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田旺夫

一百四十九章  拜師一

耕田旺夫一百四十九章拜師一

一百四十九章拜師一

“叫這樣總可以了吧,你住到我這里還委屈了不成,既然是白子眺讓你住這里的,我也就不和你多說了,馮默你帶這位紅姑下去,交給芍兒和蕓兒,讓她們隨便給安排個住處。”蘇萱一腦門子官司。

按排好這事兒以后,金奴她們就說午膳擺好了,蘇萱剛站起身,蘇管家就說,魏少東到了。

“我不是讓你來嗎,這會兒就來了,我可是從早晨道現在,水米未進呢。”蘇萱沒好氣的說。

“呵呵,這不正好,我也沒吃呢,聽說你有事找我,我正好有空,有沒有就不好說了,所以立刻就了。看樣子是要開飯,那就一起吧。”魏少東說著就往偏廳走。

“這里到底是誰家呀,一個兩個都這樣”蘇萱嘟囔道。“哦?除了我還有誰?”魏少東坐下看著蘇萱。

蘇萱現在心煩意亂,沒心思和魏少東斗貧嘴,擺擺手,吃飯。期間魏少東頻頻給蘇萱布菜,蘇萱都沒理他。

吃完飯,魏少東道我看萱兒心事重重的,可是我們的計劃有變化?”

“是也不是,我不和你講,我想你不單單是慈濟少東這么簡單不少字”間,蘇萱盯著魏少東看。

魏少東挑挑眉,不置可否,“那又如何?”

“我說這個是我對你的真是身份不感興趣,但是這事關接下來平江的事情。我之所以敢在平江計劃這樣的事,是篤定你的身份顯赫,能兜得住。可是這兩天劉來了以后,跟我說了一部分幕后財東,我才情況要嚴重的多。如果只是平江幾個財東,我想還沒。可是連劉國舅這樣的人家都卷入其中,而且里面還有何家的攙和,我怕我們打江山易,守江山難。他們的勢力遍布大齊,只在平江是打不死的。如果我們以后遭遇反撲,我怕到最后全軍覆沒的是我們。”蘇萱說著的擔憂。

“這個你不用擔心,劉弈偷偷跟何家做生意,國舅家并不知情,而且也是瞞著我吃獨食兒,所以他欠我人情,平江那邊你盡管出手,到時候我會讓劉國舅幫我們看著的,不用擔心他們的反撲。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也要適當的準備準備。有消息,我第一讓丁四知會你就是了。”魏少東想了想道。

“你讓劉國舅幫我們,到底有幾成把握?”蘇萱吃驚的看著魏少東。“把握嗎,也有六七成吧,你不用想這些了,有手段盡管使出來。”魏少東不予多談這個問題。

“那我就暫且你,你可要記得不是六七成把握,而是十成把握才行。也罷,富貴險中求,我們就賭一把”蘇萱咬牙道。

魏少東看蘇萱一副要魚死網破的樣子,忍俊不禁。例外的是,這次蘇萱并沒趕魏少東走,蘇萱簡單的說了說的思路,魏少東聽的是兩眼一閃一閃的放光,如果這個計劃成功了,何家雖然不會元氣大傷,打掉他伸出來的手是肯定的。

是以魏少東再三保證,讓蘇萱只管放開手去做,期間蘇萱委婉的說,在京城指揮有差,弄不好會貽誤戰機,到時候功敗垂成就麻煩了。

魏少東聽后動于衷,說會想辦法,讓蘇萱放心,并且問蘇萱有沒有更好的辦法,要不光讓平江其他人斷了攙和龍舟賽的念頭,而且是不是能再深刻打擊一下那邊的勢力的。

魏少東前面的話,讓蘇萱泄氣的不行,所以后面蘇萱也都不說了,只說還沒想好,想好了再和他說。

魏少東揣摩這蘇萱應該有點想法,但是前面不讓回平江的話,已經把這人給惹毛了,再問也意。

用過晚飯以后,魏少東才磨磨蹭蹭的走了。蘇萱沒計較別的,取出紙筆寫的計劃書。蘇萱勁量寫的詳細些,因為不能臨機處置,要靠錢掌柜他們的發揮,足足寫了有二十多頁,蘇萱才意猶未盡的放下筆,再三看了,讓一直候著的丁良,給魏少東拿走。

蘇萱的心也懸起來,以后就看錢掌柜他們了,以后的日子,蘇萱是茶飯大減,睡的不是很安穩。

弄的幾個丫頭干著急,但是又計可施,這事她們是一點兒忙也幫不上,只能更盡心盡力的關心服侍,每天調羹煲湯,只盼著蘇萱多吃兩口。

大家各忙各的,轉眼就三月十八,前幾日戒色大師就回護國寺準備,這天寅時初,蘇萱就被拉出熱被窩,閉著眼睛讓她們擺布,半閉著眼睛吃了幾口粥,到了外面的車上才清楚些。

一路搖搖晃晃的到了護國寺,“到了請下車吧。”蘇管家的聲音在車外響起。芍兒和金奴扮成小廝,先下車,蘇萱才踩著腳蹬下來。

下車第一眼就被鎮住了,整個一條街道都被戒嚴,不光有護國寺的小和尚在路上引導來賓,就是順天府的官差也各出入口巡視,這次可不是買車位的,是真的巡邏。

蘇萱一下車,就又小和尚走,“師叔祖,請隨洪遠來。”蘇萱愣了愣,看著比還大的和尚,居然叫師叔祖,渾身都不自在。

芍兒和金奴低頭抿嘴笑,馮默和阿寶直接就樂了,上下打量了打量這洪遠,道我說小師傅,你可比我們大多了,居然和我們叫師叔祖,看你叫得還很順溜。”

“這位施主言重了,禮不可廢,洪遠的師祖是師叔祖的親師兄,排行第五的悟空。小僧的師傅,是師祖座前大弟子周明。”小和尚洪遠邊說邊往前走。

蘇萱在后面,差點笑出聲,這和尚里居然有個叫悟空的,不是不是有八戒。蘇萱越想越覺得逗。

心情就好了不少,進了山門一直往里走,今天護國寺是不接待香客的,因此寺里格外幽靜,只有來來往往的和尚和錦衣華服的賀客。

寺里滿是檀香味兒,鐘聲悠遠,梵音靈動,讓蘇萱心里又說不出的安寧,舒緩,這也是蘇萱第一次體會到佛法的好處,讓人心靈得到洗滌,找到歸宿。外人看蘇萱就是安詳平和,越發的神如水,顏如玉,淑逸閑華。

這次的主角是蘇萱,所以論走到那里都備受關注,這一路行來,行注目禮的不計其數,蘇萱都淡然以對。漸漸的就有賓客說果然榮辱不驚,氣度從容。

蘇萱被帶到戒色的禪房內,此時離吉時還有一個多時辰,很寬裕。戒色大師穿著上灰下黑,漸變色的僧袍,腦袋油光程亮,蒼蠅在上面都能劈叉,正看著一頁紙。蘇萱也不打擾戒色,就在一旁的蒲團上坐了,一邊喝茶一邊等。

一會兒一個小和尚進來,在戒色的耳邊輕輕的說,戒色看了蘇萱一眼,“那就靜室奉茶,請天使稍坐。”小和尚合十而出。

一定是很重要的賓客,蘇萱心里想,渾不在意的喝著茶。外面傳來寬宏悠長的鐘聲,有一個和尚從外面進來道,“師傅吉時已到。”

戒色大師站起來,有兩個小和尚上前,給戒色披上淡紅色袈裟,整個人的氣質為之一變,剛才還和藹溫潤的大和尚,現在變得莊嚴肅穆起來。

禪房的門大開,門外雁翅排開兩行穿土黃色僧袍的高矮胖瘦不一的僧人。“師弟隨我來吧”戒色帶著蘇萱,身后跟著兩個托著托盤的小和尚。

蘇萱回頭給了芍兒和金奴一個安撫的眼神,在他們擔憂,期待的目光中緊跟在戒色后面,往大雄寶殿而去。

佛家收弟子還是低調的,可是蘇萱的情況不同,因為是收俗家弟子,而且還是徒弟為已故師父收俗家弟子,恰巧那個大和尚還德高望重,三山五岳的古剎,和老和尚有香火情的高僧,都自發前來。

俗世中聲名顯赫的世家大族,和護國寺有淵源的頂級居士都提前報名來觀禮,以至于收這個俗家弟子,比收剃頭和尚還熱鬧三分。

大雄寶殿兩邊坐的都是須發皆白的老和尚,后面站得是稍微年輕點的,蘇萱進到大雄寶殿以后就低眉順眼,不敢到處亂瞄。

戒色大師到了大殿,和前排的各位長老來賓一一寒暄,道先師在世常說當有弟子十三人,可是只有我們十二劣徒就回歸極樂,我等都以為這是師父一時口誤罷了。直到去年,先師屢屢出現在貧僧夢中,說的小徒弟來了。我等也不如何尋找,只好擱置不提。碰巧師弟來京送貨,遇到些波折,請我前去做道場,我當時給師弟求的一簽,說師弟有佛庇佑,逢兇化吉,遇難成祥,當時老衲心中暗喜,于是就住進師弟的府邸,反復觀察推算,最后確定師弟就是我要找之人。然后跟眾位師商量此事,定于今天了卻家師遺愿,還請眾位同道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