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十章美女的呼嚕,也是呼嚕
在南方的毛豆
聽著封詩琪平穩的呼吸聲,馮臻臻知道,自己,也該“睡”了。.axqy
不一會兒,房間里響起一陣響亮的呼嚕聲。
這呼嚕聲,學自封海齊在咖啡廳里的打鼾聲,這可是馮臻臻下了苦心學的,其抑揚頓挫乃至每一個轉折,聲調高低,都學了個十成十。
封詩琪很快被吵醒了,她坐起身,推了推身邊的馮臻臻,馮臻臻“睡”得極沉,呼嚕聲都沒個停頓。
封詩琪吐了吐舌頭,悄聲下了床,抱起自己的被子,又摸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關新也剛睡下不久,聽到房間內有動靜,睜眼一看,卻是小妻子回來了,忙問道:“你不是說要和新來的馮臻臻一起睡嗎?怎么又回來了?”
封詩琪爬上雙人床,又嫌棄自己的被窩太冷,干脆鉆進了關新的熱被窩里,閉著眼嘟囔道:“臻臻姐打呼嚕的聲音好大,和老爸差不多響,真沒想到,她這樣漂亮的一個人兒,居然打這樣可怕的呼嚕聲。”她卻不知,那正是如假包換的封海齊版呼嚕聲。
關新笑道:“人無完人嘛。你覺得人家呼嚕難聽,沒準有人覺得好聽呢,巴不得天天聽夜夜聽。”
封詩琪擰了關新一把:“好啊,這些瘋話是從哪里學來的,盡跟著王德承、蔡春雷他們學些油腔滑調。我可告訴你,臻臻姐住在咱們家里,你要是敢賊眼溜溜。可給我小心點。”
關新抓著封詩琪的手道:“我的一雙賊眼都沾在你身上了。”說著一雙手就不安分起來,撫上了封詩琪的胸口。
封詩琪被關新的雙手撫摸得嬌喘微微,呢喃道:“不、不行,今天是危險期,爸爸說了,我如今還小,不能要孩子。”
關新收了手,苦悶地嘆了口氣,封詩琪年齡的確小了點,當年結婚時老丈人兼頂頭上司封海齊就找他嚴肅談過話。結婚可以,性生活也可以過,可一定要避孕。崖山的醫療條件并不錯最好,他封海齊可不想讓自己惟一的女兒在錢正昂這半調子牙醫手下接生,等封詩琪年齡再大點,崖山條件再好點,關新和封詩琪才可以準備生孩子。
封詩琪因為討厭避孕套,所以兩人采用的是安全期避孕法。如今小妻子在危險期,自然是不成的了,雖然可以體外射精,可關新怕把握不好節奏,有個萬一就糟糕了。
不說封詩琪因為馮臻臻睡夢呼嚕聲太大,而逃回自己臥室。與關新親熱,馮臻臻在床上,依然“打”著自己的呼嚕。
她有點不解,不知道為干什么封詩琪好端端的突然抱著被子又走了。
起初,她以為是不是封詩琪發現了自己與常人的不同。正要喊封詩海齊和關新來捉拿自己。
可是,也沒有抓人卻還抱著被子走的道理啊。
等了半晌,馮臻臻以自己敏銳的聽覺,發現封詩開春只是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間,和關新說些尋常話,這才知道。自己是多慮了。
馮臻臻依然打著呼嚕,心里卻松了一口氣。
這到崖山第一天,順利度過了。
這第一天極重要,如果能蒙混過關,那自己就成功了一半。
而自己是幸運的,進了鄞江鎮,順利見到了封海齊和王路,而兩人對自己都沒有一點懷疑。封海齊還安頓自己住進了他的家里,封詩琪等家人,對自己也稱得上友善。
自己的一應生活舉止,也沒有不當之處。
很好,接下來,就該考慮怎樣接近王路了!
王路自不知新來的美女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對自己的身體念念不忘。他正在床上對著陳薇毛手毛腳,最近好久沒有做愛做的事了,好不容易得空,就又不安分起來。
陳薇拍了他一把:“別鬧,今兒那個來了。”
王路頓時苦起臉,蔫蔫得睡下了。
只是這荷爾蒙卻是不受自己控制的,王路居然做了一夜春夢,夢中與一細腰長腿豐胸年輕女子一夜瘋狂,激情過罷,那女子側過臉來――居然是白天剛見過一面的女子馮臻臻!
王路忽一下驚醒了,醒來才發現,內褲濕濕的,居然夢遺了。
幸好陳薇起得早,并不在臥室里,王路踮著腳尋了條新褲子換了,撓了撓頭,日他娘的怪,那個什么馮臻臻怎么跑到自己夢里去了,要是謝玲,那還好理解。
王路穿上衣服,把臟內褲塞到了衛生間的洗衣機里,匆匆洗臉刷牙,人模狗樣的下了樓,陳薇、王比安、陳瓊正在吃飯,看到他下來,陳瓊忙去盛泡飯。
王路左右看了看:“謝玲呢?”
陳薇道:“早吃了飯到封所長家里去了,說是找那個馮臻臻玩。”
又是馮臻臻!王路苦笑,顧左右而言他:“謝玲也該正經找個部門做些正事了,她現在哪個部也不加入,東游西蕩的,也不成事兒。”
王比安大嚼著油炸淡包片道:“我聽謝玲姐私下里說,她想去武裝部,可封伯伯和周叔叔都不讓,周叔叔說,崖山還沒到靠女人沖鋒陷陣的地步呢。”
王路撓了撓鼻子,這話怎么聽著好像特諷刺――自己以前就是靠謝玲殺喪尸的。
陳薇道:“你就由著謝玲吧,拘著她什么?她雖然不在具體部門里,但人家有什么事兒找她,都樂意幫忙,一天到晚,不比你空多少。”
王路也只是隨口一說,今天大頭工作還是修堤壩,水喪尸經過昨天一天的清理,已經讓鄞江重新恢復了清凈,只等堤壩修好后,水泥一凝固,就可以重新恢復水庫的放水。更重要的是,供水恢復后,鄞江自來水廠,可以正式啟用了。
王路正在思慮,院外傳來敲門聲:“王隊長在家嗎?”卻是李波的聲音。王路連忙放下筷子一抹嘴,嘴里嚷著:“在、在。”就去開門。
王路迎李波到客廳,還沒坐下,就急著問:“昨天你帶人去檢查鄞江自來水廠,情況怎么樣?”
李波道:“鄞江自來水廠就在它山堰旁邊,那一帶在我們鎮子高壓電網防線外,關新昨天帶著人陪著我一起去的。自來水廠里轉悠著幾只喪尸,看起來應該是原來廠里的職工,我們殺了喪尸后,仔細檢查了一下設備。管道、水泵、凈化池都沒問題。只要通電后,立刻就能投入使用。”
王路問道:“自來水廠的取水源是在哪里?”
李波道:“是從鄞江直接取水的。”
這原本在王路意料之中,他摸了摸下巴:“唉,要是全封閉管道供水該多好。”
李波道:“甬港市自來水廠自然是全程全封閉鋼管供水,不過在各鄉鎮,還是就近使用江河湖水以及水庫水、地下水。鄞江鎮自來水廠雖然用的是露天的江水,可這水從皎口水庫源頭一路下來,旁邊并沒有什么工廠,所以也算得上清潔度很高。”
王路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不是有水喪尸嘛,雖然如今鄞江清理干凈了,可這江上又沒蓋子,少不了今后有水喪尸進出的。”
李波苦笑道:“那也沒辦法,其實王隊長你想想,就算是皎口水庫到鎮自來水實現全封閉供水了,可水庫上游也擋不住有水喪尸出沒啊。”
王路嘆了口氣:“我知道我知道,所以當時在原木一號身上進行了水污染試驗,只是想著能盡量避免生化病毒污染總是好的,一想到老子喝的水是喪尸的洗腳水,就倒胃口。”
李波無語,轉移話題道:“我看著,機器設備不成問題,就是一些消毒品不太多,象漂白粉、礬、堿等物,庫存都沒多少。”
王路小時候用過井水,甬港市的市區井水漂浮物較多,每次打上水來,還要撒一把明礬,用來澄凈,倒是曉得這自來水需要用化學品凈化的,雖然說直接飲用清水是件很浪漫很環保的事兒,可事后拉肚子卻一點不浪漫。
王路問道:“剩下的凈水劑還能用多久?”
李波道:“漂白粉還能用大半年。礬和堿,主要是助凝用的,咱這皎口水庫的水還算干凈,漂浮物不多,倒不需要經常用。”
王路嘆口氣:“我知道了,會記下的,以后讓武裝部外出搜集物資時會注意的。”
王路突然想起了一事:“對了,我記得它山堰旁邊還有個開開太空水公司的,生產純凈水,它們的凈水設備我們能用嗎?”
李波道:“那家公司我知道,用的是深層地下泉水,也就是簡單過濾一下就直接灌裝的,和自來水廠的設備完全不一樣。”
王路道:“那也只能如此了,讓大家飲用自來水前一定要燒開,不要直接喝生水。”王路這話也有些婆婆媽媽了,如今是冬天,不比夏天天熱人們喜喝涼水,怎么會有人蠢到去喝生水的。
王路最后又叮囑了幾句,讓李波在管道通水前先檢查一下各處閥門龍頭,以免跑冒滴漏等,這才送他出門。
等回到家,王路便尋了高統雨靴換上,自去江邊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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