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田旺夫

一百八十二章  來人

古代言情

幾個書生都吃驚的看著魏少東,現在魏少東說的可是可是有別的意思了。魏少東恍然未覺,自顧自的吃菜。其余幾個人互相看了看,也選擇性的沒有聽到。

大家悶頭吃了一會兒,毛大喇叭看著劉弈道劉可是這大齊朝頂頂尊貴的權貴了,聽了我等言論,可有想法。”廢話,想法當然會有了,人家地主熱情招待了你們每一位,你們現在研究討論的都是如何打擊人家。

“這個弈當然會有一些想法了,諸位討論的都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弈是舉雙手贊成的。我劉家是權貴不假,但是劉家是大齊的權貴,不是別的朝代的權貴,只有大齊千秋萬代了,我們劉家才會福壽綿延。”

劉弈說出了出乎大家意料的擁戴之言,魏少東深深的看了劉弈一眼,拿起杯子,跟劉弈喝了一個,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時有歌姬撫琴唱歌,一曲柳永的《雨霖鈴》直唱得大家面色沉郁,“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菊花花。”默凡感嘆道。

好像現在的一切都那么諷刺,成了活生生的不知民間疾苦,紙迷金醉的正面教材。本來一場好好的夜游之宴,現在確變成了時事政治討論會,蘇萱極其郁悶,站起來,出了船艙,扶著欄桿,站在船頭發呆。

“,水上夜風涼,披上件衣服吧。”芍兒緊跟在后面出來。蘇萱披上衣服,看著后面跟著的廚房船,里面人影晃動,人們穿梭往來。

游船上是端著菜肴往來的美貌小婢,都面帶甜笑,輕聲細語。他們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菊花花的一員吧,蘇萱心中輕嘆。

身后響起腳步聲,蘇萱回頭一看,是魏少東了,“,很掃興是不是,晚上我們單獨夜游,誰也不請了。”

蘇萱看著魏少東深不可測的眸光,心慢慢的沉淪著,蘇萱都沒說,和魏少東對視了一會兒,就轉頭去看天上星星。魏少東并排和蘇萱站在船頭。

劉弈從船艙出來,看到船頭的二人,稍一猶豫,沒有繼續上前,而且靠在門口,和過往的小丫頭調笑起來,恢復了太歲本質。

船艙里的幾個人,還在高天闊論,臉紅脖子粗的爭論著,到底是官僚作風,和貪腐導致的現在的情況,還是皇子們明爭暗斗的貽害,搞得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原因。

人們在酒精的作用下,把原來的顧忌,矜持,不滿,都統統發泄出來。

蘇萱百無聊賴的吹著涼風,打了一個哈欠,然后就又是一個噴嚏,“先送你吧,他們也不鬧到時候。”魏少東道。

然后就吩咐往回劃,游船悄悄的靠了碼頭,魏少東和蘇萱同乘一輛車,回了山莊,魏少東讓人跟劉弈說了一聲,也沒有回游船,回了的住處。

那幾個書生,最后喝的醉爛如泥,在船艙里東倒西歪的動不了了,丫頭小廝也抬不動,就勉強一人給抬了一張竹床來,因為是夏天,不會凍著的,一人給蓋了一條薄毯子,幾人一直睡到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默凡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看著周圍還在酣睡的幾個人,就又閉上了眼睛。現在是胃里難受,腦袋生疼,真的是一點也不想動。

辰中,大家才陸陸續續的爬起來,就有小丫頭給打來水,大家胡亂的洗了洗,吃了幾口清粥小菜,就都一臉菜色的下船了。

以后的日子,魏少東時不時的找這幾個人座談一番,要不就來個茶話會的,蘇萱就呆在的院子里,擺弄擺弄那些價值連城的小牡丹。

期間看的姚黃和趙粉心驚膽戰,這每一盆的牡丹可都是大的心血,花的銀子和流水兒似的,說句大不敬的話,就是皇上的御花園也沒有這么全,也沒有這么多珍品。

可是這位祖宗,隨隨便便就咔嚓一剪子,剪下一個枝條來,插在新花盆上。然后再澆點水,放一邊了,說走的時候帶上,家的花卉太普通,沒有顏色了,要移植,給的花園子增光添彩。

倆丫頭心里暗暗祈禱,你就是增光添彩,也要找專業人士,找花房的師傅來弄不是,這些可都是讓花房的專人伺候的,現在蘇拿著這千金難買的珍品當蒲公英擺弄,這也太暴殄天物了。

倆人心里百轉千回,臉上陽光燦爛,嘴上甜言蜜語,可真是難為死姐了。

蘇萱的假園丁生活也沒持續幾天,就被京城來的人打破了。這天蘇萱擺弄完了花草,正在屋里擦汗喝茶,有小丫頭匆匆的跑,在姚黃耳邊說了句,姚黃面色肅然,點了點頭。

“,剛才得的消息,說好像有京城的快馬,看樣子是傳遞消息的,應該是有急事。”姚黃頓了頓,“我看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收拾收拾吧,如果馬上啟程,也不至于太匆忙,如果是奴婢想多了,也沒妨礙。”說完姚黃就侍立不語,等蘇萱定奪了。

金奴和芍兒都看著蘇萱,蘇萱略微一想就同意了,讓金奴和芍兒去收拾。這里有條不紊的收拾,魏少東和劉弈那里正和京城的來人說這話,“回王爺的話,小的是奉了鏡的命,快馬加鞭跟王爺和說一聲的,皇上這次有五六日不上朝了,太醫院的人輪番進宮伺候,聽說也沒診斷出毛病。四王爺和各位爺這幾日倒是經常進宮侍疾,但是每次皇上都讓四王爺和各位爺在外面跪著,沒讓進去伺候。因此鏡說這病可能有別的原因,說不定王爺和萬歲爺說兒,皇上一高興就好了。”來的人一字不落的重復著鏡的話。

“父皇幾日不上朝,各位大人還都還好?”魏少東問。

“朝堂上吵的很兇,都說現在的米價太高了,已經不是百姓能承受的范圍。京城已經出現饑民說不是好兆頭,讓皇上早做打算。實在不行,就開倉放糧。”那人回道。

“母后可好?”魏少東又問。

“皇后娘娘體態康健,后宮秩序井然,這次朝堂紛亂,后面倒是很安靜,都是皇后娘娘賢德。上體恤皇上,下養育諸位皇子,還要管著后面大大小小的事。皇上不能上朝的這些日子,是皇后娘娘和和貴妃輪流隨侍左右的。恩晚上都沒有翻牌子。還有皇上看了王爺的折子,很高興,這幾日的陰霾都一掃而光,正盼著王爺呢”那人道。

魏少東讓來人,下去歇著,稍事休息。“振麟看?”魏少東問一直沒的劉弈。

“還能看,皇上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這節骨眼兒上病了。不是朝堂上吵嚷的厲害,就是有人等不急了。開倉放糧,也虧他們說的出口,嘴一張一閉就放糧,一張一閉就開倉,難道要讓邊境的大軍挨餓不成?”劉弈嗤笑道。

“如果那丫頭真有法子,那可就是大齊朝大大的功臣,也是你九殿下天大的福氣。”

“是呀,但愿她能保佑我化解此劫,保我大齊國運昌盛。我們還是盡快,讓父皇看看這條大鯉魚,高興高興吧。”魏少東悵然道。

“要想化解此劫,我們就不應遠遁他鄉,而是要激流勇進”劉弈看著魏少東,用扇子敲了敲掌心。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們準備準備吧,今天天上已晚,都過晌,是來不及了。那就傳話下去,明日一早啟程,我們回京”魏少東當機立斷,“去看看蘇在忙,說一聲,就說明日啟程回京,讓她收拾收拾,免得到時候丟三落四的。”丁良應聲而去,到了玲瓏閣一看,都在忙著規整,收拾箱籠。

“丁四哥有空,來我們院子了。”趙粉對丁良笑道。“爺讓我知會一聲,,讓你們趕緊收拾,別走的時候丟三落四的。既然你們已經有先見之明,已經收拾了,也就不用我說了。趙粉你們忙,我了。”

蘇萱在屋里若有所思,單單從京城來人就能看出,魏少東和劉弈得了,劉家連個丫頭都有如此眼光,真應了那句臥虎藏龍的話,劉弈也不見得就是外面說的紈绔浪子,蘇萱一邊默默吃茶,一邊東想西想。

丁良說完復命去了。吳晴他們也得到消息,但是幾個人除了一些書籍之外,也沒可收拾的。

第二天卯初,蘇萱就被叫起來洗漱,都轉好衣服,洗漱完坐在餐桌旁了,蘇萱還哈欠連天的。

“,趕緊吃幾口吧,這一天都在車上,現在不吃幾口,路上哪有精神?”金奴著急的催著蘇萱。

“我就是要少吃幾口,省的在路上被顛出來。”蘇萱小聲的道。姚黃和趙粉,在一旁聞言,不禁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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