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齊冷眼看著周胖子,目光如刀:“饒你一命,你在殺害李鐵一家時,怎么就沒想過饒他們一命,。”
“我,我……”
“周胖子,李鐵的尸體,現在還在殯儀館停放著,我為什么沒有讓他入土為安,我就是想讓他看著,我要抓住兇手,用兇手的鮮血和人頭來祭奠他。”孫小齊聲音冰冷。
下面的人,見孫小齊殺意凜然,一個個都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
到了現在,誰都看出來了,最近的事情,就是內鬼作祟啊,現在這少了不少人,看來周胖子只是其中之一啊。
“來人。”
“在。”
“把周胖子押往殯儀館,等處理完事情,所有人,都去送老李一程。”
“是。”
周胖子被帶走了,雖然他又哭又鬧的,但是卻沒人敢為他說一句話,笑話,誰敢說話,誰說誰就是同謀,誰說誰死啊。
處理完周胖子,孫小齊又讓孫墨通報了名單,當蔡老頭的名字一出現時,全場皆驚,原來帶頭的人是他。
另有其他心思的一些老人,聽到蔡老頭都完蛋了,一個個禁不住嚇得哆嗦,再也升不起其他的想法來了。
足足一個多小時,孫小齊才結束了這次的會議,然后帶著這些老大們,全部前往殯儀館,他要為老兄弟李鐵送葬。
殯儀館這邊,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就等孫小齊來了。
李鐵一家子都死了,也沒什么孝兒孝女了,一切按照道上的規矩來辦的。
“還真風光,這老頭死了也值了。”火舞看著幾千人馬上千輛車,嘀咕了一句。
蕭風攬著火舞的肩膀,笑了笑:“這李鐵在三省地下世界,地位尊崇,死后能有如此大葬,也算是畫了個圓滿句號。”
“帶周胖子。”
周胖子被人帶了上來,跪在了李鐵的水晶棺錢,雙手敷在后面,腦袋杵在地上。
“宣讀周胖子十宗罪。”
“周胖子,以下犯上,殘害同門……數罪并罰,三刀六洞,油鍋滾一滾。”蛇爺大聲喝道。
“不,不要,我知道錯了。”周胖子掙扎著,哀嚎著。
“刑堂,行刑。”
“是。”
三把明晃晃的匕,放在托盤上,而另一側,已經架起了油鍋,里面的油,漸漸翻滾起來,散著讓人窒息的熱浪。
“行刑,祭李鐵一家亡魂。”
刑堂堂主,是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他來到周胖子面前,拿起一把匕:“架好了。”
“是。”兩個刑堂的小弟,架住周胖子的身體,任由他怎么掙扎,都無法動彈一下。
“以下犯上,殘害同門……”行堂堂主重新訴說了一下周胖子的罪過,手一晃,匕插進了周胖子的身體。
“啊。”周胖子出慘叫,匕沒入大腿,鋒刃從后面穿了出來,這是第一刀,兩個洞。
刑堂堂主不愧是專干這事兒的,下起手來,毫不手軟,又是兩刀捅了進去,出現了四個窟窿,三刀六洞的刑罰,算是結束了。
“油可燒開。”
“回堂主,油已經燒開了。”
“吊起來。”
“是。”
周胖子被吊了起來,下面就是翻滾的油鍋,炙熱的油氣上蒸,讓他都忘了大腿上的疼痛,驚恐大叫著。
鮮血滴落在油鍋里,出‘嗞嗞’的響聲后,幾乎瞬間就蒸掉了,可見油溫有多么恐怖。
“油炸活人,嘿嘿,這玩意兒可比看恐怖片刺激多了。”火舞抻著脖子,咧嘴說道。
蕭風聽火舞這么說,無奈搖頭,這丫頭是越來越邪性了,真不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可別真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啊。
“一點點炸,死得太快,便宜他了。”孫小齊說了一句。
“是。”刑堂堂主點頭,一擺手:“落。”
“孫小齊,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啊……啊……”周胖子見求饒根本沒什么用,大聲罵了起來,不過還沒等他罵完,雙腿就掉進了油鍋里。
原本就翻滾的油,瞬間沸騰起來,而周胖子渾身抽搐著,他的雙腿出‘嗞嗞’的聲音,讓人聽得都覺得骨子里寒。
因為孫小齊一句話,所以周胖子想痛快去死都不行,他一點點被放下,暈死過去又痛醒,又是怒罵又是求饒,最后連意識都沒了,慘叫都不出來了。
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現,這周胖子的雙腿,已經完全被炸熟了,甚至炸酥了,當熱油滾到他腰部的時候,他就再也沒了任何聲音,徹底斷了氣。
“砍掉他的腦袋,祭李鐵一家人。”
周胖子又被撈了上來,腦袋被砍了下來,猶可見他痛苦猙獰的面孔,看來死得是極為凄慘痛苦了。
正如李鐵臨死的時候所說,孫小齊一定會給他報仇,而且會十倍百倍的痛苦報復回來。
這些大佬們,看著周胖子的尸體,想到他受的痛苦,一個個都骨子里涼,一些不該有的想法,是萬萬不能有啊。
周胖子死了,蔡老頭等人也都被按照幫規處置了,東三省的混亂,到此也算是一個短暫的落幕。
回到孫家老宅,呆了沒多久,蕭風就帶著火舞出去了,他答應過火舞,要陪她好好玩玩的。
整整一下午時間,蕭風陪火舞玩了幾個著名景點,又在外面吃了晚飯后,才回到孫家。
“風哥,你們回來了。”剛回來,孫墨就找來了。
“墨子,什么事。”
“沒什么,就是覺得這幾天生了不少事情,不知道該跟誰說說,就想到了你。”孫墨掏出煙,給蕭風點上。
“呵呵,我也沒想過,來祝個壽,能遇到這么些事情。”蕭風吸了口香煙,笑了笑:“不過現在好了,一切都結束了。”
孫墨點點頭,想了想:“風哥,我爺爺已經準備讓我接替他的位子了。”
“哦,哈哈,那可恭喜你了,你這三省太子,要變成三省皇帝,終于上位了。”蕭風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著說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這輩子打算干嘛,不過這一大攤子,是我爺爺的心血,我不想看著散掉,所以才擔下了這個責任。”
蕭風拍了拍孫墨的肩膀:“男人嘛,就得要擔責任,要是連屬于自己的責任都擔不起來,那就沒什么尊嚴了。”
“我知道了,風哥。”
“行了,沒事兒就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還得早起呢。”
“嗯,那我先回去了,你和舞兒也早些休息,嘿嘿。”孫墨向浴室瞟了一眼,露出一個壞笑。
“你小子。”
孫墨離開了,蕭風看著亮著燈的浴室,一時間心里也是火熱,一個人洗澡,哪有兩個人洗澡來的好,嗯,也不知道舞兒是不是能自己搓著后背,要不自己進去幫幫忙。
想到這里,蕭風更坐不住了,快脫光自己的衣服,然后來到浴室,輕輕扭動一下,門開了一條縫。
蕭風面色一喜,這丫頭給自己留著門呢,我靠,你留著門就早說啊,要是早知道你留著門,我跟孫墨那小崽子啰嗦什么,早就兩腳把他給踢出去了。
蕭風擰開門,快步閃身進去,只見里面熱氣蒸騰,視線有些受阻,不過,他也非常人,這點霧氣對他來說,算不得什么。
透過濃濃霧氣,就見碩大的浴缸中,火舞正躺在里面,閉著眼睛,哼著小調,愜意的泡著澡呢。
“奶奶的,這么舒服的事情,也不喊我一起來,真是不夠意思。”蕭風嘀咕了一句,輕手輕腳摸了上去。
“誰。”蕭風剛靠近,火舞就察覺到了,猛地睜開了眼睛。
蕭風一愣,這丫頭的警惕性怎么這么高,就算是一般的高手,也不能現自己靠近,她倒好,竟然現了。
這些念頭一閃而過,蕭風滿臉蕩笑,搓著雙手:“嘿嘿,除了你最愛的風哥,還能有誰啊。”
“你怎么跑進來了。”火舞聽到蕭風的聲音,也放松下來,媚笑著說道。
“嘿嘿,我這不是尋思,我也挺累的,也想進來泡泡嘛。”蕭風說著,也不等火舞同意,就跳進了浴缸里。
水花四濺,惹得火舞咯咯嬌笑:“風哥,你臉皮可真厚,不過泡澡歸泡澡,你可不能打別的主意哦。”
“為什么,舞兒,你看這浴缸也不小,不如咱倆在這浴缸里,做點愛做的事情吧。”蕭風說著,雙手覆蓋在了某個柔軟挺拔的部位上。
“哎呀,別鬧。”
“不行,我就鬧。”
“我,我來那啥了,你鬧也沒用。”
“啊。”蕭風瞪大眼睛,我勒個去,可是看看火舞,疑惑問道:“你來那啥了,怎么還泡澡。”
“誰說來了就不能泡澡的,再說了,剛來,量小,沒事的。”
“……”蕭風無語,隨即他腆著臉問道:“量小是多bsp;
“你想知道。”
“嗯嗯。”
“那你來看看呀。”火舞媚笑,調戲著蕭風。
“……”蕭風無奈:“算了,還是別看了,只能看不能吃,還不如不看呢。”
火舞笑鬧了一陣,瞄了眼某個部位:“風哥,要是憋得難受,你就出去找別的女人解決一下唄。”
“舞兒,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我是那隨便的人嗎,再說……那啥,你真同意我出去解決,你不吃醋。”
“大不了我就回去告訴姐妹們,說你來哈市也不消停,尋花問柳的……”
“咳,舞兒,你太小瞧我了,我又不是下體思考的動物,來,風哥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