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書友吐血推薦:
紅墻,四合院!
一個六十開外的老頭享受著冬天難得的溫煦陽光,老人在圈子里是位頗有名氣的收藏家,昵稱白老頭!但這僅僅是白老頭的一個愛好,因為這老頭不僅在收藏界大名鼎鼎,在中央也是鼎鼎大名,足以說明白老頭手中的權與勢。(724小時不間斷更新純TXT小說)
而這幾十年政治上的浮浮沉沉,早就讓白老頭今昔對比!
誰能想當,當年的一個小知青,能混到如此地位?所以每每回憶往事,白老頭心里哪個感慨啊!
喝了口茶,把玩著手里的一個玉鼻煙!玉可是好東西,內涵頗深,在古代詩文中,常用玉來比喻和形容一切美好的東西,有以玉比喻的人,亦有以玉比喻的物,古時又有君子愛玉,希望在玉身上尋到天然之靈氣。
所謂亂世黃金盛世玉,好玉難求…………白老頭愛玉,愛的并非是玉的價值,而是個人愛嗜。
其實在賭石這一塊,白老頭也頗有建樹,當年空手套白狼在賭石上大斂其財,有點石為金的美名,奈何現在位高權重,近十幾年已經不在涉足這一行了。不過白老頭當年在云南任市長時,屯了大量的毛石好玉,這個翡翠鼻煙,便是用一塊帝王美玉請著名大師雕刻而成,拿到外面拍賣,絕對能買下好幾輛頂尖的法拉利跑車。
在玩玉這一行上,沒有人不佩服白老頭的眼光和手腕。而玉的價值大,升值空間也大,而且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步入千萬億萬富翁,一塊好玉更是炒到了一個天價,就拿白老頭收藏在地下室里的毛料和書房里的玉石,絕對是一大筆天文數字,足夠子孫后代揮霍了。
白老頭收回視線,小心翼翼將玉鼻煙收好,喝了口茶,他貼身秘書走了進來!這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家伙,相貌平平,毫不出眾,卻有足夠厚度的人文底蘊,這一點白老頭心里有數,白家的人從來不養廢物,這秘書也從來不給白老頭添麻煩,處事有一套,在外面夠圓滑,對白老頭夠忠心,也從不轉彎抹角。圣堂
一進來,秘書果然直截了當:“那邊傳來了消息。”
“是不是鳳皇出了事?”白老頭茶杯一撂。
秘書愣了一下,回答道:“被南城張家的人請去了。”
“早料到了!”白老頭冷笑一聲:“只是沒料到是張家的人出手………鳳皇這次是太急了,連最碼的一擊致命都不懂!對付古家,就得忍,這時候做什么,都是這樣一個下場,就算張家不出手,古家也不會放過她。因為沒有人能在古天雄還在位時,能扳倒古家。我猜這丫頭之所以和華家葉家的人結盟,為的就是我們白家。有句話怎么說,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她做的一切,可以說跟我白家沒多少關系。但是,她做的一切,也是在為白家撈資本啊!”白老頭嘆了口氣,為白鳳皇不值,要不是因為她是個女兒身,以白鳳皇的心智,白家的權勢,在政界的成就注定要比她幾個哥哥高出一大籌。
秘書作為白老頭心腹,一聽,自然就知道他心思,但沒敢在這問題上多問,作為心腹,出謀劃策可以,但白家內部的事情,最好別牽扯進去,問道:“要不要我去安全部一趟,把鳳皇撈出來?”
白老頭哂然一笑:“我們白家臉子沒這么大,張忠德敢抓人,就算我出面,他也不會放人,與其自取其辱,還不是公事公辦。嘿,不就是抓了古家的那小子,一個越權抓人,還扳不倒鳳皇。”
“那我們什么也不做?”秘書一愣。
白老頭一笑:“鳳皇這件事情上,我們自然什么也不用做,不然真浪費了她一番心思。其實你心里清楚,她抓古家那小子,就是在轉移眾人的視線,好讓我們布置一切。現在要是為了她,跟張家跟古家拼,人是一定能撈出來,但是下一步棋,就不好走了!”
秘書何等靈犀,明白這頭巨鯨的心思,啄了一下頭,沒有多問。
他給白老頭當秘書這些年里,早就對這老家伙心思摸得一清二楚,白老頭不撈人,這說明,白老頭要放棄白鳳皇這枚籌碼了,最起碼現在不會為這女兒盡力,一切等大局蓋棺定論后,白老頭或許才會想到女兒的事情。()
這就是白老頭的風格,能忍,也能等,躲在幕后,才能致命一擊。這些年,白老頭也從不給對手一絲喘息的機會。
“你下去吧!”白老頭揮了揮手。
秘書二話不說,退了下去。
白老頭重新拿起玉鼻煙,把玩時,眼神鋒芒。
這興許就是所謂的“咬人的狗,不會叫”吧!
京城,郊外,幾輛軍車,風馳電掣!
古樂正襟危坐在軍車后輛,張向真一言不發地坐在他旁邊,兩人都是撇著頭,望著車窗外,誰也沒有開口的意思。自然,氣氛詭異!張向真心情哪個復雜,表情有點不自然,更貼切的說,是欲言又止,不知所措了。
當日京城一別,兩人再次見面,卻是物是人非了。自家老爺子算計古樂的事,早就在京城傳開,張家確實有點恩將仇報的味道在里面。怎么說,古神仙也是救過張忠德一條老命,張家非但不感恩戴德,隱瞞古樂的身世不說,更是一手策劃了古樂擊殺熊逸才的華麗壯舉。
恩將仇報到這地步,沒多少浮浮沉沉經歷的張向真,臉皮自然不是槍刀不入,再次見到古樂時,那個尷尬。而古樂自沒有開口的意思,小神仙可是想破腦袋也沒想到,把他撈出來的人竟是張家?
真是意料之外啊!剛才上車見到張向真哪一會,古樂確確實實給驚呆了。而歷來心胸狹小,有仇必報的古神仙有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自然不會給張向真好臉色,至于撈他出來的事情,古樂自然沒放在心上,因為吃干抹盡通常是這畜生的風格,上車跟張向真坐在一起,已經是天大面子了。
張向真是否也瞧出這一點,所以心中哪個忐忑,到不是他害怕古樂,而是篤不定古樂在經歷了深海那一檔子事后,會不會再把他當朋友看,所以不得不小心對待。何況,自家老爺子,還等著古神仙救命呢。
這一路上,張向真都在尋找開口的機會。
古樂卻裝著沒看見,繼續觀雪。
車子進入了市區,張向真有些坐不住了,輕輕咳嗽了一聲,掏出一盒香煙,也沒遞給古樂,徑直點上。吞云吐霧了一會,張向真偏過頭,瞥了古樂一眼,終于鼓足勇氣打破沉默,道:“古少,我爺爺讓我傳一句話。”
古樂轉過頭看著他,眼睛清澈,望著一臉緊張的張向真。
張向真似乎有些底氣不足,轉移視線,低頭抽煙。
古樂并沒有落井下石,只是輕聲笑道:“當日那位風流倜儻的張大少,也會低三下四給人說話?真是難得啊!京城出來的太子,不是一向跋扈的跋扈,囂張的囂張,個個身懷大本事,大背景,會給人低頭?看來張兄最近日子過得挺慫的?”
張向真略微訝異,緩了緩心神,狠狠抽了口煙,終于抽出了老煙槍那種至高無上的境界,語氣也柔和幾分,微笑道:“最近確實過的很慫的,老爺子病倒,老頭子也卷入了一起案件之中,張家上上下下,哪一個能輕松。你是不知道,就這幾月,我整個人瘦了一圈,這是給愁出來的啊!”
古樂笑道:“看來麻煩不小!”
張向真自嘲一笑,道:“這是自討苦吃,報應不爽。”
古樂哂然一笑,他是聽出了這句話的意思,“自討苦吃”、“報應不爽”,這話已經完全服軟了!話都說到這份上,古樂也不好端著架子不下來,正襟危坐,切入主題:“張老爺子叫你傳什么話給我?”
張向真猶豫了一下,俗言又止,似乎很難開口,主要是老爺子讓他傳的話,有點驚人,也弄不明白老爺子為什么要他給古樂傳這話。難道是欲擒故縱?
張向真搖了搖頭,覺得不可能,好好醞釀了一番,張向真嘆了口氣,如實道:“老爺子說,如果再來一次,他一樣會這么做?他說他不后悔,只是這結局,不是他想要的。”
古樂愣了一下,很意外!事情到了這地步,張忠德竟讓張向真給古樂說這么一句話,不得不說,這老爺子行事風格,不是人能琢磨透。當然,如果另一番話,古樂絕對會瞧不起這老家伙。
張向真小心翼翼瞥了古樂一眼,看來效果不錯,沒有預料中的暴怒,古樂只是怔在那里,張向真心頭大松了一口氣,又道:“古少,其實我爺爺,至始至終都沒想過和古家對著干!算計你,何嘗不是想跟古家拉近關系。這一點,我最清楚。而且,爺爺還說了一句:政治上的博弈,沒有仇與恨,只有勝與負。他希望古少你能明白,像我們這種大世家走出來的人,很多事情,往往身不由己,不是你利用我,就是我利用里。被人利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沒利用的價值。”
古樂快速的將這話咀嚼消化了一遍,覺得這話,有幾分道理。
張向真平靜道:“他希望見你一面。”
古樂沉默。
張向真似乎還有話要說,卻沒有說出口,眼神復雜。
就在這時,車子一停,古樂抬頭一看,竟是古家大院。
“我們張家,不會拿這件事情這個人情來逼古少,爺爺說了,見不見他,全看古少。”張向真平靜開口。
“張老爺子病得怎樣?”古樂平淡問道。
張向真身體一震,道:“也就這幾天的事情。”
“明天我過去瞧一瞧。”古樂想了一下道。
事情處理完了,明天恢復正在更新,而且,回家前,也承諾過,將會按時更新,第一更時間,定在晚上七點,第二更,在晚上十一點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