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注意到李秘書的目光,心中一動,拉著艾佳:“我們走吧。”
“大哥,我不是想砸你的,而是砸他們。”李秘書咬牙,指著蕭風和艾佳說道。
李秘書這話,可謂是用心歹毒,他已經想好了,就算死,那也要拉著蕭風做墊背的。
“攔住他們。”光頭一聽這話,揮揮手,立刻有兩個混子伸手攔下了蕭風和艾佳。
蕭風聳聳肩,得,看來想走還走不了了,既然走不了,那就再看一會熱鬧吧,他仰頭看向二樓,沖著某個方向,露出一個苦笑。
“風哥出事了,我們下去幫忙。”蘇智皺眉,還真有不知死活,敢招惹風哥的啊。
“呵呵,不用,再等等,我哥還沒玩夠呢。”蕭云喝了口酒,笑著搖搖頭。
光頭等人搞出挺大的動靜,吸引周圍不少人,甚至燈光都打了過來,音樂聲也關了,客人們都興奮討論著,看來又能免費看戲了啊。
音樂關了,那舞池里跳舞的人自然停了下來,客人們都翹著腳,眼巴巴等著干架呢。
“哎,讓一讓,我去瞅瞅。”如此熟悉的氛圍,張羽自然知道要發生什么,可惜站在舞池中間,根本什么都看不到,所以他開始向邊緣擠了起來。
“擠什么擠……”有人不樂意了。
“草,再說弄死你。”張羽一瞪眼,殺氣彌漫而起,嚇得小青年趕忙閉嘴,讓開了。
笑話,如今的張羽,豈非道上的小混混,堂堂羽將軍,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1000也有800了,那凝練的殺氣,可是血里來血里去趟出來的,普通小青年哪能受得了這個。
“他剛才說的是真的,想砸你,結果砸到我了。”卡座里,光頭瞪著蕭風。
蕭風點點頭:“是啊,他砸我,我總不能不躲吧。”
“誰讓你躲的,媽的,我說你小子剛才嘴巴怎么那么快,原來你也有事兒啊。”光頭說著,一拳向著蕭風砸去。
‘砰’,只聽一聲悶響,光頭瞪大了眼睛,好像是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只見他大力砸出的拳頭,竟然被眼前的青年用手掌給包住了,完全不能再動。
“你……”光頭用力,可是無論他怎么用力,都抽不回手來,不由心中震驚,難道是遇到高手了。
“朋友,真的跟我無關,是他砸的,又不是我砸的,你想算賬,盡管去找他,好么。”蕭風捏著光頭的拳頭,淡淡地說道。
光頭臉色有點變了,拳頭處傳來一陣陣被碾壓的疼痛感:“好,我找他算賬。”
“嗯。”蕭風也不為難光頭,松開了手。
“不,是他的原因,要是他不躲,那我就砸不中你啊。”李秘書見光頭被蕭風給震住了,不由得大喊。
‘啪啪啪’,光頭回手就抽了李秘書三個耳光,他不太敢和蕭風橫,還怕李秘書。
“我和他的帳,一會再算,咱倆先算咱兩個的。”光頭獰聲:“知道我這衣服多少錢嗎,五萬塊,你拿五萬塊來,我今天就饒了你。”
“五萬。”李秘書一抖:“你,你這不是搶劫嗎。”
“怎么,不賠,好啊,那我今晚就打得你賠。”光頭揚起拳頭,又要砸下。
“別打,賠,我賠。”李秘書慫了,忙說道。
“好,趕緊打電話,給老子把錢打卡上。”光頭說完,又踢了李秘書一腳,轉頭重新看向蕭風:“哥們,練過。”
“怎么,還想找我麻煩。”
“這小子都賠償了,你是不是也得賠償,只要你賠償了,那我今晚不會動你。”光頭沉聲說道。
“沒錢。”
“沒錢,沒錢就用這妞抵債吧,只要她陪我一晚上,就不用賠償了。”光頭指著艾佳,眼睛中閃過淫/色。
蕭風微皺眉頭:“原本見你收拾了這孫子,讓我心情不錯,所以不想和你計較,可是你卻給臉不要臉啊。”
光頭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右手,再看看自己一方的七八個人,心中大定:“小子,不要以為,練過幾天,就可以為所欲為,知道我是誰嗎,只要我說句話,信不信你離不開吊爆了。”
“你再唧唧歪歪,我保證,一會就讓你‘吊’爆了。”蕭風晃了晃脖子,發出咔吧的聲響,他已經準備動手了。
“是嗎,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光頭臉色猙獰,狠狠一揚手:“兄弟們,給我把他干趴下,今晚這妞屬于我們的。”
“是。”七八個混混都壞笑幾聲,一步步逼近。
“哎哎,等等,我沒來晚吧。”一個聲音,從人群中響起。
蕭風嘴角翹起,扭頭看去,就見張羽叼著香煙,晃著肩膀走了過來。
“你是誰。”光頭盯著張羽,冷聲問道。
“哎,讓一讓,我進去。”張羽推開一個混混,走到光頭面前,打量他幾眼:“你剛才說什么,要把他干趴下。”說著,一指蕭風。
“你到底是誰。”光頭握起了拳頭。
“馬勒戈壁的,老子是你爹。”張羽深吸一口香煙,猛地用力把煙頭扔在地上,右腳快如閃電,猛如驚雷,狠狠踹在了光頭的褲襠上:“風哥說,讓你吊爆了,那就必須爆掉。”
‘砰’的一聲,光頭慘叫著飛了出去,重重砸在李秘書的身上,雙手捂著褲襠,身體顫抖著,叫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媽的,兄弟們,給我干他。”周圍混混看著光頭的慘樣,不由得大怒,咆哮著向張羽沖去。
“一群渣。”張羽冷笑,不退反進,如虎入羊群,只聽慘叫聲不斷響起,等周圍人反應過來時,混混們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
再看張羽,雙手插在褲兜里,抬頭四十五度角,看著屋頂,滿臉淡淡的憂桑:“唉,想找個對手都難,高處不勝寒啊……”
周圍客人看著如此裝逼的張羽,都狂翻白眼,很想沖他說一句:“臥槽,哥們,不裝逼能死啊,。”
“得了,別裝逼了,小心被雷劈啊。”蕭風拉了張羽一把:“你怎么跑過來了。”
“我這不是怕你擺不平,來幫你嘛。”張羽說完,把目光投向艾佳:“吆,艾佳,你怎么跑銀都來了。”
“我是來參加一個討論會的。”
“哦我知道了,下午你給風哥打電話了是吧。”張羽瞟過兩人牽在一起的手,目光有些古怪,難道這兩人又重新勾搭一起去了。
“嗯,是我打的。”艾佳點點頭,笑了笑:“張羽,你打架可比以前厲害多了。”
“那必須的,嘿嘿。”張羽擠眉弄眼:“艾佳,你這棵大白菜,又重新被風哥給拱了。”
“我……”艾佳俏臉一紅,當初她和蕭風的事情,張羽幾個人可是很清楚的。
‘啪’,蕭風一個響頭砸過去:“瞎說什么呢,什么拱不拱的,再說,我他媽把你拱了。”
“哎,千萬別,我可不喜歡男人。”張羽忙擺擺手:“你還是去拱白菜吧。”
“啊,你,你們完蛋了。”就在蕭風和張羽聊天時,光頭終于發出這樣的慘叫,他身體依舊抽搐,可見張羽那一腳給他帶來多大的傷害。
“完蛋,媽的,看來那一腳沒踢爽你,是吧。”張羽皺眉,一步步向光頭走去:“今天,就算你那玩意兒是鐵的,老子也給你踢爆了。”
“住手。”就在張羽剛靠近光頭時,一聲冷喝響起,隨即就見人群分開,從中走出一大批拎著鐵棍、棒球棍等家伙的人。
當頭一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里拎著一把開山刀,渾身散發著殺氣,不過,這點殺氣嚇嚇普通人還成,在蕭風、張羽面前,就跟小孩子玩意兒差不多。
張羽腳步不停,一腳一腳踢在光頭的身上,直把他踢得吐血,最后很干脆暈了過去。
“你……我讓你住手,你沒聽到么。”男人瞪著張羽,臉色很難看。
“你讓我住手,我根本沒用手啊,再說了,你他媽誰啊。”張羽嘲弄著說道。
“好,很好。”男人怒極而笑,揚起了開山刀:“小子,敢在吊爆了跟老子狂,膽子還真不小。”
“我膽子小不小,跟你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我孫子,還是我兒子。”張羽反問了一句。
男人差點把牙都給咬碎了:“馬上,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兄弟們,給我上。”
“是。”混混們拎著家伙,向著張羽撲去。
“這男的誰啊。”周圍,響起一片討論聲。
“你不認識他,吊爆了的看場頭子,薛虎啊。”
“薛虎,他就是薛虎,完了,那兩個小子完了。”
“可不是嘛,在這里誰敢得罪薛虎,得罪了薛虎,那下場絕對夠慘啊。”
“這場子,不是天門罩著的嗎,難道這薛虎,是天門的人。”
“說對了,薛虎就是天門的人,雖然不是什么上位大哥,但在周圍也很有名,道上的人,誰敢不給幾分面子。”
周圍的討論聲,傳到了蕭風的耳朵里,他眼睛瞇了瞇,原來這家伙是天門的人,他抬頭看了眼二樓,蕭云等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小子,敢傷我表弟,今晚我就廢了你們……至于這娘們,我會找幾十個小弟伺候她的。”男人用開山刀,指著蕭風,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