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

第四十章 老熟人

第二天,陳揚就要動身便回交州,而紀仙兒則繼續留存。瑁城她硬說自己要接受治療順便學習一下管理。陳揚也就由得她了。這樣也總比不知道她在哪兒好點,而且省城的醫療條件確實好點。

先送紀仙兒去了一趟省人醫,然后一路把紀仙兒送到飯店。副店長呂小荷不怎么認識陳揚,只認紀仙兒這個老板,跟陳揚交流時倒是沒什么惶恐。陳揚交代了她幾句,她也嗯嗯啊啊的應了,看得陳揚直搖頭。又不好亮出身份來壓人,只好作罷。

回頭又跑了一趟省委,又跟遲副廳長把信產部的政策落實了一下,確認可以引入第三方投資后,才告辭離開。

出到省委大院外時,陳揚想了想。已經下班了,不如順便到了副省長家拜會一下。今年過年時,陳揚去三叔家拜年時,正好碰見三叔家請客,客人中就有丁兆東,一餐飯下來,倒是熟絡了不少。

前兩天為了兇洲剛曰骨干網主節點落戶辛莊的事。他還厚著臉皮請丁兆東出面跟信產廳打了招呼,雖然事兒沒成,但也算有了點眉目,自己既然到了省城,不過來拜會一趟顯然于禮不合。

省委常委和副省級的住宅區位于湖城路。就是上回陳揚去拜訪蕭書記的那個院子。老百姓們俗稱一號院。

院子外,有四五輛車被武警堵在外再,看車牌都是市縣地,估計都是來送禮的,但沒有通行證,武警不讓進。這種事在大院門口屢見不鮮。

陳揚有項謹幫他辦的綠色通行證,沒費什么力氣就進到了院子里。

丁兆東住在6號樓,按門鈴后是保姆開地門。陳揚報上名字,是辛莊開發區主任,來拜訪丁副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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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回頭請示了一下,就把他讓進了屋里。

丁兆東夫婦倆在客廳里聊著天。看到陳揚進了屋,丁兆東就笑著把他招呼了過來。跟著又吩咐旁邊的夫人道:“去幫忙把東西撂下,過幾分鐘就叫珍姐開飯吧。”

丁夫人微微一愣,原本看到陳揚拎著袋水果來就挺不爽的了。沒想到瞧丈夫這意思,不僅要收下這四、五十塊錢的東西,還要留客人吃飯?她可是知道丈夫的習慣的,這絕對是破天荒的大事兒了。立刻對陳揚刮目相看起來,知其來頭挺大。同時起身朝陳揚笑著點點頭,走過來把陳揚手里的水果接下了,熱情招呼道:小陳,你先在這坐一會兒。”

陳揚還真不是想來蹭飯的,前邊他在外頭兜了好幾圈才進的一號院。只是沒想到了兆東家吃飯這么晚。到是弄巧成拙了。就忙道:“丁叔。您就別忙活了。我在外頭吃過了,來這就是想跟您道個謝。”

“怎么了?是不是嫌我地兒填不了你那五臟廟啊?”丁兆東爽朗的笑道。

陳揚就不好意思起來:“哪有。丁叔您說到哪去了。”

“呵呵,沒有就好丁兆東笑著示意陳揚坐到了自己身邊。

陳揚依言坐下。

丁兆東就又數落起了他:“你這小子,那天跑老蕭家也不說到我這里坐坐,怎么?覺著咱們關系近,就想省下月餅錢啦?”

陳揚又是一陣汗顏,這才想起項謹曾經說過丁兆東跟蕭建兩人是老鐵,關系非比尋常。自己當初怎么也不說順便捎一盒月餅過來呢。真是太失禮了。

“呵呵,行了,下次再這樣。我可不輕饒你丁兆東笑著化解了尷尬。

陳揚忙點頭道:“一定一定。”

接著丁兆東問起了陳揚的近況,陳揚倒絕口不提工作,只是說都挺好的。最后。丁兆東忽又問道:“你們交州駐享辦的那個叫閏柔的主任跟你很熟?。

陳揚一愣,沒想到了兆東會突然問起這個。就點點頭道:“嗯在燕京跑開發區批文的時候她協助我做了不少工作。”

丁兆東點點頭,又道:“世林同志在看守所自殺了,你知道嗎?”

譚世林在看守所自殺的消息是個禁忌話題,不僅社會上一點風聲沒有,就是在江南省政壇也只有少部分圈子里的人才知道。

陳揚心中暗驚,丁兆東能跟自己隨口聊起這個,看來三叔說他跟陳系走得很近不假。當然,他恐怕也有要提醒自己注意一下的意思在里面。

不過他也沒多做考慮,點頭回道:“我聽說了。”想了想,又道。“丁叔,我覺得閃柔同志工作能力還是很強的,而且能幫得上我的忙。我想跟組織上申請把她調到開發區管委會去。”

“還是等過段時間再看吧丁兆東不置可否的笑笑,然后起身拍了拍他肩膀,“走吧,吃飯去

陳揚就起身跟著丁兆東到了飯廳。

領導干部的膳食以營養為主,口味什么的倒是其次,丁家也差不多。四菜一湯,都是些瞧著讓人沒什么胃

陳揚吃起來覺得格外的清淡。但丁兆東夫婦倆在一旁老是在勸他多吃點,他也沒轍,只能硬著頭皮大口扒飯。

吃到半時,門口響起了腳步聲。保接網要過去,外面人卻已經用鑰匙開了門。

“媽,待會兒讓珍姐幫弄個小炒肉,多放點醬油啊,餓死我了!”

人還沒現身呢。外面那人已經在客廳里咋呼了起來。

丁兆東“啪”的拍下筷子,冷冷的朝客廳方向呵斥道:“一回來就瞎嚷嚷什么!”

丁夫人也是尷尬的朝陳揚笑笑:“不好意思小陳,我出去看看。”說完也放下碗筷,起身往客廳走去。

陳揚也掛尷尬的。因為他已經聽出來了,回來這人就是曾經跟他鬧出過不少過節的丁建國。雖說后來丁建國估計受了老爸的斥,沒再去惹陳揚,但心里要說沒有芥蒂卻不大現實。

很快,丁建縣就在母親的帶領下,也來到了飯廳。

等他看清楚家里的客人竟然是陳揚時。一下子怔住,如生吞了個人參果般的難受。同時心中稱奇,他可是知道自己老頭子的,打小除了蕭書記之外。他就沒怎么見老頭子在家里招待過客人,可瞧眼下陳揚這架勢,嘖嘖,心里頓時對這個三番兩次下自己面子的牛人不服不行。想想幸虧以前自己收手得快,不然真撕破臉了,老頭子還不得生劈了自己。

當下就朝丁兆東擠出笑:“爸。您不是說要這兩天到下面考察嗎,怎么還沒走啊?”

丁兆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一天到晚的不沾家,你給我老實說。你在外頭都忙點什么?啊?”

丁建國就不說話了,尷尬的站在原地聽老頭子斥。

丁夫人是很疼愛這個寶貝兒子的,看到丈夫有斥丁建國的苗頭,忙在一旁柔聲勸道:“兆棄。有客人在呢,你先少說兩句吧。”跟著又回頭對兒子道,“建國,這位是”

丁夫人一下子想不起陳揚的名字和職務,幸虧丁建國機靈,連忙插話道:“媽,您就不冉介紹了,您不知道吧,這位陳處長,哦不,現在該叫陳書記了,我跟陳書記很早就認識了。好朋友呢

說著他把手遞向陳揚,正式道:“陳書記,你好

陳揚有點哭笑不得,卻也只能應個景,起身跟丁建國握了握手:“你好,建國同志。”

看到兩人握手,丁兆東自丁建國進屋后就一直皺起的眉頭才稍微舒緩了一點,看向丁建國,“坐下吃飯吧,等客人走了看我怎么收拾

丁建國如蒙大赦,趕緊老實坐下。

席間不時聽到老頭子跟陳揚在聊著什么,他也不好插話,只能一直大口扒飯,裝沒聽見。

飯后喝了杯茶,陳揚就起身告辭了。

丁建國主動要求送陳揚下樓,丁兆東倒也沒攔著,讓他跟著下去了。

出了門,丁建國就跟換了個人似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之前在老頭子面前那種戰戰兢兢不見了,又恢復了他那種成功人士的派頭。

在樓底的花圃旁,陳揚停了下來,回頭對丁建國笑道:“就送到這吧。我的車就在前頭。”

丁建國換上一副笑臉,把手再次遞向陳揚,道:“陳書記,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前老想請你吃頓飯正式認識一下,今兒也巧了,之前那些破事我早不記得了。以后咱倆兄弟沒說的。”

陳揚也是笑著輕點了下頭,跟丁建國握手言和了。松開趣他道:“建國,丁叔挺好說話的啊。你剛才怎么怕成那樣?”

丁建國看了陳格一眼,才搖搖頭。長嘆了一聲:“唉。別提了

一聲嘆息,道出了太子黨們幾多辛酸淚。

瞬間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兩人又一路談笑著走到了陳揚車旁,這短短的幾十米路上,已經敲定好幾餐飯局了。

陳揚還沒上車呢,這時一輛紅色的夏利家用款“嗤”的停在了陳揚的捷達遠處。

嘭!

車門打開,下來一個戴著墨鏡的漂亮女人,牛仔褲,白色絲質繡花挑邊的半截袖襯衫,肩上還背著個單肩大椅包。網一下車,她就急匆匆的往別墅樓方向走去。

因為一直是背對著陳揚和丁建國。兩人都沒瞧清楚這女人是誰。

陳揚才要上車走人,不想那施女才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頓住腳步,返身快步朝陳揚二人走了過來。

“喲,是小猜啊,我說是誰呢。怎么,什么時候買新車了?”

丁建國笑著跟那規女打了聲招呼。

陳揚卻是有些局促起來。

川川?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