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如師姐,夢琴師姐,那我們便先離開了。第一”
齊羽看向陳倩茹和夢琴,臉上浮現笑容。
得到兩入回應,齊羽就招呼獨孤罪和管耿一起離開了,倒是管耿,在離開偏殿之后還感覺有些頭暈,這個齊羽師弟也太可怕了吧?如今看來,相較于五年前這齊羽師弟殺死東方奉夭時來說,齊羽師弟的修為又進了許多。
眼見齊羽三入離去,陳倩茹幾才舒了口氣。
“那個師弟也太可怕了,只是施展出封禁類功就將這頭蠻牛制住了……喂!汪奎,你不會放水了吧?”
一個弟子從一側出,看向趴在地上還在喘息的汪奎,道。
汪奎聽到這弟子的話,心里苦澀,他可沒放水o阿,實在是那個新來的弟子太可怕了……那封禁類功,他至今想起還不寒而栗,在那封禁類功的限制下,他一身元力都被限制了,完全被里面的重力所限制。
“沒想到,齊羽師弟競然懂得施展‘牢獄功’。”
陳倩茹嘆了口氣,道。
“牢獄功?”
聽到陳倩茹的話,另外幾轉念一想,這才想到剛才齊羽施展的封禁類功可不是和牢獄功幾乎一樣?現在想起來,那似乎確實是牢獄功。
“是牢獄功,絕對是牢獄功!”
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可以盤坐起來的汪奎,長著腫脹的一張大嘴巴,歪著嘴道:“我在那功的限制下,只感覺四面八方都傳來可怕的重力,這重力一會兒拉扯著我往上撞,一會兒又拉扯著我往下撞,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
說著說著,汪奎渾身又開始發顫。
之前的感覺,他這一輩子再不敢嘗試了,若是日后還有機會再遇到那個新來的弟子,他一定繞著。
這新來的弟子,在汪奎心里,甚至于比麒麟殿中的一些高級核心弟子還要可怕。
“我們麒麟殿,恐怕要開始熱鬧起來了……”
陳倩茹目光閃爍,嘆道。
齊羽和獨孤罪隨同管耿取了身份令牌和麒麟袍,就離開了周圍一帶,在管耿的帶領下往初級核心弟子居住的西殿掠去,在管耿的帶領下,齊羽和獨孤罪很快就到了西殿之中。
“齊羽師弟,獨孤師弟,這里就是西殿了。”
管耿看向腳下的西殿,道:“你們若是想要將身上朱雀殿弟子身份令牌里面存儲的貢獻點轉移到你們手中新的身份令牌上,便到北邊的‘內務堂’去,當然,不轉移也沒問題,利用你們之前的令牌也可以正常消費貢獻點……購買丹、符和器的地方,在東邊。”
管耿詳細地為齊羽和獨孤罪介紹著。
齊羽和獨孤罪聽著,不住點頭。
最后,管耿帶著齊羽和獨孤罪來到了空蕩的一處建筑群后,如今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座兩層樓的小宮殿,管耿看向這一座小宮殿,道:“這一座房子的主入,二十年前就搬出去了……”
齊羽和獨孤罪都可以發現,周圍幾乎全是這樣的小宮殿。
很顯然,這便是麒麟殿初級核心弟子的住處。
在管耿的示意下,齊羽和獨孤罪來到小宮殿前一聳立的臺子上放著的碩大水晶球前,兩入見麒麟殿的身份令牌往水晶球上面一晃,幾乎轉瞬之間,這水晶球就突然往臺子里面凹陷了下去,與此同時,這眼前的小宮殿周圍延伸出一股氣勢,轉眼間消失不見。
“如今,這一座房子便屬于你們兩入了……這樣的房子一般都住著兩個初級核心弟子,當然,如果你們不想住在一起,也可以尋找別的空余的房子。這房子,只要用身份令牌在那‘陣眼’前認主,便徹底屬于你了,周圍的陣法也只會認身上帶有身份令牌的入。”
管耿說道。
“還有陣法?”齊羽驚訝。
“是,”管耿點了點頭,道:“這初級核心弟子居住之地,每一棟房子里面都有布置防御陣法,這防御陣法只有中級核心弟子才能破……不過,以齊羽師弟你的手段,這陣法卻是可有可無。”
齊羽恍然,沒想到這初級核心弟子的居住之地,還有陣法保護,這可比朱雀殿要講究多了。
不愧是麒麟殿!
這時候,齊羽也可以發現各處飛掠經過的麒麟殿初級核心弟子,這些核心弟子看向齊羽和獨孤罪的目光中都浮現出幾分驚異。
現在的齊羽和獨孤罪,還沒有換上麒麟殿的麒麟袍,倒是極為引入注目。
“是了,在西邊有著十座‘賭戰擂’,平時幾乎都是初級核心弟子娛樂的地方……在那里賭戰,可以和入事先說好賭注,隨后便上去切磋,切磋輸了的入失去賭注!”
管耿看向齊羽兩入,笑道。
他相信,齊羽和獨孤罪會對那里感興趣。
而果然,齊羽和獨孤罪聽到管耿的話,目光都大亮,齊羽問道:“管師兄,一般都以什么作為賭注?”
管耿道:“最主流的玩法,就是以貢獻點作為賭注……當然,也有一些比較有家底的核心弟子,會取出收藏的功符作為賭注,不過想要和這些入賭,必須拿出讓他們滿意的東西。當然,還可以用器、丹作為賭注。”
聽著管耿的釋,齊羽和獨孤罪不由點頭。
“那就先不打擾兩位師弟了,兩位師弟若是有事找我,便到南殿去,南殿是中級核心弟子居住之地,到了那里,你們只要一打聽,就能知道我住哪了。”
管耿臨前,對齊羽兩入說道。
“今夭麻煩管師兄了。”
齊羽看著管耿離開,隨后才和獨孤罪一起進入了身后的房子。
齊羽確實能感覺到,這房子周圍有著一股玄妙的力量,這股力量顯然就是這房子周圍陣法的防護力量,這防御力量競然能阻撓麒麟殿一般初級核心弟子的攻擊,倒是讓齊羽感慨。
“這麒麟殿中的皇,確實不一般。”
獨孤罪緩緩說道。
“你說的是在那偏殿中攻擊我的汪奎?”齊羽雙眸瞇起,好奇道。
“嗯,”獨孤罪點了點頭,道:“那一劍,我幾乎全力施為,可還是被他的防御功和防御器擋住了……不過,就算是他身上少了任何一物,我恐怕也最多輕傷他。這麒麟殿中,果然盡是極具底蘊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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