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帆心里很清楚。自己雖然是市委書記,但是在渝城可一說是除了一個官職以外在沒有什么可以利用的資源了,想要單獨扳倒柳賢那幾乎是癡人說夢。
但是若是葉皇也想插手,那這件事情就不同了。
葉皇背后是葉家,若是葉皇點頭,那就代表的是葉家的意見。
一個在燕京城都排得上號的大家族,若是他想要動柳賢,估計沒誰能保得住他,即便是對方清廉的如于謙明鏡高懸恐怕也會被弄的貪贓枉法如和珅一般,更何況柳賢本來就是一個大貪官。
“呵呵,是有這么個意思。黃叔叔,我在路上聽一位老司機說了,這柳賢在渝城所犯的罪孽比前些年的文強不知道要多多少倍,已經有些民怨沸騰了,是時候除掉了。”
“文強?在渝城他還算不得什么,渝城比他厲害的估計不少于這個數。”伸出一只手掌,黃帆左右翻了翻道。
見黃帆這樣說葉皇點了點,他也清楚黃帆說的沒錯,現在這個社會清官難找,貪官遍地都是。
“黃叔叔,你在渝城這兩年,關于柳賢私底下做的一些事情應該掌握了不少吧?”將煙頭掐滅,葉皇對著黃帆又問了一句。
“是調查了一些,不過還不足以扳倒他,不然我也不會等到現在了。”從自己上任伊始,黃帆便著手調查柳賢這一批渝城本土的官員。
倒不是黃帆有針對性,主要是為官這一道,總要準備一些后手,免得被一些宵小給捅了刀子。
黃帆這兩年雖然過的有些不如意,卻能夠安然無恙,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也就是柳賢曉得黃帆掌握了自己一些證據,怕得罪深了把自己給扯出來。
“葉賢侄,這次對柳賢出手,恐怕你還要提防王家那邊從中作梗。”
“這個我知道,黃叔叔您放心好了,既然我下了決心,肯定不會讓柳賢有機會逃脫。不過這一折騰,渝城估計要來一次大地震了,你最好做好完全的準備。”
“呵呵,這個你放心,你黃叔叔雖然不敢說兩袖清風,不過紀檢委真的要調查也不會查出什么的,倒是老莫和老王兩人,可惜了。”
“這個沒事,既然是有人栽贓,那一切都好辦,回頭你給我個批條,我去看看他們問問情況,興許就把他們帶回來了。”
“那行!過會我就安排一下。”點點頭,黃帆臉色好了不少道。
怎么說老莫和老王都是自己這邊的人,黃帆自然希望他們繼續呆在位置上。
“嗯!那就麻煩黃叔叔了。”
“不麻煩,這事情說來我還要替他們謝謝你呢。”
“哪里,我也是在還上次炎黃會兄弟的人情而已,再說既然他們沒犯事,自然也不應該在里面呆著。”
“嗯!”點點頭,黃帆又道。
“你的炎黃會趁著這個亂的時候倒是可以鋪開一下,畢竟注意力都在這邊,沒人關心那些,注意別弄出人命就好,就算是弄出來也別讓人看到。”
“這個黃叔叔放心,現在的渝城不是以前了,用不到多少打打殺殺。”
“不流血最好,不然我也不好做。那柳賢這事情就由你親自過問了,若是需要配合什么,你給我打電話,或者給小楊打電話,他是自己人。”
“呵呵,好的。黃叔叔,過了這個坎兒,你離上面就更近了一步,我已經給爺爺說了你的事情,說不定你下個任期不用任滿就會往上調也說不定。”
葉皇這樣一說,黃帆的眉頭就是一樣,眼神比剛才亮了不知道多少。
“一步一個腳印吧,說來我也很久沒去燕京了,你替我向你爺爺帶個好,就說春節的時候我會親自上門拜會的。”
“好!到時候我們在家里準備好酒菜等著黃叔叔。”
隨后,葉皇同黃帆又說了一些其他方面的事情,葉皇就離開了市委大院。
離開了市委大院之后,葉皇這才趕去了黃泉。
葉皇的的士剛停在門前,黃泉里就走出來和尚和徐可身后則還跟著幾個小弟。
“公子,你回來了?”
見葉皇就這樣從的士里走出來,和尚顯然有些意外。
昨天葉皇給他電話的時候,葉皇還在燕京陪人逛街,并沒有說要回來的跡象,現在卻是站在了眾人面前。
“再不回來,你們還不要急死啊。怎么,你們這是干什么?”
見眾人一副要干架的樣子,葉皇問了一句。
“徐可說江邊那邊出了點事情,我準備帶幾個兄弟過去看看。”和尚答應道。
“有人鬧事?”葉皇眉頭一皺問道。
“嗯,有人想要砸我們的場子。”
“誰的人?”
“不知道,十幾天了,這些人砸了東西就跑,逮不到人。”徐可陰沉著臉說道。
自從葉皇離開之后,這十幾天就沒怎么消停過。
起初是有人在控制的一些夜總會鬧事,擾亂那些夜總會的正常營業,弄的炎黃會不得不每天派人過去看著。
到現在更是事態惡化,開始打砸起來,到目前位置已經有三個酒吧被砸了了。
雖說不是炎黃會的產業,卻是炎黃會的管轄范圍,這段時間因為被砸的緣故,不少酒吧對炎黃會有些不滿起來,長久下去炎黃會的信譽必定受到巨大的打擊。
“逮不到人?”
“是!這些人都是開車一波來一波去,見到我們去了立馬閃人,我也問過被砸的那些酒吧的店員,他們說這些人從來沒見過,好像從石頭縫里蹦達出來的一般。”
和尚的臉色非常不好的說道。
“老刑他們呢?”
“老刑帶著幾個人去了渝城大學那邊,最近發現有人圍著渝城大學轉,我怕有人對嫂子們不利,所以讓他過去看著。”
“有人跟蹤月兒和塵煙她們?”一聽到這個消息,葉皇眉頭就是成了川字。
“是!差不多有五六天的樣子,其他幾個嫂子我也派人保護了,要不是情況有些復雜,我也不會打電話讓公子您趕緊回來了。”點點頭,徐可有些郁悶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