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正妻

第260章 神秘恩人

這樣的突然狀況,讓嚴真真的腦袋一片空白·甚至忘乇了自己還有著保命的空間法寶,只愣愣地看著大虎邁著優雅的步子朝自己走來。

“呃··…··你不要吃我啊,我的肉其實很老的。”嚴真真勉強勾起笑容,記得以前看過一篇報導,據說微笑是可以緩解人和動物之間的緊張情緒的。雖然這個動作,看在有心人的眼里·只能干瞪著眼珠子。

不過,很可惜,這只老虎和現代的不一樣。至少,人家根本沒有因為她的話停下自己的腳步,仍然漸漸地逼近。

嚴真真覺得自己甚至已經可以嗅到大虎的氣息,手里早捏了一把汗。緊急之間,總算想起來,自己還有仗可依。正要抱頭鼠躥地閃進空間,耳邊忽得一涼,只見一枝箭從自己的耳側劃過,朝大虎射去。

“王妃,閃開!”一聲大吼,即使還隔著一段距離,仍然震耳欲聾。

“哦。”嚴真真下意識地答應了一聲,只來得及往旁邊避了少許,便見大虎已從自己的身側撲過去。

她被老虎帶起的風掀至一邊,靠在大樹上驚魂未定,便見一個人影與老虎纏斗在一起。緊接著,又有兩人加入戰團,另有兩個侍衛,則掛著佩刀護在她的身前。

嚴真真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自然放棄了躲進空間戒指的打算。眾目睽睽之下,她也無法解釋自己的突然“消失”

長長地舒了一口憋在胸腔的氣,這才有閑心看向戰局。這頭老虎比她在動物園里看到的還要大些,據她所知,中國的老虎只有東北虎和華南虎兩個亞種。從個頭和花紋看,眼前的這頭應該是東北虎。

斑斕的色彩,彰顯出這頭龐然大物的力量。而與它斗得難解難分的,便是侍衛統領。還有兩個侍衛,只是在一旁掠陣,間或能補上幾刀。饒是這樣大虎也被圍攻得吼聲連連,長尾不斷地掃起塵土飛揚。

不過,侍衛們盡管以三敵一,看樣子似乎也沒有占到什么上風。

嚴真真感慨,難怪老虎被稱為動物界的王者,果然氣勢非凡。

一撲一剪之間自有章法。三人把佩刀舞得虎虎生風,也沒能奈何得了這只大虎。

“小心!”嚴真真驚呼一聲,大虎已是扒下了侍衛統領的一幅衣服下擺。

“王妃放心,不礙的。”百忙之中,某人還記得答復了一句,反手的一刀,已招呼到了老虎的身上。

隨著老虎的吼聲,嚴真真才發現這只老虎其實已經受傷在前。那支箭射在它的左肩,深可及骨多少影響了它的行動能力。而這一刀,斬在傷處,頓時射出一篷血化,帶起大虎的一聲狂吼,聲勢驚人之極。

嚴真真看得倒吸一口涼氣若非之前偷襲了那一箭,如今怕是三個人還不是大虎的對手呢!所謂的武松打虎,也許只能存在于傳說之中。況且,這頭虎的個頭,比她在任何一個動物員看到的還要大。

幸好戰局漸漸地倒向自己的這一邊,三人的配合漸漸默契流暢,而大虎的血跡淋淋漓漓,處于劣勢已只剩下招架之力。忽地大虎怒吼一聲,在地上連打了兩個滾竟然逃之夭夭。

嚴真真看得目瞪口呆,原來森林之王,也是會三十六計走為上這一招的啊!嚴真真不覺有些遺憾,這場戰爭,似乎真有些虎頭蛇尾了。

“王妃可受驚了?”侍衛統領輕喘一聲,卻顧不上休息,急忙撲過來單膝跪下,“卑職失察之罪,請王妃責罰。”

嚴真真猶自盯著猛虎消失的方向;“那身皮毛可真漂亮,若是做件大衣,應該不錯罷?”

“是,卑職遵命。”侍衛統領長身而起·頭也不回地朝前奔去。

“哎··…··我不是那個意思··…··”嚴真真忙叫道,“我不是要穿虎皮,那只是隨口說的,你不懂啦!”

“那虎害得王妃受驚,是該剝筋扒皮·以泄王妃心頭之恨。”侍衛統領聞言轉身,卻垂手肅立。

“我沒驚,只是有點小害怕而已。”嚴真真撇唇,“你們都護在我跟前兒,它就是想要撲過來也不容易呢!”

“卑職罪該萬死!”侍衛統領內疚地低語。

嚴真真擺擺手;“不用覺得該死,我又沒事。倒是你們幾個,都下去裹傷罷。那虎·····亻旦要虎無傷人意·咱們也不必存著傷它的心。多漂亮的一頭大虎,殺了也怪可惜的。”

幾個侍衛都為她的大度寬容而深受感動,連道謝的動作都整齊劃一,倒讓嚴真真吃了一小驚。

“先前那一箭射得可真及時,要不然我可真危險了呢!”盡管嘴上說得很光棍,但嚴真真還是覺有余悸。尤其是那種近在咫尺的危機感,生死懸線,若不是她心臟夠強,怕是真會當場暈死過去,萬事不理。

“什么箭?”侍衛統領卻奇問。

嚴真真更奇;“那只老虎不是先前中了一箭么?射在左肩部位的。我當時可嚇得傻了,差點沒葬身虎口,那可真是冤哉枉也了。”

若是擁有了空間戒指這櫛的寶貝,還會被老虎裹腹,豈不成了笑話么?

“你們··…··射箭了么?”侍衛統領疑惑地問。當時他沖在第一個,視線卻被嚴真真所阻。不迂,他并不認為自己的手下射出過一箭。

嚴真真眨了眨眼睛,再次回憶當時的險情,可不認為自己的眼睛花了。那一箭,分明是正正好好地扎在大老虎的身上。那箭似乎比一般的箭要短些,箭簇留下并不多。但老虎身上淋漓的傷痕,卻是顯而易見的。難道眼前的幾個所謂“武林高手”的眼力,竟不如自己么?

“王妃當時這一避,卻避得及時。”侍衛統領背上的冷汗,還沒有干透。

“可是我······”嚴真真滿頭霧水,總覺得事情透著古怪。再度想來,那一箭射出的位置,倒實在巧妙得很。侍衛們當時離得還有些距離,又被自己死死地擋在前面,也許視線多少受了點影響,沒看到箭也屬正常。可既然箭不是眼前幾人所射,卻又是誰?抱冬?不可能!避丫頭怎么看也不像是個武林高手的模樣,身上也無處可以藏弓箭。

“王妃受了驚嚇,還是早回別院用些安神湯。”侍衛統領只以為嚴真真驚嚇之下出現幻覺,放柔了聲音道。

“哦。”嚴真真轉頭四顧。樹林寂靜,細風簌簌,卻杳無人蹤。她只得怏怏地一步三回頭地走出樹林,再度回頭,仍是靜寂無聲。

難道真是自己在生死一息間的幻覺么?嚴真真狐疑地想著,半信半疑地走回了別院。

不過,經此一事,嚴真真隨后的一天時間里,便沒有再逮著機會走出大門。幸好她新栽了蘑菇,又把偷偷藏起來的紅菌細心地栽在蘋果樹下這是應小黃鳶的強烈要求而栽下的。

“這菌類怎么長得這樣的慢?”嚴真真看著蘑菇半天沒有變大,習慣了空間植物恐怖的生長速度以后,對于這種現狀難免會有些不滿。

“大概水土不服。”小黃鳶的意見,在嚴真真看來一點都不專業。

“你不是說,在空間里不管什么都能長得很好么?還用得著考慮水土問題!”嚴真真揪住它之前的話反駁。

“也會有例外。”小黃鳶雖在空間,對于之前的事故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因此很有些沒好氣地責備,“剛剛看見大虎,你怎么不避進空間,還傻乎乎地和它對視?你還真以為有恃無恐,它會看見小美人兒便口下留情?”

“我這不是一時半會兒沒想到嗎?再說,這一招也未必沒用啊,它只是向我走來,也沒張開大口,說不定跑過來是打招呼的。”嚴真真強辭奪理。

“是啊,它還能口吐人言呢!”小黃鳶氣道,“它又沒在空間呆過,你以為能聽懂你說的話啊?”

嚴真真干笑;“這不是在空間里和你們說話說得習慣,以為都能聽懂么······再說,我也沒有什么事啊,不缺胳膊不少腿。”

“幸好你身邊跟著侍衛,不然今天可交待在山上了!”小黃鳶不知道哪來這么大的火氣,自嚴真真閃進空間,口氣便一直沒有好過。

“交待就交待,二十年后仍是一條好漢!”

小黃鳶不屑;“你現在也不是好漢,只是一個小女子罷了。”

“那也是。”嚴真真知道小黃鳶是關心自己,因此對它囂張的態度也不生氣,仍然對先前那如天外飛來的一箭耿耿于懷,“我明明記得有一箭射中了老虎的,怎么侍衛們都說沒射呢?難不成天上會掉下一枝箭出來?”

“我只能聽到聲音,所以沒看到箭。”小黃鳶老老實實地回答,“不過,我倒是隱約聽到大虎的低吼,也聽到箭帶起的風聲。”

嚴真真立刻雙掌一擊;“對呀,我說自己不至于老眼昏花到這個地步嘛!可是一都不承認射過箭,這是功勞,又不是壞事,怎么會謙虛成這樣?”

小黃鳶很中肯地回答;“射箭的應該是另有其人,我可不記得侍衛們跟出來還會帶著一壺箭的。”

“可是··…··又是誰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出箭救我呢?”嚴真真滿頭都是霧水。(未完侍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