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蘇萱這里拖拖拉拉的吃了飯,披上風衣,帶著金奴和芍兒出來,早就安排好了。“萱兒來的時候浩浩蕩蕩,走的時候輕車簡從,不的,還以為萱兒在我這別院受苦了呢。”劉弈看了一眼蘇萱身后的金奴和芍兒道。
“劉說的也不算過,我在這九龍潭別院,確實沒享福。”蘇萱毫不示弱的哼了一聲,上車去了。
魏少東眼里帶了笑,劉弈轉了轉脖子,看看送出來的別院的管事劉忠等人道劉叔,你們都是咱家的老人兒了,多的我也不說,好好看家,我們了。”
幾個管事,都一起躬身行禮,有的說讓大爺不要擔心,有的說讓大爺放心,有的說大爺一路順風劉弈滿意的點點頭,甩了一記響鞭,雙腿一夾棗紅馬,小腹一撞馬鞍梁,棗紅馬抬起四蹄,小跑著往前去了。
魏少東的大黑馬緊隨其后,后面的車輛,隨從護衛也都動了。
一路上,不同于來的時候的走走停停,這,一路疾馳,半路上都沒有打尖。一隊人,在關城門之前,總算趕到了。
“丁良去送蘇他們,我們先走”魏少東吩咐。
蘇萱她們的車輛就被帶出了隊伍,魏少東一行疾馳而過。蘇萱從窗戶上,看著一閃而過的一隊人,聽著整齊的馬蹄聲,蘇萱重重的靠在座椅上,眉頭不展。
金奴和芍兒以為蘇萱累了,只盼著趕快到家,好讓好好歇歇。掌燈十分,一行人風塵仆仆的總算到家了,幾個人腿軟腳軟的下了車,吳晴趕要幫著扶住蘇萱,就被迎出來的蕓兒和玉奴擠到一旁了。
吳晴皺皺眉,就站在旁邊沒動手。其余幾人也都下來,跟蘇萱道別,蘇萱看了看這幾個,除了毛大喇叭是京城人士,默凡是租住了地方的,其他幾人都是寄居寺廟的,“毛兄和默兄,我就不留了,車就在外面,順路送你們,其余幾位兄臺就先跟吳兄去歇著,這么晚了再去寺院敲門也是很失禮的,先將就一晚再說。”
幾人感激的對蘇萱拱手道謝,默凡和毛大喇叭點了點頭,又坐車走了。大家跟著蘇萱往里走,到了岔路口,“蘇兄一路勞頓,你先去休息吧,柳兄他們我也能照顧。”吳晴看著疲憊不堪的蘇萱,關切的道。
在家,蘇萱也沒客氣的,點頭和吳晴他們分手,回到書房。蘇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渾身骨頭疼。
蕓兒和玉奴就得了訊息,就忙碌起來,現在熱湯熱飯都給準備著。茶兒二丫等也都一臉喜色的看著蘇萱,出來進去,端茶倒水,像幾只快了的百靈鳥。
蘇萱讓金奴和芍兒也下去收拾,今天就不用了,兩人也沒有堅持,到了家,這么多人手,沒不放心的。
蘇萱洗了一個熱水澡,大熱天的坐了一路車,也沒胃口,隨便喝了幾口綠豆湯,就躺下了。大家都蘇萱累了,屋里燃了安神香,放了冰盆兒,就都悄悄的出去而來。玉奴在外面搭了床,守夜。
一覺到天亮,蘇萱早晨呲牙咧嘴的爬起來,用過早飯,茶兒幾個喜笑顏開的請安。“看到我就那么高興?”蘇萱好笑的看著幾個丫頭。
“當然了,這個家里有了,才叫家呢,不在的日子,我們好無聊呀。”茶兒憂郁的道,其余幾人也都跟著點頭,讓蘇萱心里一陣感動,大概這就是家人的感覺,這就是家的感覺吧。
“還有不在的時候,爺爺來了,因為不在家,蕓兒和玉奴不讓爺爺進來。光子哥哥他們就把爺爺安排在,原來我們在后街住的屋子里。”茶兒低著頭,委屈的說。
蘇萱愣了一下,才明白,茶兒說的爺爺,就是在天津帶著茶兒等十幾個孩子的那個胖老頭兒。“你爺爺時候來的,是來干的。”蘇萱關切的問。
“爺爺是跟著秦來京城的,秦在大成客棧落腳兒,爺爺急著來看我們,就了,可是門口不讓進來,光子可惡的很,不讓進門不說,還一臉的嫌棄,大門口連站都不讓站。直接回了蕓兒和玉奴,二位就讓光子帶著爺爺,去后街上休息,讓我們去看了看。我們本來很高興,可是爺爺身邊總有一個很嚇人的很嚇人的。弄的我們跟爺爺也沒說兩句話,就回了了。”二丫說的就很氣憤。
蘇萱認真的聽著,“蕓兒讓蘇管家拿著我的帖子,請秦有,來家里坐坐。賞光子五百個錢,他做的很好。茶兒去請你爺爺吧,我見見老爺子。”蘇萱一連串的吩咐下去。茶兒歡天喜地的走了,二丫看了一眼蘇萱,氣鼓鼓的走了。
蘇萱一笑,讓丫頭給換了正裝,去友鄰齋候著了。一頓飯的,茶兒進來回,說爺爺了,“還不快請進來”蘇萱放下手中的茶,笑道。
茶兒高高的打起簾子,老乞丐彎腰進來,跪下道給蘇請按,蘇吉祥。”
“老人家,快起來”蘇萱連忙站起來,把老乞丐扶起來,讓到客位上坐了。老乞丐淚光閃閃,沒有再推辭,坐下了。
“我這次和秦東家來京城辦貨,一是想幾個孩子了,想看看,二是我得了個人兒,我留著也沒用處,就給帶了來,看看有用得著的地方嗎,如果有就留下,如果沒有,我老乞丐還帶走。”
讓老乞丐這么一說,蘇萱不由的好奇起來,這老爺子究竟得了個人。看著蘇萱好奇而又期待的目光,老乞丐對著外面喊道田沖,進來。”
從友鄰齋外面進來一個紅衣男子,蘇萱大概的估計了一下,這男子大概有二十來歲的樣子,長的棱角分明,中規中矩,可是自從這人一進來,蘇萱就感覺屋里的溫度降了。
這人從頭到腳都好像雕塑一樣,除了眼睛在動,這人是活物兒以外,這人就無一處有活氣兒,渾身冒著陰冷之氣,一副生人勿近的招牌,懷里抱著一柄黑劍。
蘇萱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這人幾遍,扭頭看向老乞丐。“他原名叫田七,是個殺手,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失了手,被人追殺。又被組織里除名,從此浪跡天涯。有次被仇家了,身受重傷,仇家以為他必死無疑,就離開了。他馬上就要不治身亡,碰上老乞丐,收留了他。從此改名換姓,我給他起名田沖。田沖從此發誓報答與我,做我的奴仆,從三月份,就跟了我。可是也,我就是個老叫花子,不用人保護,都吃不飽穿不暖的,能讓田沖跟著我,何況我也用不上這樣的下人。我就想給他一個英雄有用武之地,想看看這里用得著用不著。”老乞丐說道這里,就不了,等著蘇萱的下文。
蘇萱是一臉的驚喜,看向田七,“你可愿意跟著我?”蘇萱問。
“老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我這條命就是他老人家的,他老人家說就是。”田七冷冰冰的道。
蘇萱臉上的笑意,漸漸的垮下去,低頭喝茶,沒有繼續。
“蘇,田七從小在殺手組織,學的都是殺人,不會。”老乞丐趕緊道,然后看著田七,“田七,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是嗎?”無錯不跳字。
“是”田七斬釘截鐵的道,老乞丐得到了最堅定的答復。“那好,田七,我說的話你是不是一定要聽,一定要遵從呢?”
“是”田七毫不猶豫的道。“好,田七那我現在跟你說,以后我們再無瓜葛,你以后就跟著蘇了,就是你面前這位。從此以后,要把聽她的話,你的救命恩人就是蘇,明白嗎?”無錯不跳字。老乞丐嚴肅的道。
田七這次沒有,只是看著老乞丐。“聽到沒有,田七”老乞丐大聲的道。
“是我以后的救命恩人就是蘇了,聽蘇的話”田七目視前方如同宣誓。
“算了吧,老人家,我也沒危險的事,不需要這么忠心的護衛,你還是留著用吧。”蘇萱興趣缺缺的說。
“蘇不要見怪,我我讓田七跟著你,其實其實也是有私心的。田七的仇家并不他還沒有死,可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田七沒死的消息遲早要傳出去,到時候他的仇家再來尋仇,我是沒有能力護著他的。我來了幾日了,也聽了不少的事,今非昔比,既是戒色大師的師弟,又交游廣闊如果田七以后遇到事兒,也能幫上一二,畢竟身邊藏龍臥虎,能人輩出,還請幫幫田七。”說著老乞丐站起來,雙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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