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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遠方的天空吐出魚肚白的時候,裴東來準時醒來,清晰地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秦冬雪和夏依娜兩人一人瓜分了一半——兩人均是趴在自己的胸口上,摟著自己的脖子,用玉腿壓著自己。
唯一不同的是,夏依娜渾身光溜溜的,秦冬雪穿著一條白色的小內內。
朝左扭頭一看,裴東來能夠清晰地看到夏依娜那張迷人的臉蛋上流露著幾分疲憊,更多的則是幸福和喜悅。
昨晚,裴東來雖然沒有在浴室里和夏依娜易地再戰,不過……等洗完澡回到大床上后,當著秦冬雪的面,讓夏依娜,夏依娜幾番求饒,最后徹底脫力,不等裴東來拔出鋼槍,便睡了過去。
朝右扭頭一看,裴東來發現秦冬雪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龐上依然殘留著幾分尷尬與嬌羞,不知是因為與自己、夏依娜同床,還是昨晚身為觀眾觀看‘戰斗’的緣故。
忽然間,裴東來發現秦冬雪的眼睫毛輕輕眨巴了兩下。
“醒了?”
裴東來在秦冬雪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問道。
秦冬雪睜開雙眼,凝視著裴東來近在咫尺的面孔,很快便想起了昨晚的糗事,臉上不經意間又爬上了幾縷緋紅。
“大姨媽什么時候過去?”
裴東來很少見睿智、鎮定而高貴的秦冬雪會露出羞澀的模樣,沒來由地覺得十分可愛、有趣,故意壞笑著問道。
“過去也不讓你得逞。”秦冬雪似乎知道裴東來在調戲她,奇怪地沒再羞澀,而是輕輕在裴東來的額頭上敲了一下。
“陪我去晨練吧?”
裴東來轉移話題,過年那幾天,秦冬雪在四合院陪裴東來,每天都會與裴東來一起起床晨練。
“嗯。”
秦冬雪輕輕點了點頭,將不安分的玉腿從裴東來身上挪下,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裴東來因為充分休眠過后依舊硬起的鋼槍,臉上的緋紅更濃,連忙挪開目光,掀開被子,率先起床。
裴東來笑了笑,將夏依娜的手和腿撥弄掉,然后也鉆出了被窩。
二十分鐘后,裴東來和秦冬雪換好運冇動服下樓,赫然發現蘭姨已經在廚房里忙著做早餐了,而其他人均是冇還沒起來。
“裴少,冬雪,早。”
見到裴東來和秦冬雪兩人,蘭姨率先打招呼。
“蘭姨早。”
“蘭媽早。”
裴東來和秦冬雪兩人先后回應,隨后肩并肩走出別墅,開始慢跑。
“我跟依娜商量了一下,打算做一件事情。”跑了沒幾步,扎著馬尾辮的秦冬雪扭頭沖裴東來道。
裴東來微微一怔:“什么事?”
“我們打算建立一個類似紅京會的組織,不過和紅京會不同,不只是招收權貴子弟,還會招收一些沒背景卻有能力和潛力的人加入。”秦冬雪說出自己醞釀已久的計劃。
裴東來有些疑惑地問:“怎么突然想做這個?”
“一方面是想幫你分擔一些壓力。你應該知道,未來幾十年,無論哪個領域,哪個行業,人才儲備都及其重要。葉崢嶸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建立紅京會,籠絡了一大批權貴子弟,得到葉家那些老人的大加贊賞,從而將他內定為葉家第四代接替人。東海集團雖然在季紅等人的運作下,井然有序,可是在人才儲備這塊實在太弱,必須早做準備。”
秦冬雪一臉睿智,提到葉崢嶸時,面不改色,繼續道:“再者,我和依娜想通過這件事情磨練一下。”
一直一來,裴東來都知道秦冬雪和那些富貴人士包的花瓶金絲雀不同,她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為此,聽到秦冬雪這番話,裴東來很干脆地點了點頭:“好。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說。”
“如果要你出面,還算什么幫你分擔壓力?那也起不到鍛煉的作用。”
或許是因為季紅能夠獨自一人將東海集團打理得井然有序,秦冬雪稍有些不服氣,隨后又笑了笑道:“不過……還是需要拉著你的虎皮當大旗的——憑借你在江陵讓葉崢嶸跌進深淵這一件事情,足以讓我們籠絡很大一批人了,尤其是權貴子弟。”
裴東來苦笑了一聲,他很清楚,論智商和情商,秦冬雪完全不亞于他,只是沒有得到施展的平臺和機會罷了。
“對了,我們打算將組織起名為東帝會,你覺得怎么樣?”秦冬雪又問道。
裴東來搖了搖頭,道:“就叫‘冬夏’吧。”
“好吧。”
秦冬雪深知裴東來一旦決定什么事情基本不可能說服其改變,于是沒在名字上糾纏,而是轉移話題,問道:“你今天去學校嗎?”
“婉兒病了,一會我去看她。”裴東來道:“下午去學校找你們。”
一個小時后,當紅日漸漸從地平線露出腦袋,裴東來和秦冬雪結束晨練,返回別墅,發現吳雨澤等人依舊沒有起床。
對此,裴東來簡單地沖了個澡,喝了碗稀飯,便率先駕駛著勞斯萊斯幻影元首級離開了別墅,前往檀宮。
“嗡……嗡……”
汽車駛入市區主干道后,裴東來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裴東來拿起手機一看,赫然發現是柳玥的電話,連忙接通:“柳姐。”
“東來,婉兒發燒燒到了三十九度六,我先帶她去醫院了。”電話那頭,曾經掌權東玥幫和天翔集團號稱冰美人的柳玥,罕見地有些緊張。
“那我直接去東海醫院找你們。”
“好。”
冇柳玥飛快地回了一句,不等裴東來回話,便率先掛斷了電話。
“嗡……嗡……”
裴東來剛要放下手機,再次察覺到手機震動了起來。
這一次,來電的主人是季紅。
“親愛的老板,可否感到腰膝酸軟?”電話接通,季紅那熟悉、勾人的聲音通過無線電準確地傳入了裴東來的耳中。
“婉兒高燒三十九度六,我要去醫院,你那邊有正事嗎?沒正事我就掛了。”因為有些擔心東方婉兒,裴東來沒有調侃季紅,而是一臉正色道。
愕然聽到裴東來的話,季紅一怔,隨后嘆了口氣,道:“是有正事,不過還是等你去完醫院給我打電話,我再告訴你吧。”
“好。”
一直一來,裴東來對身邊人的安危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聽季紅這么一說,當下掛斷了電話。
“因為身邊人一個小感冒置200億的投資項目不顧,恐怕也只有這個家伙能夠干得出來。”聽著聽筒里傳出的“嘟嘟”聲,季紅苦笑不已。
這世上有很多事情能夠引起連鎖反應。
裴武夫的死便是如此——從大的方面來講,裴武夫的死影響了全球地下世界局勢,影響了國內局勢,從小的方面來講,裴武夫的死還影響了圣光私立中學的局勢。
裴武夫的死訊傳出后,曾經一直和東方冷羽不對眼的朱建,不但通過他人之嘴,大肆在學校紈绔圈宣傳了這件事情,而且還煽風點火說裴武夫一死,葉家會向裴東來開刀,裴東來肯定會以悲劇收場,屆時,憑借裴東來名頭在圣光私立中學厲害到不可一世的東方冷羽也會跟著遭殃。
因為家中有人在朝中做官,那位叫朱建的學生預見得很準確,前段時間,葉家的確對裴東來實施打擊、報復,讓裴東來的東海集團損失慘重。
那些紈绔子弟基本都是官商后代,消息渠道還算靈通,上周末紛紛得知了這些事情,于是很干脆地背叛了東方冷羽,投靠到朱建,擁護朱建為圣光私立中學的領軍人物。
就當裴東來驅車前往東海醫院的同時,圣光私立中學,早cāo結束后,學生們解散,分別走向各自的教室。
晨輝下,剪掉劉海,學著裴東來留著平頭的東方冷羽沒有像曾經那般被學校的紈绔子弟前呼后擁,而是孤零零地走向自己的教室。
“呦,這不是我們的羽少嗎?怎么一個人啊?”
走著,走著,一群人攔住了東方冷羽的路,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一直以來的死對頭朱建,而跟在朱建后面的絕大部分人曾經都是他的狗腿子,小部分人是朱建以前的跟班。
面對朱建的挑釁,東方冷羽用一種看傻的眼神掃了朱建等人一眼,試圖從人群中穿過。
“哎呦,羽少今天怎么一聲不吭了?難不成是因為私自藏了手機,打電話詢問了你小姑,知道了些什么?”朱建再次故意攔在東方冷羽身前。
“滾。”
盡管曾經那些因為自己和裴東來關系密切,得到各自家長授權特地和自己親近的紈绔都投靠了朱建,盡管自己在上個周末從小姑柳玥那里得知裴東來的確遭到了葉家的打擊報復,可是……面對朱建的第二次挑釁,東方冷羽停下腳步,冷冷地盯著朱建,絲毫沒將有個副部級老冇子的朱建放在眼里。
“哎呦,我們厲害的羽少開始耍威風了。”
或許是因為覺得自己一方人多,或許是覺得裴東來已是強弓之弩,硬挺不了多久,朱建顯得十分張狂,滿臉嘲諷笑容道:“只是……羽少,你不要忘了,校董事會定下規矩,嚴禁學生在校期間使用手機,否則開除學籍——你想想,如果我們去打個小報告會是什么情況?”
“我再說一遍,滾。”
東方冷羽眉頭皺起,聲音陡然提高。
“啊,我相信羽少肯定不會違反校規,偷偷打電話的。”
朱建絲毫不在意東方冷羽的怒火,冷笑道:“不過……我個人認為打不打電話都是一樣——那個叫裴東來的傻已注定了悲劇,大家說是不是?”
“必須滴。”
朱建身后那些人異口同聲,其中那些曾經擁護、巴結東方冷羽的紈绔紛紛一臉冷嘲熱諷的模樣,似乎有種報復的快感——他們擁護東方冷羽的時候,東方冷羽實在太傲了,以至于他們當了那么久小弟,拍了那么久馬屁,不要說結識裴東來,連裴東來的影子都沒見到。
“你找死!”
東方冷羽暴喝一聲,就地一彈,鐵拳高高掄起,對著朱建當頭砸下!
他可以把將朱建對他的挑釁當成放屁,但卻無法容忍朱建侮辱被他當成師傅、親人的裴東來。
那等于觸了他的逆鱗!
PS:昨天小年,媳婦回娘家了,苦逼的俺因為外出辦事,緊趕慢趕,最后二十分鐘沖到火車站送走了媳婦,被媳婦埋怨,被丈母娘教訓,之后因惦記著碼字,沒去夜市吃東西,只是在街頭買了兩個菜夾餅充饑——這個小年實在過得太可憐、苦逼了。
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