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醫

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 慕容的利誘

一則再平常不過的入室搶劫的新聞播出,并不會帶來多大的漣漪,這種搶劫殺人的案件在任何一個城市每天都會上演個幾場,早就在人們心里留下的抗生素,頂多就是閑來無事的時候拿出來說說,案發現場附近的居民頂多恐慌個兩星期就不了了之了。

破案的事是警察的事,新聞報道上的照片也不過是警察在勘察現場時候的工作照,尸體已經被搬走,留下滿屋子的殘跡。

然而這則新聞都有些人來說可謂是動蕩不已。一名華裔男子在自己的辦公點被人殘忍殺害,現場有著激烈打斗痕跡,經目擊者說當時房間中只有兩個人,房門是被鎖上的。目擊者身份是被害人的工作人員等等,這樣的消息報紙上倒是說的很清楚。

啪嗒!慕容冷月關上了液晶電視,轉動著椅子。新聞上并沒有報到處被害人的名字,不過從案發點來看心里了然,知情者與不知情者往往差別在于后怕。

權振東是權翔琳的胞弟,這么簡單的就死了,想必遠在燕京的那位大人物此時此刻要跳腳了。入室搶劫,一個會議室能有什么可打劫的?

蕭家的這個舉動可謂是膽大妄為,現場被布置的干干凈凈,就是因為太干凈了才會讓人懷疑。“邵秦亦,你對這件事怎么看?”

權振東被殺,同時也令邵秦亦膽顫起來。權振東的權利并不權翔琳小,在明面上他不過是一個退伍的商人,但實質上手里握著的另一種軍權可是不容小窺。之前權明遠被襲擊已經讓權翔琳坐不住了,這次恐怕……“就算我不說,慕容小姐心里也清楚。”

慕容冷月呵呵冷笑起來,對于邵秦亦避諱的態度也不計較。“我是很清楚。不過邵秦亦,你心里清楚嗎?蕭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辦了權振東,整了權明遠,意圖是想在這里把事給了了,而你的立場是不是也應該變通一下?”

“慕容小姐這是什么意思?”邵秦亦換了一個坐姿問道。

“如果單憑一個人的力量想輕易解決權振東恐怕一時半會是做不到的,而且在人手縱多的地方,里應外合的伎倆在這當中顯而易見,邵秦亦,你不會看不出來。”慕容冷月眨動著她漂亮的雙眸。“權明遠對你的態度。不正是這樣嗎?現在是去權翔琳還在位置上,要是哪天被人取代了,你這個走狗豈不是首當其沖?權明遠想要救邵偉華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他為什么不做,你想不明白?”

邵秦亦站了起來。“慕容小姐用的反間計是漏洞百出。想做漁翁,也要有鷸蚌相爭才行。現在蕭家要對付的是權明遠并不是我這個小小的走狗,我偏幫誰都不會引火。權振東的死或許可以引來權翔琳,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慕容小姐,權翔琳不會是最后一站,而我邵秦亦也會自己看著辦。”

慕容冷月雙手撐在桌子上,瞇起眼。仿佛要洞穿眼前的男人一般審視著他臉上的表情。良久,她嘴角翹起完美的弧度,無聲的笑了起來。“邵秦亦,你緊張的時候就會有一個小習慣。權振東的死,你比誰都要害怕,這意味著你的后臺有可能會倒塌。不如這樣,你來我這邊做事吧。離開權翔琳,雖然你會失去這個一人在下的位置。但是你可以得到更多的財富空間。”

“謝謝慕容小姐的抬愛,我會考慮的。”

與此同時,在巴勒莫的另一處卻沒有人像慕容冷月那么有閑心。白層層紗布包的像個木乃伊一般的權明遠在獲曉權振東死亡的消息,整個人都咆哮起來,索性是在醫院,給注射了鎮靜劑后才沒有搞出亂子。

邵秦亦在離開慕容冷月后收到醫院打來的電話,很難解釋權明遠與權振東之間的感情,可能要比權翔琳更多一些,所以有這樣的結果也是必然。

邵秦亦并沒有直接回到醫院而是折返回他自己的辦公室,連線在燕京的權翔琳。一夜之間看得出這個男人的蒼老,失去權明遠等于失去兩條腿。

“確定是蕭家的人干的了?”這是明知故問的答案,不過權翔琳還是問出了口。

“沒有很明顯的證據,對方做的很干凈,不過在少爺遇襲之后,權叔就遭到不測,兩件事有聯系。”邵秦亦沒有撒謊,從現場來看沒有任何蕭家人的指紋,倒是有不少犯罪分子的,而監控中對于當時的通道出入顯示也并非是蕭凜,而是一個陌生人,所以想要嫁禍或者推測是蕭凜做的,警方那邊是不會茍同。

“你看好權明遠,不要讓他亂來,我很快就會趕過去。”權翔琳想了整晚,蕭家殺了權振東不是因為他有多厲害,而是為了逼迫自己前往巴勒莫。像是襲擊權明遠,殺了權振東,那么下一個就是自己的兒子了,為了逼自己不惜犯下重罪。

“爺,這個時候你不能來。”邵秦亦不假思索的沖口而出,這句話權振東也同樣說過。

“你要我看著權家唯一一脈斷送在我手里嗎?”權翔琳大喝一聲,完全失去了應有的冷靜。

邵秦亦隔著屏幕沒什么太大的感覺,依舊冷冷冰冰的說著。“從大局上,您應該留在燕京,牽制住蕭震楓,而這邊就算您現在過來能解決什么問題,火拼嗎?”

權翔琳楞了下,記憶中,這是邵秦亦第一次這么不聽命令。“這里還有死囚的人,還有我和權明遠,我會保護少爺。”

“秦亦,明遠沒有幫你救邵偉華,你心里沒有怨恨?”

“怨恨是有的,畢竟當時只有少爺可以從蕭凜手里救回我哥,不過秦亦不是不顧大局的人,哥做的那些事自然應該有所擔當,我想當時少爺也是這么想的吧!”

權翔琳注視著邵秦亦的臉,看不出他的真偽。“那小子有你想的這么深遠,我也不用那么操心了,死囚就交給你來負責,替我看住了權明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