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地方最大的,就是張忠國的出現。
張忠國趙鋼镚是十分熟悉的,一方面,張忠國的父親張翼皇本來就是親趙家一脈的一個官員,后來在趙鋼镚三四歲的時候,張翼皇成功的進了中央政治局,一直到后面,張翼皇更是當上了神州的副總理!
張翼皇跟趙家沒少走動,逢年過節什么的,張翼皇都會去趙家拜見趙鋼镚的太爺爺趙老,而自己的老子也會帶著自己去張翼皇家走動,論私交,自己家跟張翼皇家是相當好的,而張忠國大了趙鋼镚二十多歲,是從小看著趙鋼镚長大的,對張忠國,趙鋼镚就好像是對大哥一般,只不過,后來因為趙鋼镚去了獵人學校,跟張忠國就沒什么聯系了。
沒想到今天晚上,自己只是讓范建叔給市里頭的人打個招呼,結果竟然就把張忠國給引來了!這是最奇怪的地方,按道理來說,抓一個處級的區長,市紀委來就綽綽有余了,就算是省紀委,隨便來幾個人也就可以了,犯得著張忠國這樣一個省紀委副書記來?
這真是太高看王好人了!
而張忠國后面的話也讓趙鋼镚起疑。
軍區的人也跟張忠國打招呼,讓他幫忙照看一下自己?自己跟軍區里頭的領導還真沒一個認識的,要是放在十年前,自己還認識軍區的司令,但是后來FJ軍區人事調動,軍區的干部換了一大圈,自己一個就都一個都不認識了,如果非得說是有認識的話,那就是小牛,跟大山。
大山來FJ軍區了,趙鋼镚是知道的,趙鋼镚也會尋思著找個機會去看他,但是大山并不是領導,充其量只是一個小軍官,他能把招呼打到張忠國這邊?根本不可能,至于小牛,那是自己在獵人學校的同學,看樣子也只是個小軍官而已,同樣打不了任何的招呼。
那這就奇了怪了,誰會給自己打招呼?
趙鋼镚的腦子里出現了一個人。
許四多。
難道是這人?可是這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被人給帶進了?除非說他有讓人注意著自己,那就有個疑問了,許四多這樣一個大校級別的軍官,干嘛讓人注意自己?
難道是小牛說了什么?
這個倒是有可能!
趙鋼镚暫時先將這個疑惑給拋到一邊,腦子里還有一個疑惑。
也是張忠國要走之前說的話。
“這次省里會有大動作?是什么大動作?”
趙鋼镚只覺得自己好似陷入了一個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中一般。
當然,這個事情很可能跟自己屁大的關系都沒有,省里大動作,會跟自己這么一個小學生有關?一切很有可能都只是自己在這邊一廂情愿而已。
等想完這些,趙鋼镚已經回到了家中。
對于趙鋼镚這么晚回來,黃玲玲表示了很大程度的不滿,特別是聞到趙鋼镚身上的酒味后,黃玲玲幾乎就要發飆了,抓著趙鋼镚好一陣的說道。
趙鋼镚只得無奈的苦笑說自己以后絕對不去跟人喝酒喝到這么晚,黃玲玲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了趙鋼镚。
“看來你很怕你的玲玲姐嘛!”
等黃玲玲走后,郭芙蓉調侃的看著趙鋼镚。
“我只是覺得玲玲姐說的對而已。”趙鋼镚說道。
“看著不像是那么回事啊!”郭芙蓉說道,“鋼镚,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是喜歡上了你玲玲姐呢?”
趙鋼镚的臉色一變,忙說道,“芙蓉姐,我喜歡你還差不多了,玲玲姐就跟我的姐姐一樣,我…我只是喜歡姐姐一樣的喜歡她而已。”
“哦,那還是喜歡!”郭芙蓉點了點頭,說道,“嘖嘖嘖,沒想到你這小牛竟然還想吃老草呢,不過,姐姐我支持你,愛情是不分年齡跟性別的,喜歡就去追求,不如這樣,我今天晚上去給玲玲下點,你半夜摸她房間過去把她給正法了,這樣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你玲玲姐也就無可奈何了!”
“你信不信玲玲姐一槍把咱們兩個一起斃了?”趙鋼镚問道。
“那人家就跟你做那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佳人了。”郭芙蓉嫵媚的看了趙鋼镚一眼。
趙鋼镚打了個寒顫,連忙跑回房間修煉自己的陰陽大法去了。
“切。有賊心沒賊膽。”郭芙蓉撇了撇嘴,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這時候,黃玲玲的房間卻是打開了。
“芙蓉,以后別那么嚇鋼镚了。”
黃玲玲走到郭芙蓉的身邊,低聲說道,“他還小,你跟他說這些,容易嚇到他。”
“還小?我看著可不小!”郭芙蓉猥瑣的笑了笑,隨后正色道,“其實我覺得鋼镚還是不錯的,至少以他這個年紀的男生來看,鋼镚算是一個有擔當有能力的男人,你看咱們的奶茶鋪,他在的時候生意都很好!”
如果這話讓遠在黃云區的黃毛聽到,一定會熱淚盈眶,“媽的,為了討好鋼镚哥,每次鋼镚哥在的時候老子都讓人去買奶茶啊!混混不喝酒和奶茶,全天下也就老子帶的這些人了!”
“他還太小了。”
黃玲玲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都大他六七歲了呢,他以后會有十分優秀漂亮年輕的小女朋友的。”
“喲,聽你這話,怎么有點酸酸的哦?”郭芙蓉伸手捏了捏黃玲玲的臉蛋,說道,“玲玲,該不會你也喜歡上這個小色狼了吧?”
“怎么可能?不可能!”
黃玲玲臉色一變,說道,“我只是把他當作我的弟弟,嗯,是弟弟,沒錯!”
“你們倆連緊張起來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樣的,看來還真是有夫妻相啊,哈哈哈哈!”郭芙蓉一邊說著,一邊抓了一把黃玲玲的胸部,然后跑向了自己的房間。
“混蛋芙蓉,又偷摸我!”黃玲玲大叫著沖向了郭芙蓉的房間,一時之間鶯鶯燕燕之聲不絕于耳。
三個人的生活,其實相當美好。
第二天趙鋼镚起床后,看到黃玲玲正在看新聞。
趙鋼镚拿著牛奶,走到沙發邊坐下,就在這時,新聞里的一條消息,讓趙鋼镚手里的面包,差點落在地上。