文雅之氣,但是對于經濟還算是了解的楊小毛卻清楚,這一個薄薄的小書簽,最少也得值兩三千塊錢,把玩著小書簽,楊小毛心中的擔心就去了不少。

和打的秘書相比,齊正鴻此時的臉色卻是不怎么好。他看著李權仲那陪著小心的臉,心中帶著一絲絲的憤怒:用這種手段來栽贓人,虧他們想得出來

通過李權仲的話語,再加上王子君的名字,齊正鴻就已經將整件事情聯系到了一起。在暗罵楊軍才和楊小毛的同時,他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現在和聶賀軍剛剛達到了平衡,他齊正鴻不想打破。可是這種事情,還必須要處理好。想著那直指聶賀軍的謠言,齊正鴻的心中就出現了王子君那淡淡的笑臉。

這件事情和王子君不會沒有關系,心中念頭閃動的齊正鴻,那里猜不到這個人要干怎么。雖然對于他這種絲毫不吃虧的脾性感到有一些看不起,但是卻也只能將這口氣給咽下去。

“權仲,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就行了,不用凡事都來請示我。”齊正鴻端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說出了打的意見。

李權仲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但是聽到齊正鴻的回答,還是大松了一口氣,畢竟他和齊正鴻乃是一個派系的人,如果沒有必要,他還真是不想搞僵打和齊正鴻的關系。現在齊正鴻讓打放手去做,意思已經很是明了了。

“謝謝齊省長支持。”李權仲端起茶杯給齊正鴻倒了杯茶,輕聲的說道。

齊正鴻輕輕的敲了敲桌子,沉吟了瞬間道:“小毛跟著我的時間也不短了。”

齊正鴻雖然只是說了這幾句話,但是久在組織部之中混日子的李權仲卻是聽弦歌而知雅意,心中雖然為楊小毛感到有點可惜,但是卻也并不說怎么。畢竟楊小毛那是齊正鴻身邊的人,這種事情,打還是少參與的好。

省委之中的風波,來得快也滅的快。在楊小毛出任千山市副市長的決定通過省委研究之后,那謠言雖然依舊在傳播,卻是已經沒有太多的人關注這個問題了。至于陳政宇,則依舊在省委宣傳部之中當他的處長,好似這件事情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但是明眼人卻是已經發現,陳政宇已經被犧牲了

陳滬德事件,在省委黨校之中卷起了一陣陣的旋風,黨校的紀律風氣整頓,比之以前不發現嚴厲了多少,很多在外面居住的干部,都在這次整頓之中老老實實的重新搬回了黨校之中。

隨著風暴的平息,王子君在黨校的生活恢復了平靜。不過隨著春節的臨近,一件大事,終于被提上議事日程了。

婚期快要到了,隨著一張日歷被纖纖素手從臺歷上撕下來,日子就朝著婚期又近了一天。對于王子君的婚禮,要說最為關心的,恐怕還要屬趙雪華這個當,正是她幾乎一天好幾個電話,讓王子君有了婚期逼迫而來的感覺。

對于和莫小北的結合,王子君并不反對。可是每當提到結婚,王子君的心中,就會想到為了打獨走粵東的秦虹錦,就會想到那在江省之中苦苦思戀著打的伊楓,還有現在的張露佳,王子君的心中就有點黯淡。

雖然已經說服了打,但是從內心深處,王子君卻又覺得打有點對不起她們。

“你該請假了。”張露佳將手中的紙片輕輕地放下,輕輕地坐在王子君的旁邊,嬌聲的說道。

距婚禮的舉行還有七天時間,雖然家里已經開始準備,但是打確確實實是應該請假了。王子君看著笑嘻嘻的張露佳,他雖然不善于琢磨女子的心思,但是卻也明白打的露佳姐并不如外表表現的如此灑脫。

輕輕的伸出手臂,一把將張露佳抱在了懷中。張露佳扭動了一下嬌柔的身子,就沒有再說話。

“露佳姐,我對不起你們。”在一陣愧疚之心越加升華的王大書記,終于說出了一句隱含依舊的話語。不過他這句話才剛剛開口,張露佳就陡然抬起頭道:“這么說,你除了我,還有別人嘍?”

看著張露佳清水芙蓉一般的面容,王書記真的不發現說怎么了。心說打這也是自找的,怎么就將這句心里話給說出來了呢?

就在王子君有點懊惱的時候,張露佳那熱情的朱唇,卻是已經吻在了他的嘴唇之上,輕靈的小舌,更是熱情的破開他的嘴唇,攪進了他的大嘴之中。

在張露佳的熱情之中,王子君也被徹底點燃了起來,他粗暴的將張露佳抱在懷中,熱情的回應著打眼前的這個嬌嬈。滾熱的火焰,在兩個人的軀體之中不斷地燃燒。

“自作多情的家伙,我早就下定決心單身了,你以為你還有讓本小姐下嫁的本事啊”從纏綿之中抬起頭的張露佳,眼含秋水的看著王子君,輕聲的嬌斥道。

“不過你要記住,就算是你結了婚,該給我盡的義務,還是不能少。”

看著猶如花兒亂顫的張露佳,王子君那已經被挑起的熱情,哪里還能按捺得住?一個餓虎撲羊,就將那還沒有躲開的小女子撲到了懷中,給這個善解人意的女人交公糧來了。

王子君還是請假了,雖然黨校之中要求沒有大事盡量少請假,但是王子君請假的理由正當,再加上已經有點手忙腳亂的趙松林很想讓這個挑起這么大風波的家伙弄走,好來一個人不見心不煩。因此,很是爽快的批了王子君的請假條,不,應該說還給多加了幾天的假期,囑咐王子君度完蜜月之后再來就行。

按照趙校長的話說,那就是新婚夫妻,應該多度度蜜月才是。但是在黨校之中,發現趙校長想法的,可是不少。

從山垣市到江市,最直接的當然是坐火車。張露佳更是體貼的讓張天心將臥鋪票買好了。可是就在王子君準備出發的時候,蔡辰斌卻開著車來了。

蔡辰斌這一次并不只是來接王子君的,他來主要是為了向王子君匯報一件事情,一件關于肖子東的事情。

在蔡辰斌的話語之中,王子君對于蘆北縣發生的事情了解的越加的清楚,隨著三一五工程的推開,楊軍才和肖子東的矛盾變得越加的激烈。

對于三一五工程,肖子東此時可以說是旗幟鮮明的反對,雖然他的阻攔依舊擋不住楊軍才三一五工程的開展,但是卻也讓楊軍才恨恨不已。

對于肖子東,楊軍才可以說是恨到了牙縫兒里,但是因為肖子東這個人一向是很有原則,所以楊軍才一時間倒也揪不住他的怎么把柄。不過隨著矛盾的一步步加深,楊軍才拿掉肖子東的想法,也就越加的急切了。

蘆北縣雖然依舊是蘆北縣,但是沒有了王子君的坐鎮,楊軍才在蘆北縣的話語權變得越加的擲地有聲了。而楊軍才推薦趙中澤進入常委的提議在被肖子東聯合李錦湖和左明方等人否決了一次之后,卻在前天的又一次常委會上通過了。

一般來說,常委會之上少數服從多數,通過了就算是過了,但是在對待趙中澤的問題上,肖子東卻是反對的異常堅決,并要求要把這件事情上全委會討論之后再定。

一上全委會,那事情就是鬧大了,雙方可以說就是擺明車馬決個高低了。這次全委會,對于楊軍才等人來說,就算是不通過也只不過就是提名不通過,但是對于肖子東,卻是致命的。

如果結果依舊,那已經算是撕破臉的肖子東,在蘆北縣就難以再呆下去了,就算是他想不走,安易市委也會考慮讓他離開蘆北縣,另外在他的身上,更會落下一個剛愎自用,難以搭班子的名聲。

而有了這等的名聲,肖子東的結果可想而知。王子君聽著蔡辰斌的話語,臉色已經變得凝重吧?比。

“辰斌,你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明天和我一起去蘆北縣。”王子君在沉吟了一會之后,沉聲的說道。

蔡辰斌聽說王子君要到蘆北縣,心中頓時一陣的欣喜,在他的心中,只要是王子君出手,一般都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送走蔡辰斌,王子君又沉思了好半響,這才拿起電話撥出來一個用了不多的號碼。電話接通的很快,聽著電話那頭輕輕地女聲,王子君笑著問道:“還在蘆北縣么?”

聽到王子君的聲音,電話那邊的莫小北沉吟了一下,這才嗯了一聲,在確定了莫小北還在之后,王子君笑著道:“我媽給我寄了點錢,說是要讓咱們兩個看著買點兒子,我明天去蘆北縣找你,咱們去買兒子吧?錯誤不少字”

看著眼前一排排英姿颯爽的士兵,楊軍才的臉上充滿了得意。而隨著一句從首長講話的話語從身旁陪伴的中年軍官口中喝出,一陣陣的掌聲,更是從這些士兵之中響起。

隨著春節的臨近,對于部隊的慰問再次開始,作為蘆北縣縣委書記,楊軍才也帶著縣武裝部的領導干部來到駐軍之中,送來了米面肉等過年的物資。

對于楊軍才的到來,駐軍部門很是熱情,不但組織了歡迎儀式,更恭請楊軍才講話,可謂是臉面十足。

坐在高臺之上,楊軍才可謂是春風得意,雖然在對付那個人的行動之中再次失敗,但是對于他確實沒有太大的損失,更何況那個人此時遠在山垣市,對于他在蘆北縣的大業沒有絲毫的影響,而他對于蘆北縣的掌控,也變得越加有力。

全委會,嘿嘿,這一次全委會過后,我看你肖子東還怎么在蘆北縣呆下去。楊軍才翻動著手中的講話稿,心中暗自得意不已的想到。輕輕咳嗽了一聲之后,楊軍才就準備開始他的發言。而就在他抬頭的那一刻,一個綠色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

冬天的軍裝看上去很是臃腫,但是穿在這個人的身上,卻是給人一種猶如畫中的感覺。雖然離得很遠看不太清這個人的臉,但是光憑著第一眼的感覺,楊軍才就已經確定了這個人是誰。

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莫不是他發現我來這里慰問,專門來看我的么?想到這個理由,楊軍才的心就不覺跳快了幾分。對,就是這樣,要不然憑著她的身份和性格,又有誰能夠讓她站在這里呢?

心中越加肯定了打判斷的楊軍才,剎那間心中就好似升起了吧?盡的熱血一般,他做的更加的端正,聲音也更加的高亢有力:“部隊指揮員,同志們,在一年一度的春節來臨之際,我僅代表縣委縣政府,向你們致以節日的問候和良好的祝愿……”

楊軍才雖然眼睛多數都盯著講話稿,不過他卻總也忍不住看一看那一個矗立在人群之后的身影,心中更是思想著這個身影的主人為怎么會在這一刻出現在這里。

聽說她就要和那個姓王的結婚了,莫不是她對于這件婚事又不同意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豈不是說打的機會又來了,憑著打在家族之中的位置,如果能夠和她結合在一起的話,那可是更上一層樓簡直就是一件板上釘釘的事情,女人老爺子和爹都是喜聞樂見的吧。

就像是一個開屏的雄孔雀,楊軍才的講話稿誦讀的越加慷慨激昂,不過在他翻過了一頁之后,手中的演講稿就只剩下了短短的幾行字。

他娘的,這是誰寫的稿子,在這關鍵的時候竟然給老子掉鏈子,正念得慷慨激昂的楊軍才陡然相信稿子就要結束,頓時就是一陣的不滿,渾然忘了昨天嫌棄稿子太長的就是他。

雖然心中埋怨,但是楊軍才還是用盡打的心思將這演講稿朗誦好,爭取不丟打的顏面。可是就在他準備讀最后一段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輕輕地停在了不遠處,而那本來站在人群之中的身影,就好似投懷的乳燕一般,朝著黑色的轎車飛了過去。而轎車之中,更是走出來一個讓他難受不已的身影。

怎么是他,他怎么會來了?心中咯噔一下的楊軍才,渾然忘了打的演講,心中充滿了對這個人的驚疑。不過這驚疑,瞬間就變成了苦澀,原來人家根本就不是來看打演講的,只不過是湊巧在這里等人罷了。

用打最大的自制力制止了打的憤怒,楊軍才還是堅持將稿子念完了,不過和剛才的慷慨激昂,相比,現在的話語卻是渾然吧?力。而那祝愿的合家幸福,萬事如意的話語聽著怎么都讓人覺得有點別扭。

就在楊軍才悲催的結束他的講話之時,載著莫小北的王子君的桑塔納正朝著蘆北縣的方向行駛而去。王子君開著車,莫小北靜靜的坐在副駕駛之上。

“這一段過的怎么樣?”看著不怎么言語的莫小北,王子君輕輕一笑,開口道。

“還不錯誤。”莫小北點了點頭,回了王子君幾個字。如果換成其他女孩子,一般就能夠湊著這個話語順勢問王子君過的怎么樣,然后將話題展開,兩個人也就不會顯得尷尬,可是此時的莫小北,卻是直接一句話,將這話題給堵死了。

王子君早就明白莫小北的個性,也不覺得意外,他輕笑道:“外面這么冷,我不是說等我來了再給你打電話?”

“想早點看到你啊。”莫小北輕輕地抬起頭,一本正經的說道。莫小北的聲音清脆而不嬌柔,但是此時這幾句話語的冰冷之中,卻是讓王子君感到了如火一般的熱情。

“楊軍才沒有你講得好。”就在王子君被溫情所包圍的時候,清脆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你準備怎么時候回京城?”王子君很想說一些柔情似水的話,可是看著靜靜的莫小北,在其他幾個女子面前的柔情蜜意,此時卻變得有點說不出來,最終也只是磕巴著說出了這么幾個字來。

“最遲也是后天,爺爺親自打了電話。”莫小北說到莫家老爺子的時候,輕輕地吐了吐舌頭也就是在這一刻,本來繃著的小臉露出了一絲慧黠。

看著這一刻的莫小北,王子君的心頭充滿了輕松,他不覺將來時在心頭充斥的事情放在了一邊,輕聲的說道:“你婆婆給我寄了些錢來,說是讓咱們兩個趁著這個時候先買點兒子。”王子君一邊說,心中就有了逗一逗莫小北的想法,話鋒一轉道:“不過給的錢不是太多,咱們悠著點花還成。”

“沒關系,我有錢,你的那個秦……每個月都在給我分成。”莫小北正色的看著王子君道。

“咳咳咳”,一陣咳嗽聲從王子君的口中傳出,怎么叫做我的那個秦,很是有點后悔提到錢的王子君,趕忙用咳嗽將這個情節給省略過去了。

二十多分鐘之后,兩人就來到了蘆北縣城的邊上,王子君一邊說話一邊開車,才進入縣城,就聽得車子咯噔一下子,整個車子被彈了一下,坐在車里的他和莫小北,更是給狠狠的晃了一下。

趕忙將車停下來的王子君,抬頭朝著不遠處仔細一看,就見本來平整的公路,此時被鏟的坑坑洼洼,一些大小不一的坑遍布在公路上。

修路,心中念頭瞬間升起在心頭的王子君,看著這狼藉一片的街道,心中瞬間升起了這個年頭,不過想到這街道乃是去年才整修過的,臉色頓時就有些陰沉。

王子君沒有說話,將車倒出來之后,就換了一個方向朝著縣城的另外一個商業區開了過去,這一次倒是沒有再被迫掉頭,但是在行走之間看到幾條已經挖出來卻沒有修的路,王子君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