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精神,你這么急干什么?還沒到你呢。”說著輕侯將揮了揮手,示意馬精神出去。
馬精神無動于衷。
“你還不走?”劉靦腆怒道。
馬精神轉頭,“靦腆,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哼,該出去的是你吧?”劉靦腆白眼,這廝不聽話的進來,竟然連她也攔不住。
馬精神聳聳肩,“不出去就算,反正當著你的面說也沒什么。”
輕侯將和劉靦腆都露出好奇的神色,馬精神到底要說什么?
“我怕。”馬精神沒有了以往嬉皮笑臉的模樣,而是一臉嚴肅。“輕叔,我怕。”
“我們已經畢業,靦腆也會有新的任務。”馬精神了解到,他們畢業之后,劉靦腆就要離開去執行其他任務。
看了劉靦腆一眼,馬精神的視線又落回輕侯將身上:“輕叔,算算我今年也有二十二歲了,虛歲二十三。長這么大,遇到的女孩不少,但我真正愛的,只有靦腆一個。跟著西門慶泡妞訓練的時候,我也泡過妞,不過,我只是玩玩嘴巴子,實際行動,沒有。說出來不怕輕叔你笑話,我還是處男。”
“看著已經接到任務的兄弟們,葉蕭留在格里拉市,江楓去法國,胖子去剛果,都相隔甚遠。我不知道我會分到哪里,不過秋叔,我有一個請求。”
“什么請求?”輕侯將笑道。“了解我的人都知道,和我提請求,基本每門。”
“我希望輕叔能將我好靦腆分在一個城市,即使不再一個城市,距離也不要太遠。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句話是真的,我知道追靦腆的男人至少有一個加強排,我不帥,也沒啥氣質,曾經我是有自信追到靦腆,可是那需要條件,就是距離不遠。我怕,我怕她被別人搶了。”馬精神說完,最后道:“希望輕叔成全。”
劉靦腆站在門口,聽完馬精神述說,沒有說話,只是別樣的瞥了馬精神一眼之后,離開了房間。
馬精神出來的時候,恢復了嘻嘻哈哈的模樣。
時間飛快流逝,兩個小時之后,所有人都接到了任務。
果然是全國各地,世界各地都有他們的足跡,總的算起來,九零一族三十六人,十六人出國執行任務,剩下的二十人在國內執行任務。
出國的那十六人,今天就走。
在國內的二十人,最多能夠逗留到明天。
史正翔、胖子、江楓都被分到了國外,馬精神,則被分到了國家的首都北京。韓陽和葉蕭一樣,竟然都留在格里拉市,只是韓陽的任務和葉蕭的任務不同,韓陽的任務他還不清楚,輕叔只是讓他留在格里拉市,至于做什么任務,到時候再通知他。
送前往國外的十六人上直升機的時候,氣氛異常沉悶,今天的天氣似乎也受到了眾人心情的影響,晴轉多云。
“不管,山高水淼,誠祝:一路走好!”
“胖子,記得帶個黑妞回來啊?”
“我日——”在胖子的一句破口大罵中,直升機緩緩上升,他們將被直升機帶到各種不同的機場,去不同的國家,在李瓶老師的教導之下,他們的語言算不嫻熟,但日常對話沒問題。
第二天一大早,姚劍飛、小天等十余人也先后離開,都是坐直升機離開的。
馬精神收拾好了行囊,重重的和葉蕭韓陽來了個擁抱:“我要去北京了,送我去坐直升機。”
到了坐直升機的地點,葉蕭和韓陽大吃一驚,因為他們發現,劉靦腆竟然也收拾好了行李,看模樣要和馬精神一起去北京。
“怎么回事?”兩人疑惑,難道劉靦腆已經被馬精神搞到手了?
“眼睛都別睜這么大啊?什么怎么回事?下一次見面,準備叫靦腆嫂子吧。”馬精神牛b哄哄道。
“什么嫂子,弟妹。”兩人一陣白眼。
最終,馬精神狠狠的捶了葉蕭和韓陽一拳:“一輩子的兄弟。”
“一輩子的兄弟,祝你馬到成功,泡到咱們漂亮迷人的劉靦腆姐姐。”兩人不顧劉靦腆要殺人的眼神,為了兄弟,豁出去了。
直升飛機緩緩上升,直至消失在兩人視線。
飛機上。
“真想不到你怎么死皮懶臉求輕叔的,真丟男人的臉。”劉靦腆沒想到輕叔真的讓將她和馬精神分配到一塊。
“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再怎么丟臉都不怕。”馬精神肉麻道。
劉靦腆無語。
“你別以為這樣你就有機會。”劉靦腆打擊道。
“是我的,怎么也跑不了。”馬精神摸著下巴,猥瑣的笑了起來。
離開之前,馬精神被劉雙周恐嚇了一番,劉雙周的原話是這樣的:“我不知道老輕是怎么想的,不過我要告訴你,欺負我女兒者,死。”他話里的意思也就是告誡馬精神,如果敢他欺負劉靦腆,只有死路一條。
當時馬精神好似吃了雄心豹子膽,膽子不知怎么突然變大了,反問了一句:如果她是心甘情愿被欺負呢?
劉雙周又回復了一句:你還沒有讓她心甘情愿被欺負的能力,至少現在沒有。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昶成也接到了輕叔的通知,準備離開。
因為昶成所執行任務的地方是距離格里拉市沒多遠,也就距離二百公里左右的開遠市,所以沒有做直升飛機,而是坐轎車離開,兩百公里,走高速路也就一兩個小時的事。
“咱們以后可以經常見面,沒他們那么悲劇。”昶成笑道,配合上那張慘白的臉,看著挺別扭,如果是在黑夜碰到這么一張笑臉,會嚇人的。
“嗯,至少一個星期要聚一次。”葉蕭將昶成的行李搬進了后備箱。
“安心走吧,最后剩下我倆,輕叔可能馬上就要下逐客令了。”葉蕭笑道。
“下個星期找時間相聚。”
車子緩緩開出兩人視線。
兩人同時嘆了一口氣,對視相顧苦笑。
在這里的三年半,對此地都有濃厚的感情,離開的時候雖然個個盡量保持著嬉皮笑臉的姿態,可是在內心深處,哪個不是深深的不舍?
“輕叔來了。”韓陽看向不遠處。
“下逐客令來了,看來,到我倆離開的時候了。”葉蕭盯著不遠處的長眠山,大片的烏云從長眠山那端飄過來。
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