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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事情給耽誤了更新,忘記定時發布了!大家原諒,以后努力不再犯這種低級錯誤!
向來都是被人巴結著,奉承著的范鵠圖,目瞪口呆的看著王軻,眼神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被人質疑是不是文明人。
神啊!
他雖然背地里經常罵罵咧咧,可是在別人面前,他總是保持著那份文明品德,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被人罵作不是文明人。
那張白凈的臉龐上,瞬間變成了豬肝色,眼神中仿佛能夠噴出火焰一般,死死盯著王軻,仿佛要把王軻的模樣深深記在心中。
“小子,你很勇敢,你還是我范鵠圖這輩子見到的第一個那么囂張跋扈的人物,是第一個敢這么和我囂張跋扈的家伙,了不起,實在是了不起。我是省電視臺副臺長,我弟弟是昌吉市副市長,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在哪里高就?”范鵠圖陰沉著臉問道。
王軻冷笑著看了范鵠圖一眼,隨即伸手摟著皇甫欣柔那彈性十足的楊柳細腰,在冷漠聲音傳遞過去的時候,已經轉身離開:“我是省反貪局副局長,專門調查你們這種電視臺副臺長和昌吉市副市長的反貪局勞模,你最好別和我走的太近,也別想巴結我,我不會對你這樣小人物留情面的。行了,我和我未來媳婦還要逛街,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就別當電燈泡了,該上哪涼快就去哪涼快吧!”
被王軻一巴掌拍在后臀敏感部位,甚至那只手更是摟住自己的腰部,皇甫欣柔面色微變,一絲惱怒之色從她眼中閃過,心里更是流露出一抹厭惡之色。她沒有掙扎,因為她知道,如果她要是掙扎的話,現在演戲的情況就被搞砸了。
不過,當她聽到王軻那番話后,頓時心中升起一絲快意,甚至還有幾分哭笑不得的感覺,哪怕是她也不喜歡身邊這個趁機占她便宜的家伙。
反貪局副局長?
這家伙不吹能死啊?
要知道省反貪局副局長,那可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他一個二十歲年紀的年輕人,怎么可能在這么小的年紀,坐上反貪局副局長的位置?就算他爹是國家一號人物,恐怕也不可能讓他在這個年紀,坐到那么高的位置吧?
突然,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因為摟著她的腰肢朝前走的王軻,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看著范鵠圖開口說道:“范鵠圖?你可真是人如其名,這么美麗的女人,也是你能夠沾染的?回家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你那副歪瓜裂棗的模樣,鳳姐才是你的絕配。哦……對不起,我這人太實在,總是愛說實話。好了,你不用站在那里恭送我們了,趕緊回家吧!你老婆孩子還在家等著你吃飯呢。”
說完,他再次嗅著懷中美女那股淡雅的清香,摟著她那纖柔的腰肢朝著遠處走去。
范鵠圖雙拳緊緊攥起,額頭上血管暴起,臉上的憤怒之色再也掩飾不住。
他明白王軻為何要說他人如其名,因為他叫范鵠圖,諧音意思便是“犯糊涂”。他這輩子被很多人嘲笑過,所以在他心底,也是最忌諱別人當面說這件事情的,
就仿佛是看仇人一般,他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王軻的背影離開。
從王軻剛剛的話中,他就聽得出來,這小子絕對不是什么省反貪局的副局長,因為能夠坐到這個職位的,沒有三四十歲根本就不可能。而且,反貪局的那幾位,他雖然不太熟悉,但也知道他們的模樣,根本就沒有這么一號人。
他,是在胡說八道,是在耍自己呢!
王軻和皇甫欣柔一直走出百米之外,皇甫欣柔才快速轉過頭,眼神中帶著惱怒之色,盯著王軻的側臉溫怒道:“你還不松開?”
王軻轉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盡是冷漠之色,毫不留戀的收回自己的那只手,淡漠的說道:“咱們之間,互不相欠。”
說完,他就把皇甫欣柔當成是陌生人,甚至都不愿意聽她說一句話,便徑直朝著遠處走去。
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如果說之前她沒有拉自己當擋箭牌,那自己或許還會對她有那么一絲的幻想,畢竟一個冰山美人,是能夠激起自己心底的征服,甚至很自然的幻想著,把她壓在身下的那股爽`勁和征服的快感。
可是,她竟然用上次幫了自己一次,當作是籌碼要自己當她的擋箭牌,這可是把禍水往自己身上引,所以,他很不滿。
碰巧的是,不遠處一輛出租車行駛過來,王軻立即擺手,乘坐著出租車揚長而去。
皇甫欣柔呆呆看著王軻那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離去背影,眼神中浮現出古怪之色。要知道,幾乎是每個男人,都巴不得時時刻刻圍繞在自己身邊,都想要和自己發生點什么關系,可是那個年輕人,竟然就這么離開了?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一直到那輛出租車厲害,她才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眼神中的古怪之色更濃幾分,皇甫欣柔心中暗暗納悶:難道他剛剛幫自己,僅僅是因為還給自己人情?可是,他剛剛的舉動,那拍在自己屁股上的大手,還要他摟住自己的腰占便宜的舉動,那分明就是色狼行徑啊!他怎么……
突然間,她心中升起另外一種念頭:難道他剛剛那番占自己便宜的舉動,只是為了演戲?他幫自己,真的只是為了還人情?他這么離開,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什么魅力?對他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想到這里,皇甫欣柔心中有些復雜,足足過了半分鐘,她才收回自己的視線,冰冷的神情再次恢復,她快速轉頭朝著身后掃視了一眼,發現身后百米開外早已經沒有了范鵠圖的身影,這才轉身朝著不遠處的一家店鋪走去。
王軻乘坐著出租車離開后,沒多久的功夫,便趕到和張天福約定的地方,當他下車后,發現張天福已經等待在那片地的邊緣,付了車費,王軻大步朝著張天福走去。
“張伯,現在距離咱們的約定時間,還足足有半個小時呢,您老怎么那么早就趕過來了?”王軻微笑著說道。
張天福看到王軻下了出租車,蒼老的臉龐上就浮現出燦爛的笑容,對于王軻能夠提前趕到半個小時,他心中甚是滿意,打量了兩眼王軻,他開口笑道:“我也是剛剛在附近辦完事情,因為沒有別的事,所以就早到了一步!王軻,咱們到遠處的那個寺廟去看看吧,等會再到已經開始建立的寺廟去看一看,我已經和那里的僧人談妥了,現在那里的僧人都已經全部轉移到了新建的寺廟附近安穩下來。”
“那么快?”
王軻心中暗暗一驚,頓時點了點頭。
和張天福巡視了拿出已經被拆掉的寺廟處,王軻第一時間便啟動了異能眼,令他驚喜的是,他看到了原本被壓制在大佛下面的生機,此時已經被釋放出來,而且現在竟然已經隱隱有了增加的趨勢,甚至通過異能眼的觀察,王軻發現那絲生機竟然已經開始催生生氣。
“張伯,這座寺廟拆除掉,我可算是有信心改變那塊地的風水問題了!不過,在我布置風水局勢之前,咱們還需要到寺廟的新住址去看一看,而且我還要見一見那些僧人。”王軻神情嚴肅的說道。
改變一個地方的地勢風水,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而且利用風水師的特殊能力,也會受到老天的懲罰,王軻現在異常謹慎,如果那些搬走的僧人如果不滿意,或者心存惱怒之意,那他是絕對不會改變這個地方的風水局勢的。
風水師,最怕的便是空門,最不愿意的也是和這些跳出三界的存在打交道。
在張天福的帶領下,兩人直接打了個的士,用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便趕到寺廟的新地址。
西山上山清水秀,風景如畫,靈氣異常充盈,王軻通過感知便清楚的明白,在這里絕對比在都市里的靈氣要濃一倍,更適合僧人們的修行。
沒多大會功夫,兩人已經攀登到半山腰那片平坦的地勢之上,王軻觀察了這個地方幾分鐘后,竟然發現這里是一個風水地勢不錯的地方,甚至就在這座寺廟建立的地址不足兩公里的地方,竟然有一條小靈脈,王軻利用自己學到的風水知識,很快便判定,如果這座寺廟香火很足,如果這里的僧人很用功,或者有大師級的人物,最多半年的時間,那條靈脈就會受到影響,朝著這個寺廟延伸,從而讓寺廟位處靈脈之上,達到上佳的風水寶地。
“王軻,這里不錯吧?”張天福笑瞇瞇的問道。
王軻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張伯,這里的地勢位置真是不錯,我能不能問一問,在這個地方建立寺廟,你有沒有找風水師勘察過這里的地形?”
張天福搖頭說道:“沒有專門找人看過,不過寺廟里有位高僧,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利用了什么辦法,在我的陪同下在這附近轉悠了一圈,然后他便要求在這個位置建立寺廟。”
高僧?
王軻精神一震,頓時明白過來,恐怕那個跟著張天福到來的高僧不簡單啊!
要知道,那個施工團隊地址,可是方圓十幾平方公里最好的地勢,即便是那條龍脈上,都不適合建造寺廟,畢竟嶙峋的山石,陡峭的山峰,在那里建立寺廟太不現實。
隨后,王軻又跟著張天福去看望了一下那些僧人,發現那些僧人并沒有流露出什么不滿之色,相反,他們還對這個地方感覺到很滿意,一個個興致勃勃的在張天福的介紹下,和王軻打招呼。
不過,令王軻感覺到遺憾的是,他并沒有見到張天福口中的那位高僧,據這里的僧人說,那位高僧離開這里兩天了,說是去遠方看望一位老友,也是比一場劫難,估計要在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能夠返回。
“張伯,咱們回去吧!等回到那塊地后,我就能夠改變那里的風水。”王軻微笑著說道。
張天福含笑點頭,王軻的話可是他現在最希望聽到的,“王軻,那一切都要擺脫你了!如果你能夠改變那個地方的風水,絕對算是大功一件。畢竟,那塊地皮太邪乎,根本就沒有人在那里生活,實在是太浪費了。”
王軻心中暗暗苦笑:大功一件?改變那個地方的風水,哪里會是大功一件,簡直就是盯著霉頭往上沖,他心中已經想到,等到改變那塊地的風水后,便立即想辦法做點善事,功過抵消,以免受到老天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