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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富果然名不虛傳,這都富得流油了,而且他的財富全都在他身上體現出來了。
楚鷹和穆雷都有些納悶了,田光光不說骨瘦如柴吧,全身上下加起來也沒幾兩肉,跟他老子田大富一比,估計連死的沖動都有了。
他們也在懷疑,田光光到底是不是田大富的親生兒子?
“你就是田大富?”穆雷露出驚訝的表情,問著話,這牲口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田大富對面的沙發上,看著對面的肉山。
“你們是誰?”田大富開口了,可是聽到他的聲音,楚鷹和穆雷身上的雞皮疙瘩頓時掉了一地,因為這個聲音尖細陰柔,比一些女人的聲音還要細。
這時候,楚鷹和穆雷心中一陣恍然,難怪田大富這廝很少露面了,只是他這體型搭配上他的聲音,這個強烈的反差,心臟不好的人,還真的承受不住。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田大”富。”楚鷹說著,也坐了下來,與穆雷并肩,跟田大富面對面。
“我就是田大富,你們找我有什么事?”田大富用他獨有的陰測測聲音問道。
“田光光是你兒子吧?”穆雷淡淡問道。
田大富細小的眼睛中露出狐疑的神色,細聲說道:“他是不是在外面又輸了錢?”
聞言,楚鷹和穆雷不由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疑惑,難道這件事田大富根本就不知道?
“你兒子讓我去殺了桂鐵皮,結果我失敗了,沒把這件事情做好,所以今天來是把他預付給我的訂金還給他。”穆雷如實說道。
“胡鬧!”田大富怒斥一聲,身上的肥肉頓時亂顫,好似隨時都會從身上掉下來似的。
“怎么,你不知道?”穆雷表情錯愕的問道。
田大富冷聲道:“鐵皮是我的好兄弟,我怎么可能讓人去殺他?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從田大富的表情中,楚鷹和穆雷感覺他不是在說謊,而這件事本來就是個陷阱,田光光能在桂鐵皮的老巢內設下陷阱,本身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他們這次來,也不是求證這件事的,而是要把田光光逼出來。
“呵呵,我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是什么關系,跟我們沒有一點關系,我們任務失敗,在規定的時間內沒有能殺掉桂鐵皮,所以這所謂的酬勞也不能收,這次來就是還錢的,請你把田光光喊來,我們當面說清楚。”楚鷹很耐心的解釋道,說話的同時也一直都在盯著田大富,而他發現田大富在聽到這些話之后,臉色都變了,這絕對不是裝出來的,看來他的確不知道田光光在外面的底細。
“這個小畜生,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田大富口中罵著,從他充滿肥肉的腰間摸出個手機,鼓搗了幾下,便放在耳邊。
等了半晌,田大富怒火中燒的把手機丟在面前的茶””幾上,“這小畜生居然敢關機!”
“呵呵,沒事的,反正我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時間,在這等他一會兒好了。”楚鷹笑呵呵的道。
田大富冷聲叱道:“你們要等出去等,這里是我家,我還要休息!”
“這大晚上的,外面那么冷,我們穿的又這么少,還是在這等舒服,你睡你的,我們不打擾你就是。”穆雷死皮賴臉的說道,好不容易尋到了這里,沒見到田光光,他們當然不會輕易離開。
“你們留在這里,就已經打擾我了!”田大富冷笑道。
楚鷹無奈的聳聳肩,“那沒辦法,見不到田光光本人,我們說什么都不會離開的。”
“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抓你們?”田大富語帶威脅的道。
楚鷹掏出手機,然后又拿起田大富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用后者的手機撥了個號碼,抵到田大富面前,“這個是康局長的電話,這個時候估計””他還沒睡覺,你可以打過去。”
田大富的肉山身軀一顫,接過手機一看,果然是康局長的號碼,因為他存的就有,冷笑道:“小子,別在我面前玩花樣,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田大富便給康局長打了過去。
楚鷹朝穆雷笑道:“他吃的鹽的確比咱吃的飯多,不然哪能長這么胖?”
穆雷壞笑道:“那咱們過的橋是不是比他走的路還要多呢?”
說完,穆雷譏嘲的目光望著田大富,那意思太明顯了,田大富這樣的身軀,估計這輩子都沒走過多少路。
這兩個家伙,似乎一點都不怕田大富報警,這個時候居然還出言諷刺他。
“喂,康局長嗎?我是老田啊!”田大富終于打通了電話,一臉笑意的說道,再聽聽他的聲音,楚鷹和穆雷一陣惡寒。
”豬豬島”“呵呵,家里出了點事,還需要您跑一趟啊!”田大富女里女氣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不行了,要吐了!”穆雷吐了吐舌頭。
楚鷹趕緊躲開,口中罵道:“要吐吐遠點,別弄臟了老子!”
這時候田大富已經掛斷了電話,奸笑道:“奉勸你們,康局長馬上就到,不想死的話就趁早離開這里,不然”
“不然,我們就留在這里。”穆雷不等田大富把話說完,接過去說道。
“我看你們能狂妄到什么時候!”田大富怒不可遏,他這輩子還沒遇到過這么囂張的人,誰在他面前不是前倨后恭的,今天倒好,憋了滿滿一肚子的窩囊氣。
“一直狂妄到見到田光光為止。”穆雷笑了笑,雙腿伸直,放在茶幾上,鞋底對著田大富,還搖晃了不停。
田大富抖了抖身子,似乎想要站起來,可努力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
等待的時間,楚鷹看了看這套房子,不由道:“老田,你媳婦兒呢?她有沒有你這樣出類拔萃的身材?”
田大富怒哼了一聲,他現在恨得牙癢癢,可是面對這兩個囂張狂妄不可一世的無賴,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手下的那些人平日里牛皮都能吹上天,現在都不知道TMD躲到哪去了。
“他媳婦兒啊,我猜一下,可能是被他給壓死了。”穆雷專揀氣死人不償命的說。
田大富一張巨臉都憋成了醬紫色,正要發怒,康局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老田,你家被打劫了?”
(一鶴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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