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恩,好了就好。元喜,把曹御史參奏戒色大師的折子,給大師拿吧,讓大師看看。”畢竟金鑾殿上,不是拉家常的地方,老皇帝把話題轉到了這次的正題上。
元喜捧了折子,從上面下來,雙手呈給戒色大師,戒色大師躬身接了,打開,仔仔細細的看起來。一炷香的功夫,戒色大師合上折子,大殿上的眼睛,都齊刷刷的射向戒色,想看看戒色如何說。
“呵彌陀佛,陛下,護國寺的門前賣米不假,而且老衲也是鼎力支持的”
“戒色大師,妄你還是高僧大德,佛門弟子講究的無欲無求,只管潛心禮佛,佛前侍奉就是了,賣米,去不了西天,見不到如來。”曹御史立刻出言訓斥道。
“這位施主,此言差矣,雖說出家人應不理凡塵之事,可是老衲身在紅塵之中,又能真的獨善其身呢?這城中百姓,大齊黎民,都是我們方外之人的衣食父母,沒有他們的布施,我們無處化緣,豈不是要餓死?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佛經中摩訶薩青舍身飼虎,老衲雖及不上大慈大悲的小王子,可現在老衲看著我的這些衣食父母,因受米高價之苦,幾近斷炊。讓貧僧如何忍心,恰巧有人商量與我,要借護國寺地方寬敞之便利,低價賣米,以解京畿百姓之苦,貧僧當時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不在這位大人參奏貧僧何事。”戒色大師道。
皇上老神在在的,坐在龍椅上,微閉這雙目,也不聽沒聽到下面的對話,“大師,你是方外之人,如何經營這商賈之事,實在是為出家人所不恥。京畿米價高漲,自有皇上,吳王千歲,朝中百官,大齊商賈為之操勞,大師還是專心禮佛吧。不要在巧言狡辯,出家人不爭口舌之快”曹御史道。
“那這位大人是讓貧僧每日坐在米堆上,然后看著京畿百姓為米而苦苦掙扎嗎?”無錯不跳字。戒色大師反問道。
“你,本官哪有這么說,本官說你哄抬米價,擾亂京畿,當以擾亂京城秩序治罪”曹御史說道這里,仿佛擊中了戒色大師的軟肋。
“大人此言差矣”戒色大師一開口,曹御史就一愣,又差了,周圍的幾個官員,都眼里嘴角帶了笑意。
“大人,戒色是能籌集一些米糧,但是這些米糧又能救的了全城百姓,能救多少人呢?恐怕是不能,只能坐吃山空。于是戒色的小師弟就想了一個賣糧買糧的辦法,這樣循環往復,生生不息,久而久之,京城的糧價就降下來了。”
曹御史不明白久而久之,京城的糧價就降下來了,“這么說,如果護國寺不賣米,京城的糧價就將不下來了嗎,簡直是一派胡言,大師還是念好你的經,理好你的佛就好了,紅塵事,還是交給紅塵之人辦就行了。如果大師真的有米,就賣于京城的商賈,讓他們來做就是了。”曹御史皺著眉道。
“曹大人,這次的事,確實是俗家人辦的,并不是戒色大師來辦的,只不過這人恰巧和戒色大師關系匪淺,所以才借用的護國寺。”吳王在一旁插言道。
“哦,俗家之人,這是何人?”曹御史故作不知的道。“就是戒色大師的小師弟,蘇文,蘇,蘇在江南就又小公明之稱,絕頂聰明,經商奇才,陶朱伊頓傳世,他說這樣就能把米價打下去,就是快慢的事情。”
“吳王千歲,也太自信了點兒,吳王畢竟沒經歷過升斗小民的茶米油鹽,別是受了這蘇小的蠱惑,聽市井流傳,吳王和這蘇很是親密,所以還請吳王慎言吳王千歲說這蘇早晚能將京城的米價給打下去,這一早和一晚可是大不一樣的,現在京城的局勢是千鈞一發,可以說失之毫厘謬以千里,想必吳王千歲也是很清楚的。”曹御史也光棍兒的很,吳王得,照樣噴。
朝堂上的聽眾和看客,精神為之一振,好戲就要來了。可是恰恰相反,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吳王并沒有勃然大怒,暴跳如雷,羞憤欲死,以死明志的,而是微微一笑,“曹御史說的不差,我和蘇確實過從甚密,不分彼此,她說的有道理,我沒有不聽的。這次我在父皇面前立下軍令狀,要解決京城米價奇高的問題,請大家拭目以待,兩個月,最遲兩個月,京城的米價一定落下來,本王在此保證。”
吳王說完,環視了大家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不是很好,屏息靜氣的聽著吳王的下文,“不過護國寺作為皇家寺院,京畿福地,這不管是賣米還是施米,都不能離開護國寺。如果在場的各位大人,誰有意施米,可以把米交到護國寺,護國寺專門有人給您記錄,等京城的米價風波息了,由護國寺給大家建一座功德碑,碑上將鐫刻上諸位的名字。”
“曹御史為京畿米價發愁,那就做個表率吧不御史大人打算捐多少米,本王親自派人去附上拉米。”吳王看著曹御史道。
吳王對大殿上的文武百官道。這不是曹御史參奏護國寺方丈戒色嗎?變成了,慈善捐贈會,大家面面相覷,不該表現,全都往上看。
這時候老皇帝,也睜開眼,坐直了身子道老九,在朝堂上休得胡鬧,施米要出自本心,哪有強迫的。既然今天把事情都說清楚了,并不是護國寺賣米,而是戒色大師的小師弟,蘇文借護國寺場地賣米的。好了這事都不要吵了,誰還有本要奏?”
皇上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也看了看放在龍書案上的懷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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