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許證道的問題,木麟空也是滿臉好奇。
要知道,跟著葉凌天修練了這么長久,對于葉凌天的修為木麟空也是一頭霧水,所以現在許證道問出葉凌天修練了多少年,他心里也是好奇得很。
為了收服許證道這樣的一個高手,葉凌天想了想之后才一臉鄭重地說道:“我本人另有一番機遇,修練至今總共不超過兩千年!”
對于現在所報出的這個時間,葉凌天已經仔細斟酌過了,也是按照鴻蒙空間內的時間來計算的,為了不驚世駭俗,他把鉆研丹道器道和陣道的時間也全部算了進去。
只不過即便是這樣,在許證道看來,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閣下確定是兩千年,而不是兩萬年?”
許證道心中已經是波濤起伏,但是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地問道。
不過最為震撼的還是木麟空,他可是十分清楚,葉凌天可不是仙界的本土仙人,他親口說過是從下界飛升上來的,不像仙界,一生下來就有元嬰期修為,而且下界的修真者還要渡天劫,還有什么大乘期,這里面可是又要耗去不少的時間。
也就是說,葉凌天從下界一個普通的凡人修練到飛升仙界,再修練到如今,也只是兩千年而已。
兩千年,對于仙界來說,不過就是眨眼間,絕大多數仙界本土仙人兩千年能從元嬰期修練到靈仙就屬于資質上佳了。
聽到許證道的問話,葉凌天卻是哭笑不得地說道:“你認為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葉凌天心中還是有些郁悶地想道:“早知道就多說一點了,說什么兩千年。直接就說兩萬年好了。”
“如果閣下說的都是真的,那么我答應你!”
許證道再次沉默了片刻,隨即臉色一橫,咬了咬牙,十分干脆地剝離出一絲元神交到了葉凌天手中。
接過許證道的那一絲元神,葉凌天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在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說完。身形一閃,已經進入鴻蒙空間,等他再次出來時,木麟空驚訝地發現,許證道看向葉凌天的眼神不再是之前那么勉強,那么無奈,而是真真實實發自內心的尊敬。
與此同時。在羅剎仙域,數百名奔走于各個星球上,有著天仙期修為的仙人同時一愣,隨即便都是一臉狂喜,嘴中喃喃說道:“掌門已經飛升仙界了……”
而在羅剎仙域一個中型星球上,正在一個大廳中議事的丹道人、器道人和真道人也是同時一怔。眼中射出一道精光。
在收服了許證道這樣一個高手后,葉凌天立刻就對著木麟空說道:“空兒,你還愣著干什么,都已經是自己人了,還不把儲物戒拿出來。”
木麟空這時卻掏出了一大把儲物戒。苦笑道:“師父,我身上的儲物戒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哪枚是許老的了。”
當許證道看到木麟空手中那三十多枚已經認主的儲物戒時,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許證道也沒有多問,直接就從那堆儲物戒中找到了自己的儲物戒,又把它重戴回了自己的右手之上。
而葉凌天隨后也收回了許證道體內那道紫焰真火,解除了他的痛苦。
沒有了紫焰真火煩惱的許證道相信憑借著自己儲物戒之中的那些丹藥,絕對能在百年之內就把體內的所有內傷完全治愈。
不過此時也不是閉關的時候,許證道也壓下了馬上開始治療的沖動,為了表明忠心,他又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枚裝滿仙石的儲物戒,恭敬地遞到了葉凌天的面前,說道:“主人,這是我多年的收藏,除了購買一些丹藥花掉了一部分外,所有偷到的仙石都在這枚儲物戒中了,請你收下。”
葉凌天卻是擺了擺手,說道:“主人二字以后你就不要叫了,我不喜歡這個稱呼。現在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們門派的名稱,我們這個門派名叫天元宗,在仙界,我是第一任掌門,以后你就直接稱呼我掌門好了。”
“是,掌門!”
對于葉凌天的話,許證道自然唯命是從,只是許證道改變了稱呼之后,葉凌天還是沒有收下那枚儲物戒,反而是笑著問道:“不知道你這個儲物戒中有多少仙石?”
葉凌天這么一問,許證道頓時就以為他是嫌仙石太少,趕忙說道:“掌門放心,雖然這些年我也花了不少仙石,但是這枚儲物戒中各種品階的仙石加起來,仍然有三億七千多萬上品仙石。”
讓許證道沒有想到的是,葉凌天卻是輕輕擺了擺手說道:“這些仙石你自己留著,跟你說實話,這一點點仙石我還沒有放在眼中。再說了,這是你辛辛苦苦才得來了,我怎么能拿呢?”
許證道還以為葉凌天是不好意思,仍然堅持著,一旁的木麟空卻是看不下去了,他大大咧咧地說道:“許老,你就別和師父爭了,我偷偷告訴你吧,光是師父喝的酒,最便宜的都是好幾萬上品仙石一壺,師父身上可是有上萬壺這樣的美酒,你認為師父還會缺仙石嗎?”
“什么?”
許證道詫異地張大了嘴,這也未免太奢侈了吧!
隨便喝一壺都要幾萬上品仙石,那簡直就是不把仙石當錢看嘛!
葉凌天無奈地笑了笑,點頭道:“唉,誰叫我就好這一口呢?當然是要多弄一點放在身上了。對了,我這里還有不少美酒,你也嘗嘗。”
說完,葉凌天已經拿出一枚儲物戒塞到了許證道的手中。
不過那些雖然在葉凌天口中是美酒,但是他自己卻一點看不上,全是和神仙醉一個級別的,反正放在儲物戒中也是浪費,倒不如拿出來做人情。
許證道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中的儲物戒,他可是已經查探過了,那枚儲物戒中可是有三千多壺美酒,雖然這些酒他都沒有見過,但是光從外表來看,他就知道那些酒絕對是價值不菲。
木麟空一臉羨慕地在一旁提醒道:“許老,你就別發呆了,師父好不容易大方一次,你可要趕緊收下,不然等師父反悔了,那你可就要郁悶了。”
葉凌天沒好氣地給了木麟空一個爆栗,佯怒道:“臭小子,你說什么?我是那樣的人嗎?美酒自然要和懂酒之人分享,不然一個人喝起來又有什么意思?”
木麟空一臉委屈地看著葉凌天說道:“那你怎么也不給我一點?要知道當初我可是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酒都給你了。”
葉凌天卻是理直氣壯地說道:“你一個小孩喝什么酒,一邊玩去。”
許證道也是久經大風大浪之人,他也只是呆了片刻就爽快地收下了那枚儲物戒,隨后又疑惑地問道:“掌門,不知道你們是怎么和凝光劍派結仇的,竟然花這么大的工夫來通緝你們。”
葉凌天一臉隨意地說道:“也沒有什么了,那個凝光劍派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們不過就是干掉了幾個鮮于家的護衛,可是沒想到那個鮮于家都還沒有跳出來,這凝光劍派倒是蹦跶起來了。”
許證道卻是有些不敢相信,對于鮮于家和凝光劍派結親之事,他也是略有所聞,但如果葉凌天僅僅是干掉了鮮于家幾個護衛,應該不會引起凝光劍派這么大的反應啊!
看到許證道一臉疑惑的表情,木麟空也在一旁插嘴道:“許老,這也怪那個鮮于家多事,當初我們好好地在蓬萊閣吃飯,可是一個自稱是什么鮮于家下代家主的小子,竟然帶著一大群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孩來我們房間鬧事。師父有些看不下去,結果就在暗中在那個小子身上做了點手腳,結果第二天那個鮮于家就來了一大幫護衛要找我們的麻煩,只是他們哪里會是師父的對手,直接就被師父給收拾了,接下來凝光劍派也就蹦跶起來了。”
雖然木麟空說得輕松,但許證道不用想也知道那絕對不是什么小手腳,鮮于家那個小子十有八.九是給廢了,不然鮮于家和凝光劍派不會搞出如此大的動作。
只不過對于和凝光劍派交好的勢力,許證道也沒有多大的好感,既然葉凌天都已經下手了,許證道自然不會去可憐他們。
“掌門,如今凝光劍派已經關閉了傳送陣,我們也無法離開凝光星了,不如先去我的蝸居住一段時間,等這陣風頭過了我們再離開吧。”
想到傳送陣已經被關閉,許證道想了想之后看著葉凌天問道。
葉凌天微微一笑,不以為然地說道:“傳送陣關閉了又如何,我要是想離開,那也沒人能攔得住我。”
許證道卻是有些擔心地勸道:“掌門,我知道你修為高強,只是如果我們就這樣施展星際大挪移向另外一顆星球逃去,一定會引起凝光劍派的主意,要是他們追了上來,那我們就算想要躲開也是很難了。畢竟他們人多勢眾,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還是先躲一躲吧!”
“這個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你在這凝光星上還有什么東西要收拾的嗎?如果有的話,我們先陪你回去一趟再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