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

第五十二章 再賺一票

不管東山縣的常委們愿不愿意,陳揚要推動縣屬企業股份制改革的決定或者說精神還是逐級傳達了下去。與此同時,新任書記的工作方式野蠻粗暴,不講民主獨斷專行的小道消息還是在縣委縣政府的大院里不脛而走。

在這場充滿了火yao味的常委會之后的一個星期,市委派了一個以田副市長為組長的工作組奔赴東山進行了為期三天的調研,并且傳達了市委趙書記關于加強新時期干部工作作風的要求。陳揚用屁股去想都能猜到,這個所謂的工作組八成是自己給招惹來的。

不過田副市長跟陳揚勉強稱得上是半個熟人,在上回他那“表妹”劉小姐參賽獲獎的事上,陳揚也算是出過一分力,因此,田副市長不僅沒有難為他,還隱約向他透露了一點內幕。

田副市長所說的那些內幕消息果然跟陳揚料想的不差半分。常委會過后沒多久,孟縣長就找到了市委的趙書記,希望趙書記能出面敲打一下陳揚。只是因為最近省里面就國有企業改革后出現的種種問題爭論不休,例如社會上鬧得沸沸揚揚的國企大規模下崗現象、國有資產大量流失等等問題,目前看來,改革派和保守派勢均力敵,這攤水還很渾,趙書記不想過分牽扯到其中,這才僅僅只是派了個工作組下來,安撫了一下孟縣長的情緒。

之后的一個多月里,陳揚深居簡出,低調行事,極少召開會議,即便是在常委的例行會議上,他也基本上做到了多聽少說,靜靜的等待著機會。在孟縣長等人看來,陳揚的被迫低調無疑是他們在政治上取得的一次輝煌勝利,東山還是之前的那個東山,一切都還盡在他們掌控中。騎墻派的風向標呂書記則發出了一聲喟然長嘆,陳書記還是太年輕了啊!

陳揚對此種種持無所謂的態度,畢竟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這段時間他主要辦了兩件事:

一是做股份制改革的前期準備工作,這方面的資料收集及其他準備工作已經陸續完成,并且初步圈定了幾個股份制改革的試點單位,但他現在還不著急上馬,而是通過不間斷搞培訓班的形式,把股份制改革后的好處逐一灌輸給了基層那些普通的黨員干部們。

第二件事,他把培植親信的問題提上了議事日程,悄無聲息的從龍門縣調來了兩個熟人,一個是剛從省團委青干學習班培訓回來的柳主任,柳主任被他安排進了縣委組織部,暫時擔任干部科任科長一職;另外一個熟人則是龍門縣刑偵隊的張隊長,張隊長被他調到了東山縣公安局任常務副局長。除此之外,他本來還在縣委宣傳部找了個肥缺想把王仲和調過來的,可誰知道打電話一問,這老王因為在單位里被人排擠,干脆連工會主席也不想干了,跟報社請了個病休長假,現在專職在家里寫小說,而且聽說這廝居然還找到了第二春,最近泡到了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整天在家里卿卿我我著,樂不思蜀了。

轉眼到了一月末,眼瞅著年關越來越近,縣城里的年味也越來越濃了起來。

周五這天傍晚,陳揚結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踏著紛飛的大雪,回到了他在榆樹小區的家里。

這套房子是項瑾新買的一棟二手房,背著街,周圍環境還算安靜,左鄰右舍不多,隔得遠,也不怎么鬧騰。當然了,如果他們知道住在隔壁的就是他們東山的縣太爺,那就是另外一說了。

剛掏出鑰匙,門就自動開了。

“呵呵,你今天回來得倒早啊。”項瑾笑著接過了陳揚的公文包,順手又幫陳揚把外套脫了,拍掉那上面的雪花才關門回了屋。

“項瑾,今天你一直待在屋里沒出去?”陳揚隨口問了一句,換上項瑾早準備好了的棉拖鞋進了屋里。

“沒呢,昨天才回了趟家,又得過兩天才能回去了。”項瑾邊說邊把陳揚的外套掛到了衣架上,“你先在沙發上坐著歇會兒,我去廚房幫你熱吃的,馬上就好。”

房間里有暖氣,熱騰騰的,看著項瑾穿著一件剛好能遮住臀部的吊帶小浴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忙活著,陳揚幾近無語,暗暗嘆了口氣,唉,這姑娘真是越來越宅了......

“項瑾,你真不打算繼續發財了么?”陳揚跟著項瑾進了廚房,追問了一句。他這幾天一直試著說服項瑾去南方談一個生物制藥廠的項目,這本是他計劃好了等選秀比賽一結束就開始實施的項目,可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他升官當上了縣委書記,根本就脫不開身。

“不去,我就要在這兒守著你,要不到時候你被哪個狐貍精給勾走了我找誰哭去。”項瑾想也不想的回道。

“不就才一兩個星期的事么?”陳揚還不死心,心中卻哀嘆不已,我的首富夢啊!

“一天都不行!”項瑾回身沖陳揚皺了皺可愛的鼻子,“我最近聽人說,縣委里有不少剛畢業的女大學生已經開始在打聽你的情況了,我可警告你,不許你亂動什么花花腸子,知道不?”

陳揚再次無語,機械的點頭嗯了一聲,基本上他每天都會收到類似像這樣的警告十次以上,難怪有人說,女人一旦閑起來真他媽可怕!

這時湯鍋響起一聲笛聲,項瑾趕緊把陳揚往廚房外推去:“去去去,別在這兒礙手礙腳的,出去當你的地主老爺吧,我把湯盛好就可以開飯了。”

陳揚反手一把摟住了項瑾的小蠻腰:“咱先不吃飯了。”

項瑾一愣,急道:“怎么了,是沒胃口么?”

陳揚哈哈一笑,“不是沒胃口,而是老爺我的胃口被你這小妞給勾起來了。”

說完,他直接把項瑾摁在了灶臺邊上,順手一撩,把項瑾那件小浴衣給撩了起來,露出了一大片雪白,和一條布料極少的黑色蕾絲小褲褲,讓人瞧著一陣眼熱,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咬上兩口。

嗬,這姑娘,每天盡琢磨這個了,難怪老宅在家里頭呢!

陳揚暗笑一聲,熟練無比的解開了褲帶。

褲子掉地的瞬間,項瑾啊的一聲叫了起來,身子軟軟的,抖個不停,嘴里含含糊糊的小聲求饒道:“陳揚,我求你了,你還是把我抱到床上去吧,別,別在這兒弄我。”

“廢話!”

陳揚一點也不客氣的從后面進入了項瑾的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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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后,云收雨歇。

項瑾被折騰得一點力氣也沒了,整個身子都蜷著,偎進了半躺在沙發上的陳揚懷里,兩只修長的手指無聊的在陳揚胸口上劃著圈,嘴里喃喃問道:“老爺,你說這股市啥時候才能好起來啊?”

94年的股市熊途慢慢,不過到了七月底左右,政府相繼出臺了三大利好救市,股市漲了一個半月左右,漲幅達200%,陳揚就讓項瑾全倉殺了進去,當時兩人已經好上了,項瑾自然想也沒想的就照著愛人的話做了,到了九月初的時候陳揚就交代項瑾清倉出來先,可當時陳揚正值多事之秋,項瑾哪還有心思想股票,一忙就忘了這茬,等想起來時,不僅沒賺還賠了不少錢進去,她害怕陳揚知道了會責怪她,就沒敢說,一直拖到現在越套越深了。這段時間她倒是有大把時間了,可眼瞅著資金天天在縮水,心里越發著急起來,便想趁陳揚高興了試探著說出來。

果然,陳揚一聽頓時嚇了一大跳,連煙都顧不上抽了,兩手扶著項瑾光滑的肩頭,驚問道:“我不是讓你收手了么?怎么你現在還泡在股市里頭?”

項瑾怯怯的點了點頭。

“你投了多少錢進去?”陳揚眼睛有些發直了。

“差不多......”項瑾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陳揚,“八十萬左右,不過,現在賬面上就只剩三十多萬了。”

嘶......

陳揚倒吸一大口涼氣,這姑娘膽子可真夠肥的,那些錢可是他倆的全部家產了,昨兒個還暗地里嗤笑縣委里老呂那幫倒霉蛋呢,沒想到自己才是真正的冤大頭。

做為一個曾經在股市里泡了十多年的資本玩家,虧錢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陳揚腦子里立刻飛速的回憶起來,二、三、四、五......

五月!

沒錯,就在五月,受到管理層關閉國債期貨消息的影響,股市暴漲了三天,不但能解套,說不定還能大賺一筆呢!

項瑾見陳揚沉默不語,還以為他生氣了,小心翼翼的把臀部翹了起來:“老爺,你別生我氣了,要不你打我一頓板子好了。”

陳揚哈哈一笑,輕拍了一下項瑾那挺翹的臀部。

項瑾瞧見陳揚不怒反笑,心里一慌,趕緊坐直了起來,急急的說道:“陳揚,你沒事吧?你別嚇我,錢沒了我還能再掙回來的,再說咱倆現在還有一百萬現金呢。”

還有一百萬?

陳揚更樂了,抱住項瑾使勁的親了一口,驚喜的問道:“怎么還會有一百萬?我記得你不是跟我說過,把飯店兌出去后,咱倆就只剩下八十萬了么?”

項瑾被親了一口,確認陳揚沒瘋后,才嗤的一笑,說道:“你還記得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叫我買的那兩支股票么?”

“記得啊。”陳揚一怔,他記得自己當時推薦的是兩只后來都翻了數倍的大牛股,趕緊又問,“你當時買了多少?”

“買了二十多萬,差不多是我全部的積蓄了呢。”項瑾咬咬嘴唇說道,“本來我想一直留著的,可是那天晚上,你這個沒良心的把我趕出了宿舍,我一氣之下第二天就把股票全給賣了。后來跟你好了之后,我就想著這錢要留著等將來咱倆結婚再用的呢,幸虧是這樣,不然這次可真虧大了。”說完,項瑾還輕輕拍了拍自己裸著的高聳胸脯,后怕不已。

陳揚這才恍然大悟,笑著捏了把項瑾的臉蛋:“呵呵,這錢你先好好捂著,那些被套的股票也留著吧,等再過三個月,咱倆要狠狠的再賺他一票。”

“啊?”項瑾驚呼一聲,后悔告訴陳揚還有錢了,“都跌成這樣了,你還想繼續往里扔錢啊?不行,那是咱倆結婚養孩子的錢,你可別拿去打水漂了。”

陳揚神秘一笑:“傻丫頭,你就放心好了,這錢在你手上鐵定會打水漂,在我手里,我保證將來咱倆結他一千次、一萬次婚都不成問題。”

項瑾似乎也被陳揚自信滿滿的神色所感染,重新偎進了陳揚懷里。半晌后,才幽幽的說道:“陳揚,你可千萬別騙我哦。”

“當然,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證!”陳揚邊說著,抽空拍了拍項瑾的胸部。

“去你的,流氓!”項瑾嗤笑著推開了陳揚的魔手,嬌嗔了一聲。

“毛主席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我可不是流氓哦。”

陳揚嘿嘿一笑,俯身又壓了上去......

看來,梅開二度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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