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二百七十三章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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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三章學習
這個丫頭站在門口,看到劉弈二人,福了福,“大爺回來了,可要吃茶。
“恩,香琴,去把我的大紅袍泡一壺過來,讓萱兒嘗嘗。”劉弈站住吩咐道。
那個叫香琴的丫頭,這才如同剛看到蘇萱一般,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是”
“這是護國寺戒色大師的小師弟,蘇文,蘇公子。前些天你們不是還議論來著,說什么只恨不得相見,同為女子,為什么這蘇公子就如此好命云云。”劉弈道。
“原來這就是蘇公子呀,大爺怎么不早說,讓奴婢以為大爺孟浪了。”香琴身后剛才的丫頭,探出頭兒來,看著蘇萱道。
“珍棋,你家大爺什么時候不顧著你們了,趕緊端幾盤點心過來。”那個叫珍棋的丫頭,吐吐舌頭,轉身走了。
“萱兒不要介意,都是被我縱的每個樣子,趕明兒都把她們嫁出去,就安生了。”劉弈笑著道。
蘇萱一言不發的跟著劉弈進了里頭,靠窗放著一張雕四季牡丹的貴妃榻,上面鋪著一張白額老虎皮,兩只眼睛鑲了綠寶石,看著栩栩如生。對面靠墻的地方放了一張小桌,周圍散放著幾個紫檀四光亮香草紋坐墩,蘇萱解了自己的紅錦羽緞斗篷,一旁上來一個丫頭接了過去,這丫頭身上的香氣讓蘇萱不免多看了這丫頭兩眼,那丫頭對蘇萱福了福,拿著衣服下去了。
“萱兒想玩什么,墨書把給我收著得玩意兒都拿出來,我要和蘇公子賞玩。”那個叫墨書的丫頭站著沒有動,道:“大爺倒是說要哪一個。或者那幾個的,那些東西有輕的有重的。大大小小有十幾箱子,難不成都搬過來?”
“對,就是都搬過來,我要一樣一樣的跟你們大爺請教。”蘇萱沒等劉弈說話,就搶著道。
那丫頭還是沒懂,看著劉弈,劉弈揮了揮手,道:“按蘇公子說的,都搬過來。”那丫頭皺著眉。慢騰騰的轉身走了。
忙活了半個時辰,才把十幾箱子東西抬過來,劉弈打開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箱子,從里面出去一個小盒子來。本書討論超級群194578883打開一看。是一副翡翠麻將,每一張牌都青翠欲滴,摸在手里細潤微涼。每一張牌都是藝術的結晶,古代的工匠擁有很高的制造工藝,可惜的是,這么高超的技藝好多都誤入歧途,為上層社會做了玩樂之物。
蘇萱點頭道,表示這個知道了。看下一個。劉弈又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長匣,打開里頭是色子和一個小罐子。劉弈一樣一樣的給蘇萱展示下去。碰上蘇萱熟悉的就隨便看看過去了,碰上蘇萱不知道的,就一一請教劉弈,然后上手玩上一把兩把的,有的游戲項目并不是兩個人就能玩的,于是劉弈的幾個丫頭也輪番上陣,陪著蘇萱和劉弈一起玩兒,沒想到這些丫頭全是個中高手,讓蘇萱刮目相看。
一個上午也就看了十來樣東西,在武威侯府用了午膳,蘇萱就有些瞌睡。“萱兒,去里頭我的臥房睡一會兒吧,我去書房。”劉弈用溫柔的要滴出水來的桃花眼看著蘇萱,輕聲道。
“劉弈這不好吧,我堅持一會兒就好了,不用歇著的。”蘇萱猶豫道。
“這沒什么不好,萱兒,你這輩子不管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不管你愿意還是不愿意,你都會是吳王的女人,除此之外,這個天下沒有我劉弈想而得不到的女人。我和吳王是從小的兄弟,與公與私,我都要讓他三分,所以這輩子,萱兒,我注定只能或遠或近的看著你,而觸摸不到你。睡在我屋里吧,滿足一下我不是很大的企圖心。”劉弈突然情緒低落下去。
蘇萱坐著沒說話,可是心里并不平靜,如果翻江倒海般的鬧騰,猶豫再三,對劉弈點點頭,轉身去了里屋。
劉弈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笑了,忙著招呼屋里的幾個丫頭,都仔細伺候著,言明蘇萱怕冷,屋里要多放幾個炭盆兒,還有要注意通風,不要中了碳氣。幾個丫頭都靜靜的聽完劉弈的吩咐,去里屋伺候了,劉弈才笑的合不攏嘴的走了。
蘇萱坐在劉弈噴香的大行軍床上,有一種想掉淚的感覺,幾個小丫頭大概也看出來蘇萱和劉弈之間別扭而又奇怪的默契,也都不說話,香琴蹲下給蘇萱脫鞋,珍棋把蘇萱外面的大衣裳給脫了,墨書忙著把蘇萱身上的配飾找盒子放起來,年畫兒給蘇萱拉開被子蓋上,放下床帳,然后幾人悄悄的去外面守著了。
幾個丫頭都異常的沉默,自家大爺都二十來歲的人了,還是孑然一身,三房就這么一個獨苗苗,只要大爺有看上的,只要不是皇上的女人,家里的幾個老爺那是不管是誰,都會給大爺想法設法的娶來或者搶來的。
可是現在大爺喜歡的這個人,確實很棘手,各種不行,各種沒辦法,幾個丫頭都從對方的臉上或者眼中看到了無奈。
蘇萱靜靜的躺在劉弈的床上,劉弈的臥室里一點他的氣息都沒有,干凈的就像是某個小姐的閨房,這個房間有太多女兒家的印記,可見服侍的丫頭是多麼精心,說不定劉弈的東西是每天都換,每天都整理的。
劉弈大概是想自己感受一下他的氣息,或者他能感受一下蘇萱的味道,有這么能干的丫頭,這么多人眾星環繞伺候著,恐怕他這個愿望是不能達成了。
蘇萱這么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睡著了,當蘇萱醒過來的時候,屋里靜悄悄的,床邊上坐著一個人,“穿衣服吧。”
蘇萱揉了揉眼睛,坐起來。那個人并沒有動,而是扭頭看向蘇萱,蘇萱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劉弈,“什么時候進來的?”蘇萱忸怩的問。
“在你睡著的時候,萱兒睡著了是那么乖,那么美,像個搖籃里的娃娃。”劉弈所問非所答的道。
“那那么多話,你且出去,讓你的丫頭進來,伺候我起來。”蘇萱眨了眨眼道。
“那里就用她們了,我伺候不也是一樣的。”劉弈輕笑著,去一旁取了蘇萱的衣服,站在床邊,等蘇萱起來穿。
蘇萱沒好氣的看了劉弈一眼道:“一看劉家大爺就是沒服侍過人的,難道不用穿鞋嗎?”蘇萱的話,讓劉弈有些難為情。
蘇萱斜睨了劉弈一眼,下床自己穿了鞋。劉弈笨手笨腳的展開衣服就要給蘇萱披上,“蘇公子您醒了,大爺,還是讓奴婢來吧。”那個穿三色水田錦襖的丫頭,現在下面穿了一條桃紅色碎花裙子過來,伸手接過劉弈手中的衣服,手腳麻利的給蘇萱穿上。
外面的丫頭端水的端水,梳頭的梳頭,團團轉的圍著蘇萱。劉弈摸了摸鼻子,坐到床上,安靜的看著。
冬天下午的日頭特別短,蘇萱又看了幾樣東西,太陽就要落下去了,蘇萱跟劉弈告辭回家,劉弈戀戀不舍的親自送到門口,就差跟著蘇萱回家了,一再叮囑,明天早點過來,并且一直目送蘇萱的馬車消失在胡同的那一頭兒。
蘇萱到家的時候都掌燈了,金奴她們立刻擺了晚飯上來,蘇萱隨便問了問家里的情況。“一切都好,公子走了,二爺只在屋里和影兒和小壺說笑,問的都是公子平時的情況。太太和大奶奶這一天只去看了看二爺,和二爺一起用的午飯,然后就回去了。”金奴道。
一連幾天,蘇萱都是一早就去了劉弈家,晚上快黑的時候才回來,蘇萱的異常舉動理所當然的引起了吳王的關注。
在蘇萱某天再次來到武威候府的時候,和前來找劉弈的吳王殿下不期而遇了,劉弈走在吳王后面,狠狠的瞪了他幾眼,自己才和蘇萱單獨相處了幾天呀,就過來攪合湊熱鬧。
討厭歸討厭,還得笑臉相迎,劉弈要多郁悶有多郁悶,要多憋氣有多憋氣。不管在場的人愿意不愿意,以后的日子里,都有了吳王殿下的參與。
在明白了蘇萱是為春節娛樂活動作準的時候,吳王什么話也沒說,把內務府的專管漱芳齋的管事太監請來,讓他把皇宮里收著的玩意兒,拿出來給蘇萱看看玩玩兒。
那個管事牌子不敢怠慢,把漱芳齋的精致玩兒,都拿出來供幾人玩樂。蘇萱看了看這些皇宮大內的東西,和劉奕的比起來,也就多了寫御用字樣,或者多了些皇家顏色,有的是更雅致了些,不像外面市井間的粗陋。
以后的日子里,因為吳王的介入,蘇萱也就不去武威侯府了,把劉弈的十幾箱子東西,借到了自己家,是不是拿出了和丫頭小廝玩耍切磋,遇到不懂的再請教劉弈。
這么著過了二十多天,這一天蘇萱上午無所事事的,守在炭爐邊兒,又擺弄這些玩意兒,金奴玉奴還有茶兒等都在一旁圍著,二丫進來道:“公子,太太、大奶奶和二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