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禮咕嚕一聲:“好吵。”然后又霸道的吻住了瑾瑜的嘴,手也更快的解了瑾瑜的衣服,她的衣服本來就很好解開,拉開活結就是了。
趙光禮順著瑾瑜的脖子往下走,一會兒輕吻,一會兒噬咬一口,最后來到那微微成型的山峰上,含住那頂端的紅果果,瑾瑜是又害怕,又顫抖,可是又不敢大聲喊,她不想讓人知道發生了什么。
趙光禮放開了瑾瑜的手開始給自己脫衣服,瑾瑜馬上來精神了,以為逃脫的時機來了,雙手用力的去推趙光禮,可是趙光禮就在床前擋著,像座大山一般,怎么都推不動。
這拉扯的瞬間趙光禮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和褲子都褪個干凈了,全身只剩一條褻褲,瑾瑜本身也沒穿多少,現在兩人基本都赤裸著,瑾瑜半點不敢碰他,只能往里縮,趙光禮一把拉住瑾瑜的睡褲,用力一扯,那褲子就往下滑,瑾瑜就只剩一條短褲在身上。
瑾瑜使勁用腳踢著趙光禮,卻被他牢牢抓住腳踝,拉倒自己的懷里,一邊瘋狂的吻著瑾瑜,一邊輕喃:“瑾兒,我的瑾兒。”
瑾瑜知道大勢已去,除非有人從外面進來阻止他,所以也不在反抗,閉著眼睛任他動作,趙光禮看瑾瑜的樣子心里閃過一絲猶豫,復又堅定起來,拉著瑾瑜的手來到他那“東西”上,瑾瑜摸著一樣滾燙的東西,心里一驚,手像是被燙著一樣縮回來。
趙光禮伏在她身上說:“瑾兒,我想要你。”
瑾瑜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去說:“我恨你,我會恨你一輩子。”
趙光禮聽了這話,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滿臉的灰敗,最后只是壓在瑾瑜的身上沒有半分動作,兩人就這么赤果果的挨在一起,瑾瑜依舊能感覺到他那處的灼熱,卻也知道他不會再亂來,折騰了好久也累了,慢慢的就這么睡著了。(小紫還是在關鍵時候剎住了車啊,不忍心我家小瑾那么早就被宰了)
趙光禮聽著瑾瑜的呼吸,苦笑了一下,自己那么幸苦,她居然還能睡得著,瑾兒還真是大膽,他摸了摸瑾瑜的臉,然后寵溺的親了她一下,也閉眼安睡。
夢中的瑾瑜對這那光滑的地方蹭了蹭,不對,光滑?猛然睜開眼睛就看見趙光禮微笑的看著她,瑾瑜發覺自己除了小褲褲居然什么都沒穿,那人也好不到哪去,瑾瑜一下坐起來就要去找衣服,卻又被某人拉下去,抱好。
“別找了,在地上呢,還早,再睡會。”瑾瑜很黑線,這算不算是偷情,她推開趙光禮,卻看見那人那已有些輪廓的胸膛,臉一紅,立馬轉過頭去,又很生氣的說:“你到底把我看做什么,你是什么意思,現在天都亮了,你還不走?”
趙光禮笑著刮了一下瑾瑜的鼻子,說:“怎么,現在知道害羞了?誰昨晚不幫我滅火就睡著了?”說著還拉著瑾瑜的手握了一下“那里”。
瑾瑜一下縮回來,然后想起來了,對他很嚴肅的說:“你,你怎么能這樣?昨晚是你的洞房花燭,你不在,那你娘子怎么辦?”
趙光禮很委屈的蹭著她的臉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才是我娘子,我只想要你做我娘子。”
瑾瑜還想對他進行長篇大論的教育,突然發覺不是時候,就推他說:“趁現在天剛亮,你快趕回去,記住,不要讓我莊子里的人看見你。”
趙光很不高興的在她耳邊呼著氣說:“可是,娘子,你不幫我降火嗎?那我怎么回去,很難受的。”說著還蹭了蹭瑾瑜的大腿,嚇得瑾瑜不敢亂動,不然剛剛保住的名節和小命就危險了。
瑾瑜聽了又氣又惱,臉紅紅的說:“你不能亂來,我還小呢,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你不要太過分了。”其實瑾瑜知道的,雖然沒有實踐但有理論啊,可是她很不想那樣做,因為真的很狗血。
趙光禮卻不管,他在她耳邊說了句:“我教你”然后就拉著瑾瑜的手放在那什么上面,瑾瑜也很想趕緊把他弄走,于是用很實用的方法幫他解決了生理麻煩,趙光禮還很滿意自己教得不錯。
趙光禮神清氣爽的穿好衣服,在瑾瑜的臉上印下一吻后說:“瑾兒,等我回來,我三日后就要出征,相信我,等我回來好嗎?”
瑾瑜把臉捂在被子里,不點頭也不搖頭,趙光禮看她的樣子嘆息一聲,開門走了。
睿王府的新房里,孫思坐了一晚上,龍鳳紅燭都燃盡了,天也亮了,她還是沒有等到她的夫君,秋日微冷的空氣冷住了她原本火熱的心。
“翠竹,給我備水洗澡。”門口一個丫鬟聽了回到道:“是,小姐,奴婢這就去。”
孫思站起來把頭上繁重的禮冠摘下來,又褪去了身上大紅的喜服,坐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因為一晚沒睡越顯蒼白的臉,翠竹進來后也不敢看孫思,低著頭說:“小姐,水已經好了,您先就沐浴嗎?”
孫思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說:“以后要叫二少奶奶,去把準備好的禮服拿出來,一會還要去敬茶呢。”
那丫鬟俯了一禮,走到衣櫥那邊去找衣服,孫思也自己進了里間,剛脫下衣服泡在水里,就聽見外面丫鬟的聲音:“見過二少爺,二少奶奶在沐浴。”
孫思一下子緊張起來,既怕他一下子進來又期望他能進來,可是趙光禮只是說:“去吩咐一聲,葉也要沐浴,要快。”孫思一下子心情復雜的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怨恨。
她也心情慢慢泡了,擦干身子換上干凈的中衣出來,又拿過丫鬟拿出來的大紅禮服,剛收拾好,趙光禮也出來了,整個人神清氣爽的,沒有半點熬夜的樣子,嘴角還帶著笑,和昨晚那個頹敗的樣子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孫思一下子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樣,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丫鬟又給補上厚厚的胭脂才遮得住,可是孫思緊緊的握著手,只有指甲戳進手心的疼痛提醒她這是真的,不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