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在包廂里落座沒多久,王仲和也趕到了,陪他一塊來的還有那位當初想玩仙人跳的柳小環。
王仲和現在已經正式辭去了報社的工作,在陳揚的幫助下,他在東山開了家貿易公司,專門做石頭生意。有了陳揚的關照,他的生意倒也做得不錯。至于那柳小環從看守所被放出來后就死心塌地的跟了王仲和,現在也在王仲和的公司里面任職。
對此,陳揚很無語,他含蓄的勸過王仲和好幾次,自古以來婊子無情,可這老王卻是個千年難見的情種,非但不聽勸,最近都已經開始要籌備結婚的事宜了。
不過,陳揚很快就發現,自己找王仲和來喝酒解悶實在不是一個好主意。這才半瓶酒不到,王仲和就已經快不行了,嘴里不停的說著些不著邊際的胡話。無奈之下,他只好叫柳小環把王仲和給送回去了。
等王仲和一走,陳揚看著滿桌的菜肴,不由苦笑一聲,自己在東山當書記看上去是挺威風的,可真正想要找個人喝酒說幾句心里話卻很難辦到。也是,在官場里混,習慣了見人說鬼話,想交到一個知心朋友根本就不可能。
想到這,他搖了搖頭,端起酒杯,自斟自飲起來。
正所謂酒入愁腸愁更愁,加上陳揚心情低落到了極點,這一喝起來,漸漸的就沒了節制。
從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十點多,他也喝了大概有八九分了,又一夜未曾合眼,困意醉意一并涌上頭來。正要起身買單時,包廂門突然“吱呀”一聲輕響,閃進來了一個制服女郎。
陳揚抬起醉眼一看,恍惚中,好像看到是紀仙兒端了個果盤走了進來。
紀仙兒雙手捧著果盤,輕移蓮步走到了陳揚身邊,嗲嗲的說道:“陳書記,這是我們飯店特別贈送給您的果盤。”
陳揚哪里還吃得下水果,擺擺手道:“不吃了,幫我買單吧。”
“喲,陳書記,您看您說的,我們哪能收您的錢啊。”
紀仙兒邊說著,眼神卻始終在陳揚臉上若有若無的瞟著。她長期工作于這種地方,哪還看不出來陳揚已經醉得差不多了。
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
紀仙兒眼珠子一轉,當即生出了個極其惡毒的主意,放下果盤,“陳書記,您剛才喝了不少酒吧?我去給您倒杯熱茶解解酒,成不?”
陳揚肚子里酒意翻滾,難受得很,胡亂的點頭應了一聲,跟著腦袋一沉,就直接趴在了桌面上。
紀仙兒瞧著心里一喜,趕緊走到旁邊的茶幾,找來茶葉和玻璃杯,配好后倒了滿滿一杯開水。等一切妥當,她又從懷里悄悄摸出一個小紙袋,然后飛快的把紙袋攤開在了手心里。
燈光下一瞧,這紙袋里面包著的原來是一些白色略微有點發黃的粉末。她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不知是興奮還是緊張。
“哼,這次老娘非讓你這個天殺的混蛋身敗名裂不可!”
紀仙兒眼中閃過一抹復仇之火,然后用指甲挑了一丁點,彈到那杯熱茶里。
正要把紙袋重新包好收起來時,包廂門“篤篤”的響了兩下,她嚇了一大跳,手一猛抖,整袋粉末刷刷的全滑進了茶杯里。
“仙姐,仙姐!”外頭有個女服務員喊了兩聲。
“該死的!”紀仙兒暗罵了一聲,飛快的把空紙袋揣進了西服口袋里,返身去開了門,對那服務員斥責道:“小美,你火急火燎的干什么?”
“不是的,仙姐,樓下有桌客人喝了酒之后鬧事,喊打喊殺的,英子她們勸不住,您快過去看看吧。”服務員挨了罵,急急忙忙的解釋道。
這種事酒店里常有,紀仙兒無奈之下,恨恨的跺了跺腳,吩咐道:“好了,你留在這兒,我下去看看。”剛走兩步,她又回頭道,“對了,這包廂里的客人也醉了,待會你把茶幾上那杯解酒茶灌給他喝了。”
“哦,是,是的,仙姐。”小美連連應道。
紀仙兒前腳一走,小美立刻按照領導吩咐忙活起來,抄起那杯解酒茶來到陳揚身邊,一手拿著茶杯,一手扶著陳揚肩頭:“先生,您先醒醒,喝杯熱茶解解酒吧。”
“別吵我睡覺!”
迷迷糊糊中,陳揚一抬手撞到了小美拿杯子的左手,小美“呀”的驚呼一聲,想躲卻來不及了,滿滿的一杯熱茶頓時灑了一大半出來。
小美的手被燙了一下,趕緊站了起來,低呼了好幾聲,才重新把玻璃杯拿了起來。
看看還剩下小半杯,便找來溫開水又兌了滿滿一杯。這次她學乖了,把杯子放到桌面,然后才去叫醒陳揚。可陳揚這時腦袋沉得要命,任由這小姑娘怎么叫也醒不過來。
折騰了半天后,小美也泄了氣,摸摸那杯茶,已經涼了,正要起身把茶給倒掉時,包廂門一響,卻是那紀仙兒推門回來了。
“仙姐,你回來了。”小美急急的迎了上去。
“嗯。”紀仙兒點點頭,她臉蛋紅撲撲的,估計是剛才調停客人糾紛時被灌了幾杯,又說,“對了,小美,你給這屋的客人灌了解酒茶沒?”
“灌,灌了。”小美怕挨罵,吞吞吐吐的撒了個謊。
“很好,你現在去跟嬌嬌和雙雙說一聲,讓她倆一會忙完了就到這間包廂來,我有事要找她們。”
“哦,好的,仙姐。”小美應了一聲,趕緊出了屋。
小美一走,紀仙兒就徑直走到了陳揚身邊,看到陳揚睡得挺安逸的,她試著用手輕推了一把,陳揚嘴里胡亂的嘟噥一聲,沒有半點反應。
紀仙兒皺了皺眉,嘀咕道:“你這混蛋睡得倒香,我那藥還沒開始發作么?”
邊說著,她覺得喉嚨有些干得難受,就順手拿起那杯涼了多時的解酒茶,一仰脖,咕嚕咕嚕的喝了個精光。前邊她被客人灌了不少酒,這一整杯涼茶灌下去倒是挺爽的。
當然了,如果她知道這杯涼茶就是自己前頭為陳揚準備的那杯猛藥的話,恐怕第一反應就是去醫院洗胃。
在包廂里干坐了五分鐘左右,那小美一直沒能把人給叫來。紀仙兒正等得不耐煩時,隱隱覺得小腹好像不大舒服,熱烘烘的,卻又不像拉肚子的那種感覺,同時一股尿意猛烈襲來,她嚇了一跳,趕忙使勁地夾緊了雙腿,才總算沒有失禁,但襠部卻不免濕了一大片。
奇怪,我這是怎么了?
紀仙兒皺眉吸了口涼氣,卻想不出原因。又看了一眼陳揚,還在沉睡中。她想了想,干脆用肩膀架起陳揚,吃力地把陳揚拖到了一處隱蔽的小門前,推開門,里面竟是一個小隔間。
東山飯店只有四樓新裝修的幾間高級VIP包廂里有這種小隔間,很隱秘,經理以上的職員才有權開啟。至于是用來干嘛的,用屁股想也能想出來了。
順手帶上門之后,她才把陳揚扔到了隔間里唯一的那張大床上。然后她也坐了下來,邊喘著粗氣兒,邊用手背擦了幾下額上滲出來的細密汗珠,可這汗水似乎越擦越多。剛要起身出去,卻發現兩只腿軟綿綿的,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同時渾身上下如同被放在火爐上烤似的,難受無比。
遭了!
紀仙兒腦子里僅剩下的一絲清醒在不斷的告訴自己,快點,快點離開這兒!
可是,此時此刻的她,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意識的控制。周身變得燥熱無比,小腹處更好像有股無名的火焰在熊熊燃燒著,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爆炸似的,短裙的前襟濕得都能擰出水來了,臉上、身上也是潮紅一片,呼吸也變得愈加急促起來,兩只眼睛更是駭人,紅通通的,完全失去了焦點,只剩下了可怕的yu望。
漸漸的,她開始無意識的撕扯起了自己的制式小西服外套、襯衫、套裙......
等等等等,總之,所有一切束縛住自己的東西她都要清除掉,扯掉一件,就隨手胡亂地甩出去。
但很可惜,這項工作才進行到半,她就已經完全喪失了最后一分理智。喉中發出一聲沉悶的嬌吟,翻身趴伏到了陳揚身上,用自己那炙熱滾燙的身體不停地在陳揚身上使勁廝磨著,兩只手也不得要領的在陳揚身上開始亂摸亂抓起來,嘴巴更是見肉就咬。
這種糜爛的情況不知持續了多久,陳揚竟也從昏睡中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了。
不過,酒精卻讓他完全不知道現在究竟發生了什么,他只覺得眼前似乎老是晃動著一個女人的影子,而這個女人渾身上下熱得發燙,如同一條水蛇似的牢牢箍住了自己。
是項瑾嗎?
陳揚晃了晃發脹的腦袋,覺得懷中這玉人應該就是項瑾。他頓時興奮不已的反手摟住了對方,習慣性的吻了上去,同時踢掉了半掛在腿上的褲子。可對方卻似乎比他更要著急一萬倍,長褲掉地的瞬間,他遮羞的那條褲衩也被對方粗暴的撕爛了。
緊接著,陳揚恍惚中只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霎時間就被一處泥濘不堪的濕熱所在緊緊包裹住了。
與此同時,一連串夾雜著濃重鼻音的女人呻吟聲便在這個悶熱的隔間里回蕩起來。
......
外間的包廂。
兩個打扮時髦的女郎跟著一個服務員小妹走了進來。
一女郎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包廂,只有一桌吃剩的菜和好幾個空空如也的酒瓶,頓時奇怪道:“小美,你不是說仙姐找我們有事么,她人呢?”
“咦,剛才仙姐明明還在的啊?”服務員小美也是一頭霧水,又說,“這個包廂里就一個客人,我剛才看見仙姐對那個客人好像挺緊張的呢。”跟著又一拍腦門,“呀,仙姐該不會是等得不耐煩,就自己送客人走了吧。”
“哦?”一女郎來了興趣,好奇道,“小美,快說說看,那個客人長什么樣,有錢不?”
“人長得挺好看的,就是他喝醉的時候也好嚇人的。錢應該也不少吧,都是好煙好酒的。”小美臉紅紅的回道。
“嘻嘻,你們說,仙姐該不會是動了凡心,想下海了吧?”另外一個則接著八卦,問道。
“應該不會吧,你們知道不,咱縣城的首富王老五上回來吃飯時,就看上仙姐了,說只要仙姐肯點頭,他愿意出一百萬包仙姐一年,可最后仙姐還不是沒有點頭。”
“唉,要是我早同意了,管他是不是老頭子呢,忍一年也就過了,一百萬呢,咱們要掙多久才能掙到一百萬啊!”
“嗯,也許仙姐只喜歡帥哥,不喜歡錢呢!”
此言一出,幾個女人紛紛掩嘴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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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在肆無忌憚的八卦著,卻不知她們的仙姐正遭受著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折磨,當然,這完全是她自己在折磨自己。
小小的隔間里充斥著機械運動,粗重的喘息,黏黏的汗漬,*的味道,甚至還有觸目驚心的鮮血,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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