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書記人生第三六九章一枝一葉總關情(泣血求票)
靜靜的梳理了一番印刷廠的工作之后,王子君端起水杯喝了。水,放下水杯,突然覺得丟了點什么,細細一琢磨,才猛的想起來手機還在醫院里押著呢。
看來,今天還得去醫院一趟,打定主意的王子君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朝團省委的辦公室走了過去。此時的辦公室里靜悄悄的,四五個年輕人正在忙著各自的事情。
“王書個三十歲的男子看到王子君走進門,臉上旋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快步的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朝著王子君迎了上來。
對于這男子,王子君沒有太多的記憶,只記得好像姓胡,在自己的辦公室之中打過招呼,是辦公室里的一個正主任科員。
“王書在王子君朝著那胡姓男子點頭的時候,正在辦公的其他人也跟著站起來朝著王子君打招呼,一個個臉上都洋溢著熱情的笑意。
王子君朝著諸人一一點頭之后,就笑著對姓胡的男子道:“我要出去一趟,幫我安排一輛車。”
胡姓男子先是一呆,隨即就答應道:“王書記,您先稍等一下,我這就給司機班打電話話之間,男子拿起電話就打到了司機班,幾句話功夫,就放下電話道:“王書記,因為剛才有兩位領導用車,現在家里只剩下了一輛桑塔納,委屈您了。”
“嗯,那就這樣,謝謝你胡科長。、。王子君伸出手和胡姓男子握了握,而就在王子君和胡科長握手的時候,他從這個胡科長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熱切。
看來這個胡科長,也是一個想要上進的人,心中一個念頭飛速閃動的他,頓時有了一個主意,在那胡科長雙手和他相握的時候王子君接著道:“胡科長不錯。”
得到王子君的贊揚,胡科長的目光越發的熱烈了,幾乎是一溜小
跑著跟王子君下了樓,在那輛八成新的桑塔納停在王子君身旁的時候,搶先一步為王子君打開了車門。
開車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沖王子君笑了笑就不再多話,等王子君說出了醫院之后小伙子就開車朝著省委大門駛去。
就在桑塔納車子拐彎的瞬間,王子君無意中看見那胡科長仍然站在團省委的小樓門口注視著自己這輛車的離開。
到了醫院,王子君將昨晚的錢補齊之后,就拿到了自己的手機向護士打聽了一下病人已經沒有了什么大礙之后,就打消了上去看看的想法。讓人圍著感恩戴德一番,也是一種負擔。
剛剛打開手機,王子君的手機就響了。看著陌生的號碼,王子君隨手就將電話給接通了。
“喂是王書記嗎,我是杜自強啊!”電話那頭,杜自強有些著急的聲音,心急火燎的傳了過來。
和杜自強在蘆北共事一年多,對于杜自強的脾氣,王子君還是了解的。杜自強很是穩當,現在這種語氣莫非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嗯,是我,出了什么事嗎?”依著王子君和杜自強的關系,也沒什么客套就直截了當的問道。
“王書記,剛才接到電話說我閨女小程被山北區紀委給叫過去了。”杜自強在電話里顯得很是焦急不安。
杜小程被區紀委叫走了?王子君那匆匆的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
對他來說,就算杜小程出事,也不可能和紀委沾上邊,這丫頭當警察那可是正義心十分過剩的,怎么可能掉進紀委里去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她同事說,好像是得罪人了。、。杜自強那邊也很著急,對于這件事情的起因,也不是很清楚,給王子君打電話,就是想要讓王子君先了解一下情況,他正在來山垣市的路上。
“你放心,小程你又不是不了解,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對了,你來到山垣市給我打電話,冉倆好長時間不見了,一塊吃頓飯吧!”王子君理解杜自強的心情,輕聲的開解道。
杜自強那邊答應了一聲,說了句來到山垣好好地敬老領導幾倍,就掛了電話。
對于山垣市,王子君并沒有太多的聯系,紀委系統更是不怎么清楚。沉吟了片刻之后,王子君就撥了張天心的電話,可惜的是,張天心這家伙根本就沒有開機。
幫助杜小程從蘆北縣調到山垣市,王子君是通過張天心把這件事辦成的。至于中間經過了哪些環節,王子君并不清楚,現在聯系不上張天心,自然也聯系不上安排杜小程的人。
先去他們區紀委了解一下情況再說吧。打定主意之后,王子君就給年輕的司機說了一聲地址,自己掏出來一根煙慢慢抽了起來。不過,不管他怎么琢磨,都沒想出來杜小程是怎么進去的。
山北區紀委離醫院不是很遠,十多分鐘之后,王子君就從紀委的門口下了車。看著這一幢單門獨院的辦公樓,王子君一時犯了難,該去找誰了解一下情況呢就在他準備從門口走進去的時候,卻見幾個人從門口走了出來,而走在眾人之中的,就有杜小程。
“趙隊長,不是我說你,你們的紀律有必要好好整頓一下了!中紀委三令五申,不耍特權、逞威風,開特權車、霸道車,違規使用警車,警報是那么好鳴的?偽一輛送貨的車警車開道,虧你們的同志做得出來!這種公然違規的行為,讓老百姓怎么看?讓領導怎么想?嚴重的損害了公安干警的形象!我建議,你們要對當事人嚴肅處理,堅決杜絕此類事情再次發生!”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一身鐵灰色的西裝,白胖的臉上面無表情,給這個與他年齡相仿一身警服的男子說道。
警服男子滿臉誠懇的笑容,連連點頭道:“魯書記,您批評得對,回去之后,我們會對全隊的工作作風進行一次大整頓、大肅清,堅絕杜絕此類事情發生!”
“嗯,趙隊長,作風教育不能放松啊。
最好的教育方式,就是通過當事人現身說法,讓其他同志警鐘長鳴。紀委在警示教育這方面,有成功的經驗。我覺得你們回去之后,
有必要開一個全局大會,給全局干警提個醒兒,你說對不對?”
杜小程緊緊的咬著嘴唇,眼眶里努力的憋著淚,但是王子君還是看出來眼眸之中的那一絲絲晶瑩。
“魯書記您說得對,只是杜小程她還年輕,如此規模的大會一開,有點打擊年輕同志的工作積極性”那趙隊長沉吟了瞬間,還是替杜小程開解道。
被稱為魯書記的男子臉色登時變得難看起來,他突然停下腳步道:“趙隊長,年輕同志犯錯誤不可怕,怕的是領導對犯錯的同志不敢抓、
不敢管、不敢批評、怕得罪人,要么遮遮掩掩的。要么燈下黑視而不見,這不是對該同志負責,而是諱疾忌醫,遲早會害了她的!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會給你們崔局長打電話的。”
趙隊長沒有想到魯書記竟然會把事情上升到了全局的高度,一時間也不敢再分辯。
“趙隊長,我昨天是鳴了警報。但是,當時正值下班高峰期,車上有病人,我是為了把病人趕緊送到醫院!我想請問,為一個命懸一線的病人警車開道有什么不可以?我覺得法治社會,執法必嚴很有必要,但是,關鍵時刻,還是得講究以人為本的!”杜小程猛的上前一步,大聲的說道。
“哼,還以人為本!小同志,你這不是胡攪蠻纏么?按你的意思,如果你后面行駛的是一輛救護車,那文明辦還真得對你進行獎勵呢,問題是,你為其警車開道的是一輛拉家具的大卡車!這,你又怎么解釋呢?”
魯書記冷冷的看了杜小程一眼,接著又對趙隊長道:“你們這個小
同志的思想認識還不深刻,犯了錯誤不是首先反思自身存在的問題,而是設法找理由逃脫,這可不是一個應有的態度啊!”
“我說的都是實話。玉加之罪,何患無詞!”杜小程根本就不管那趙隊長給她暗示的眼神,又倔強的頂撞了一句。
“是嗎?那證據呢?你說你送的是病人,病人又在哪里呢?”魯書記冷笑著看了杜小程一眼,心里越發的意氣難平了。
“我可以證明杜小程說的是真話。“王子君沒想到杜小程居然是因為這件事被弄到紀委來了。
說話之間,他也不理會王子君,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趙隊長的身上道:“趙隊長,這件事情,必須嚴肅處理,我們紀委效能辦會聯同糾風辦一查到底,等待你們交警隊的答復。”
看到王子君過來,杜小程就覺得自己強行控制著的委屈瞬間土崩瓦解,眼淚泉涌似的滾落下來。
聽著姓魯的不依不饒,非逼著趙隊長表態,忍不住大聲的說道:“姓魯的,不就是因為我查過你的車,給你罰過款么,你這么緊揪住不放,純粹是公報私仇!”
杜小程的這一嗓子,讓王子君瞬間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實質,就是這位魯書記借機報復呢,而杜小程鳴警報為大卡車開道一事,不知道被誰捅到了紀委效能辦,此人就圍繞這事大做文章,非說杜小程開特權車,要嚴肅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