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老三,你難道不漕幫當時是狀況,那時候漕幫自生自滅,從此以后漕幫才有的朝廷供奉銀子,子眺這次的事兒,能和老幫主那時候比嗎?”無錯不跳字。大長老狠狠的瞪了三長老一眼。
“大長老,雖然這次的事,是吳王殿下主導的,可是我并沒有和他接觸,這事是蘇萱出面辦的,蘇萱也不待見吳王殿下,我們就是為了賺點銀子,如果捎帶著解了吳王殿下的圍,那都是捎帶的事。”白秀才文過飾非的道。
“有銀子賺?能賺多少?”二長老立刻問。“具體多少,子眺也說不好,百分之五的紅利大概是有的。”白秀才硬著頭皮道。“大哥,既然有銀子賺,又只是經商之事,這次已經如此了,我們就幫忙多看著點就是了,著急也沒用了。”三長老也道。大長老這成了二對一,其他兩人都贊成,就他一人反對也沒用。
“子眺,希望這次的事完結以后,我們漕幫不要再和京城里的皇子有瓜葛”大長老沉著臉道,一甩袖子走了,率先走了,二三長老也丟下兩句不疼不癢的話,走了。
白秀才長出一口氣,揉了揉臉,用胳膊支著桌子,打算休息一下。“幫主,洗把臉吧。”魚兒端了一盆熱水進來。白秀才用熱水洗了把臉,清醒了清醒頭腦。
“我先睡一會兒,等船兒就叫醒我。”白秀才想了想吩咐了魚兒,就去臥房休息了。一個多時辰以后,船兒風塵仆仆的了,魚兒立刻叫醒了幫主。
“錢掌柜看了幫主的信以后,立刻就給京城送了信,說三到五日后給回音。”船兒回話道。
“三到五日以后,這是飛鴿傳書呀,看來吳王殿下并不是心血來潮,或者最近才動手了。皇家的血脈果然都是妖孽”白秀才感嘆了一翻,讓船兒下去了。
雖然天津的事還沒有確定,但是平江的事不能停手,白秀才立刻再次回到聚賢堂傳令,讓各分舵的人立刻,火速采購糧食,七八個銅板以下,有多少要多少。
各分舵的人都摩拳擦掌的走了,湊銀子的時候有的分舵雖然落了下乘,可是收糧食的時候可不見得還落了下乘,大家都和打了雞血似得走了。
不出五日,平江大地,運河沿岸,出現了一股收購熱潮。大家不是為,反正就是漕幫收米,而且比糧行要貴那么一文錢,而且也不會挑挑揀揀,有多少要多少。
一時家家戶戶都把用不著的米,賣到漕幫各分舵,因為這是秘密進行的,漕幫都是派內部人先去洽談,單線聯系,聲明如果泄密就不買了。
所以這件事下面雖然進行的熱火朝天,下邊的百姓也恨透了這幾大糧商,收糧的時候壓價,缺糧的時候抬價,弄的下面的人怨聲載道,因此各大糧商一點消息都沒得到。
加上平江的龍舟比賽進行的正在關鍵時刻,對這事的關注就少了許多,又給了漕幫許多可乘之機。
鑒于京城的糧價壓力,吳王的回信里說事情都安排好了,讓所有糧船都晚上停靠天津碼頭,十分之一直接運往京城,十分之九存天津倉庫。
白秀才得了錢德發的信兒,就直接給離京城最近的幾個分舵送信,讓他們把收到的米,直接送往京城。
這時候廣東安徽等地,也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大糧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一兩銀子兩擔的價錢,收了三百萬擔糙米,雇了大海船,運往天津碼頭。
蘇萱在吳王府的小跨院里坐著,消息源源不斷的匯集到蘇萱手里。吳王和劉弈每天除了震驚就是震驚,最后都麻木了。
以至于某一天吳王跟劉弈道這件事萱兒不可能在這么短的內,安排的這么妥妥當當的,很有可能是提前就有準備,也就是很有可能是提前就有預謀的。如果萱兒和何家那邊是聯手的,這就太可怕了。”
“潄石,你說的都是,她從平江出現以后,可是說,她的一舉一動就全部在你的監控之下,就是她沒引起你主意的時候,你想要詳查也不是查不出來。萱兒在平江辦龍舟比賽的時候,難道也是和何家聯手的不成?萱兒總有驚世駭俗之舉,或許這就是你看重她的原意吧。”劉弈對吳王的猜測嗤之以鼻。
吳王還是面有疑慮,坐立不安,這是能力,這是談笑間,就可以顛覆上層建筑的能力,這當然需要謹慎謹慎再謹慎。
這次的談話,劉弈以為就到此為止了,吳王殿下也就是心里不安,隨便嘟囔嘟囔。哪一天吳王殿下溜溜達達的走到小跨院,看到蘇萱換了衣服就要出去。
吳王殿下以保護蘇萱的名義,強行讓蘇萱搬到吳王府住,但是這樣行事就很不方便,吳王府不是人都能來的。
吳王的意思是讓她遙控指揮,只是許多事,蘇萱說了半天,費了半天唇舌,下面的人也領會不到精髓,蘇萱一生氣就把辦公地點搬到護國寺去了,每天早晨,晚上回吳王府。
“萱兒,這些日子我看你行事,一板一眼,辦事都在點兒上,運作這么大的事情,這跟你的年齡和背景不是很相符,你和何家的何彩鸞是一個詩社的,你們是不是經常有聯系。”吳王問道。
“沒有”蘇萱急著出去,沒細想吳王的話。
“你是不是跟何家有聯系,以前聽何家說過?”吳王只好把話說的比較白了。
“那有,我跟何家根本就不認識。”蘇萱就往外走。“萱兒,你真的沒有和何家聯手……賺銀子。”吳王說的傻子都明白了。
“?你說?吳王殿下,我運作了這次的事,樹敵無數,以后出入都要好幾十人保護,我運作了這次的事,得罪的是誰我都不,連誰以后想要我的腦袋我也不在你這里我得到卻是懷疑,果然皇家血脈這種生物都不是個”蘇萱氣急了,端起茶幾上的茶,對著吳王的臉就潑了去。
剛沏上的茶,雖然不是滾燙滾燙的,那也是五六十度的,燙的吳王殿下哎呀一聲,雙手捂臉。
聽里頭的喊聲,小福子闖進來一看,也是呆若木雞,但是也就呆了一會兒,就看見吳王殿下一身一臉的茶葉末子,一個箭步躥上去,把由自生氣的蘇萱一把扯到跟前,按在軟塌上,沖著蘇萱的屁股就就是一頓的噼里啪啦。
打的蘇萱是又喊又叫,“魏斷魂你不要臉,魏少東你卑鄙無恥,魏漱石你不是個男人……”小福子也不敢上前,只在地上跪著磕頭。
金奴聽到蘇萱的喊聲,也不管三七二一,就闖了進去,看到吳王在按著蘇萱打,金奴一下沖上去,對吳王連踢帶打,一把吳王推到一旁,把蘇萱拉起來。
蘇萱眼里含著淚,一抬頭看著吳王那萬人迷的臉,一片紅腫,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又撲哧笑了,然后拉著金奴跑了出去。
蘇萱在去護國寺的路上,越想越生氣,這么忙活,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到頭來還讓人懷疑,惹了一身騷。
王府里吳王從地上站起來,看著跪在一旁,傻了的小福子,“還沒看夠,還不快去給爺拿藥去”吳王沒好氣的道。
“哦……”小福子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跑了出去,“還有衣服,衣服——”吳王站起來一看的衣服,又接著喊,也不小福子聽到沒聽到。
吳王就覺的的臉火辣辣的疼,也不能不能好,是不是毀容了,躲在蘇萱的屋子里也不敢出去。
一會兒,安喜跟著小福子跑了,看了吳王的臉,還是嚇了一跳,這要是溫度再高點,臉上就得燙出燎泡來。
小福子找了個靶鏡來,安喜給輕輕的抹藥。吳王從鏡子里一看,多半張臉紅腫一片,那里還有的斷魂之貌,也不如花似玉的臉,還能不能好。
吳王這么一想,心里就一陣害怕,一連聲道快去請御醫,快去請御醫。”安喜愣了愣,立刻對小福子道,“這里不用你了,你趕緊拿牌子,去太醫院請御醫。”
小福子立刻火燒屁股般的跑了,拿了屋里的牌子,去太醫院請御醫來府里。
這一下府里上上都驚動了,吳王妃跟陳嬤嬤道去前面問問,是不是王爺不舒服,到底了。”陳嬤嬤也是一臉的著急,立刻使人去書房看看,到底了。
半個時辰以后,那人道具體的也不是了,就是聽人說,王爺讓人去請假了,今天不去衙門了。聽說……聽說早上王爺還好好的,下了早朝,王爺去小跨院轉了一圈,就再也沒出來。”
陳嬤嬤聽的是心里咚咚直跳,不動聲色的賞了那人錢,轉身去了王妃那里,把原話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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