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金奴一臉的壞笑,是在漕幫呆過的,江湖上比他們賴的多了去了,可是幫主照樣有辦法,收拾的這些人服服帖帖的。
蘇萱也不管金奴有壞主意,只是囑咐了一句不要過分了,就溜溜達達的回了內院,芍兒和蕓兒很是意外,然后是欣喜,跌跤馬趴的讓小丫頭趕緊上來伺候。
蘇萱看著好笑道我又不是真的,住內院住外院有關系,看把你們高興的,不內情的,還真以為”
“不管以為,只要天知地知知我們知就行了,她們以為讓她們以為去好了。”芍兒渾不在意的道。
鉤兒和章兒立在兩旁,道這屋子我們每天都熏香打掃,被褥也都該漿洗了漿洗,該晾曬了晾曬,跟在的時候一樣。”
蘇萱聽了這話,心里酸酸的,這都是的家人了吧,都已的好惡而好惡,都已的一舉一動而喜怒哀樂,這么多人指望著吃飯生活,確實責任越來越大,越來越重。
“這么久沒看你們,是我不對,這么著吧,先一人賞一匹天香紗緞,做身好衣服,也是爺體恤嗎。”蘇萱學著很紈绔的樣子道。
弄的幾個人都笑了。這幾天蘇萱就在內院起居了,金奴和玉奴也跟著回了內院。吳晴又來了書房,出來的是一個陌生的小丫頭,說蘇萱回內院了。
小丫頭相當客氣,說如果吳晴有急事就去給通稟一聲。吳晴想了想只好作罷了,說沒要緊事,不用去通稟了。
吳晴再次無功而返,見到柳聰沮喪的道沒看見蘇兄,蘇兄這幾日家里事情比較多,柳兄不如先,我找到機會,再和蘇兄說。”
柳聰很是失望,在經歷了九龍潭山莊的豪奢,和蘇府的舒適,柳聰對改變的現狀,表現的極度渴望,可是欲速則不達。
這時候,金奴帶著幾個小丫頭道聽說幾位要走了,我們讓帶過幾樣來,也不枉和我們結識一場。”說著送上每人一匹繭綢,一套精致的文房四寶,幾盒點心之類的。
在場的人互相看了看,程祿出來笑道那就多謝你們了。”頓了頓,“不你們在忙,否則我們應該當面道謝再走。”
在場的幾個人都看著金奴,文人講的是禮儀風骨,幾人就是再窮,也都是舉子,內心都是很驕傲的,說不得,誰以后就是朝廷重臣,或者朝廷命官了,所以對顏面還是很在意的。
離開,主人都要出來送送吧,雖然送了,但是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雖然在場的每個人都很缺。
“這……這是家里的一點雜事。”金奴沒想到收了,還盯著這事兒不放,“諸位也聽說了,我們府上有訴訟之事,現在還一點眉目都沒有呢,現在剛得了一點消息,我們只好……畢竟這關系這一條人命。”金奴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這次不是作假,是真的心思沉重了。
眾人一聽,這確實是大事,這年頭兒,誰也不愿意跟刑獄訴訟扯上關系,于是大家都不了,收拾,準備出門了。
這次想接著吳晴和蘇文的交情,腆顏留下來,沒想到沒有成功,柳聰心里遺憾的同時,也只能一笑置之,表示沒。
再不走就說不了,也不能當惡客不是,何況這蘇文能量巨大,能和國舅之子當今皇后唯一的侄子搭上關系,在這人眼里留下個好印象還是必要的,殊不知,已經被人鄙視了。柳聰想著這些,收拾行裝,回了寄居的寺廟。
劉弈和魏少東快馬加鞭的往回趕,護衛中的一人,突然警覺起來,一夾馬腹,到了護衛首領跟前,打了個手勢,護衛首領一愣,但是馬上就回了那護衛一個動作。
那護衛一撥馬,出了隊伍,對著后面一個小乞丐,就沖了,饒是那小乞丐躲的快,撲到路旁,但是頭卻磕在一塊大石頭上,躲過了馬蹄,還是挨了馬上之人的鞭子。
小乞丐本能的護著頭,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槽,衣服也破了,暈了。那護衛圈回馬來,冷笑著看了看暈倒的小乞丐,冷笑一聲,“自不量力”打馬去追前面的隊伍了。
吳王和劉弈先去了吳王府,到了府門口下馬,對接出來的秦總管道我得了個寶貝,在后面的車上,你們些搬動,這是要送進宮的。”
吳王鄭重的吩咐著,下人們都加了十二分的。秦總管帶著人來到后面的車上,看到一口巨大的水缸,從缸的這邊看不到缸的那邊。
這搬呀,眾人一下犯了愁。吳王殿下吩咐完,和劉弈徑直的往府里走去,兩人在德馨齋坐下,喜安立刻讓小廝讓去伺候,兩人洗了把臉,等著大鯉魚搬進來。
吳王吩咐擺飯,讓劉弈吃了飯再,劉弈在吳王府來去自如慣了,點頭應下了。兩人都吃了半頓飯了,外面還沒動靜呢。
“出去看看,秦總管弄呢?”吳王皺眉道。小福子立刻跑了出去,一會兒跑道秦總管他們不把大缸弄下車,剛想了個辦法,正打算試試呢。”
“想的辦法?”劉弈問。“秦總管他們找了一塊厚厚的木板子,下面用磚壘的和馬車一般高了,打算把大缸從馬車上推到木板上,然后找繩索用木板把大缸抬進來。”小福子回道。
劉弈聽著小福子的說辭,夾著紅燒獅子頭的筷子,一松,咚的掉到湯盆兒里,濺了吳王殿下一臉,屋里的丫頭們看著吳王一臉的湯水,又怒又無奈的樣子,全都笑了,連忙遞上帕子。
吳王擦了擦臉,道來的時候上的馬車,難不成也是用木板抬上去的不成?”
“殿下來的時候抬上車的我倒是一二,是用幾條繩索兜住大缸的底部,十幾個壯漢用粗松木棒子,穿上繩索的另一端,臺上車的,可不是用木板抬上車的。如果用木板抬上車,那木板撤下去可是費勁了。那口大缸就夠大的了,如果再弄一個比大缸還寬的木板,還進的了這院門嗎?”無錯不跳字。劉弈一本正經的道。“這也不是我的奴才聰明,還是府里的奴才笨。”劉弈也不管說的話,是不是火上澆油,只管大炮仗般的往外扔。
小福子偷偷瞄了一眼主子,就看見吳王殿下沉著一張臉道還不快出去告訴一聲那幾個蠢材”小福子轉身又跑了出去。
一炷香的,就聽到外面一陣嘈雜聲,小福子跑進來道殿下大缸抬進來,不放到那里?”吳王想了想道開正殿,放到正殿大堂。”
劉弈頓了頓,看了吳王一眼,“這個主意好,夠恭敬”小福子聽了又跑出去。
嘈雜之聲漸遠,吳王和劉弈也吃過了晚飯,有小丫頭端過清茶來,兩人接,漱了口,又有小丫頭端過銅盆來,兩人凈手,然后去暖閣坐著。
半個時辰以后,小福子進來回道王爺,已經抬到正殿了。”
“我們看看,然后我們一起進宮。”吳王道。“得了,還是你送進去吧,我不耐煩這些規矩禮儀的,我累了這么好幾天了,還想睡個懶覺呢。”劉弈不耐煩的道。
“你也不要說不耐煩,難道父皇病了你得了消息,就不應該進宮去看看,就是不看看父皇,母后連日操勞你不應該去問候問候,碰上你這么一個沒心沒肝的,我也不是我的福氣,還是我的煩惱。”吳王不滿的道。
“你這么一說也是,那我也不跟著你一起去湊熱鬧,我另選一天去還不行。”劉弈堅持不和吳王一起進宮。
“少了你這一環,我也說不清楚,畢竟魚是在你家的別院游玩釣上來的,你還是得跟我一起去。”吳王微笑著道。
“這這那好吧,我就陪你走一趟。”劉弈眼珠轉了轉,是在是沒有更好的借口了,只好答應了。
吳王仔細的看了看劉弈,總感覺好像哪里不對勁兒,可是一切正常,又說不出。
進了中路的常樂堂,這是王府平時祭祀的地方,進到殿中,看到大缸已經放到大殿的中央,吳王和劉弈信步走到跟前,探頭往里面一看,兩人的臉刷得白了,因為里面的大鯉魚也翻白了,這魚是要死了這可如何是好?
如果誰也不,這魚死了就死了,最多大家打打牙祭,可是這魚,我們的吳王殿下已經已經鄭重其事的寫了奏折,遞了賀表了,到頭來弄出的是條死魚,這不是拿皇帝老人家開刷嗎?
這個罪名說大就可以無限放大,說小了大家也都可以理解,可是,但可是,可但是,估計這事兒是不會往小了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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