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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是敵
老魏果然認得這個吊墜兒。
花千顏心里大定,她用力掙開老魏的束縛,只可惜,她的武力值跟老魏相比,實在是太弱小了,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掙開。
倒是肥球,在老魏發力擒住花千顏的那一剎那,便縱身撲了上來,肥爪成拳,狠狠的朝老魏招呼過去。
老魏正處于震驚當中,精神完全不在狀態,肥球襲來時,他只是本能的架起胳膊去抵擋。嘭的一聲,拳頭和胳膊猛烈的撞擊了下,巨大的氣流震得老魏和肥球紛紛倒退了兩步。
花千顏趁機掙開老魏鐵鉗一樣的巴掌,小心的躲在肥球身后。
老魏好容易穩住腳步,只覺得嗓子一咸,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吐沫。不過,他并沒有在意,而是用手背隨意的抹了抹嘴角,繼續喝問道:“說,你到底是誰?這個紫冰翡的吊墜兒你是從哪里弄來的?是不是花四海那個老狐貍耍手段搶來的?”。
花千顏從肥球健壯的脊背后面露出小腦袋,有些不樂意的說道:“我叫花千顏呀,不是早就給你說過了嗎?還有,這個紫冰翡是我父親送給我的生日禮物,跟花四海沒有半分關系。”。
說完這些,花千顏鼓起腮幫子,反過來質問道:“不對呀,我還想問你呢?你又是誰?可別告訴我你是花家的世仆,喊,世上哪有口口聲聲直呼主人名字的世仆?還有,你怎么知道我這個吊墜兒是紫冰翡的?沒準兒還是紫水晶的呢?你、你是不是從哪兒見過這個吊墜兒?”。
前幾句話,花千顏說得理直氣壯,甚至還有幾分嬌蠻的語氣。但是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她竟有一絲顫抖,隱隱的還有種熱切的期待。
老魏死死的盯著花千顏許久,忽的,竟笑了起來,道:“呵呵”我叫魏忠,我們魏家確實是花家的世仆,從六百年前末世降臨的時候,我家先祖便是花家先祖的仆從,延續至今已是第五十二代了。至于這個吊墜兒,我沒有見過,只是看著好看。真沒想到花長安竟然這么有錢,可以買下如此貴重的紫冰翡。…”
花千顏美麗的杏眼微微瞇起,心說話”唔,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還在試探?那我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實情?雖然這個老魏表現出一副跟花四海一家關系冷淡的樣子,但真實的情況又是怎樣?
他到底是不是老爹留下的人?
再籠統些,他,以及他背后的主子究竟是敵是友?
花千顏的心緒亂成一團”仿佛兩個對立的小人,一個努力勸說她相信這個一臉正氣、雙眼清澈的老人:另一個則拼命告誡她,人心叵測,尤其是在這陌生的新紀元,她一個弱女子加上一只貓,根本無法與這些世家大族相抗衡,這個老魏看著像個好人,沒準兒是花四海的故意派來試探她的奸細呢。
兩種想法不斷的在花千顏的腦海里閃現,她咬著嘴唇,猶豫了許久”仍是不知道該如何做出選擇。
肥球不知道主人心底的糾結,它輕哧一聲,不屑的說道:“哼,花長安?他也配。”。
老魏炯炯的虎目閃過一抹亮光,急切的問道:“怎么?你不是花四海的孫女、花長安的女兒花千顏?不是那個聲名狼藉的敗家女?”。
花千顏內心的小人爭斗了好長時間,還是沒有得到最終的結果,她聽了老魏的話,不答反問,“魏管家”你覺得我像謠言里說的那般不堪嗎?吸毒、酗酒、飆車、放蕩、賭博以及打架,這些劣習”你在我身上可否能找到一樣兒?”。
不承認,也不否認,這是目前花千顏能想到的最佳回答。她從肥球身后閃出來,淺淺笑道:“多謝魏管家指點千顏武功,時間不早了”我該去準備梳洗了,待會兒,姬老師還要跟我講課呢。”。
說著,也不得魏管家回答”花千顏沖著老魏點了點頭,便領著肥球朝客廳走去。
老魏目光復雜的看著花千顏遠去”心底的疑團越來越大。
上午,姬然準時來到書房,經過昨天的測試,她已經為花千顏量身定做了一套針對她的補習方案。今天是真正的第一課,姬然講得很是認真。
花千顏端坐在桌后,看似在專心的聽課,事實上,她的心思早就飄到了不遠處的后山。
肥球再次變身小貓咪,身姿輕盈的跳過陽臺,悄悄躲過攝像頭的監控,緊緊的跟在老魏的身后。
但是,讓肥球感到納悶的是,老魏并沒有像它跟主人預測的那般,再次跑去后山。而是滿臉凝重的上了三樓的一間書房,肥球緊跟其上,從樓層的通氣孔進入房間,然后小心的扒在天花板上,密切監視著老魏的一舉一動。
這間書房的光線很暗,根據肥球的觀察,它發現,這間屋子的構造很奇怪,三面密封,沒有窗子,只留一道厚重的鐵門,倘若不是肥球身體情況特殊,可以鉆過巴掌大的通氣孔,其他人恐怕根本就摸不進來。除非是從正門打進來。
幾乎密封的房間里,整齊的擺放著幾排書架,架子上滿滿當當的擺放著各種書籍。讓肥球感到吃驚的是,這些書籍竟然全都是紙制品,而且看成色,頗為陳舊,少說也有二三百年的歷史,或許更久。
古籍?肥球一邊觀察著,一邊在心里嘀咕:唔,看來這莊園的底蘊比c市的花家還有深厚呀,要知道,號稱四大家族的花家,標榜華東大區最正統、最純粹的花家,也不過僅收藏了幾本古籍,與這里相比,簡直不堪一提。
許是受了花千顏的影響,又許是老魏的表現太過明顯,在肥球心底,也已經把莊園跟花家分害了開來。
“…………確實很像…………但、但是不可能呀…………足足六百年了,她難道………”
老魏磨挲著書頁,嘴里輕聲嘀咕著,表情很是糾結。
足足愣了半個小時的神兒,老魏這才長嘆了口氣,把書冊合起來放回書架。
接著,他又從另一個書架上抽出一個紙大小的畫冊,快速的翻著,找到最中間的一頁后,又出神的想了許久,喃喃自語道:“唔,這個是花家唯一的記錄,估計花知信也未必知道………可那人的長相也確實跟照片很相似,她到底是不是………嘶幾幾真是麻煩呀,主人等了這么多年,卻是個這樣的結果…………稟告主人?還是再試探試探?”。
嘀咕了許久,外面忽然有人輕聲喚著“魏管家”老魏聞聲,連忙將畫冊放回原處,凌厲的目光檢查了下整個房間,確定沒有問題后,這才關上書房的燈,轉身出了書房。
肥球見狀,生怕被人發現,連忙縮回通道,將通氣網罩放好,然后順著原路跑了出去。
肥球的動作很快,幾乎是書房關上的那一刻,它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通道里。也就沒有看到它剛剛離開,書房的門便打開了,老魏一向刻板的臉上竟閃過一絲笑意,他的目光也緊緊盯在屋頂一角的通氣孔上。
“他真是這么說的?”。
花千顏光著腳坐在地毯上,一手抱著胸一手撐著下巴,凝眉想了想,道,“肥球,你確定他沒有發現你?”。
不知怎的,聽了肥球的話,花千顏總有種錯覺,老魏這么謹慎的人,怎么可能會喃喃自語,更巧的是,他“自語,的內容都是她最想知道的?
不是她不相信肥球的能力,實在是事關自身的秘密,花千顏不敢馬虎。
肥球不高興的瞪大眼睛,“當然確定啦。你以為我笨呀,被人當了傳話簡還不知道?”。
花千顏沒有心思跟肥球玩鬧,而是從空間里摸出一個電子記事本,輸入密碼,打開她這此日子查到的所有資料,手指輕輕劃過屏幕,她一行一行的看著,試圖找到老魏的真正主子最有可能是哪個。
首先,應該排除花四海這一支,也就是當年的花知信,因為老魏對花四海和花長安的不屑和厭惡,并不似作偽。
當然,監聽器也是證據之一。花千顏曾經側面打探過,莊園的幾個下人都說二樓是臥房(花千顏私以為是“客房,才對),花四海或者農科院的人來莊園小住,一般都是安排在這里。
可又是誰呢?曾經在新紀元留下名字,甚至留下子孫后代的一共有三個,分別是花知義,花知德和花知仁。其中,花知義在華南大區,其子孫與花四海這一支的關系并不好,準確的說,應該是競爭、甚至敵對的關系:而花知德這一支早在一百年前就沒落了,其后世子孫也不知淪落到了什么地方:至于花知仁則去了美洲新大陸,他的子孫混得貌似還不錯,在美洲大陸成為華族的頂級世家之一…………難道是花知義這一支?
花千顏手指點了點花知義以及他的現存子孫的資料,腦海里忍不住在花知義的名字上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不對,若是花知義的子孫,不可能受制于花四海。難不成是花知德?
想著想著,花千顏忽的愣住了:不管老魏的主子是誰,也都不重要呀,重要的是,她必須確定這個人對她究竟懷著敵意還是善意才是關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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