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四章慶次來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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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氏宗與家臣們再次返回武士宅邸大廳,坐定之后,只見渡邊守綱滿面愁云的說道:“主公,雖然前田家率軍來助,不過軍勢依然還是太少,屬下聽聞,北美濃眾豪族軍勢超過兩千五百,而本家軍勢才只有二百五十,加上前田軍也不過只有四百,就算攻的下郡上八幡城,也實難守住。大文學”
氏宗并沒有擔憂之色出現在臉上,之前他的確對兵力不足的事而感到頭疼,可現在,他已經想到了應對之策,氏宗不禁想到,老子麾下的確軍勢不足,不過自己那便宜老丈人的手里,可是攥著上千足輕呢,別多了,只要能借出幾百,就已經足夠了。而且以柴田勝家對自己的關愛,借些足輕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想到這里,只聽氏宗開口說道“諸位,至于軍勢的問題,我已經想到了對策,等會議結束之后,我便前往天守閣與柴田大人商議援軍之事,除此之外,不知諸位還有什么提議?”
家臣們最擔心的就是軍勢問題,既然見主公有了解決之策,所以再無疑慮,只見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后,齊聲說道:“屬下等全憑主公安排。”
氏宗見家臣們再沒有話可說,所以也不想在這里多呆,只聽他開口說道:“諸位若無事情稟報的話,那么這兩日便讓麾下足輕進行休整,三日后清晨十分,向郡上八幡城發起進攻,散……”
“高山大人在嗎?”還沒等氏宗說完,只見一名年紀輕輕,身材與氏宗相仿的高大武士一邊喊,一邊推開大門,走進武士宅邸,并且還在不停的東張西望。
氏宗見他臉上涂著五顏六色的顏料,身上穿的花里胡哨,扛在肩上的長槍還挑著個不算太小的包袱。大文學氏宗見他穿著怪異,本就有些不喜,又見他不知禮儀,竟敢擅自闖入,不由心下大怒,老子現在好歹也是部將了,竟然又人敢藐視老子的權威,這還了得,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的話,以后還怎么在織田家混啊。
就在氏宗剛要發作的時候,只聽前田利家告罪一聲,連忙跑出大廳。
“哈哈,四叔,咱們可是好久沒見了,你不在荒子的這幾年,慶次的武藝可是大有長進,你要不要試試看?”說著,那名年輕的武士便把長槍上挑著的包袱往旁邊一甩,又將手中長槍揮舞了一番后,挺槍擺好架勢,看他的樣子,想現在就與前田利家進行比試。
現在前田利家哪還有閑心與他進行比試,雖然前田慶次是自己最疼愛的后輩,不過他竟敢在主公面前無禮,若是不嚴加管教的話,又何以面對主公,而且若是自己再不出言訓斥的話,萬一他落在主公手里,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里,只聽前田利家陰沉著臉,說道:“放肆,你以為這是在荒子城嗎,還不快跟我進去賠罪!”說完也不等他說話,上前一步,單手成刀,狠狠的切在前田慶次的手腕上,頓時前田慶次手腕吃痛,手一松長槍掉在地上。而前田利家的另一只手,卻是擰著慶次的耳朵,向大廳走去。
“喂,好疼,四叔,快放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啊……”前田慶次側躬著身子,雙手胡亂向前拍打,側著臉對前田利家喊道。
而前田利家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依然沒有放手的意思,直到將他帶進大廳之后,這才松手。只見前田利家跪在氏宗面前,開口說道:“讓主公受驚了,此人乃是屬下之侄前田慶次郎利益,剛才對主公多有冒犯,還請主公看在他年幼無知的份上,寬恕其罪。大文學”
前田慶次,我靠,這可是個一流人才啊,其能力雖然比現在正值鼎盛時期的前田利家略有不如,不過到后期,待其成熟之后,那可也是威震八方的人物,自己還真是夠笨的,看他那身行頭,都沒想到是他,不過奧村永福剛走,這前田慶次又來干什么?
氏宗見是前田慶次,又加上前田家本次主動出動援軍,也不好太過責怪,但對于藐視自己的人來說,氏宗不可能給他什么好臉色。
只聽氏宗淡淡的說道:“奧村永福剛剛離去,你若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就離開。”
前田慶次揉了揉被前田利家早已捏紅的耳朵,剛想說話,只聽前田利家怒斥道:“你是什么身份,在主公面前還不跪下答話。”
前田慶次見四叔發話,不敢不從,在并非甘心情愿的跪在地上之后,開口說道:“高山大人,聽說你這里給的俸祿高,平時又經常有賞賜下發,我此次前來是專程來投奔你的,不過照此看來,你那禮賢下士的名聲,也不過如此嘛。”
“大膽,前田家家督在我家主公面前,且要恭恭敬敬,你算什么東西,也趕在我家主公面前放肆,還不滾出去,否則別怪我蜂須賀正勝對你不客氣。”蜂須賀正勝不由大吼道。
他也是看著本家與前田家剛剛才結成同盟的份上,才會只動口,不動手,不然他早就起來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并且他這番話,一點面子都沒給前田利家留下,畢竟這關系到了主公與本家的威名,豈能容他人玷污?
而且蜂須賀正勝自認,自己已經夠桀驁不馴的了,但在主公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沒想到眼前這小子,不知是不是吃錯了藥,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便敢如此撒野,就連他都看不下去了。若是不給他點顏色,日后此事傳出去的話,就連自己這做家臣都都沒面子。
同樣跪在氏宗面前的前田利家羞愧的臉色漲紅,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離開荒子城這幾年,前田慶次的變化會如此之大,他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幾年之前,前田慶次向自己學習槍術時,虛心請教的場面,可現在,他卻變得目無尊卑,而且丟人都丟到主公面前來了,自己以后可該怎么面對主公和家中眾臣啊。這讓他感到實在難以接受。
前田利家不由心中暗嘆,唉,大哥的性格太懦弱了,連自己的孩子都管教不好,又如何能管理好前田一族,要是這么看來,恐怕大哥被大殿放逐,對前田家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氏宗被他氣得笑了起來,這前田慶次還真是無法無天啊,不過見有一流武士前來相投,氏宗又感到有些自豪,這便證明自己的威名已經可以影響到一部分一流武士了,若是照此下去,以后自己便可以不必在為家中武士數量過少的問題而擔憂了。
但這前田慶次性格乖張,要是不加以管教的話,他日必釀成大禍,想到這里,氏宗沒有因他失禮而大發雷霆,反而饒有興致的開口問道:“哦?你的消息倒也還算靈通,關于本家的事,你還聽說什么了,說來聽聽。”
前田慶次見氏宗如此好說話,剛要擺個舒服的姿勢,只見前田利家猛的在他頭上來了個爆栗,直疼的他呲牙咧嘴,前田慶次對于身邊的這位四叔,還是非常忌憚的,要是他真發起怒來,就算這幾年來,自己武藝有所精進,也萬萬不是其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走著瞧。
前田慶次不情愿的又重新在地上跪好之后,開口說道:“高山大人,聽說你麾下有四大精銳軍勢,鐵刺,忍軍,稚刀,剩下的那個是什么?”
“另外一軍為精甲騎兵,足輕皆穿具足,手持太刀,此軍為主公親衛,由我渡邊守綱統率,你當然不會知曉。”
精甲騎?這名字夠威風,裝備也好,而且還是騎兵,這不正是為自己準備的嗎,在來下社城的路上,前田慶次就一直在想,憑借自己的武藝,在高山家那里謀個統領當當,應該不是什么難事,但高山家的三支軍勢之中,忍軍他根本就沒考慮過,要是讓他整日與那些身份低微的忍者混在一起的話,那用不了多久就會把他逼瘋的。再說,自己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武士,要是真去統領忍軍的話,萬一要是有人問起,說說出去也不光彩不是。
前田慶次到是很想成為鐵刺騎的統領,鐵刺騎的戰力,現在織田家的武士沒有不知道的,屬于最強的那種,而且名字又夠威風,若是能由自己統率,以后就算在晉升身份上,也會快上許多,不過可惜的是,自己來晚了一步,這支軍勢已經被四叔利家掌控在手中,以自己的武藝,有如何能奪來統領之位。
至于那稚刀足輕,和家中的那些足輕,除了所持武器有所不同之外,其他的也沒什么區別,其戰力恐怕也比家中的長槍足輕強不了多少,對此前田慶次也是提不起絲毫興趣。
所以他一直期待這高山氏宗麾下,那神秘的第四支軍勢。而這第四支軍勢果然也沒有讓自己失望,要是照這個什么守綱的人所說,這精甲騎可和鐵刺騎比肩,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自己要是能統領這支軍勢的話,那就太理想了。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