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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綠茶
山洞外,馬文娟和阿秀潛伏在一處草叢中,緊張的向山洞方向看去,山洞里傳來的陣陣槍聲讓阿秀不由得十分緊張,握的馬文娟的手生疼。《》
“文娟,李伉在里面不會有什么事情吧?”阿秀擔憂問道。
“不會。”馬文娟正在調動自己的先天之氣對山洞內發生的事情進行監控,所以山洞里發生的一切她猶如親眼目睹,所以她并沒有阿秀那樣的擔憂。
“可是他們開槍了呢。”阿秀仍然是不放心。
“槍傷不到李伉,阿秀姐姐,你放心好了,原來山洞里面能對我們造成威脅的就一個老頭,那老頭被我和李伉凍成冰棍了,其他人在李伉面前就是土雞瓦狗,不足為慮。”馬文娟看到阿秀仍然有些擔憂,于是勸說道。
“山洞里敵人都被李伉消滅了。”馬文娟邊探查,邊向阿秀講著山洞里的情形,阿秀聽到后來,李伉把所有士兵全部打倒了,然后又把那些軍官和撲克組織的兩個人抓了出來,開始審問時,她才放下心來。
山洞里的審問繼續。
“你們綁架阿秀的目的是什么?”李伉審問的對象仍然是紅桃7。
“通過她把你引到金三角我們布下的天羅地網中。”紅桃7說道。
“就是老街那里的天羅地網嗎?”李伉用帶有幾分嘲諷的語氣問道。
“是的。”紅桃7答道。
“如果你們布下的天羅地網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你們這里就炮擊老街,即使把你們的千余士兵和十幾名先天高手給犧牲掉,也要置我于死地對嗎?”李伉推測后問道。
“是的,你現在是撲克組織在華夏大陸的最大敵人,為了消滅你,犧牲再多的人也值得。”紅桃7說道。
“我再問你,是誰下的炮擊老街的命令?”李伉問道,同時目光掃了先前那名軍官一眼,那名軍官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哆嗦,臉色煞白,草花9的身體還在顫抖,嘶吼聲已經漸漸弱了,這種慘狀讓那名軍官覺得自己寧可死了,也不愿意受那樣的酷刑,但是他身體不能動,即使連自殺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這種恐懼的情緒在腦海中醞釀,越來越強烈。
“是我和草花9聯合下的命令。”紅桃7說道。
“你們在老街有耳目?”李伉問道,除了這種可能,他想不到還有什么途徑能夠那么快就得到老街那邊的情況,并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就反饋到他們這里來。
“是的。”紅桃7答道。
李伉再次扭頭看向那名交代楊茂良的軍官時,眼中的神色已經變得冰冷一片,鬧了半天,這個家伙還是在欺騙自己。
咯咯……,那名軍官接觸到李伉冰冷的目光,牙齒就開始打顫了,腦海里醞釀的恐懼感已經達到了一個頂峰,隨時有可能沖毀他的理智。
“哼!”李伉一聲冷哼,那名軍官身上突然感覺到有無數的螞蟻在要一樣,很快這種奇癢就從皮膚入侵到了皮下,肌肉里,很快,就連內臟,骨髓都變得癢了起來。
“啊——”軍官也嘶吼了起來,面部肌肉極度扭曲這,到這時他終于知道草花7現在在遭受什么樣的刑罰了,他覺得自己如果手能動的話,一定會把自己身上的皮膚全部揭掉,然后一塊一塊把身上的肌肉給撕下來,再把自己的內臟和骨髓砸碎,那樣的話也學會好受一些,但是他卻不能動,只能生生的受著,腦子里再也顧不得想其他任何事情了。
“我再問你,你們和楊茂良有沒有聯系,這里的這支部隊究竟是誰的,還有,老街那邊埋伏的部隊是屬于誰的?”李伉不再理會那名軍官,轉回頭又問紅桃7道。
“這里的部隊和埋伏在老街的部隊都是楊茂良的,撲克組織和楊茂良一直有聯系。”紅桃7答道,從這一點上來看,那個軍官也不算全部說謊,只是為了保護撲克組織的兩人,把自己家大老板給拉出來頂崗了而已。
“彭家聲為什么允許楊茂良的部隊駐扎到他的眼皮子下?”李伉又問道。
“這是我們組織和彭家聲斡旋的結果,彭家聲允許楊茂良把少量部隊駐扎在這里,我們以撲克組織的名譽保證楊茂良不會在對果敢有所圖謀。”
“撲克組織現在在金三角有多少人活動?”李伉再次問道。
“除了我和草花9,還有黑桃a也在這里,另外還有許多外圍成員,我們都要聽黑桃a的。”
“黑桃a現在在哪里?”
紅桃7轉過頭看了看地上被凍成冰棍的錢姓老者,然后說道:“錢老就是黑桃a。”
“他就是黑桃a?!”紅桃7的回答讓李伉喜出望外,黑桃a在撲克組織里應該是很重要的人物,沒想到會被他和馬文娟給凍成了冰棍,而這一次行動他竟然一次抓到三個撲克組織的核心成員,實在是天大的收獲。本來因為邵家華的事,他對撲克組織的印象很不好,但是自從邵家華和鄒施凱都死后,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和這個組織有任何交集了,對這個組織漸漸也就淡忘了,哪知自己淡忘了,但是撲克組織并沒有把他淡忘掉,相反的還把他當成了他們在華夏最大的敵人。
那么,既然撲克組織已經把他當成敵人了,他自然也就沒什么好說的,如有可能,他都想著把這個遍布全球的間諜組織連根拔起,永除后患。
接下來他又問了一些關于撲克組織的細節,但是讓他失望的是撲克組織的組織很嚴密,每一個行動組之間都是互相保密的,黑桃a、紅桃7以及草花9是一個行動組,他們負責的是金三角一代的事物,至于華夏大陸的事物則不是由他們負責,所以他們對于大陸撲克組織的情況一無所知,但是他卻提供了一條線索,這次綁架行動兩個行動組之間的聯系人姓錢,是一個建筑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姓錢,還是建筑商?”李伉心里泛起了嘀咕,他馬上想到了自己也認識一個姓錢的建筑商,就是林陽的那個錢百萬錢家領,“難道他也是撲克組織的人不成?”
他又想到:“如果錢家領是撲克組織的人,那么錢家領的弟弟錢家同是不是也是撲克組織的人呢,如果他是撲克組織的人,而自己的兩套別墅都是他負責裝修的……”他越想越心驚,越覺得可怕,以至于他覺得這件事情必須盡快調查清楚,否則他感覺自己會寢食難安。
“撲克組織的總部在哪里,你們大小王是什么樣的人?”李伉問道,所為擒賊先擒王,如果自己能夠一舉把大小王給滅了,那么撲克組織恐怕就會不攻自破吧,就像當初在香港時的修羅會一樣,修羅王和十大修羅被殺了,任憑修羅會組織嚴密,也最終煙消云散了。
“我不知道。”紅桃7給了李伉一個他意想不到的答案,作為撲克組織核心的五十二撲克之一,他竟然不知道撲克組織總部在哪里。
“大小王是什么人你知道嗎?”李伉又問道。
“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大小王,至于其他撲克是不是知道,我也不清楚。”紅桃7答道。
紅桃7的回答卻是是讓李伉好生失望,但是他又想到,這里不是還有一個黑桃a嗎,他知道的信息應該比這個紅桃7要多一些吧。
于是他解除了紅桃7的催眠,把他扔到了地上。
“啊——”紅桃7突然尖叫起來,面色恐懼的望著李伉,大聲質問道:“剛才我說了什么,你這個惡魔,你對我做了什么?”
“你說了你知道的一切。”李伉扭頭說道。
“啊——,啊——,嗚嗚”紅桃7臉上突然露出了極度驚恐的神色,大叫了兩聲,突然失聲痛哭起來。
李伉見到如此情況,不由皺了皺眉頭,暫時放棄了審問黑桃a的打算,他覺得這個紅桃7似乎還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沒說出來。
“你為什么要哭?”李伉蹲了下來問道。
“你這個惡魔,你殺了我吧!”紅桃7大聲叫道。
“你為什么這么急著求死呢,剛才你回答問題我很滿意,本來不打算取你性命的。”李伉說道。
“你殺了我吧!嗚嗚”紅桃7顯然情緒失控了,只是邊哭邊不停地重復著這樣一句話。
李伉皺了皺眉,覺得很難從這個紅桃7身上問出什么來了,于是他伸手按住了紅桃7的腦袋,然后說道:“既然你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
“謝謝!”紅桃7聽了李伉的話,竟然突然不哭了,還對李伉表露出了一絲感激,然后閉上了眼睛,神色安詳的等待死亡,仿佛死亡是一件比活著更美好的事情。
李伉輕嘆了口氣,掌心先天之氣輕吐,封住了紅桃7頭部的幾條經脈,讓他昏迷了過去,并沒有馬上要了他的命。
李伉站起身來,來到了仍在受著煎熬,但是已經進氣少,出氣多的草花9面前,幫他解除了身上的刑罰。
草花9身體顫抖,兩眼發直,在李伉的控制下沒有暈過去,但是卻已經是神智不清了,剛才的那種深入骨髓的奇癢他生生承受了二十多分中,比當初在首都時葛東承受的時間還要長一些,當時葛東是精神崩潰了,而這個草花9的意志力顯然比葛東強大許多,竟然沒有崩潰,但是也已經接近崩潰邊緣了。
費了老半天功夫,李伉方才把草花9從失神狀態給拉了回來,然后開始了新一輪的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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