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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著的士返回到那處需要改變風水的地皮處,令王軻沒有想到的是,此時那塊地周圍,竟然有很多人存在,他們全部都在議論紛紛,談話之余,時不時的也會轉頭看了看周圍,好像是在等待著什么人。
王軻的視線,從附近這些人身上掃過,眼神中便流露出一絲詫異,因為這些人有一部分人衣著打扮很是有講究,合體的西裝,锃亮的皮鞋,鮮艷的領帶,一個個散發著成功人士的派頭。
而另外則是一些老者,他們的年紀大約都在五十歲到七十歲之間,雖然衣著打扮并沒有太多的講究,但他們身上幾乎都有著各種飾品,比如是玉器,比如是法器,比如各種能夠為自己增壽增福的物品,王軻從他們的打扮上,以及神情中流露出來的那份傲氣和氣質,就能夠感覺的到,這些老者應該都是風水師。
這些人,怎么會在這里?
王軻眼神中流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帶著疑惑之色轉頭看向張天福,低聲問道:“張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那么多人來這里?”
趙天福聽到王軻的詢問,頓時那張蒼老的臉龐上浮現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苦笑道:“王軻,有件事情,如果我說了,你別不高興。其實,我以前是一位有點權力的政府官員,現在退休,所以算是無事一身輕,但我兒子,卻是咱們昌吉市的市長,算是市里的二把手,這塊地對他的困擾非常大,畢竟市里擱置那么一大塊地賣不出去,那些開發商不愿意購買,負責這個事情的酒是我兒子,他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我告訴我兒子,我已經請了風水師,我兒子非常高興,他傳出話去,可是那些商人卻不怎么相信,所以他們各自都找了熟悉的風水師來到這里,要親自帶人看一看才確定信不信我兒子。如果你能夠有辦法改變這里的風水局勢,那他們就會立即搶購這塊地皮,如果不能改變這里的風水局,恐怕他們會立即離開。”
說到這里,趙天福臉上的苦笑之色更濃,繼續說道:“你應該理解,商人都是追逐利益,他們雖然很想巴結我兒子,可是這塊地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因為這塊地的風水問題,他們沒有人愿意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王軻默默點了點頭,他之前雖然猜測到,張天福以前應該是政府部門的實權人物,但現在看來,他當初的身份地位恐怕極高,而他更沒有想到,張天福的兒子竟然是昌吉市的市長。如今自己和張天福交好,那就等于和他兒子搭上了線,人脈是國情很重要的組成部分,所以能夠和昌吉市的市長搭上關系,那將來對他的發展,以及對美味酒樓餐飲店的發展,都會有著極大的好處。
“張伯,我理解。”王軻點頭說道。
張天福這才暗暗舒了口氣,他還真怕因為這些人的到來,導致王軻不高興,畢竟一位厲害的風水師,他們都有著極高的傲氣,曾經達到他那個位置的大人物,對于風水師的情況會有一些了解,雖然他了解的不多,但也知道國家默默允許風水師這類人的存在。
王軻的那句“我理解”,讓趙天福心中暗暗感嘆:這是多么一個善解人意,成熟懂事的孩子。
現在,張天福真是越看越喜歡,甚至他心中都突然升起了一種古怪的念頭,那便是:如果王軻能夠是他的孫女婿,那該是多么好的事情。
伸手拍了拍王軻的肩膀,張天福拉著他來到那些全部朝著他們兩人看過來的人走去,在來到大家面前后,他才拍了拍巴掌,開口大聲說道:“諸位,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請來的風水師,一個很有本事的風水師,就是他準備利用自己的本事,改變這塊地的地勢風水,讓這里成為可以供人居住或者商業大廈。他的名字叫王軻,同樣,他也是我的忘年之交。”
聽到張天福的介紹,那些地產商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眼神中流露出古怪之色,視線看了看那群一大把年紀的風水師們,又看了看王軻,頓時眼神中流露出不信之色,甚至更多的還有失望神情。
他們以為張天福會邀請來很厲害的人物,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請來的只是一個年輕人,就憑這個年紀人的年紀,就算是他在娘胎里就開始學習風水知識,他能夠比在場那一群老年風水師厲害?
今天在場的風水師,幾乎所有人都是達到術士級別的風水大師,他們有那份自傲的本錢,可他們都不行的事情,這個年輕人怎么可能做到?
而那群風水師們,也一個個流露出譏諷之色,同樣是因為王軻的模樣,而產生了輕視心理,隨即,議論紛紛聲便在他們之間響起:
“市里面請來的人,就是這么一個年輕人?這簡直就是亂彈琴,就算是開玩笑,也不用開這種玩笑啊!他一個年級輕輕的年輕人,怎么可能改變這里的風水局勢,連我們這些人,都曾經研究過這里的地形很久,最終都是束手無策。”
“是啊!這簡直就是開國際玩笑,一個那么年輕的小子,怎么擁有改變這里風水局勢的本事,算了算了,看來咱們今天又白跑一趟了!唉……”
“浪費咱們的時間,如果早知道邀請來的人是這么一個年輕人,我還不如在家多睡一會!還不如陪著我的老朋友,喝茶下棋舒爽。”
“這里的風水局勢太差了,這種年紀的年輕人,恐怕對于風水方面的知識不太懂,甚至他根本就不是風水師,否則這么年輕的大小伙子,哪里有本事破解這里的風水局,依我看啊!他頂多也就是一個剛剛邁進風水界的新人,對于風水方面知識懵懵懂懂。”
“這玩笑開過頭了啊!這不是故意拿我們消遣么?咱們這些人曾經都聚在一起研究,都沒有研究出來一個好辦法,這個年輕人會什么?”
而在這些風水師中,只有一名六十歲左右的老者,臉龐上掛著思索的光芒,視線不斷打量著王軻的模樣。
他想起來一件事情,那便是前段時間發生在風水師協會的事情,一名年輕人去風水師協會測試風水等級,結果竟然在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竟然達到了術士級別,絕對算是風水師的天才人物。
而且,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年紀輕輕就達到術士級別的青年,他的年紀也就是二十歲左右,他的名字也是叫王軻。
眼前張天福邀請來的這個叫王軻的青年,難道和自己聽說的那名術士級別的風水師王軻,是同一個人?
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他心中并報有了一絲的希望。
他沒有像是其他人那般議論紛紛,只是在內心中期盼眼前的這個青年人,能夠破解這個地方的風水局勢,能夠成為創造一個奇跡。
遠處,兩輛黑色奧迪轎車緩緩從遠處行駛而來,很快,兩輛車便停在眾人身邊的路邊,把車停好后,昌吉市市長張建強,便急匆匆的推開車門走下來,臉龐上掛著歉意的笑容,對著周圍熟悉的人打過招呼后,這才來到張天福面前,恭恭敬敬的叫道:“爸,我臨時遇到點事情,所以趕過來的時間晚了。您邀請來的那位風水大師呢?他現在在哪里?”
張建強直接從王軻身上掃過后,便把他完全忽視,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風水師都是那種胡子拉碴,披頭散發的老人,他們才有著那種神奇的本事。
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雖然這句話說的有些夸張,但如今這個社會,還不算是太離譜。
張天福指了指王軻,笑道:“建強,我邀請的那位風水師,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位就是我給你說過的,王軻,我的忘年之交,一個很不錯的小伙子。”
張建強神色微微一愣,視線落在王軻那張年輕帥氣的臉龐上,頓時苦笑著轉頭再次看向張天福,說道:“爸,您沒有開玩笑吧?這位真是您請來的風水師?他怎么那么年輕?”
張天福微微笑道:“年輕不要緊,年輕只要有本事,那就是好的,而我可以確定,眼前的王軻,絕對是一個能夠腳踏實地,擁有著淵博風水知識的大人物。
張建強心中幽幽一嘆,他的父親邀請的這個年輕人,哪里像是風水師的模樣,用那句楞頭小子來形容也不為過啊!
不過,他畢竟能夠成為昌吉市市長的位置,所以快速把那份詫異和不信之色收斂起來,認真說道:“王先生您好,真是萬分感謝您,能夠來這里幫忙。不管能不能成功,我張建強都不會多說半個字,你大膽的放手去做便是。”
王軻含笑和張建強打了個招呼,這才轉頭看著張天福說道:“爸,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咱們別再等了,讓大家坐下來先吃吧!”
張天福毫不猶豫的點頭,然后才看向王軻說道:“麻煩你了!”
王軻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張伯,您老人家就別和我客氣了。不過,我在改變這個地方的風水局勢的時候,不恩那個讓別人在場,所以我希望這些人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