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醫生

第103章 1946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是沒法用科學解釋的,直到目前還是諸多的未解之謎等待著人類去解釋。

鬼怪的學說一直存在于各國的傳說之中,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中國的古代傳說之中,都有鬼怪,直到目前,西方還設有專門研究鬼魂的組織。

和數不清的UFO的目擊者一樣,也有諸多的人稱親眼見過鬼魂。

在醫學上面,也有病人自稱看見鬼魂,但后來卻被證明患有腦部疾病。

但那些患有腦部、視覺神經疾病的病人多為一個人,并沒有群體性,但假如說一個家庭的幾名成員都感覺有鬼魂的存在,那就是問題了。

從不信奉鬼神的陳陽再聽唐果這樣一說,他立刻有了興趣,也不提去廁所的事情,摸著唐果的腦袋笑呵呵地和那幾個人打起了招呼。

那和唐果年紀相仿的女孩名叫余小英,站在她父母的身邊,水汪汪的眼睛上下打量著陳陽,在她的眼睛里面的陳陽只是一名很普通的年輕人,按耐不住好奇心,問道:“叔叔,唐果說你是很厲害的驅魔人,是真的嗎?”

陳陽彎著腰,右手在余小英的頭發上蹭了一把,只看見他的手里多出一個棒棒糖,“送給你。”陳陽的手按了按余小英的頭發。

“叔叔好厲害。”余小英瞪大了眼睛,小手接過來棒棒糖。

唐果憋了憋小嘴,小手緊緊按住她的小包,再也不肯被陳陽偷去棒棒糖了。

陳陽站直了身子,他的眼睛掠過那老者的臉,淡淡地說道:“余老先生,你真的看見鬼了?”

“鬼……。”許菲菲、顧冰倩、程雪柔三名女子聽到陳陽的話后,都是微微一怔,許菲菲剛剛被雷驚嚇過,現在突然又聽到鬼的說法,心里暗自一驚,她的手下意識地握住了陳陽的左手腕。

陳陽的臉扭過來,瞧見許菲菲望著自己的目光,他輕呵道:“有我在這里,就不會有事情,我忘記跟你們說了,我在國外是業務驅魔人。”

驅魔人這個職業多在傳說之中,許菲菲也是在小說之中見到過這個職業,卻沒有想到會聽陳陽親口說出來,假若不是她現在的心里有些害怕的話,許菲菲早已經很不客氣地斥責陳陽又在胡說了。

老人叫余史,是余小英的爺爺,也是余家的主人。在他面前的中年夫妻是他的兒子余風和兒媳。

“你相信我們的話?”余史問道。

陳陽彎著腰,從地上拾起幾塊乒乓球大小的石頭來,攥在手心里,他朝著前方走去,那前方不遠的地方就是懸崖,有手腕粗的鐵索護欄,陳陽就走到護欄前,右手取了一塊石頭來,遠遠拋了出去。

“就像這石頭一樣,在它沒有落地之前,沒有人知道它會落在哪里。你們也是如此,在沒有搞清楚到底你們見過什么之前,我不能肯定你們就一定見到鬼……也可能是你們的幻覺,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幫助你們。”

余史的家位于中海市北城區的徐家街,那里是老城區了。

顧冰倩開著車跟在余家那輛黑色的北京現代車后面,從金陽頂回到市區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唐果頭枕在程雪柔的身上,累得早已經睡著了。

許菲菲坐在副駕駛座上嘴里嚼著口香糖,她時不時扭過頭來,抱怨上兩句。

“我們有必要過去看嗎,打電話給精神病醫院……我才不相信有鬼。”

“我相信有鬼,1946年,英國多所醫院都有病人見鬼的病歷,除此之外,還有多起目擊者見鬼的病例,事后證明,那些目擊者的精神都正常。”陳陽說道。

“1946年的事情,誰知道是真是假……國內不是有很多的偽造文件嗎,就像我們國內的文件檔案,都沒有多少1946年的檔案,我才不相信呢。”許菲菲不相信地說道。

“國外的檔案保存一直很完整,你甚至于可以在國外查到幾百年前的居民身份,我們國內的檔案不能和國外相比。”顧冰倩說道,“菲菲,你到過國外就知道國外對檔案保管方面的重視了。”

“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但我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鬼,至少我沒有見到過之前,我不相信,我相信這里面一定有原因。”許菲菲說道。

陳陽說道:“許菲菲,你這點也是我欣賞的,總是想要去追究事情的真相,你說得沒有錯,事情總是有根源的,你想過為什么1946年見鬼的特別多?”

“地震、海嘯或者大氣污染,也許是月球靠近地球,總之多種原因都可能造成人類的緊張、幻覺……。”

“第二次世界大戰呢!”陳陽冷不丁拋出這話來,許菲菲一怔,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陳陽說道:“第二次世界大戰是人類巨大的災難,幾千萬的人類死于戰火之中,數不清的人在戰爭中受傷,1946年正值世界大戰剛剛結束之際,那些在戰爭中受傷的士兵和普通市民們剛剛回歸生活,人的腦部遭受撞擊的受傷士兵和普通人,可能出現視覺障礙……。”

“我看過類似的病例報告,一名參加過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英國士兵曾經看見他死去的戰友,而且不是一次出現,經過檢查,他的視覺神經受損,腦部曾經受過撞傷,導致他出現幻覺,難道你懷疑他們也是那種病例,他們是出現幻覺了?”

許菲菲之前還顯得心不在焉,沒有多大的興趣,現在聽到了陳陽這一番話之后,兩眼里面放出喜悅的光芒來,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按耐不住喜悅的心情,“要是他們真的是那種病例,一定會造成轟動的,我們可以做該病例的研究了……我的大學畢業論文就以該病例為主,我能以全校有史以來最優秀的成績畢業了。”

許菲菲發出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來,陳陽聳了聳肩頭,聲音不高、但很清楚,“我不認為他們是腦部受到撞擊導致的幻覺,你什么時候見到過全家都受到撞擊,集體出現了幻覺,你當這是病毒,可以被傳染嗎?”

“那你為什么要提那個病例?”

“隨便一想而已,誰規定我不能隨便聯想。”陳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