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相識的人,當他有目的而來時,必有所圖!
徐臨淵不知道眼前這位神秘老太太的任何的底細,他只是從表面的一些推測以及直覺判斷這是一個高人,卻不知是正是邪。
當這個老太太直接表明了來意后,徐臨淵反倒因回想到這老太太那千變萬化般的容貌變換,以及她幽靈般神出鬼沒從而由驚而安,平靜了下來。
但是,隨后這老太太又說了一句話,卻是讓徐臨淵的心又不平靜了起來。
這位神秘老太太看了徐臨淵身后的惡來一眼,淡然道:“年輕人,你的那位保鏢,應該并非是人吧,我感覺不出他的氣血與脈搏,只能感覺到一股隱約的能量波動,以及那類似常人的不規律心跳……”
惡來距離這個老太太的位置大概有三米,這也是惡來的戒備范圍。
但是這老太太卻能夠在這么遠的距離清晰地察覺到他的氣血及脈搏的運轉情況從而分辨出一些端倪來,徐臨淵不得不再次吃驚于此人驚人的洞察力。
因為惡來進化到了現在這個階段,與真人無異,若是普通人,就很難分辨出這些。
只不過這老太太接下來繼續說的話,卻又使得徐臨淵有些古怪了起來。
她道:“他既然并不是人,那么應該便是傳說的靈尸傀儡,只服從主人的命令,并且力大無窮,有著驚人的暴發力與速度。以及感應方式,那么由此來看,年輕人你確確實實是個擁有通竅靈覺的人,有可能還是道門人,否則是不可能操控這罕見的靈尸傀儡的……”
聽到這越來越玄乎的言語,徐臨淵心古怪,但臉上卻依然平靜,他并不想去解釋惡來是屬于未來超級科技的造物,因為這本身就是一個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但是為了打消這老太太這些不太靠譜的猜測與言辭,徐臨淵暗自擰了下手上的戒指。此時惡來便吼道:“老太太,別胡亂猜測了,老子是人,不是傀儡……”
“哦,還是會服從主人意志會說話的靈尸傀儡,當古今所罕見,老嫗就是在傳說也從未見得此種現象,年輕人你給我的驚喜。看來真是越來越多了……”
聽到這老太太這么說,徐臨淵頓時無奈了,恐怕他自然的動作還是被這老太太察覺到了,以為是他操縱了惡來說話的。
既然她認為是這樣,那他也懶得再說什么,而是道:“不管你說什么道門人。還是什么通竅靈覺,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我家人失蹤,是否與你有關,你是最終目的是什么?”
明妃道:“我想這會兒。你的妻子應該和家人團聚了,而且你也應該很快就會接到電話,等你接完了電話,我們再談……”
徐臨淵不知道這老太太是否有意拖延時間,便道:“你所說的這些……”
鈴鈴鈴!
但就在徐臨淵話說到一半之際,此時他口袋里的電話就真的響了起來。他不由古怪地看了這老太太一眼,心想著這老太太真是太詭異了,她目的是為我而來,應該跟一些不太靠譜的事情有關。
這樣想著,便拿出手機。
一看是岳母崔琴打來的電話,徐臨淵心更是古怪,便接了起來,那邊崔琴道:“小臨。你在哪里,跟你說一下,依然現在已經平安回到家了,沒事了,不過有件事媽想當面跟你說,你忙完了就趕快回家一趟吧……”
“好的,我很快會回去!”
徐臨淵與崔琴說了幾句,也并沒有問具體的情況就掛了電話。
明妃此時看著徐臨淵道:“年輕人,你現在心一定在想,我怎么會猜出你會接到那個電話,而且你心是不是也在推測,我來找你并引你到這里,有可能會做一些不太靠譜的事情……”
徐臨淵干脆承認,道:“現在你可以直說了……”
明妃道:“年輕人,也許這件事會有些唐突,不過我也不想繞彎子,我此次從米國回來,是有一件事想得到你的幫助……”
“費了這么大周章,就是想找我幫忙?”
徐臨淵詫異地看著這個老太太,道:“但你覺得,我憑什么幫你?”
明妃點頭道:“是的,你的這個問題問的很好,我沒有資格要求你什么,也自是不會要挾你什么,而且以這樣的方式見面前,我們也從未有過互相信任與合作的基礎,若你真是道門人,一定會對我接下來所說的東西十分感興趣,或許這就有可能會成為我們合作的基礎……”
“牽涉什么道門,你還是不用跟我提了,我是個崇尚科學的人,對于靈異神談并不感冒,如果你只想跟我說這些,那么恕不奉陪了……”
“年輕人,不要這么武斷,華奇術博大精深,曾經有我們許多先輩總結出來的智慧結晶,也許現在大多失傳,但也有一些罕有的傳承保留,比如奇門遁甲有些東西你可能會認為并不科學,但他確實能夠發揮出科學也無法做出解釋的功效,還比如靈羅地氣,比如藏龍古脈,比如鬼母靈音……”
明妃一口氣說了這么些,她在細致地觀察,發現徐臨淵聽到這些道門之的奇術法門并沒有任何的反應,倒是微微有些失望,這說明他說的沒錯,此子并非道門人。
既然非道門人,那么只能用現實的利益作為籌碼。
想到這里,明妃見徐臨淵已經起身,便道:“既然年輕人你對這些不感興趣,那么說一些你感興趣的話題吧,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你有三個選擇,一個是你認為的所謂道門人煉制的丹藥,可起到延緩衰老,袪毒養生,滋養長壽的功效,一個是十億美金的酬勞,外加一個干凈無污染的啟華財閥,一個是來自古老道門組織向你承諾的三件你無法辦到的事……”
“對不起,我有把握的事情,向來不會依從于別人開出的所謂的條件,我想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那么,這三個條件,再加上幾位這世間你最想得到的女人呢?”
“你這是侮辱我……”徐臨淵毫不客氣地丟下這句話后,就起身離去。
見徐臨淵依然不為所動,毅然轉身而去,也并沒有去阻止,她心已然明了,此子心志堅定,并不能被外物與一些表象所迷惑,她的試探與考驗也已經結束。
不過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明妃微笑著說道;“當你用人們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一件事物去創造科學,這本身就是一件荒唐的事情,當你覺得不會存在的事物,但你已經得到并掌握應用他,這就是冥冥之必有的一些聯系,這個世界,當時間,以及空間一類的學說,用科學解釋,他是有形的,而用道門學說來解說,他同樣是有形的,只是我們所使用的方式不同罷了,因為他本就不存在是否科學一說,年輕人,等你想清楚以后,我們還會再見的……”
“我怎么可能會接受這么無稽的事情!”
徐臨淵心暗自唾了句,隨即走出青河湖畔,只剩下那垂柳之間,一個如幽靈般的身影靜立在那里,片刻消失不見,詭異至極……
而跟在徐臨淵身后的惡來的眸子在那一刻,詭異的閃爍了下。
十一點左右,夜深人靜。
有人無法入眠,也許還奮斗在崗位上,也有人已經安然入夢,但也有人,因懷有心事,在家翹首企盼。
這時,門外傳來了汽車駛進來的動靜,頓時驚動了屋里的人。
單雨回夫婦心有些難安,畢竟今晚發生的這件事,他們是有意瞞著女婿從而配合軍方搞了這么一次突擊性的演習計劃,卻是以他們都沒有料到的鬧劇收場,他們不知該如何向女婿解釋這件事。
而對于靜坐在沙發上的單依然,她此刻心更是難安,不單是心的內疚,還有因為與夏初晴的會面,讓她心總有覺得一根無形的繩子在勒著她,讓她的心始終無法平靜,總會陷入掙扎。
此時,門鈴按響的聲音,頓時驚醒了屋所有懷有心事的人。
保姆去開了門,進來的正是徐臨淵。
徐臨淵進了屋,見岳父岳母,以及單依然幾人的神色各異,好像都有心事,便坐了下來,他知道大家都有話要說。
崔琴不知道如何開口,不由推了推單雨回,單雨回也只好道:“小臨,今晚這件事,其實我們是提前知情的,但我們卻沒有告訴你,隱瞞了你,卻不想途……”
徐臨淵知道岳父想說什么,道:“這件事我并沒有抱怨過你們什么,大家對我的心意我能懂,也能理解,這也是為我們一家人今后的安危與安全著想,不管怎么說,我反倒覺得這次演習發生的意外,正好也是對這次演習行動的一次檢驗,也能夠對軍方在今后的反恐行動,起到一些警示與幫助的作用,但這一次,不好意思出來見人,躲在幕后的老頭子們必須要做檢討……”
“小臨你,你怎么知道這是一場演習行動?”單雨回是從政的人,立即從徐臨淵的話聽出了一些端倪,不由吃驚道。
不過單雨回的話音才落,此時屋又傳來了一個老頭不滿的聲音道:“臭小子,誰躲在后面不敢出來見人啦啊,咳咳……我們只是在參議軍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