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

臥底大結局

時光如梭,轉眼又到了九月,又到了鷹飛的季節。

公海上的一座無名小島附近,放眼看去,在蔚藍色寬闊的海面上,有一艘豪華游艇正在海面上漫無目的地游弋著。

游艇上旌旗迎風飄揚,您若稍微仔細瞅清楚了那艇舷邊上漆著的幾個大字,就會發現這艘豪華游艇有個相當雷人的名字——觀音菩薩號。

頂層船艙的甲板上,有一個穿著沙灘褲赤裸著上身的男人,在他身邊則一左一右的坐著兩個小屁孩,一男一女,長得胖嘟嘟的,煞是可愛。

今天陽光明媚,海風徐徐,倒是個出海兜風的好日子。但很可惜,這個男人現在沒這份閑功夫,此刻的他正被那兩個小屁孩弄得團團轉,手里拿著一個奶瓶不時的要喂一下年紀小點的女兒,可他那個大兒子卻盡跟他搗亂,抱著他的胳膊,嘴里嘟噥著也要爸爸喂。

“永仁,你都多大了還喝奶啊,快點給老子我乖乖坐好,一邊自個玩兒去。”男人被搞得不厭其煩,就差沒用大耳刮子抽兒子的小屁股了,邊說著,還揚手恐嚇了一下寶貝兒子。

誰知這個小屁孩可不是嚇大的,他沖著父親做了個鬼臉,奶聲奶氣的嚷道:“爸爸,你等著瞧!我跟媽媽們說去。”說完,他小屁股一扭,踉踉蹌蹌的就往舷梯方向奔去。

嗬!

男人心里一驚,這臭小子都跟誰學的啊!

一想到兒子口中的“媽媽們”,他心里登時有些發毛,這些個“媽媽們”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尤其是那三個武力值超高的女人。

他姥姥的,誰要是敢跟我說老婆多了是件好事的,老子跟誰急!

想到這兒,男人趕緊換上了一副討好的表情,把女兒放下了,一個箭步攆上了兒子,生拉活拽的把兒子給抱了回來。可不是嗎?如果真讓兒子打了小報告,那自己就算不脫層皮也非得被那幾個女人的口水給淹死!

只是誰也沒想到,男人好不容易總算是把兒子給哄回來了,一旁的女兒卻又不干了,坐在甲板上哇哇大哭了起來。

唉......想我陳成也是道上響當當的人物,怎么會落到這般田地啊!

此情此景讓男人哀嘆不已。

沒錯,這個帶著倆小屁孩的男人就是陳成。

可是,他不是應該早就死在了燕京那座破落的電影院外了么?怎么現在卻好端端的在這萬里無云的大海上曬太陽呢?

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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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當日在那間破電影院里,陳成發現水笙還有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當時他已經把重重的布簾子給掀了開來,然后就聽到了一連串密集的槍聲。

只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這陣槍聲響過之后,他竟然沒死,還安然無恙的抱著水笙站在梯臺上。

緊跟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腦袋一疼,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后,他發現自己跟幾個便衣酷哥待在一輛寬敞的吉普車里頭,而水笙卻不翼而飛了。

酷哥們的頭是他的老熟人——麥克。

麥克并沒有為難陳成,很主動的交代了水笙的去向,又示意陳成放心之后,就直接把他秘密帶到了薛將軍的家里。

大約兩個鐘頭過后,陳成才從薛將軍的書房里走了出來。

誰也不知道薛將軍在書房里究竟跟他都說了些什么,只是,陳成出來的時候,手里頭卻多出了一枚形狀很詭異的暗金色的徽章。

離開了書房后,心急如焚的他幾乎是片刻不停的奔向了外院。

院門附近,麥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再次把吉普車開了回來,并且難得的朝陳成微微笑了笑,隨手打開了車門。

車門打開的瞬間,兩個女人飛快的躥下了車,懷中還各自抱著一個小孩子,奔向了陳成所在的位置。

陳成微笑了起來,看來薛將軍并沒有騙他,她們都還活著。

是的,都還活著,甚至,還多出了一個他從沒見過的小女孩。

他知道,這個女孩是他的小女兒。

這一次,他沒有半點猶豫,大步的迎向了這兩個女人,敞開了自己寬闊的胸膛,把她們緊緊的擁入了自己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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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陪我打牌好么?”

永仁稚嫩的嚷聲把陳成的思緒從半年多前拉了回來,他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寶貝兒子,剛要斷然拒絕,他女兒卻突然間從兜里取了一副小小的撲克牌出來,遞向了陳成,撒嬌道:“爸爸,爸爸,打牌!”

陳成的小女兒叫陳永嘉,也許是因為她繼承了薛青卓的優良基因吧,這小丫頭聰明得嚇人,還不滿周歲就已經學會說話走路了,鬼點子甚至比她哥哥永仁還要多些。平日里陳成也最頭疼這個比鬼還聰明的小女兒,沒辦法,他只好硬著頭皮應承了下來。

永仁看到父親答應,小屁股一扭,喜滋滋的從一旁的玩具箱里摸出了一大疊籌碼來,一枚枚的分配到了三人手上,那認真勁頭都快趕上職業的荷官了。

陳成再次發出一聲哀嘆,無聊之極的開始發起牌來,同時,心里面卻免不了的又對他那幾個好老婆逐一的數落了一遍。

也是,這幾個女人現在啥事也不干,整天就只知道泡在一塊打麻將,把家里的兩個活寶都扔給陳成自個帶去了,就連一向不喜歡這種娛樂活動的水笙也被帶壞了。不過,你還真別說,她們這四個人正好湊成一桌牌搭子,用薛將軍的話說就是,誰叫你娶這么多老婆的,活該!

父子三人的娛樂項目是斗地主,幾圈下來陳成面前的籌碼就輸得差不多了,換成人民幣,大概十好幾萬吧。話說回來,他可不是故意要讓這倆小屁孩的,著實是這倆兄妹的腦子里就跟裝了芯片似的,每張牌都算得清清楚楚,他想贏一鋪都難,每次跟這倆小家伙打牌都讓他難堪不已。如果不是沒轍,鬼才愿意跟這倆小屁孩打牌呢。

陳成現在每個月能夠從青禾基金里頭支取大約一百萬左右的月薪,可這錢還沒來得及捂熱呢,就已經全輸光了。他倒是想賴賬,可架不住這倆小屁孩背后有人撐腰,他想賴賬,那是門兒都沒有。他現在甚至開始懷疑,這倆小屁孩是不是那幾個女人故意派來搜刮他的。

“爸爸,你的牌技真爛,比白板叔叔都不如呢,跟你打牌真沒勁。”永仁邊用小手數著自己贏回來的籌碼,還不忘說幾句風涼話。不過今天他贏得比妹妹多些,心情還不錯。

嗬,你這臭小子還有臉跟我提白板!

陳成暗啐了一口,心里卻著實后悔不已,當初就不應該帶永仁去會所上班,搞得這臭小子現在不光自己學會了,還連帶著把妹妹也都給帶壞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整天就知道玩牌。

只是,他想是這么想,臉上卻擠出討好的笑容來,摸著這對寶貝的腦袋說道:“嗯......乖孩子們,是這樣的,爸爸最近手頭有點緊,今兒的帳先欠著吧。”

“不行!”永仁和永嘉異口同聲的斷然拒絕。

“......”

陳成翻了個白眼,正要說話間,耳邊卻傳來了突突突的馬達聲,他趕緊把剛洗好的牌一扔,循聲望去,原來不遠處的海面上有一艘游艇正朝著他們所在的方位快速駛來。

是誰來了?

老高?

這怎么可能,他不是還關在A市的山莊里頭么,沒這么快放出來吧?再說了,他現在跟老藺他們一塊在山上種樹,哪有閑功夫跑這里來。

難道是老劉白板他們?

應該也不會啊,昨天才通了電話,說要忙集團重組的事,最近沒時間到島上來玩了。嗯,伯光他們昨天才走,應該也不會是他們。

薛將軍么?

靠,這老家伙把女兒塞給我了,這會兒怕是跟那倆小秘嗨皮得都快忘了他自個姓啥了吧。

眼瞅著對面那艘游艇越來越近,陳成暗地里卻越發奇怪不已,腦子里飛快的過濾掉了一連串熟人。摸出一支煙正要點上,不想身邊的永仁冷不丁的扯了扯他的褲腿:“爸爸,爸爸,媽媽她們快要上來了!”

“沒事!”陳成笑著拍了拍永仁的腦袋,自顧自的把煙給點上了,說道,“你們那幾個媽媽正忙著搓麻將呢,天塌下來都驚不出她們,再說了,你爸我抽支煙礙著誰了,天王老子來了咱也不......”

“媽媽,媽媽......”

陳成話音未落,永仁和永嘉突然間膩聲喊了起來,跟著便扔下了陳成,齊齊的奔到了四個媽媽身邊。

陳成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順手把煙給彈到了海里去了,裝模作樣的迎了上去,訕笑著說道:“呵呵,你們怎么也上來了,多玩一會嘛。”

但很可惜,他的小伎倆根本就瞞不過那幾個女人的眼睛,四個女人同時輕哼了一聲,不再理睬陳成,而是分別扯過兩個小孩,很嚴肅的詢問道:“你爸爸剛才是不是又偷偷抽煙了?”

兩個小家伙對望一眼,同時搖了搖小腦袋。

陳成松了口氣,沖倆小家伙暗暗豎了豎大拇指,哈哈,真不愧是咱老陳家的種,威武不能屈啊!

“媽媽,爸爸他只是把香煙點上了,沒來得及抽就給扔到海里去了。”

兩個小家伙接下來這句話讓陳成恨不得把他倆拽過來狠揍一頓屁股。

果然,一聽這話,四個女人趕緊圍到了陳成身邊,齊齊的向陳成伸出了手來:“把剩下的都交出來!”

“呵呵,你們沒瞧見么?那邊好像有客人來了。”陳成干笑著岔開了話題,這盒煙是昨天發哥他們臨走前悄悄留下的,最后這么一點糧食他怎么可能交出去。

四女順著陳成手指的方向同時瞧了過去,果然看到了一艘游艇正不急不緩的向這邊駛來。

“成哥,那是誰呢?”水笙好奇的問道。

陳成成功的轉移了視線,笑著把手一攤,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咦,好像有兩個人出來了!”楊大姐忽然也指著對面那艘快艇嚷道,這倒不是她眼尖,而是此刻那倆人正從艙內走到了甲板上。

眾人一看,果然如此,看裝束好像還是一男一女,男的還不住的朝陳成他們揮手喊著些什么呢,只是距離有些遠,誰也聽不清楚對方究竟在喊些什么。

“哼,我說是誰呢,對面那個男人不就是差點殺了水笙的朱老四么?”小賀冷哼了一聲,說道。

四哥?

陳成也有些意外,自從電影院一別,他就再沒見過老四了,雖然心里頭仍然有個疙瘩在,但好在水笙安然無恙,他也就沒當初那么記恨老四了。更何況,他也知道,那天老四其實是有機會向他開第二槍的,但老四最后還是選擇了離開,否則,他和水笙早已經死在電影院里了。

只是,老四到這來干什么呢?而且還帶著個女人。

等等,這個女人挺眼熟的啊......

“陳成,朱老四身邊那個女人是誰,你認識么?”小賀有些疑惑的問向了陳成,距離太遠,她也只是從老四那夸張的動作才把老四給認出來了,至于那女的,她卻不得而知了。

“我哪兒知道啊。”陳成一臉無辜的說道。

“呵呵,你真的不知道么?”薛青卓的笑聲很悅耳動聽,但聽到陳成的耳朵里卻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事實上,這個女人他不僅認識,而且從名分上來說,這個女人也是他正兒八經的老婆。

那天離開薛將軍家之后,他第二天就跑去跟蕭韻如見了面,接下來,他把老高的那個計劃繼續執行了下去。只不過,這一次是由薛將軍親自操作的,因此,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半個月不到,他就完成了這項任務,并且把魏天陵留給蕭韻如的那一千個億黑金,一分不少的轉到了青禾基金的戶頭里,全數做為了這次西氣東輸工程的專項啟動資金。

做為交換,陳成獲得了他最想要的自由,也包括薛青卓的。當然,這一切他都是瞞著身邊這四個女人私下進行的。

然而,薛將軍的事情是辦妥了,可他卻還有一個頭疼的問題一直不知道該怎樣處理,就是關于跟蕭韻如的問題。這個問題很棘手,處理不當的話搞不好會弄出人命的,于是,他就拖了下來,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再把所有的事情攤開來跟蕭韻如說一次。

可誰也沒想到,現在別人卻已經找上門來了。

這可該怎么辦啊?

陳成一陣頭大,環視了一眼周圍這四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們,他很懷疑,自己若是跟她們說再給她們找了個姐妹來,會不會當場就被她們幾個給生撕活劈了。

“咦,那不是蕭姐姐么?”水笙突然喊了一聲。原來這時候快艇已經很近了,任誰都能瞧出對方的大致模樣來了。

水笙也認識蕭韻如么?

陳成怔了怔,奇怪不已。

“韻如妹妹!”“七七!”,“媽媽!”......

水笙話音一落,幾個女人同時朝對面揮起手來,連那倆小屁孩也都擠了過來,大聲的喊了起來。而站在對面甲板上的蕭韻如也熱情的揚手回應著船上的眾女,往日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可是半點也找不到了。

我靠,她們......她們好像全都認識啊!

這下子,陳成完全呆滯住了。

“我們快下去接蕭姐姐過來吧。”水笙發出了一聲倡議,很快就得到了眾人的響應。陳成一愣神間,幾個老婆就已經紛紛下到了一樓的甲板上。

“永仁,你也認識蕭阿姨?”陳成眼疾手快的一把扯住了兒子的小胖腿,拽回來問道。

“嗯。”永仁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跟著又笑道,“嘻嘻,爸爸,難怪媽媽們都說你現在已經OUT了呢!”

靠,這一群大小騙子,居然還敢說我OUT了?

陳成抱起了兒子,目瞪口呆的瞧向了底層甲板上正嬉笑打鬧著的幾個女人,歡聲笑語中,他仿佛有種如墮云端的感覺,心中也禁不住漾起了一絲溫暖的感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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