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岸的海水都被冰封起來,形成厚厚的冰層,銀獅在上面狂奔起來,速度也很快,正在一點點的和沈翔縮短距離。
“跑到海面去,看他能冰封多少海水。”月兒突然道:“不用擔心,我會用我的極限力量去感應海面的殺陣。”
沈翔立刻改變方向,沖向那一望無際的大海深處,幾個眨眼間他就完成幾次瞬移,他已經看不見海岸了,只能透過星光的放射,隱約地看見那晶瑩的冰面。
銀獅也知道沈翔跑到海面,他對這片大海也感到驚訝,他從來沒聽說過在這片山脈里面會有大海。
銀獅之前陷入森林里面的殺陣,他在那時候就明白沈翔是故意引他來的,讓他吃了大虧,所以他一定要把沈翔拿下,否則難消心頭之恨,像沈翔這種弱小的人類,在他眼中一個口水就能弄死,但他卻吃了沈翔的虧,讓自己痛苦了一陣子。
沈翔并不知道那殺陣對這銀獅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但他看見銀獅身上有不少傷痕。
“月兒,那殺陣是樹木構成,飛過去不就得了嗎。”沈翔說道:“我之前應該試試的。”
“找死,那殺陣覆蓋了高空,你從口中飛過去可能會更慘。”月兒說完,突然尖叫起來:“快停下來。”
沈翔看見月兒這種反應,不僅僅停下來,還向后瞬移了一段距離。
“怎……”沈翔剛剛說出一個字,前方的水面就突然冒出數道白光,散發出非常逼人的寒氣。
白光一叢水面噴涌出來,那股寒氣就讓沈翔的身體外面凝出一層冰霜,那股可怕的寒氣直接穿透他的玄武衣,進入他的身體內部。
他甚至感覺到自己那強壯的至尊神骨都有些僵硬,他渾身都僵住了,難以動彈,這種寒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沈翔立即釋放空間法則之力,讓自己和這個空間隔開,這才沒有繼續被那可怕的寒氣入侵,他運轉創造之火,驅除體內的寒氣,這才能讓他活動起來。
雖然寒氣逼人,但海面卻奇怪的沒有并冰封起來,那從海下噴射出來的白光已經化成數十團白色的光團,這些光團有一人高,懸浮在海面之上,伴隨著白光散發出一陣陣恐怖的寒氣。
沈翔下意識想到了一些什么。
“是道靈,掌控冰法則的。”月兒低聲道:“不要亂動,遇到這種東西,就算你想跑也沒那么容易的。”
現在沈翔是親身感受這些道靈的強大,這種冰法則力量,比那過來的銀獅不知道強大多少倍。
之前月兒也說過,如果進來這里弄出太大的動靜,很有可能會把這些道靈引出來,那銀獅一路追趕沈翔,把沿岸的海水全部冰封起來,而且他現在還追出遠海,一路追來都不停釋放冰寒之力冰出一條路來。
前方的光團突然爆閃開來,即便沈翔加固了自己的空間領域,但寒氣依然穿透過來,讓他打了一個寒顫。
數十團白光爆閃之后,沈翔呆住了,原本他以為光團里面藏著什么可怕的怪物,但沒想到竟然是幾十名女子。
這些女子都是渾身赤.裸的,這幾十名女子都非常美麗,她們的眼神有些空洞,給人一種非常純潔的感覺,她們雖然赤著身體,一絲不掛,但卻沒有勾起沈翔的邪欲,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
她們此時正用嬌嫩的玉足踏著水面,步姿婀娜地走向沈翔,而沈翔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眼前美麗絕妙的事物應接不暇,這些女子的身材和容貌無不是極品,讓他心中贊嘆連連。
海面吹著微微的海風,這些女子們的披肩的長發隨風飄舞著,她們胸膛的在寒風中挺立,那兩抹櫻紅顯得更加嬌艷美麗。
銀獅已經來到沈翔的后面,他也看見這些女子,他心中雖然驚訝,但卻沒有放在眼里,他現在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沈翔斬殺。
銀獅化成人形,拿出一把長劍,他來到沈翔的背后,揮劍就要砍下去。
沈翔當然發現,但月兒叫他不要動,所以他此時渾身留著冷汗,按照月兒說的去做,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鬼,你之前如果好好配合,我或許只是把你抓回去,公子也不會殺你的,但現在……晚了。”銀獅臉色一狠,一劍猛劈了過去。
長劍劈向沈翔的脖頸,但觸碰到沈翔的脖頸時卻突然變成了碎冰。
銀獅心中驚駭,他這把神劍可不弱,可是上等的神器,但眨眼間就被他最擅長的冰寒力量凍成碎冰。
沈翔前面那群女子則突然消失不見了。
“啊……”銀獅突然驚吼起來,沈翔忍不住扭過頭去,發現剛才那些美麗的女子都在銀獅的身后,而在這群女子前面則多出一名手持長劍的高挑女子。
這女子也是渾身赤.裸,她要比其她女子高一些,而且她手里還有一把冰劍,讓沈翔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她的面容給沈翔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看起來很純美,雖然渾身透著可怕的寒氣,但她依然給人一種天真無邪的感覺。
正因為這種感覺,所以沈翔看見美人的玉體,心中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銀獅被那冰劍穿透,隨后快速化成冰,最后碎掉沉入海中,就這么沒有了。
沈翔被嚇得不敢亂動,他直勾勾地看著那美人,他的眼睛也不敢亂看,只是看著對方那雙透著純潔光芒的眼神。
“你……你和我們不同。”女子有些生澀地說道,她的聲音很甜很輕靈,看得出她并不經常說話,而在她身后的其她女子也突然消失了。
沈翔愣了愣,然后拿出一套衣服遞過去,對女子笑了笑:“你不應該這樣,你要穿上衣服,女人的身體不能隨隨便便給別人看的。”
月兒聽到之后,小聲嘀咕著:“自己看了,就不給別人看。”
這女子接過衣服的時候,不小心觸到自己那豐美的胸膛,使得微微顫了一下,讓沈翔心中暗暗呼喊了幾聲。
“衣服。”女子生澀地說著這兩個字,她好像并不知道這是什么。
“就像這樣。”沈翔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就是把身體遮住的東西。”
“為什么要遮住,這樣不是很好嗎,能親近大道,你應該也像我這樣。”女子看了看衣服,輕輕皺著眉頭,又遞回給沈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