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

第二章 遭賊了

…揚懷在參觀的,夫,陳若男凡經進臥室里把東西收拾四,好歹算是顯得清爽了一些。

陳揚對陳若男的生活習慣很清楚,倒也不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一會,陳若男從衣柜里翻出了一套換洗衣物,毛巾和睡衣褲什么的一應俱全,一齊捧到陳揚跟前:“喏。這些是你擱在家里頭的換洗衣褲,衛生間有熱水供應,一身臭汗的,快去衛生間洗個澡吧。”

陳揚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估計前面陳若男撒了謊,自己托她回家捎的東西估計都備齊了。就點點頭接了過來,快走到衛生間時,又頓住腳,回頭道:“哦對了,若男,一會你幫我下碗面條,下午在飛機上沒怎么吃東西。”

“真煩人,你剛才在外頭又不早說。”

陳若男嘟噥了一聲,進臥室換了身家居常服出來,然后才躍著棉布拖鞋不情不愿的進了廚房。

十分鐘后,陳揚拿塊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陳若男已經把面做好了,擺在客廳里的茶幾上。

陳揚坐到了陳若男身旁,瞥了一眼眼前的面碗,網煮好的掛面,還冒著熱氣,里面給加了兩個雞蛋,看上去樣子倒挺不錯的。就是盛面的面碗是個。鋁制的飯盒,不由奇怪道:“若男,我說你這里怎么連副多余的碗筷都沒有么?”

“沒有,武渤毛方本來就小了,要是勇弄個餐柜進來,哪還有地方走動啊。再說了,我平時都是吃食堂的,一個飯盒還不夠么?”陳若男蜷在沙發上,翻著本雜志,頭也不抬的回了句。

陳揚撇撇嘴,想說她懶吧,好像自己也是這副德行,就沒再說什么,捧起飯盒大口的吃了起來。剛吃兩口,隨口贊道:“喲,挺香的,手藝見漲啊。”

“真的啊?”陳若男把雜志挪下了點,看向陳揚道。

“不過我看你也就只會下碗面條了吧?”

陳揚接下來這句話讓陳若男剛剛升騰起來的欣喜化為烏有,她不滿的伸腿輕踢了一下陳揚:“去你的,你以為自己比我好到哪去啊?我看你連面條都不會煮呢。”

陳揚笑了笑,陳若男這話倒是挺有道理的,家里從小就有保姆,加上養母對兩人的溺愛,而且養母基按照她自己為模板來培養陳若男的,直接導致了兩個。人直到現在都不怎么會干家務活。

于是陳揚就沒再多說話,專心填飽肚子。

他吃得很快,三兩下就搞定了。陳若男起身把自己的飯盒拿到廚房去刷了,邊走邊交代一聲:“陳揚,待會你把這沙發攤開來,我柜子里有一套新的棉被,你自己鋪好了就睡吧。”

陳揚也知道現在自己要是提出來跟陳若男一張床,估計這女人要瘋掉的。反正這屋里有暖氣,倒也能對付一下。就應了一聲。起身到陳若男臥室里去拿鋪蓋去了。

網進到臥室,陳揚也不急著拿鋪蓋,而是在陳若男那張小床上顛了兩下,又躺下去試了試,別說,床板還真是挺硬的。轉過頭拉開臺燈,卻立刻被床頭柜上放著的一個精致的保險箱給吸引住了。

這玩意他挺眼熟的,記得應該是放在家里陳若男閨房的東西,好像還挺寶貝的樣子。

好奇心人皆有之,陳揚當然也同樣。

他飛快的往外頭瞄了一眼,看到陳若男好像進了衛生間。

嗯?機會來了!

他趕緊把這個保險箱捧到了手里,飛快的摁下了一組數字,嘀的一聲,竟然還真被他打開了。看來陳若男完全沒有什么防范意識,這密碼跟銀行卡的一樣,都用的是她自己的生日。

打開后,里面是兩層的結構,上面放著相冊和一個小冊子,下面則是一個漂亮的純白金造的首飾盒和兩個紅色封皮的小本子。

陳揚微微一怔,這兩個紅皮小本可不就是倆人的結婚證嗎?怎么會落她手里頭了?

艱難的摁下把這兩本結婚證偷走的愚蠢想法,他飛快的把首飾盒拿到了手里。

首飾盒開,立刻就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入眼所見,全都是金光閃閃的名貴首飾,項鏈、戒指、手鐲等等,琳瑯滿目,起碼有十好幾件,光看樣子就知道每件首飾都價值不菲。更讓他頗覺意外的是,自己花了兩百多塊錢買的那對水晶項鏈也有幸躋身于這些頂級首飾當中,甚至還被陳若男放在了最中間的那只手鐲里。

這只祖母綠手鐲是這個首飾盒中最貴重的一樣首飾,一看就知道很有些年頭了,價值連城的一樣東西。

陳揚好像記得,這支手鐲原先是戴在養母手腕上的,據說還是宋美齡最喜歡的一件首飾,就是養母自己平時也舍不得戴幾回,卻沒想到現在也一并落到了陳若男手上。

陳揚暗道一聲真不公平啊,結個婚啥的,自己被蒙在鼓里不算,到最后毛都沒有,陳若男倒是賺了一大票。光是這只手鐲,就已經不是用錢能衡量的東西了。

關上前飾盒,正要把上層的相冊和那本小冊子抽出來瞧瞧,外頭客廳卻傳來了一陣響動。

“陳揚,你在我屋里干什么呢?半天也沒把沙發鋪好?”

陳揚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把東西塞回去放好,嘴里頭連連回道:“哦,沒,沒什么,就是有點困了,在你床上躺了一

陳若男聞言,飛快的沖回臥室,嗒!的一聲,打開了大燈。

一看,陳揚果然躺在她床上,一動不動的。

她狐疑的打量了一眼屋里,沒發現有什么異樣,就扯了扯陳揚的褲腿,不滿道:“快起來啦。你要是困了就趕緊到外面睡覺去。”

“催什么啊!”陳揚嘟噥了一聲,揉揉眼睛從床上起了身。別說,他的演技還真不賴。

在柜子里把棉被褥子找出來抱上,網要轉身出門,身后的陳若男突然間“啊”的驚呼了一聲。一臉不敢置信的捧起了自己的保險箱。

“怎么了?怎么了?”

陳揚趕緊放下被褥走了回去。

“你你動過我的保險箱了?。陳若導一臉激憤的瞪著陳揚。

陳揚倒抽了口涼氣,暗道一聲陳若男該不會是教刑偵的吧?嘴上卻不肯承認:“沒有,哪有啊,我沒事動你的保險箱干嘛?”

說著,恬不知恥的走上去,“來,讓我看看,少什么了?”

陳若妾倏地把保險箱往身后一藏,同時飛快的從床頭拾起一只透著幽香的書簽,質問道:“你還敢不承認?你看,這是我夾在本子里的書簽,這屋里就你我兩個人,不是你動的還有誰?”

陳揚一聽不好,暗罵自己太粗心了,趕緊裝著若無其事的撇撇嘴說:“也許是你自己不小心落下的呢,好了。我先去睡了啊。”說完,轉身就走。

“你別走

陳若男猛的拽住了陳揚的衣袖。

“若男,你別拉著我,我困得要死

被人當場揭穿做賊的糗事,陳揚一廳級干部,哪還有臉待下去。邊說邊用力抽回袖子,正要逃跑,身旁的陳若男突然一轉背,抱著保險箱趴在被子上嗚嗚的放聲大哭起來。

不是吧?

有這么嚴重嗎?

陳揚嚇得冷汗迭冒,趕緊停下來,坐回到了床頭,扶著陳若男的肩頭驚問道:“若男,你,你怎么回事?你先別哭啊?”

“別碰我,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偷!”陳若男使勁的晃動肩頭。邊哭邊甩掉了陳揚的手。

陳揚尷尬不已,當下只能硬著頭皮承認下來:“是,若男,我剛才一時好奇,就打開了你的保險箱隨便看了看。可我什么也沒動真的,我不騙你

“你別說了,快給我出去。出去啊

陳若男扯過被子蒙住頭,使勁推了一把陳揚。

陳揚怕再刺激到陳若男。只能趕快退到了客廳外。網點起一支煙,臥室門就嘭的一聲關緊了。他這才想起自己的被褥還沒拿呢,趕緊起身回去敲門,可是這時候門早已經被陳若男反鎖住了。連叫了好幾聲,屋里都沒人答應。

陳揚一頭霧水,不就看了看那些首飾嘛,又不是要跟她爭家產,有什么大不了的?

幸虧屋里暖氣開得很大,一支煙吸完,他找來陳若男掛在門背的軍大衣,蓋在身上勉強睡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里突然傳來了一絲亮光,陳若男啪的打開了臺燈,把那個保險箱鎖進了床頭柜,然后才到柜子里取出來一套新的被褥小心翼翼的扭開房門,出到了客廳里

第二天,等陳揚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蓋著的那件軍大衣不見了,而是裹上了一床厚厚的褥子。

抬眼看看臥室門口,依然緊閉著。

不由苦笑搖頭,這都是什么破事啊?

洗漱出來后,敲門喊了兩聲。可陳若男還是沒應聲,他只好選擇放棄,拿起茶幾上的車鑰匙和出門牌,開門離開了陳若男的宿舍。

嘭!

一聲悶響過后,陳若男臥室門也吱呀一聲開了條小縫,確認陳揚已經離開了,她才大著膽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蹲在沙發邊上,一邊疊著被子一邊嘀咕著什么。聲音很總之是些什么“家賊難防”之類的不怎么好聽的話。

陳揚開著陳若男的軍車一路到了后海那片對外開放四合院群。

交州駐京辦事處就在這附近租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四合院,院外掛了牌子,很好找,陳揚開車轉了半圈就找到地兒了。

昨天他已經交代萬偉通知了這里的工作人員,他到不是要來檢查工作還是干啥,只是想認識一下,相互間見個面。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在這里待多久,搞不好往后這一年都得跟這幫人混在一起都說不定。

院外雖然掛的是交州駐京辦的牌子,但實際上除了時不時會有一些零碎的接待工作外,這個駐京辦就是專門為了經合區的項目而設立的。可以套班子掛兩塊牌子,即是駐京辦又是經合區籌委會。

到時候項目一旦批下來,資金方面一落實,辦事處的工作人員恐怕都得跟著陳揚一塊回去,到經合區另起爐灶了。

因此,很自然的,辦事處的工作人員也都算是陳揚的手下了。

陳揚把車開進胡同里,直接就停在了辦事處的院落外頭。

下車后,他發現門口處居然站著兩個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這大冷的天,看樣子也不是在迎接自己的。不由暗奇道,怎么駐京辦還有這么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么?

問了迎賓小姐才知道,這里頭不光是辦事處辦公的地方,辦事

當即恍然大悟。

京城里,像交州這類型的駐京辦林林總總一大籮筐,各級政府駐京辦就地經商辦企業多如牛毛。主要是這地方租下來不便宜,弄點副業也能為當地政府減輕點財政負擔。

進了院里一瞧,里面寬敞明亮,四處角落都擺有金錢祜之類的盆栽,時下雖是冬日。但仍給人一種春意盎然的感覺。

而且貌似交州駐京辦開的這家小飯館的生意還挺不錯的,這都還沒到中午呢,里頭已經到處是客人走動了,看來地道的南方菜在燕京還是挺有市場的。

陳揚徑直走到了西廂里間的一個掛有牌子的大單間前,見里頭有個中年男人在烤尖,就敲了敲玻璃窗,問了聲:“同志,你這里是交州駐京辦的辦公室嗎?”

那男人見有人喊,就起身給陳揚開了門。

“您好,請問您是?”中年男人不解的看向陳揚,這里頭經常會接待一些部委里頭的官員,因此他還是挺有禮貌的。

“哦,你好,我是交州經合區籌委會主任陳揚,這是我的工作證陳揚邊說邊拉開手包,把自己的工作證取了出來。

中年男人聞言就是一驚,連工作證都沒接,膛目結舌的看向陳揚,結結巴巴道:“您,您就是新來的陳,陳主任?”

“嗯陳揚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想來駐京辦的同志都知道這里要來一個新領導,但誰都沒有見過真人,而自己又實在太過年輕,才把這位同志嚇著了。二十多歲的副廳級干部,放到哪兒都是鶴立雞群的,陳揚也見慣不怪了。

那中年男人還是不大放心,尷尬的朝陳揚笑笑,接過了工作證,只瞅了一眼就趕緊遞回給了陳揚,同時讓開路,笑容可掬的把陳揚迎到了屋里。心里暗暗咋舌,哎呀媽呀,這回怎么來了個這么年輕的主任?瞧他樣子,也就二十六、七歲吧?

進屋后,中年男人邊幫陳揚倒熱水,邊熱情的說道:“哎喲,陳主任,這回我們可總算是把您給盼來嘍

陳揚苦笑一聲,接過水杯在沙發上坐下,又問:“這位同志。你是?。

“哦,陳主任,您瞧我,這半天都忘了做自我介紹了。”中年男人一拍腦門,趕緊說道,“陳主任,我叫李有望,是駐京辦的辦事員,您叫我小李,哦不,您叫我老李就成。”說完就不好意思的笑笑,跟著又把自己的工作證取出來,“這是我的工作證,您看看。”

陳揚也被逗樂了,接過工作證看了一眼,交州駐京辦主任辦事員,又看他年齡,三十六歲,估計是個科級的辦事員吧。把工作證遞還給李有望,問道:“我聽說駐京辦不是有十五個人嗎?怎么就見你一個人在辦公室里頭?”

“陳主任,真是不好意思,之前王秘書來電話說您今天下午才會到這兒檢查工作,這快到年了,招待任務很重,現在大伙都在外頭招呼客人呢。您先在這坐會兒,我這就幫您去叫人去李有望說著就要往屋外走。

“算了,先別叫了吧。”陳揚招手叫回了李有望,又笑道,“呵呵,是我來得早了些本來他是打算上午先陪陳若男回家里一趟,然后下午才過來的,但昨晚那檔子事把他的行程都給弄亂了。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先把駐京辦的頭兒叫回來,了解一下情況,就問:“老李,這樣吧,先幫我聯系一下你們閏主任,我想先跟她溝通一下

李有望面有難色的愣了一下,結巴道:“陳主任,閃主任今早上一大早就出門了,不過她昨天已經交代過了,今天由劉副主任負責接待您的工作。要不,我幫您去把劉副主任叫過來吧。他現在就在東廂房陪商務部的幾個科室領導吃飯呢。”

陳揚“哦”了一聲,擺手示意還是算了。心里頭卻暗忖,明明知道我這個新領導要來,這姓閏的還專門溜號,是想給我個下馬威嗎?

李有望能被選來駐京辦工作,自然很會看領導眼色,見陳揚微微蹙了蹙眉,忙解釋道:“陳主任,您有所不知,今天我們辦事處在香格里拉請計委的幾個領導吃飯,閏主任好不容易才約到了規劃廳的吳副廳長,實在是抽不開身啊。

陳揚微微點頭。

李有望這話不假,經合區項目的事基得著落到計委身上。而省委領導把自己調到這個崗位,想來也是考慮到自己之前在省計委工作了一年多,至少工作方面很快就能上手。不過,能請到規劃廳的吳副廳長吃飯,這閏主任還是挺能耐的。前面倒是自己想多了。

看了看表,現在才十點多鐘。

“這樣吧,老李,你幫我聯系一下閏主任,就說我過半小時左右會趕到香格里拉,讓她到時候派個同志在大堂接我一下。還有,下午你們就別安排人專門接待我了,晚上如果趕得及,我會把辦事處的同志都召集起來開個會,你先提前跟大家知會一聲陳揚說著就從沙發上起了身。

“哦,那行,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